以后可要躲着他走。
话虽如此,但自从知晓齐文渊的心思之后,我外出游玩时便舍弃了以往假小子的装扮,穿上了寻常女儿家的裙装,还会让婢女帮我略施粉黛。
连贺谨都说我变了。
9.
齐文渊从未亲口承认他喜欢我,但我已经习惯了每次外出时他的陪伴,有时看不见他,我还会感到失落。
我们之间其实挺奇怪的,从未有过口头上的约定,都是他默默跟着我,也不怎么跟我搭话。我想他应该从未追求过其他女子。
“秦安,你家公子是不是在我家安插了眼线,怎么每次我出门他都知道。”
他不跟我说话,我就找他的侍卫搭话,他的侍卫会转达的。
秦安没有明确回答我,只是冲着我笑了笑。
嘴巴真严,主仆两人都像哑巴。
难道那日惠心湖跟我搭话,已经耗尽他毕生的力气?想到这我不禁暗暗发笑。
“笑什么?”齐文渊忍不住问我。
“没事。”我收住笑声正了正脸色。
平承六年上元节,我和齐文渊一起去逛灯会。
快到戌时了,看着街上的人都拿着孔明灯往祈年楼跑。我拉着齐文渊,在路边小摊上也买了一盏孔明灯。
“我们也去放孔明灯吧!”
“好。”齐文渊任凭我拉着他的手,没有挣脱。
“你准备许什么心愿?”我俩举着已经放好火烛的孔明灯,准备等钟声一响便让它升上天空。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齐文渊没有回答我。
随着祁年楼的钟声响起,千盏孔明灯共汇于夜空之下。
这时,我感到手心冰冰凉凉的,低头一看,原来是齐文渊放了一枚玉佩在我手心。
“梅英,这是我的贴身玉佩,上面有我的表字,今后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可以拿着他去将军府找我。”我好像从未听见齐文渊说过这么长的话。
“你为什么要给我贴身的玉佩,齐文渊,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