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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险之人

雯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未烧尽的火星落在门口的纸扎马上,那纸马也烧了起来。我看着烧起来的纸马,叫住了堂哥:「堂哥,这马我可就不能送你了,你要给钱。」竹篾燃烧得噼啪作响,像是骏马奔腾时的马蹄声。堂哥冲地上呸了一口。「你他妈有病吧!还跟我要钱?这可是你自己保管不当烧起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这话他突然愣住了。

主角:雯雯茹茹   更新:2023-05-20 0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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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雯雯茹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凶险之人》,由网络作家“雯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烧尽的火星落在门口的纸扎马上,那纸马也烧了起来。我看着烧起来的纸马,叫住了堂哥:「堂哥,这马我可就不能送你了,你要给钱。」竹篾燃烧得噼啪作响,像是骏马奔腾时的马蹄声。堂哥冲地上呸了一口。「你他妈有病吧!还跟我要钱?这可是你自己保管不当烧起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这话他突然愣住了。

《凶险之人》精彩片段

我继承了爷爷的纸扎铺。

大伯一家来闹,说女孩子没资格继承。

我冷笑:「你家要大祸临头了,还有心情跟我抢铺子?」

后来堂哥出车祸,堂姐失踪,大伯哭着求我救救他们一家。

我也没办法 。

这铺子,只有将死之人才能看到。

1

我从小父母双亡,是爷爷将我带大。

他死后,钱都给了大伯二伯,这间纸扎铺留给了我。

我将爷爷的照片放在爸爸妈妈旁边,照例点上三支香。

那香刚插进香炉里便灭了。

「爷爷,有客上门了。」

我嘴里喃喃,重新将香点燃,一转身,大伯一家已经走进店里。

大伯父和大伯母脸色讪讪地站在门口,堂姐背着新款包包,面色有些害怕地站在他们后面。

堂哥胆子大些,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四下打量着。

「我们找了你一个月了,你还挺能藏!」

「我还奇怪呢,爷爷平日里最疼你,分家产的时候怎么会一分钱都不留给你?原来偷偷给了你这么大一个门市啊!」

他语气带着轻笑,眼神却像是尺子一样丈量这间店。

走到一个纸扎的童女旁边,伸手拽了一下那童女的腿。

纸人里面的竹篾弹出来吓了他一跳。

「什么鬼东西!」

他被纸人吓到,恼怒极了,使劲一拽,那纸童女的腿就被拽了下来。

我急忙上前阻止:

「堂哥,这些都是纸扎的,很容易坏。」

他不再磋磨那些纸扎,将那童女的腿扔到一边,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大伯看他坐下,也跟着坐到他旁边。

「雯雯,你爷爷留给你这个铺子,你怎么没跟我们说过啊。」

大伯虽对我不好,但也是长辈,我恭敬回答:

「这铺子爷爷过世前就给我了,不算是遗产。」

听了这话大伯母有些不乐意。

她拿着手轻轻在口鼻处扇了扇,像是闻到了什么难闻的味道。

「雯雯你也十八岁了,该明白些事理。从法律上来说,老人过世,子女才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从人伦上来讲,要继承,也是你堂哥来继承,没有理由给你一个女孩子的。」

我将地上女童的腿捡起来,细细地将竹篾重新塞回去。

「伯母,爷爷的钱都给了你们,留个铺子给我,我觉得也算公平。」

大伯母被我怼了,急忙用眼神示意大伯说话。

大伯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你还小,这铺子还是交给我们打理吧。」

堂姐皱着眉,声音里满是对这间铺子的胸有成竹:

「这间铺子在商业街上,你怎么还开了个这么晦气的纸扎铺子。我看拿来开个服装店更合适些。我已经从服装店离职了,正好懂销售,也知道货源,到时候赚了钱也少不了你的一份。」

我瞥了眼堂姐。

她是大伯、大伯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就喜欢化妆打扮。

但只喜欢打扮,却不用心工作,已经换了十几个公司。

看来,是想自己做老板了。

「堂姐,你的包很贵吧。爷爷留下来的钱,能够你买几个包?」

堂姐撇了撇嘴。

「钱是爷爷留给我的,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再说了,这不是已经在谈开服装店的事了么。」

我有些生气地看向大伯。

「大伯,该给你们的,爷爷已经给了。这铺子可不是你们能拿的。而且这个铺子,只能做纸扎生意,别的都做不了。」

堂哥被我的话激怒。

「你这可是市中心的铺子,值多少钱你心里没数?这可比爷爷留给我们的钱都多了。」

「什么该拿不该拿的?爷爷买了这个门市我们全家都不知道,说不定还是拿了我家的钱偷偷买的,这可说不清楚!」

我不愿意再跟他们做无谓的争辩。

「大伯,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还是要告诉你。」

「你们一家就要大祸临头了,别跟我争这个铺子,哪怕我真的让给你,你也没命用!」

先前一脸伪善的大伯噌地从椅子上坐起来。

「你怎么说话的!」

大伯母也不再温和。

「你爷爷刚过世,你就这么咒我们?你真的是一点亲情都没有啊!」

我从抽屉里拿出金剪刀。

剪刀锋利,泛着寒光。

连胆大的堂哥都向后退了一步。

「你要做什么?光天化日的,你还想对我们动手不成?」

我最看不上的,就是堂哥这种人。

只会嘴上逞能,只要别人稍微强硬一点,立刻怂得跟瘟鸡一样。

我抽出一张泛黄的宣纸,快速地剪了个上衣。

冲着堂哥比量了一下。

大小合适。

在他们的注视下,从桌子下面拿出盆,将那纸衣服点燃扔进盆里。

火苗腾地升高,像撒了一把火药一样火花四溅。

吓得堂姐和大伯母转身便跑出去。

堂哥看到我剪完纸衣照着他比了一下。

又烧掉了那衣服,一脸的不可置信。

「付雯雯你什么意思?少在这装神弄鬼地吓唬我!老子可不吃你这一套。」

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啊。

「堂哥,这衣服我免费送你,你若是穿着不习惯,记得再来找我买新的!」

堂哥举着沙包大的拳头便冲上来。

我站在那,手里握着剪子不躲不闪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有片刻的迟疑,然后下一秒就被大伯拽住了胳膊。

「雯雯,你现在把铺子拿出来,我还是会分给你一半。如果你执意独占,别怪大伯不讲情面。」

大伯母在门口瞪着我。

「你跟她讲什么亲戚情分,她都咒我们全家呢,还烧纸衣服给长清,真的是晦气死了!直接去法院告她非法侵占,她不仅要把房子交出来,还要坐牢呢!」

大伯迟疑了几秒,像是等着我的答复。

见我没有说话,一甩手哼了一声走出店门。

堂哥不敢动我,却一脚踢翻了盆里还在燃烧的灰。

未烧尽的火星落在门口的纸扎马上,那纸马也烧了起来。

我看着烧起来的纸马,叫住了堂哥:

「堂哥,这马我可就不能送你了,你要给钱。」

竹篾燃烧得噼啪作响,像是骏马奔腾时的马蹄声。

堂哥冲地上呸了一口。

「你他妈有病吧!还跟我要钱?这可是你自己保管不当烧起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这话他突然愣住了。

接着像恍然大悟般地笑了出来。

「你还说我倒霉,我看是你倒霉了才对!这可是商业街,你消防手续合格么?你这可是有安全隐患的!」

说着,他掏出电话,播出一串数字。

打了半天都显示没信号,他退出门外终于打通。

纸马已经烧到颈部,熊熊火焰炙烤着。

堂哥抹了一把脸,得意地看着我。

「喂,这里有人当街纵火,请你们过来一下!」

他挂了电话,抱着双臂准备看热闹。

纸马烧到了耳朵,我再次问堂哥:

「你当真不给钱么?」

堂哥笑得猖狂。

「你等着坐牢吧!」



消防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坐在椅子上专心修补被堂哥拽坏的纸扎童女。

一辆消防车停在路边,几个消防员从车上跳下来。

「谁报的火警?」

堂哥谄媚地迎了上去。

「同志,是我报警的。这个纸扎铺搞封建迷信,在房子里烧火,这严重威胁到附近居民的人身安全!」

消防员顺着堂哥的手看过去。

「哪里有火灾?你是不是报错地点了。」

堂哥一脸懵地愣在原地。

舅妈急忙上前拉住消防员的手往屋里带。

「同志,这个女人刚才在烧纸马,你看,这盆里还有灰呢!」

消防员被伯母拉进屋。

几个消防员都跟着进来。

堂哥跟在消防员身后进来,一脸得意地看着我。

消防员环伺周围,转身面色凝重。

「你们这种报假警的行为是要追究责任的!这明明就是间空屋子,哪里来的纸扎铺?也根本没有火灾!」

堂哥瞬间变了脸色,他冲到我面前用手指着我。

「就是她烧的,她不仅烧了纸马,还诅咒我,说给我烧衣服!火苗都要蹿上房顶了,这间屋子都要烧着了!」

几个消防员向堂哥围了过来。

「你是不是在耍我们?这屋子里,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你的家人,哪里有其他人?」

这下,不仅堂哥愣住了。

大伯母也愣住了。

大伯冲进来死死地盯着我,堂妹的包都吓得掉到了地上。

我将修补好的童女重新挂好。

「大伯,我说了,这个店,不是谁都能经营的。」

大伯一家拼命跟消防员解释我的存在,可除了他们一家之外的人根本看不到我。

消防员面对癫狂的堂哥毫不手软,直接将他们一家以滥用警力资源的罪名带走。

3

我已经做好了跟他们对峙的准备,不过他们的时间不多,闹也闹不了几天。

入睡后,我突然感觉身上一凉,紧接着腾空而起。

我叹了口气,喃喃道:

「茹茹,你又调皮了,这次想去哪玩?」

当然没人回应我。

因为茹茹就是今天店里被堂哥拽坏的纸人。

她有灵,却不能操纵躯壳,她跟我心意相通,让我的灵魂来操纵她的躯壳。

茹茹不会说话,但我能听见她的心声。

「你堂哥今天弄掉了我的腿,都没有道歉!我真的很生气!」

茹茹操控着纸人飞在空中,我用意念停在路上。

「茹茹,你是要对堂哥一家下手么?你要知道,我们这样的人积累阴德十分不易,哪怕再恨都不能害人,否则害的只是我们自己。」

「你现在害了堂哥,阴差马上就会来捉你,这样得不偿失。」

我话还没说完,一道车灯从路边的拐角处亮起。

很显然,车里的人也看到了我们。

车里的人急忙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饶是他已经刹车了,可还是冲我们撞了过来。

这副纸做的身子一下被碾碎,车也撞到了旁边的护栏上。

「坏了茹茹,我们闯祸了。」

茹茹不敢再出声,我意念转动,正准备捏诀回到自己身体里。

我想着马上回到这里,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来承担这场交通事故所该承担的责任。

这时,车门打开了,从里面爬出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那人,居然是我堂哥孙长清。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哒哒的马蹄声响起。

一匹高头骏马出现在路上,毛色发亮,肌肉分明。

它毫不犹豫地从堂哥身上踩踏而过。

本来在地上爬的堂哥彻底不动了。

当马准备第二次踩踏的时候,一阵阴风吹过,两个阴差及时牵住了那匹马才避免了二次踩踏。

看见阴差来了,茹茹的意识深深地躲了起来,生怕被阴差发现。

而我无处可躲,只好硬着头皮跟阴差打招呼:

「阴差大哥,这场事故是我的无心之失,希望您手下留情。」

阴差牵住那匹马不断地翻着手中的笔记本。

虽然那笔记本破烂不堪,可我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命簿。

每个人的祸福阴德都是记在这里。

阴差翻了一会像是松了口气。

「这人阴德损得差不多了,你只是正好遇见他应劫。他可是酒驾,就算不撞上你,一会也会撞到前面的大树。」

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转而又想了想,那这匹马……

阴差拍了拍马。

「这马是你店里出来的?」

我点点头,又急忙补充:

「这马虽然是我店里的,但却是地上这人引火烧的,而且他还没给钱。」

阴差点点头。

「嗯,欠了阴债,被讨债了也是正常。这只是一次意外事故,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可以走了。」

我点点头,就准备回去。

可是阴差并没有掬堂哥的魂,而是准备带着马走。

我疑惑地问:

「阴差大哥,这人都这样了,你们还不将他的魂带走么?」

阴差认识我,我平日里也有孝敬一些衣物,所以他们也乐意跟我多说两句。

「这人生前做了坏事,他的业障没消完,所以即便阳寿尽了也要在人间继续受苦,什么时候受的苦和业障抵消,我们才会来带他走。」

我毕恭毕敬地送走了阴差,同时心里也有了答案。

4



不一会的工夫,救护车来拉走了堂哥。

我作为魂体,一直飘到了医院,也见到了姗姗来迟的大伯和大伯母。

堂哥在里面做手术,大伯母在外面哭。

不一会,医生从手术里出来。

「孙长清的家属在么?有几份文件需要签署一下。」

大伯和大伯母急忙迎上去。

「大夫,我儿子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递给大伯和大伯母一份文件。

「首先,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肋骨踩踏骨折,骨头碎渣造成肺部严重损伤,需要上呼吸机。」

大伯母当即瘫痪在地。

「医生,我儿子是车祸,怎么会有踩踏伤呢?」

医生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现在最严重的不是踩踏伤,而是他的腿骨粉碎性骨折,腿部肌肉已经被踩碎,没办法续接,只能截肢了。你们现在签一下截肢同意书,再耽误下去,出血止不住,病人可能会死亡。」

「截……截肢?」

大伯母嗷地一嗓子哭了出来,然后昏倒过去。

大伯父摇摇欲坠,却被医生一把抓住了手臂。

「病人家属,现在等着你们做决断,你们不能昏倒啊。赶紧签了手术同意书。」

大伯颤抖着接过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医生进去继续手术。

护士过来将大伯母抬上病床,推着去做抢救。

大伯虽然焦急可却不能跟着大伯母过去,只能无助地守在手术室前。

看着大伯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了眼泪,我心中无比畅快。

大伯,你感觉到无助了么?感觉到痛苦了么?

上天是公平的,你拿走了别人的什么,就要付出对等的东西。

不过不着急,你们家要还的债,才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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