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攥紧了包里的笔记本。上一世的记忆告诉我,顾景川说对了——这些题目确实有问题。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看懂那些竞赛题,但重生带来的记忆让我清楚地记得每一次月考的“押题”来源。
“等一下。”我叫住转身要走的顾景川,“我有些发现,关于他们的考题。”
我翻开笔记本,指着密密麻麻记录的月考和竞赛日期,“这些押题,是不是和往年的省赛、联考有关?”
他接过笔记本,眼神凌厉:“你一直在记录这些?”
“我只是……觉得这些巧合太多了。”我谨慎地回答,没有透露重生的秘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笔记:“原来你一直在观察。难怪每次月考,你都……”
他没说完,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故意写错那些“套路题”的事。
“如果你想要更多证据,”我直视着他,“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毕竟现在的我,需要一个真正懂题的人来验证这些猜测。
人群终于散去,沈依依从补习班门口经过。
她出身本地名门,但向来独来独往。校长还想巴结,却被她完全无视。
经过我座位时,她忽然停下脚步。
“你……”她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上周在厕所,她被小团体围堵时,我及时出手解了围。那群人一边嘲笑她的清高,一边威胁她必须加入补习小组。
“不用谢。”我对她笑笑。
她眼神一亮:“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咖啡?”
指了指角落的咖啡机:“反正是免费的。”
虽然是大小姐,沈依依却格外接地气。
“其实……”她盯着咖啡杯,欲言又止。
“怎么了?”
“去年暑假,我最好的朋友江玥转去了英才补习。”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一个月后她就休学了。医生说是重度抑郁。”
“我去看过她一次,她说沈依依,这个地方太可怕了。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