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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全局

隽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老四,跪下!”李统领厉喝。王老四不情不愿,旁边一个黑衣少女长剑一挥,带鞘的剑砸在他的腿弯,他膝盖一软,结结实实跪倒在地。他气急败坏地看向黑衣女子:“老三你做什么……”郑珣看向李统领:“他好吵。”李统领利落地卸了王老四的下巴。郑珣看向剩下的几个人:“自己依次说说你们都有什么本事。”“是,公主。”老大拱了拱手:“臣魏雁行,若论本事,一是长得好看,二是长得好看又比较能打。”他说完,伸手拨了拨鬓边的发丝,朝郑珣抛了个媚眼,恣意又潇洒。李统领被他气得差点拔刀。郑珣伸手拦住他:“不必。”是个活宝,人模狗样,至于能不能打,暂时存疑什么声音?有警惕的,当场站起;有迷茫的,左顾右盼;有怀疑自己幻听的,拍了拍耳朵……种种反应不一而足。魏雁行得意地摇...

主角:郑珣昭元   更新:2024-12-10 0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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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全局》,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老四,跪下!”李统领厉喝。王老四不情不愿,旁边一个黑衣少女长剑一挥,带鞘的剑砸在他的腿弯,他膝盖一软,结结实实跪倒在地。他气急败坏地看向黑衣女子:“老三你做什么……”郑珣看向李统领:“他好吵。”李统领利落地卸了王老四的下巴。郑珣看向剩下的几个人:“自己依次说说你们都有什么本事。”“是,公主。”老大拱了拱手:“臣魏雁行,若论本事,一是长得好看,二是长得好看又比较能打。”他说完,伸手拨了拨鬓边的发丝,朝郑珣抛了个媚眼,恣意又潇洒。李统领被他气得差点拔刀。郑珣伸手拦住他:“不必。”是个活宝,人模狗样,至于能不能打,暂时存疑什么声音?有警惕的,当场站起;有迷茫的,左顾右盼;有怀疑自己幻听的,拍了拍耳朵……种种反应不一而足。魏雁行得意地摇...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全局》精彩片段


“王老四,跪下!”李统领厉喝。

王老四不情不愿,旁边一个黑衣少女长剑一挥,带鞘的剑砸在他的腿弯,他膝盖一软,结结实实跪倒在地。

他气急败坏地看向黑衣女子:“老三你做什么……”

郑珣看向李统领:“他好吵。”

李统领利落地卸了王老四的下巴。

郑珣看向剩下的几个人:“自己依次说说你们都有什么本事。”

“是,公主。”

老大拱了拱手:“臣魏雁行,若论本事,一是长得好看,二是长得好看又比较能打。”

他说完,伸手拨了拨鬓边的发丝,朝郑珣抛了个媚眼,恣意又潇洒。

李统领被他气得差点拔刀。

郑珣伸手拦住他:“不必。”

是个活宝,人模狗样,至于能不能打,暂时存疑

什么声音?

有警惕的,当场站起;有迷茫的,左顾右盼;有怀疑自己幻听的,拍了拍耳朵……

种种反应不一而足。

魏雁行得意地摇了摇折扇:公主说我是宝哦~

而郑珣没有注意他们的反应,颔首道:“继续吧。”

一个秀美的年轻女子俯身拱手:“老二彭丽,擅长……”

郑珣抬手,意味深长地制止:“你不用说。”

彭丽不明所以,脸色当即变得有些难看,但是郑珣不在意她的想法,

那个出手制住王老四的黑衣看向其他人:“继续。”

抱剑的黑衣女子简洁地开口:“老三吕梦颖,剑客,能打。”

利落的侠女

老四在旁边跪着,老五接着跟上:“王二狗,老五,擅长养马。”

“养马?”郑珣心中一动,看着他左手的六指,神色有些复杂。

这就是那个组建了一支骑兵的大将、未来的王家军首领?

王二狗:公主对我期望很高啊!

不过王家军?这个名字他很喜欢。

嘿嘿嘿嘿……

老六摸了摸脑袋,接着道:“臣老六尚文,因过目不忘,所以比较会读书。”

郑珣眼睛一亮:“刚好这里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给郑瑾帮忙的人这不就找到了?

“明日你跟本公主去见见二公主,她会告诉你需要做些什么。”

这次不需要她催促,剩下的人主动开口。

“老七,武修,身法灵活,轻功尚可。”

“老八,齐无渝,这个队伍里第三能打。”

“老九,玉容,擅长易容。”她十五六左右,模样灵动,活泼爱笑,十分让人亲近。

“好!从今日起,你们的主子便是本公主,”她缓缓踱步,沉声训话吗,“本公主要求不高,第一要有用,第二要忠心,若是办不到,我会亲手了结你们性命。”

她虽说带着笑,但是语气十分认真。

除了不被待见的彭丽,其他人皆是恭敬应是。

“对了,我年纪小,还没有单独开府,这几日你们先跟着本公主,后头你们还要继续住这里。”

李统领适时回:“公主放心,臣会为他们留好住处。”

“那就多谢了李统领了,”看自己的新手下们没有因此露出不满,也没有人反驳,郑珣满意颔首,“跟本公主走吧。”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过王老四一眼。

……

郑珣刚带着青龙卫们回到建阳公主府,就有下人告诉她蒋御史和蒋夫人上门拜访,他们并没有提前递拜帖,只是送了一张礼单。

上面一长串的东西,金银珠宝、绸缎药材,应有尽有。

郑珣让公主府管家帮忙带青龙卫们去安置,自己则是等待客人来拜见:“蒋大人财力雄厚啊!连见面礼都如此丰厚?”

她这么玩笑着试探了一句。

蒋夫人是个慈眉善目的圆润妇人,笑起来很是讨喜:“我家老爷那日上朝回来后就告诉臣妇,公主和臣妇早逝的女儿很相像,臣妇知道不该将公主与死人相比,但还请公主体谅臣妇和老爷一片爱女之心。”


“软骨头。”皇帝面无表情地评价了一句,拿出暗卫递上来的册子。

暗卫的作用,不止是保护,亦是耳目。

若无特殊,暗卫每日都会交上一份记载了目标所有言行的记录。

这本册子就是郑九递上来的。

册子上所记录的郑珣消失的时间,与仵作推断的陈直死亡时间完全重合。

皇帝揉了揉眉心:“既然人已经死了,事情便到此为止,就以江湖仇杀结案。”

“是。”段云峰嘴角微抽。

这江湖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但真正对朝廷命官下手的江湖人士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被甩了锅。

从陈直府中缴获的赃款已经送到了国库,看到那堆规整的黄金,皇帝差点被气笑。

亏他还觉得陈直耿直,又敢说又没什么心眼儿,也不会像其他御史一样,凭着一股子牛劲戳他肺管子。

结果好嘛,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贪起来是真敢贪啊!

这时,李公公进来了。

“皇上,皇后请您过去。”

皇帝心中一动:“走!”

这个时辰,郑珣也刚好进宫。

她是来找郑瑾的,不过她没有进出宫的令牌,还是建阳出宫后见到她才把她送了进去。

然而原身是个不爱出门的,郑珣走了一段,毫不意外地迷路了。

“三公主?”

郑珣抄着手,扭头看向叫她的人,是皇帝和李孝君。

“父皇,”她行了个礼,“这是去哪儿啊?”

皇帝挑眉:“知道回来了?”

郑珣低头,腼腆一笑:“女儿家在宫里,怎么可能不回家呢?”

本来不想回来的,这不是有事儿吗

“也不知道你在外头玩了些什么,还以为你已经乐不思蜀了呢,”皇帝冷笑道,“还回来作甚?”

人言否?

还不知道我在外边玩了什么……我玩了什么你不知道?有没有玩你不知道?那郑九郑十难道不给你打小报告?

心里头疯狂输出,但是表面上,郑珣却还维持着一个小姑娘的乖巧有礼:“女儿是回来找二姐的。”

“找阿瑾?阿瑾的住处可不在这边。”

郑珣慢吞吞地解释:“女儿这不是找不到路了么。”

皇帝无言以对,迈步越过她:“跟上。”

郑珣连忙追上去:“父皇,女儿有事相求。”

“说说看。”

“女儿想要一块出宫的令牌。”

“很想要吗?”皇帝侧目。

郑珣连连点头:“非常想。”

“哦,那你好好想。”

郑珣无语。没想到他是这样的皇帝。

三人来到凤仪宫,皇后正在和两个女儿说话。

皇后起身:“皇上来了。”

郑骄、郑瑾:“父皇。”

“珣儿回来了,”皇后朝她疲惫地笑了笑,“在宫外可还住得惯?”

郑珣行礼过后回道:“宫外自在,没太多规矩,姑姑待我极好,母后放心。”

“没有带伺候的人出去,可还方便? ”

郑珣笑了笑,恭敬道:“劳母后费心,不过姑姑那里有许多下人,宫外自在,珣儿住得还算舒心。”

我那几个宫女十分敷衍,心可不在我这个没前途的主子身上,带她们出去还不如不带

皇后眉头轻皱:“母后亲自给你选几个贴身人送回去。”

身为皇后,顾好后宫和皇嗣本就是她的职责,奈何她身子不争气,让好好儿一个公主竟然过的这么落魄,是她辜负了皇上的信任。

皇帝扶着皇后坐下:“你就别操心她了,太医说过,你的身体不能多思多虑。”

身体这么差?也难怪十年都没挺过,不过也好,早死总比亡国之日再死要好,亡国了再死最后的尊严都保不住


他们应该也不至于蠢到全部暴露吧?

“单纯是他们不得朕心。”

“可他们难道没有讨好父皇吗?”

“怎么没有?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愚蠢,看着让人厌烦。朕是皇帝,所想的不过是百姓安居乐业,江山社稷巩固,但是他们那些人不是在为难朕,就只会溜须拍马,干实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废物,朕要是能看得上他们才奇了怪了。”

郑珣:……

也难怪他在位的时候褐国那么老实。

皇上招来青龙卫统领:“去抓,跟他们有关的宅邸,一处都不要放过!”

那户科给事中是我的!我要刀的人!父皇不讲理,竟然抢人头!

郑珣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忽然抄着手,轻咳了一声:“父皇,其实,儿臣有件事想告诉您很久了。”

皇上挑眉:“怎么说?”

“其实儿臣是天生卜算圣体,能算过去未来!”

皇帝夸张地鼓掌:“好厉害。”

“您不信?”

“朕无比相信你。”皇帝认真地道。

郑珣狐疑钟敏达道:“儿臣跟您打个赌,儿臣能算出钟敏达通敌的信件在哪,如果儿臣算的没错,父皇答应儿臣一个要求可行?”

皇帝矜持颔首:“说说看。”

“通敌的信件就在他寝室装袜子的竹篓里,那下头有个夹层,可以从底部打开。”

皇帝看向李卓:“你下去,照元嘉说的去找。”

李统领会意地跪辞,然后急匆匆去抄家去了。

青龙卫的奸细已经处理好了吧?

我就说嘛,这大雍朝堂就是个筛子,还不如后宫呢,后宫有那么一尊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大佛镇着,也就混进去一个夏婉,恩,不过夏婉的奸情不被发现,人家也快把夏婉弄死了

廖鸿声好奇地支起耳朵,皇帝更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后宫有什么大佛?

他把自己的后宫过了一遍,发现都不怎么了解,遂放弃。

算了,看起来对方也不会危害大雍,暂时就不去管。

廖鸿声事情禀告结束,很想赖着不走,但是皇帝开口让他退下,他只能依依不舍地退下。

他走了,郑珣也准备溜,但是外头传来通禀声,又有大臣来了。

郑珣麻了。

这次进来的是覃度支。

上次递上来的折子被打了回去,他又重新做了一份,今日是来交差的。

郑珣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结果被他憔悴的面容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一句:“覃度支,可是父皇虐待你了?”

覃度支目光比她更幽怨。

这怪谁?还不是怪你这祖宗。

他敢松懈吗?敢不上心吗?真划水那可是要丢命的!陈直那可是真死了!他可不想步他后尘。

皇帝翻了翻折子,紧皱的眉头渐渐松懈。

“召三位大学士和六部尚书……进宫商讨。”

郑珣看了看天色:“父皇这里没儿臣什么事了吧……”

“坐那里,别动,好好听着。”

郑珣默了默,试探道:“父皇,要不儿臣让太子来……”

皇帝瞥她一眼:“太子妃有孕,太子最近在排查太子府奸细,没空,而且他是他你是你,让你坐着就坐着,别吵。”

郑珣愤愤不平地咬了咬牙。

看来她没有机会去抢人头了。

这太子也是,怎么排查个奸细能用这么久?不会是舍不得杀人吧?也难怪,他虽仁慈但实在心软,压根镇不住手下这些魑魅魍魉,不过,一国太子做到这种程度,实在是……窝囊

也就是父皇对自己的子女还算得上有情有义,要搁从前,太子是立一个没一个,以太子那种性格,早死千八百回了,这江山,交到他手上,守成都办不到,难办啊……


蒋御史轻轻叹了口气:“三公主,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来听听。”

“这些礼品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东西,但也是臣和夫人一片心意。不知能否劳烦公主替臣的女儿写一篇祭文。臣僭越,恳求公主成全!”

郑珣哪里会写什么祭文?她那点微末本事,拿出去也是丢人现眼。

不过……

蒋御史和蒋夫人眼睛里含着祈求,眼泪要掉不掉的,十分可怜。

她有些无法拒绝这种父母真挚的拳拳爱意。

而且,她才收下几个手下,正是缺钱的时候,不得不说,他们的礼送得正当好。

她一咬牙,干了!

算了,祭文什么的,不会写也能学!

不过,她知道自己一篇祭文值不了这么多,所以想着拣几样留下,剩下就让他们带回去。

但是夫妇俩见她点头之后,连忙起身告辞一条龙,半点不带犹豫的。

郑珣想起身跟上,但他们跑得飞快。

待离开建阳公主府,蒋御史和蒋夫人相视大笑。

“老爷,妾身听到心声了。”

蒋御史惊喜地将陈直的事情告诉了她。说完之后他动容地道谢:“夫人,多谢你肯信我。”

蒋御史回去之后想把郑珣之事告知了自己的发妻,但是说不出来,只能严肃地告诉妻子他欠下三公主一个天大的人情。

他无法说出具体原由,但蒋夫人没多问就信了。

现在,蒋夫人缓了缓心中的震惊和愤怒,回望着自家夫君,她说:“因为夫君从来不会说些胡话哄妾身,所以妾身才敢相信夫君。”

蒋御史触动地牵起她的手:“夫人……”

“夫君……”

最后,两个人有说有笑地携手回去了。

郑珣离开之后,李统领便把刚刚发生的一切禀告给了皇帝。

皇帝正在翻看覃度支交上来的折子。

“王家军……暂时不用管。”

既然郑珣了解这个人,就让他留在她那里,免得牵一发动全身,把他好好儿的骑兵给弄没了。

“至于那个叫什么王老四的,既然心比天高,咱们这皇室想必他也看不上,那便让他离开吧。对了,不该说的话,朕不希望从他嘴里说出来。”

李统领心中凛然,领命退下。

等脚步声远去,皇帝看向李孝君:“去帮朕宣一道旨意,你亲自去。”

李孝君目睹他挥手写就一道圣旨,看到上头的内容,他有些讶异,片刻后才恭敬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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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到公主府宣旨的时候,蒋家夫妇刚离开不久。

圣旨的内容是封她为元嘉长公主,并且,赏赐公主府一座,划潭洲为她的封地,要知道,那可是一个洲!

而且,如今的国号为昭元,皇上取了国号一个字作为她的封号。

她也是大雍第二位未及笄就得到册封的公主,前一位,是靠军功得封的建阳。

她已经想象得到明日早朝会有多少老古板上骂皇帝下骂她。

很好,很刺激。

李孝君笑眯眯地恭贺:“恭喜元嘉长公主,您的公主府皇上已经着礼部修缮,约摸一个月左右就可以住进去。不过皇上的意思,是希望您及笄之前先住在宫中,皇上将明珠阁给了您,公主府派几个信任之人打理便是。”

他的目光亲近又慈爱。

皇上解决了郑珣正困扰的问题,她对于这个小小的要求一点意见都没有。

她就是有点想不明白,她怎么忽然就荣宠加身了呢。

难道她穿的是本假书?难道团宠女主竟是我自己?


其他大臣:明白了,只要好好办事,公主就有可能帮他们预测未来规避风险

这么想着的时候,郑珣看向吃瓜系统的某个板块,那里有一个进度条,已经增加为百分之五,见此,她的嘴角牵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微笑。

而当事人礼部尚书则是心有戚戚:命途多舛的我。

一个问题还没有找到答案,另一个问题就跟着到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郑珣,记住这次恩情。

此时,有个郑珣等了一个早朝的人坐不住了。

“皇上,三公主不过十岁,毫无功绩,为其赐封,恐难服众啊!”

他说完,还得意地看了礼部尚书一眼,似乎在鄙视他不敢说真话。

旁边的同僚们默默离他远了点:我们服,我们很服!你要反对可不要带着我们。

皇帝轻轻一笑:“哦?不合适?哪里不合适?”

那大臣显然并不太懂皇帝的脸色,自信开口:“第一,三公主毫无功绩,未及笄就赐封本就不合祖制;第二,国库不丰,若为公主划分封地,无疑是雪上加霜;第三,国以长制,有大公主、二公主在前,怎能越过他们先册封三公主?”

听得见公主心声的众人心中不屑。

哪是没有贡献啊,只不过是他不知道而已。

郑珣兴致勃勃,别说生气,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礼科给事中钟敏达,又一个褐国探子。我就说大雍的朝堂是个筛子吧,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穿上这身官服,可笑

一个月一百两银子就能收买他在朝堂搅混水,是朝廷没有给他发俸禄吗?

哦好吧还真没发,国库都这么穷了?难怪太子路上见到两文钱都想捡起来

但也不至于啊……当官的哪个没点灰色收入?难道谁真指望那三瓜俩枣的俸禄过活?

哦~他纯粹就是爱财和没底线啊,那就想得通了

钟敏达并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经被掀了,还在唾沫横飞地斥责。

骂呗骂呗,让我看看,竟然把通敌的信件藏在臭袜子篓的夹层下,yue,算了,今晚就去把你刀喽

其他人:!!!

咱大雍是有律法的,万事讲究一个证据,咱可不能老是当个法外狂徒啊!

郑骄扯了郑珣一把:“今天别出宫,母后千秋节将至,我们要跟后妃们学习……”

郑珣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吧,你可是要上战场的女人,怎么还要学习处理庶务?

郑骄若有所思。

郑骄恍然大悟。

对哦,她是要上战场的人,为什么要学这些让人脑袋疼的东西?

郑瑾威胁地看她一眼:“想都别想!庶务必须了解,至少不能让人有机会蒙骗与你。你既要上战场,就万不能栽在后宅那点小道算计里。”

郑珣侧目。

这俩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放肆!来人!赏他五十大板,让他清醒清醒。”

皇帝脸色微沉,威仪赫赫,霎时,殿内变得落针可闻。

既然已经明了他的底细,皇帝可没有心思再跟他废话,直接示意青龙卫将人拖下去。

很快,外头传来钟敏达的惨叫声。

郑珣勾了勾嘴角,迈步出班:“儿臣有奏。”

她拱了拱手,将请平安脉的事情说了。

“大雍有如今的安宁,全赖诸位肱骨。而诸位大臣若想报效朝廷,首先需要强健体魄,儿臣建议,每月谴太医为大家义诊一次,以示朝廷恩宠。”

皇帝看向其他人:“诸位爱卿,可有异议?”

这可是关乎每个人切身利益的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没眼色地跳出来反对。


我嘞个老天爷啊!

大臣们被她如同见鬼的语气吓了一跳,有受不住吓的当场打了个激灵,生怕她又放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这个老爷子好像钟馗啊

众人:……

皇帝嘴角微抽,又是生气,又忍不住好笑。

最让人无奈的是,郑珣只是在心里头想想,他甚至不能说她两句。

长乐侯花了点时间忍笑,恢复正常后,他才继续道:“皇上,用书册影响人的思想,需要旷日持久的努力,更何况这里是大雍,他们无法明目张胆行事,因此多两日少两日也没什么区别。”

对对对,急着收拾以观书铺,不如先急急自家,回去看看你家儿女有没有读过那些反书吧,小心家里着火哦

众大臣:……

谢谢你,提醒侠,谢谢你总是精准地戳到他们肺管子。

就连皇帝都有些担心,他女儿都很聪慧,儿子应该也没有那么蠢吧?

唯有建阳老神在在,因为她没有孩子。

就比如,工部那位许郎中的女儿,啧啧,那可是反书的忠实读者……

许郎中的天,轻轻塌了。

廖鸿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戒尺:“这孩子吧,该打还是要打……”

许郎中恍惚地接过戒尺,惊觉这个世界已经癫成了他难以想象的样子。

所以……廖大学士为什么会在上朝的时候还带着戒尺啊!

还有,他究竟从哪里把这玩意儿掏出来的?!

兵部尚书摇了摇头:“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消弭以观书屋带来的影响,以及如何预防。”

对于这群朝臣常常将话题越扯越远的情况,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还得靠他提醒,他就说这朝堂没他不行。

户部尚书拱手:“臣有一计,查出祸首后,不如当着众位百姓之面,焚书焚人。”

“焚人?方循善你又发什么疯?你可对得起你父母为你取的名字?”

“首先,名字是算命先生所取,不是我父母,”户部尚书淡淡道,“其次,焚人自然焚的是那些潜入大雍的褐国人,以儆效尤,有何不可?”

或许那些看书的人不明白书中的内容有何不妥,但是朝廷态度强硬,他们也能知道这些书不能碰。

覃度支抱着戴罪立功的心思积极献策:“回皇上,臣建议设立一个部门,将书铺营生收归朝廷管控。同时,请翰林院著书,他们褐国能用话本鼓动我大雍百姓,我们也能用书籍文字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覃度支倒确实是个人才,但是吧,就是性子太过软弱圆滑,平时谁也不想得罪,火没有烧到屁股就绝不带挪一下屁股的,好好儿一个人硬是活成了千年王八万年龟

在方尚书手底下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为何没有学到方尚书一丝半点

太子捋了捋头发,遮住上翘的嘴角。

可别跟着方尚书学了,朝堂有个方尚书就够够了,多来一个怕是得把奉勤殿掀喽。

能说出“焚人”这事儿的,能是什么好人?

不过,覃度支再有能力,占着官职不办事,也是浪费,不如把他刀了,换个能干事的人上位

这是哪里来的活阎王!

覃度支头皮一紧,膝盖一软,当即跪倒在地:“臣愿为皇上分忧!”

皇帝摸了摸下巴。

原来对付覃度支,要用这一招么?他懂了!

他轻轻颔首:“那便交给覃度支,三日之内,务必拟出一套章程来。”

覃度支泪流满面地应下,他想哭,并且已经预感到,今后悠闲划水的日子,将会一去不复返。


阿曼的心性实在是令人惊讶,明明被常俢折磨了快一年,依旧没有放弃自我,她依旧还保留着心气。

她毫不怀疑,若是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会狠狠咬断常俢的脖子。

实在是,让人敬佩。

“哥……哥……”阿曼声音嘶哑,语调迟缓,片刻后,她猛地抓住郑珣的手,“我跟你走。”

她身上鲜血淋漓,但却倔强地不肯要郑珣搀扶。

郑珣带着她来到隔壁牢房。

如刚才那般,她蹲到阿风面前,轻声告诉他:“我带你们走。”

没有顾忌脏污,她抱起阿风,和阿曼并肩而行。

阿风一双清透的眸子轻轻落在妹妹身上,看她无恙,才安心。

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一双眼睛,能传达些许意思。

郑珣抱着他,坠着阿曼,走到暗牢出口:“闭上眼,外头阳光正好。”

待两人适应了光线,郑珣才带着他们离开地牢。

阿曼跟着她,亦步亦趋,脚步虚弱又坚定。

郑珣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走得稳稳当当。

带着兄妹二人来到院子里有居住痕迹的那间屋子。

郑珣翻出两套哑奴的干净衣裳,担心阿曼不喜欢男子气息,但是阿曼利索地换上了。

刚刚换好衣服,院子的大门忽然被一群人踢开。

“姑姑怎么在这里?”看到来人,郑珣有些讶异。

建阳灵光一闪,找了个借口:“我查到常俢在这里这里的房产。”

郑珣只以为她是查到点什么,短暂地疑惑了一瞬便放下,她简单解释了一下状况,建阳听完,抿了抿唇,看她个子小小抱着一个大男人实在不便,于是伸手接过阿风:“走吧,回府。”

阿曼小跑两步,追到建阳身后,紧张地盯着建阳的背影。

她小声地跟她解释:“她是跟我一起的,不会伤害你哥哥,放心。”

建阳带了马车,但是狭窄的车厢让阿曼有些暴躁。

郑珣没有特别关照他们,只是如常地和建阳讲话,也正是因此,他们才放松下来。

好一番周折,终于将兄妹二人带回公主府。

建阳请了御医,但是他们对陌生人都很抵触。

尤其御医还是个男子。

没办法,为他们点了安神香,诊脉过后又一人灌了一副迷药,方便为他们洗漱。

倒也不是因为讲究。

外表干净了,才会神清气爽,洗去陈旧的污秽,身心才能迎来新生,这是最快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已经脱离过去痛苦的办法。

郑珣坐在门槛上,撑着下巴,守着兄妹二人。

过了会儿,建阳来了,应该是刚刚审完常俢,她一身血腥气,冷冽的气势直到看到郑珣才略微收敛。

“姑姑可有问出什么?”郑珣侧头看她。

建阳反问:“你怎么在常俢的别院?”

郑珣严肃地胡说八道:“说出来不信,其实我那平平无奇的生母是一个江湖情报组织的继承人,所以,我有我的渠道。”

建阳嘴角抽了抽,到底没有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我给哥哥送了信,告诉他们过几天再带你回宫。”

本事倒是挺大,能从森严的皇宫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出来,在院子里看到她的时候她的魂差点没吓飞,生怕她出点什么事。

郑珣浅浅笑了笑:“多谢姑姑。”

两人到底不熟悉,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片刻后,建阳叹了口气。

骄傲的长公主难得有这么低落的时候,郑珣想了想,还是浅浅安慰了一句:“姑姑,人生在世,难免遇上几个畜生,就当是当初眼光不好的报应。”


不过,就这么死了也是一种解脱,除了一部分人好运地被四皇子砍了脑袋当投名状,剩下那些才是真的惨

嗯,我的脑袋也是四皇子砍的,看来以后得对大人们好一点了,毕竟都是一起掉过脑袋的兄弟

众人:……

完犊子。你倒是说啊!到底谁被砍了,谁倒霉没死成?!

那些稍有姿色的就惨喽,褐国人荤素不忌,男男女女,被看上的了就是被凌辱的命……

偌大京城,十户九空……

郑珣点了点系统界面,天幕出现,视频里面的场景极其惨烈。

地面积起了血泊,碎肉横飞,尸横遍地,远处燃起浓烟,那是不愿屈就者给自己点燃的葬礼。

有大臣看到了自己人事不知地躺在地上,瞪着赤红的眼,流着血泪……

视频一角,大臣威严的官袍落地,褐国人的狞笑,和男子隐忍的喘息交织,听得人牙齿发颤。

而不在画面里的同样不安,这个时候,他们不在朝堂,会在哪里?

画面来到宫外,伴随着褐国人猖狂大笑声,一个婴儿被扒光了丢在装满沸水的锅中,尖锐的哭声和微弱的挣扎没有持续多久,接着就成了熟透的白肉。

城墙上,两个年华正当好的少女手牵着手,纵身跃下……

视频很短。

但是带来的刺激却不少。

郑珣这次视频关得更加果断,她不是变态,自然不可能对此意犹未尽。

太子和二皇子一脸菜色,三皇子已经哭得眼眶通红,四皇子五皇子则是一脸迷茫……

郑骄低声道:“褐国人么?总有一天我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一众武将这时候的想法跟她一模一样,没有人能容忍一群强盗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尤其是武将,他们不明白,有他们在,为何褐国还能长驱直入,一路到了京城……

有些人在画面中看到了自己或是认识的人。

郑瑾咬着牙,克制住颤抖的身体,她在画面里看到了她的侍女烟红,那个活泼的小姑娘看起来已经成熟了很多,手里紧紧攥着一封信,双眼不甘地大张。

褐国人……

我随时都能跑,哪怕乱世也能自保,但是大雍啊……我怎么就改不掉这操心的习惯

然,救国非一人之力

皇帝登基时接手的,是一个暮气沉沉的王朝

先帝仁弱又没有自知之明,生了一堆儿子,一人划一块地,于是藩王割据,一个个对皇帝虎视眈眈,幸好被皇帝砍完了

又用了五年,皇帝将仁懿太后和她身后的权臣张家送到地下团聚

连续三年旱涝不断,皇帝兴修水利,今年终于要迎来一个安稳的丰年,但是国库见底

税制改革略有成效,但是官官相护,落实困难

这一切真的很了不起,但还远远不够

郑珣抬头看了一眼皇帝。

若是皇帝没有暴毙,若是时间还够,大雍这盘烂棋可能真的能让他盘活

被夸了。

皇帝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

“嘤嘤嘤……”

皇帝:?什么死动静?

侧头一看,一向沉稳的李孝君拿着张手绢,在嘤嘤嘤地抹着眼泪。

皇帝: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你先别难过……”

宗室一群废物,如果只是废物还好,重要的是鱼肉百姓,横行霸道,皇室的威严被这群垃圾败得所剩无几

前朝的兵基本上被先帝一场御驾亲征嚯嚯了个干净,皇帝又需要他们镇压藩王,硬是让一群壮丁在军队里耗成了老弱病残


想不通。

但是她艺高人胆大,也不怕被算计,疑惑的念头并没有在脑海之中盘旋多久就被她抛开。

她给李孝君塞了一张银票,李孝君没有收,反而塞给她一个水头极好的玉镯。

“公公这是……”

李孝君笑容真诚:“这是给公主的贺礼。”

也是给她的谢礼。

幸得她的预言,让皇上少了许多操心。更何况,她是大雍的生机,作为大雍人,怎么感激她都是不为过的。

并不清楚内情的郑珣目光复杂,如果是刚穿越的时候,她肯定会怀疑他别有用心,但是一次又一次,她大概也明白了——大雍人就是人好。

她轻轻收好玉镯,含笑道:“公公大方,我就却之不恭了。”

“公主如今应当自称‘本宫’了。”

他一连传达了好几个喜讯,郑珣本想留他坐坐,但是皇上身边离不得他。

待李公公离开后,郑珣展开圣旨看了又看。

皇帝这是在给她撑腰呢。

被忽视那么多年,如王老四那样不知好歹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两个,有了这份圣旨,恐怕所有人都要重估一番她的分量。

她愉悦地将圣旨收起,去找自己新收的青龙卫去了。

她可还有件事没有处理完。

将所有人召集在一起后,她的目光直接落在彭丽身上:“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本宫觉得麻烦,所以只烧一把。”

她弯了弯眉眼,笑容竟显得有些天真。

“过来。”她朝彭丽招手。

彭丽没有动,警惕地看着她:“公主是要拿臣开刀?”

此时,她心中的危机感已经飙至顶峰。

接着,她就看到郑珣迈步到她面前。

她不禁想要后退,但是脑中传来一阵刺痛,然后,一双瘦瘦小小、看起来羸弱无力的手朝她伸来,轻轻巧巧地拧掉了她的四肢。

手脚的钝痛代替了脑中的刺痛,她的意识渐渐回拢,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境况。

“你……”

她看着郑珣的目光活像在看什么妖魔鬼怪。

郑珣料想她也说不出什么好话,瞟了一眼魏雁行:“嘴塞上。”

被点名后,魏雁行收起脸上的震惊之色,从旁边的老五身上撕下一大块布。

老五对于自家时不时就抽风的队长已经习惯,所以神色十分平静。

魏雁行卸掉彭丽的下巴,把布团吧团吧塞她嘴里。

郑珣满意地点头:“本宫想了想,还是应该给你们一个交代。”

她环视众人,沉声道:“你们可想知道本宫为何会针对她?”

“臣不知。”

郑珣笑了:“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魏雁行,你不是在查她么?怎么这时候又不知道了?”

魏雁行被她气势一慑,当即跪下请罪:“公主恕罪,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公主眼睛,微臣确实对彭丽有所怀疑,但因没有证据,所以不敢贸然进言。”

没有什么能够逃过我的眼睛

“你很喜欢雕木簪啊……”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在彭丽目眦欲裂的瞪视中探手拔下她发髻上的簪子,然后,她熟练地将看起来毫无破绽的木簪拧开。

木簪赫然是中空的,里头还藏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是几个蝇头小字:三五鸟投林。

她把纸条递给青龙卫们传阅。

很明显,这纸条上面是句暗语。

老七拱手,主动请缨:“可需要臣审问一番?”

“不需要,褐国奸细都是单线联系,互相并不知道彼此的身份,所以,什么也审不出来。”

彭丽见事情暴露,终于不再掩饰真实情绪,得意地睨了她一眼,似乎笃定她无法得到更多消息。


瞒也瞒不过,杀也杀不了,只能认命。

这个时候,郑瑾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德妃和淑妃是一对。

她的思维开始跑偏,主要是好奇两个女子如何睡觉。

郑骄就直白多了,她直接问:“你们是……”

德妃答:“至交好友。”

郑骄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兴奋,但她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她还想追问,但是郑珣的心声响起了。

骗子。她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开始吧,她们确实只觉得彼此是关系尤其好的朋友

直到淑妃被父亲逼迫进宫,德妃惊觉自己不愿意。明明淑妃是她小心翼翼呵护长大的娇花,合该栽在她家,怎么忽然就要离她而去了呢?

但是她又很清楚,自己的念头有多大逆不道,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同样无法欺骗自己。于是她找到淑妃,倒没有跟她表明心意,只是问她愿不愿意跟她离开

淑妃当时说的是:我上有母亲兄长,下有幼弟侄女,如今名单已经确定,我是想跟你离开的,但若我因一己之私,置亲人于不顾,那我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德妃明了她的心意,于是放下一叠银票离开了

让淑妃没有想到的是,三年后的选秀,德妃进宫了,谁也没有想到,平时最为内敛稳重的人,偏偏最为热烈,为了心上人,毫不犹豫跳进牢笼,赔上了自己的后半辈子

两姐妹相聚,自此,相互扶持陪伴,直到有了八皇子,她们彻底在宫中沉寂下来,皇帝是个你不去秀存在感他就想不起你的无情之人,所以,她们在后宫有吃有喝有权,还有爱人相伴,就连孩子都有了,日子过得别提多美

出于谨慎,两人自始至终没有表明心意,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五年后,八皇子在外游历时因病去世,十年后,国破,淑妃德妃自戕

淑妃看向德妃,眼眶有些发红。

她何尝不知道是自己拖累了姐姐。

虽然今上的后宫争斗并不算多,她们本就身居高位,上头几个姐姐也都不是爱为难人的性子。

可是,姐姐本该是天空自由翱翔的鸟,却进了宫,还要落个凄凉自尽的结局,一想到这儿,她心中就觉得难受。

德妃回握淑妃的手,目光平静又坚定:“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这是他们的大雍,哪里轮得到褐国之人撒野?

她不会允许,父亲不会允许,皇帝也不会允许。

只要他们大雍前朝后宫一心,就绝不会出现预言中的结局,她和淑妃也可以好好的,等八皇子长大,将她们接出去,她们就可以一起游山玩水去。

到时候,没有战火,她们可以找一个地方隐居,度过余生。

郑珣在吃瓜系统中翻到点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德妃一眼:“德妃娘娘家学渊源,如此便不好浪费,恰好,二姐姐那里有一件事情尚未完成,娘娘不妨去帮帮忙。”

虽然已经分了一部分任务给青龙卫老六,但还是不够,就应该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毕竟,保卫大雍,是每个大雍人的责任嘛。

还没有安排公主们干活就莫名领了一趟差事的德妃:……

郑珣以为她不愿意,想了想,伸出手比了比:“若是娘娘同意,本公主保证,父皇半年不会来打扰你们。”

淑妃眼巴巴地看向德妃。

郑骄大笑出声,郑瑾无奈地摇了摇头,父皇要是知道,估计又要跟三妹妹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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