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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栀章渝州小说

季清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990年,沪北军区大院。“季清栀!谁告诉你夫妻吵架,到床上就能和好的!”“结婚两个月,你闹了五十多次,就不能消停点?”

主角:季清栀章渝州   更新:2023-05-11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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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清栀章渝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季清栀章渝州小说》,由网络作家“季清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90年,沪北军区大院。“季清栀!谁告诉你夫妻吵架,到床上就能和好的!”“结婚两个月,你闹了五十多次,就不能消停点?”

《季清栀章渝州小说》精彩片段

1990年,沪北军区大院。


“季清栀!谁告诉你夫妻吵架,到床上就能和好的!”


“结婚两个月,你闹了五十多次,就不能消停点?”


季清栀刚睁开眼,就见章渝州气急败坏扣上衣扣,遮住古铜色的胸膛,睨向她的眉眼冷漠又凌厉。


她失神低唤:“渝州?”


自己不是因为抑郁自杀了吗?怎么重生到了七年前!


她看着眼前自己爱了两辈子的英俊男人,下意识靠近,可刚起身下床,无力感让她双腿一软。


踉跄摔倒在章渝州怀里,又不偏不倚拉下他没扣好的衬衫。


皂香扑来,男人胸口硬邦邦,可接触的肌肤却火热,燎得她手足无措。


“……对不起!”


但还不等她退开,男人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送瘟神似的推开她,退后两步,拉着脸系好衣扣。


“沈同志昨天半夜发高烧,就因为我送她去医院,你就跑到她家里去闹,闹到全大院都知道!”


“你还不嫌丢人,现在还跟我闹?把衣服穿好!”


季清栀低头看去,才发现身上只挂了两块布,什么都遮不住。


她‘腾’的红了脸,立马拿衣服穿上,再抬头,却见章渝州已经转身离开。


大脑来不及思考,双腿已经朝他追了出去。


“渝州,你去哪儿?”


刚追到大门口,就见一个娇小的女人挨着章渝州,正含泪说话。


“章大哥,我听说季小姐又更你闹了,对不起,你们新婚燕尔,你却总为我的事操心,季小姐难免生气……”


来人,正是沈秀梅!


季清栀胸口骤然烧起团火。


这女人是章渝州战友的遗孀,却不要脸想着章渝州,挑拨离间,最后害得自己和章渝州离了婚。


重来一次,自己不能再着了道。


压下心头的厌恶,季清栀故意走上前,大度微笑。


“你想多了,我没有因为你生气,我只是闹渝州不顾自己的身体,完成任务几天没合眼了,却还不肯好好休息。”


话落,章渝州终于看了她一眼。


沈秀梅一僵,下意识看了眼章渝州,更加柔弱抹泪:“是我的错,都怪我没福气,自家男人去得早,总是麻烦章大哥……”


话没说完,就见章渝州愧疚上前:“不用多想,有什么困难就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闻言,季清栀心一揪。


他从不会给她这样的耐心和温柔。


她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在联谊会上对章渝州一见钟情,求了爷爷才促成了两人的婚姻。


但章渝州把跟她结婚当做任务,根本不爱她。


可是他就算不爱自己,也不该被沈秀梅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欺骗。


抑着心上钝痛,她顶着压力挽上章渝州的手臂:“渝州是军长,多照看烈士家属是本职,之前是我想错了,以后沈大姐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我和渝州是新婚夫妻,吵架是情趣,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章渝州扫了眼挽着自己手臂的手,神色渐沉,但并没有甩开。


话说到这个份上,沈秀梅没脸再待下去。


她僵硬掩去眼底妒恨:“季小姐说的是,全军区都知道你和章大哥结婚,是季司令亲自保媒,你们自然恩爱。”


“章大哥……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离开。


等那身影消失,季清栀便觉手被甩开,章渝州冷冰冰的话刺进耳朵里。


“人走了,就别演戏了。”


四目相对,季清栀心狠狠一抽。


艰难扯动嘴角,她试图缓和讥讽:“我本来就是文工团的舞蹈演员,演戏是我的本职。”


“那你应该也明白,军人入夜,保持敏锐是本能。”


男人甩开她的手,径自绕过她进了书房,关上门的前一刻还警告:“半夜再偷溜进来,被扔出去别喊痛。”


话落,门被关上,‘咔嚓’一声,他还上了锁。





季清栀僵在原地,狼狈感攀上心。


明明是夫妻,章渝州对她还不如陌生人,连睡觉都防着她。


几番深呼吸,自我安慰。


既然已经重生,她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任性,她要学着做个合格的妻子,要尊重、理解章渝州。


一夜未眠。


次日天刚亮,军号声远远传来。


季清栀站在书房外,看着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豆腐块,目光渐黯。


婚后,她从没在早上见过章渝州。


好半天才缓过情绪,她去了阔别已久的文工团,此时舞台上的舞蹈队正在排练《红色娘子军》。


上辈子她脑子拎不清,不仅用错误的方式爱着章渝州,连工作也被荒废。


如今重来,她应该积极向上,这才能和他相配。


看着曾经挥洒过汗水的舞台,季清栀激动的心突然忐忑起来,小心上前朝队长敬了个礼:“队长,季清栀申请加入排练。”


见是她,队长表情有些难看,周围也响起了队友的嘲讽。


“季清栀你还有脸皮来?上回军区汇演,你作为领舞,上台前连声招呼不打就走了,害的咱们在全战士面前出丑!”


“就是,你有季司令和章军长撑腰,捅破天都没事,却连累我们受处分,再来几回,我们身上的军装都会因为你被扒下来!”


一字一句刺的季清栀脸色发白,却又无法反驳。


她正想道歉,却见章渝州跟着其他几个首长进来,队长忙要过去,他抬手阻止:“我们只是视察工作,你们继续排练。”


说话间,视线没有一秒在她身上停留过。


她攥紧手抑住涌上的落寞,诚恳朝队长鞠了一躬:“队长,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缺席排练,会认真练习。”


碍于章渝州在场,队长也不好下她的面子,只说:“那你去第三排吧。”


听到这话,季清栀浅浅舒了口气,却听身后的队友阴阳怪气嘀咕:“就知道在章军长面前装腔作势,有人啊仗着投了个好胎胡作非为,迟早会有报应……”


她面色微僵,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换好衣服和鞋,季清栀很快投入排练中,而台下的章渝州始终牵着她的心。


每一个动作的转头,视线本能般落在他身上,期盼对方能看到自己最美的时刻。


可直到离开,章渝州都没看过她一眼。


失落攀升,包裹着隐隐作痛的心。


天黑后,季清栀最后一个离开文工团,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


一进门,她闭眼揉着胀痛的头朝卫生间走,想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


可刚进去,睁眼便看见章渝州光着上身在擦头发。


昏暗的灯光下,水珠顺着腹肌滑入人鱼线,皮带松环着窄而有力的腰,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大大小小的伤疤狰狞中又添了几分粗犷和野性美。


季清栀脸色一红,慌的尴尬转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马上出去……”


说着,迈开腿就要走。


刚踏出一步,便被一双铁臂箍住腰,整个人被轻而易举托举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男人冷峻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幽深的眸子让她下意识敛住呼吸:“渝州……”


“今天季司令把我叫去,又给我下达了条命令。”


富有磁性的声音像电流,扫过季清栀绯红的脸颊:“什么命令?”


只见章渝州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喷洒的灼热气息烫的她浑身发颤——


“让我跟你生个孩子。”





季清栀凝着男人越来越近的俊脸,只觉心快要跳出胸膛。


像被蛊惑般,她情不自禁仰头迎上去。


就在两人唇瓣即将相触时,章渝州忽的冷笑一声:“昨天爬床没成功,今天就告状,你就那么喜欢用权势压人?”


话落,季清栀便觉腰间的手用力一收,她踉跄伏在他的肩上。


章渝州低沉的嗓音冷硬如做汇报:“那我就服从命令。”


没等她反应,身下被侵入的疼痛让她脸色一白,抓着男人肩头的指甲深深陷入紧致的肌肉间。


洗手台中的水荡漾了一夜。


……


再醒来时,季清栀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见章渝州的身影。


稍稍一动,酸痛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似的。


昨晚那不是梦……


但之后几天,章渝州都没回来了,仿佛他真就是执行完了命令,不再有任何留恋。


不过这一次,季清栀虽然失落,却没像上辈子那样去单位纠缠他,她既然说了要尊重他,就要给他足够自由的空间。


她也没闲着,每天努力排练到最后一个离开。


很快,就到了汇演这天。


季清栀早早起床赶去剧团,一路上,脚步轻快了不少,汇演全军区的人都会去看,她终于能再见到章渝州了……


这些天,她很想他。


可刚走到岔路口,却被沈秀梅带着她四岁的儿子小杰拦住。


沈秀梅拉着小杰,满眼歉意:“季小姐,听说章大哥因为我一直没回家,我心里过意不去,特意做了些菜给你赔罪……”


说着,把手里的铝饭盒献宝似的递过来:“你是身份高贵的首长孙女,肯定觉悟高,一定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听了这话,季清栀脸色微变。


这哪是赔罪,分明是得意炫耀章渝州向着外人。


自己如果生气,恐怕正如了沈秀梅的意。


她冷淡拒绝:“我没生气,心意我领了,东西你拿回去吧。”


说完,绕过人就继续走。


沈秀梅却拉住她,硬把饭盒塞过去。


季清栀皱眉,正要抽手,饭盒‘砰’的掉在地上,里头的菜全撒出来,溅在她的鞋子上。


这时,一直躲在沈秀梅身后没吱声的小杰忽然冲出来,用力推了她一把!


“坏女人,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季清栀被推的踉跄后退,刚站稳,便见一辆军绿吉普驶来停下。


章渝州黑着脸从车上下来:“怎么回事?”


男人眼里的冷漠、防备和质疑像把刀横在季清栀的喉咙,让她难以开口。


沈秀梅忙拉过孩子,躲向章渝州身后,一脸委屈:“别听孩子瞎说,我是想给季小姐送些饭菜赔罪,大概是饭菜不合她口味,她才生气,”


“不过是我没拿稳才打翻饭盒,跟她真的没关系……”


面对母子俩的一唱一和,季清栀只觉荒唐又可笑:“的确是你自己打翻了饭盒,但我没……”


“够了。”


章渝州漠然打断,让沈秀梅和小杰上车,先去剧团。


正值夏日,季清栀却被这一幕冷的心头发颤。


等车开走,才听章渝州凉薄开口:“如果你只是在我面前装大度,那就别白费力气了。”


他转过身,警告在冰冷的眸子间骤起:“再让我发现你针对他们母子,别怪我用军规处置你。”


望着渐远的背影,酸胀挤红了季清栀的双眼。


上辈子就是这样,他从无视到冷漠,再到厌恶……两人的误会也越来越深,最后婚姻分崩离析。


重新来过,她不想被他认定成坏女人。


捏紧了双拳,她鼓起勇气跟了上去:“渝州,我不求你立刻相信我的无辜,但至少希望你站在公正的立场,给我一丝信任。”


然而章渝州沉默不语,脚步也没有停下。


直至到了剧团,他都没回过头。


看着他冷决的背影,季清栀压下心头的委屈去了后台。


换好衣服后,正想去换舞鞋,却见小杰蹲在鞋柜前不知道干什么。


见她来了,又兔子似的窜走了。


碍于刚才小杰的行径,她起了疑心,拿起舞鞋准备检查,却听队长扯着嗓子催促:“季清栀你快点,还有三十秒就上台了!”


闻言,她也无暇顾及,应了声就把脚伸进鞋里。


下一刻,剧痛在脚底炸开,一团血红顷刻浸透洁白的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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