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禾陆淮迟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太监之后:沈清禾陆淮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锦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且先放着吧。”是陆淮迟的声音,随即又是一阵咳嗽。太监叹一口气,便没了声息。沈清禾想要睁眼,却因为太过虚弱睁的有些吃力。她动起来也是极为不便的,总感觉和那一团温暖紧紧相贴,整个身体都被包围着。“内相大人,人已带到。”“传。”“内相大人饶命啊!”随即耳边便是一片哭声,口中道着奴婢知错,便又一下子安静了。沈清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虚弱的她躺在温暖中渐渐的入睡了。沈清禾再次醒来时,充裕的阳光透过窗棂洒照了进来,正好照在了她的身上。她感觉浑身慵懒,惬意十足,当她睁开眼时,美梦终究结束,她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现实中,她是谋杀太后的罪人,陆淮迟无时无刻都在让她赎罪。沈清禾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了些许,尤其看见陆淮迟走来时,她感到一丝不安。“睡的可好...
《嫁给太监之后:沈清禾陆淮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且先放着吧。”
是陆淮迟的声音,随即又是一阵咳嗽。
太监叹一口气,便没了声息。
沈清禾想要睁眼,却因为太过虚弱睁的有些吃力。
她动起来也是极为不便的,总感觉和那一团温暖紧紧相贴,整个身体都被包围着。
“内相大人,人已带到。”
“传。”
“内相大人饶命啊!”
随即耳边便是一片哭声,口中道着奴婢知错,便又一下子安静了。
沈清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虚弱的她躺在温暖中渐渐的入睡了。
沈清禾再次醒来时,充裕的阳光透过窗棂洒照了进来,正好照在了她的身上。
她感觉浑身慵懒,惬意十足,当她睁开眼时,美梦终究结束,她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
现实中,她是谋杀太后的罪人,陆淮迟无时无刻都在让她赎罪。
沈清禾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了些许,尤其看见陆淮迟走来时,她感到一丝不安。
“睡的可好?”
陆淮迟冷冷的问。
相比较往日,他似乎憔悴了不少。
他日夜守着宁隐,通宵达旦,一刻不离,憔悴也是自然的。
“睡好了,相爷有何吩咐,是继续跪在未央宫外吗?我这就去。”
沈清禾不等他催促,立即下榻,要去未央宫。
她不想和他共处一室,所以要找个理由离开。
陆淮迟捉住她的手,将她拦截下来:“萧湛来了,要见太后。”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沈清禾继续扮宁隐应付萧湛。
宁隐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何时醒来尚未可知,为了不引起变故,他要继续让沈清禾做宁隐的替身。
“上次是偷拿摄政王的令牌,相爷这次又要我做什么?”
沈清禾问陆淮迟。
“迷惑萧湛,这可是你的拿手好戏。”
陆淮迟捏着她纤细的胳膊,言语间皆是冷嘲。
“相爷不介意吗?”沈清禾不甘心的问陆淮迟。
“你不是很喜欢萧湛亲近你么?”陆淮迟的手掌托起她的下巴。
“可我是你的夫人……”沈清禾颤抖道。
“夫人?你也配?不过是一个罪人,你的余生就是为了赎罪。”
沈清禾知道,他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妻子看待,可亲耳听见他这样说,她的心像是被利刃刺了一下,密密麻麻全是痛。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忍着不落下:“是,我不配,我只配当罪人。”
“知道就好。”陆淮迟推开她,她不稳的倒在地上。
陆淮迟随即命人将凤袍拿来给她穿上,戴上凤冠,准备去长乐宫见萧湛。
四藩王已经被陆淮迟除掉,现在,还有一个兵权在握的摄政王萧湛。
陆淮迟冷眸掠过一丝残忍。
他要一点点断送萧国江山,离最终的胜利也不远了。
沈清禾那双清纯明亮的眼睛蒙着一层暗色,再也快乐不起来。
萧湛给她带来了各种补品和药膏,见她情绪低落,不由关心走上前,嘘寒问暖。
“太后看起来有心事?是不是伤势又加重了,很难受?”萧湛看着沈清禾,将补品一一奉上。
“这是南国进贡的上等补品,太后要每日食用一次,有休身养颜的功效,还有这味药,专治内伤,这药膏是外敷的。”萧湛讲的细致入微,甚至还列了一个方子给沈清禾看。
沈清禾这才微微一笑:“王爷有心了。”
“能为太后尽心,是臣之所愿。”萧湛深深的注视着她:“太后若有不便,臣愿亲自为太后上药。”
“王爷的好意哀家心领了,只是男女有别,哀家还是自己敷药吧。”
“也罢,臣去为太后做一碗滋补汤。”萧湛笑道,拿着补品去了御膳房。
沈清禾打开药膏,一股淡淡的草香扑面而来,很清凉,也很好闻,这种药草的确有活血化瘀的功效。
沈清禾走到镜旁,站定,拿着药膏往自己伤口上涂抹,可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烙痕和伤势早已经不见踪影,而且,连一丝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
她这才后知后觉到,自从她醒来之后,那些疼痛不见了,身上的累累创伤也被一夜之间完全抹平。
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之前所受的苦难皆是一场梦吗?
沈清禾下意识的摇头。
她不信,她想到了陆淮迟。
之前她在相府受罚,身上皮开肉绽,陆淮迟给她涂了无痕膏之后顿时抹平了那些伤口。
所以,她身上的伤势是陆淮迟的无痕膏起的作用吗?
陆淮迟那么恨她,不可能为她抹平伤口。
正这时,萧湛端着一碗熬好的滋补汤走了进来。
食物的香气弥漫开来,让她低落的情绪也变的开朗一些。
“先尝尝味道如何。”
萧湛呈上,因是怕烫着沈清禾,他亲自舀了一勺,喂给沈清禾。
“哀家自己来。”
沈清禾拿着勺子,喝了一口,连连称赞:“没想到王爷厨艺这般精湛,哀家算是有口福了。”
萧湛一脸的诚恳:“太后若喜欢,臣会每日前来为太后做滋补汤。”
“不用啦,王爷每日那么忙,就不必劳神了。”沈清禾委婉的拒绝了。
“太后是在防备臣吗?”萧湛问。
“怎么会,哀家若是防备王爷,就不会喝王爷熬的滋补汤了。哀家是完全相信王爷的。”
“臣要为太后做任何事,只要太后吩咐,臣愿在所不辞。”萧湛又是一番表忠心。
沈清禾看着他,很是感动:“真的吗王爷,你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沈清禾靠近萧湛一分,仰着小脸,笑颜如花。
“是的。”
“那么,王爷可不可以放下身外之物,带哀家离开皇宫这是非之地,好吗?”
“离开又能怎样,臣只想借着摄政王的地位,对付那些奸臣,太后若真的信得过臣,就应该告诉臣,身上的伤势究竟着谁造成的,是不是陆淮迟?”
沈清禾缄默片刻,摇头:“不是。”
“太后还在继续为他隐瞒吗?那阉人在宫中为非作歹,把持朝政不放,除了他,还有谁敢伤害太后?他如此嚣张,太后何不与臣联手,将他扳倒?”
“如何扳倒?”沈清禾压低了声音。
萧湛靠近她一分,如此这般的说着。
沈清禾默默的听着,摇头:“不行,陆淮迟警惕性很高。”
“警惕在高,也有软肋。”萧湛看着沈清禾,勾起嘴唇,露着狡黠。
“咱家的软肋是什么,王爷可知?”陆淮迟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如同幽灵一样,一脸阴恻恻的看着沈清禾。
空气顿时凝固,强烈的低气压 笼罩着整个长乐宫。
“我不乱跑。”
沈清禾肯定的说。
和萧湛分别之后,沈清禾在王府护卫的护送下赶回乡下。
途经乡间田野,老远便看见村庄各家炊烟袅袅,一片宁静,美好而温馨。
沈清禾看着这一切,忧伤的眼眸微微舒展些许。
待回到家,家里没人,爹娘不在,弟弟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爹娘定是去田间干活了,弟弟贪玩,估计还在外面的。
没关系,等下她去找他们。
有三年没有回来了,这个篱笆小院早已经一改从前的一贫如洗,建立了一座精致宽敞的房屋。
大门外还悬挂着一副匾额:沈家。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陆内相之岳父沈大人府邸。
沈清禾只觉得尴尬。
她想把这块牌匾摘下来。
“沈姑娘,王爷说了,我们要留下来保护你。”护卫们也不肯走,奉了萧湛的命令,时刻保护着沈清禾。
沈清禾只觉得萧湛想的周到,一番道谢之后请他们喝了茶:“这屋子宽敞,你们若想留下来就去房间休息。”
护卫们点头,喝了沈清禾递来的茶水,便在沈清禾的带领下去了厢房。
安置了那些护卫,已经是暮色,可爹娘和弟弟一直没有回来。
沈清禾不免有些担忧。
她走出门口时,却被邻居大婶看见了。
“清禾,你怎么回来了?相爷没有一同前往吗?”
邻居大婶朝里面探着脑袋,问。
“哦,相爷忙。”
沈清禾有些敷衍。
“是吗,陆相爷对你好吗?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大婶探头的时候,看见了那些护卫,顿时两眼泛起了光芒。
“这些男子又是谁?他们看起来好威严啊,一个个的,就跟天神下凡似的,清禾,这些男子是怎么回事?是相爷的下属嘛……”
邻居大婶一直在问,沈清禾只是摇头。
大婶怪异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是被相爷休了吧?”
“大娘,沈姑娘现如今与陆内相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来此是保护她的,谁敢伤害她,我们可不依。”
其中有一个护卫严肃的回答。
邻居大婶一听,也没在问了,借口离开。
很快,村子里的村民们都围在了沈家大门口,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清禾这丫头被相爷休弃了,而且还带回了几个男人,那些男人个个的身材魁梧,气势凌人……”
“这还用说吗,这几个护卫定是她的姘头了。”
“这清禾真是不懂事,内相大人对她那么好,每年都给她家赠送金银珠宝,她居然还不知足,背着内相做这种勾搭,还明目张胆的把这些男人带回来!”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啊,真是伤风败俗。”
村民们议论纷纷,对着沈家一阵指指点点。
沈氏夫妻带着儿子沈丰年回来了,看见村民们在沈家门口议论自己的女儿沈清禾,他们刚从镇上的员外家做客回来,见这些村民说三道四,便很不高兴。
“你们堵在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是沈府,不是你们嚼舌根的地方!”沈父一脸的骄傲。
“神气什么啊,你早就不是陆内相的岳父了!”
沈父一听,自然是不依的,和那些村民理论起来:“我家清禾可是陆相夫人!明媒正娶的那种,你们居然敢在这里造谣生事,就不怕相爷把你们抓过去打板子吗!”
“我们可没有造谣,你家清禾把姘头都带回来了,而且那些姘头还说了,你家清禾跟相爷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谁没事会空穴来风啊,真是的!”
沈清禾听罢,缓缓起身,果然看见两个太监在外面守着。
陆淮迟终于要把她丢出去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沈清禾握着杏儿的手:“我们走。”
“嗯,今日就是第三日,在不走我们就要露馅了,还好相爷放我们走了,夫人,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
杏儿停下步伐,拿着帕子为沈清禾擦拭眼泪。
“我是高兴,终于可以离开陆府。”沈清禾微微一笑。
的确,离开这里是好事。
主仆二人并肩而行,迎上了那两个太监。
“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太监问沈清禾。
“越远越好。”
“是的,我与夫人得了水痘,自然是离开这里,越远越好。”杏儿附和。
“夫人为何要离开,相爷允许了吗?”
沈清禾在要迈步时,被太监拦住去路。
“正是相爷允许,劳烦公公让开。”沈清禾温言回应。
“本相何时允许你离开了?”陆淮迟与宁隐走了过来。
因伤势还未痊愈,陆淮迟被宁隐搂腰扶着,两人十指相扣。
陆淮迟亲自到来,是沈清禾始料未及的。
他看她时,带着审视,怀疑。
“正是相爷允许我出府,自谋生路。”
沈清禾在想,他是临时改变主意,还是忘记了自己给她下的驱逐令?
“怕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想要离开。”
陆淮迟睥睨着她,冷冷的道。
“我没有做过贼,何来心虚,相爷多虑了。”沈清禾只觉得他真的善变。
“是吗,你没有做贼?”宁隐看一眼旁边的杏儿,带着狠厉。
杏儿立即低下头,不敢去看宁隐。
“是的,没有。”沈清禾垂眸,不卑不亢,肯定的答。
“她自然不肯承认,最好尽快搜查。”宁隐对陆淮迟道。
“相爷,方才那个刺客进来时就没了人影,所有角落都搜了遍,除了夫人所在的这间屋子!”
陆恒带着一干人前来禀报。
沈清禾有些不解,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刺客。
“搜。”
陆淮迟一声令下,侍卫太监涌进了厢房,开始在里面翻箱倒柜,搜找刺客的踪影。
杏儿则是低着头,颤抖着。
沈清禾见状,握着她的手,安慰她:“别怕,杏儿,很快就会没事的。”
“夫人……”杏儿欲言又止,似乎被吓哭了。
沈清禾一直握紧她的手,揽着她的肩,俨然保护她的大姐姐。
杏儿浑身抖搐的更是厉害了。
宁隐看着沈清禾,冷冷一笑。
“启禀内相,搜到刺客!”陆恒带着一干护卫将一蒙面男子提了出来。
沈清禾诧异,后退一步。
黑色蒙面被扯下,刺客居然是之前给沈清禾诊脉的王太医!
王太医因为之前潜入陆府行刺,被陆恒派侍卫包围,中伤了胳膊。他的手上,还握着一支弓箭。
或许是因为逃的匆忙,撞到了胸腔,嘴角也流了血。
陆恒将弓箭拿起,呈给陆淮迟看:“与街上那支刺相爷背部的箭一模一样。”
无疑,在外面观看杂技时,也是王太医暗箭伤人。
“王太医,你为何要来陆府行刺?”宁隐问王太医。
王太医不语,只看着沈清禾。
沈清禾不明白王太医为何一直看着她,直觉告诉她,即将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夫人,我先走一步,你多保重。”王太医说完,吐血,身亡。
“沈清禾,可是你指使王太医行刺?”宁隐问沈清禾。
“我与他并无交集。”沈清禾摇头否定。
陆恒在王太医的身上搜得一样东西,正是一串香囊,香囊上绣一字,便是一个禾字。
陆淮迟识得这香囊,是沈清禾的贴身之物。
陆淮迟咄咄逼人的看着沈清禾,深邃锋利的眸宛如杀人刀。
“清禾,你莫要担心,我已经派了护卫在搜找的,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就这么消失。”
萧湛握着沈清禾的肩膀,小声安慰。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护卫拿着一个缠了信件的匕首走过来,奉上。
“王爷,沈家老爷夫人有消息了!”
萧湛将信件接过,皱眉。
沈清禾不由拿过去,看一眼。
她不会识字,但是在宫里也背着陆淮迟偷偷学了些,一眼便认出了这行字:沈氏被绑,若要他们活命,去找陆内相。
沈清禾陷入为难。
她好不容易离开陆淮迟,现在又要去找他吗?
萧湛冷哼,道:“清禾,这山贼根本不是冲银两,而是故意在为难你,依我之见,这定是陆淮迟搞的鬼。”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加害怕。”
陆淮迟为了逼她回去,放火烧沈家,绑走爹娘,若真是那样,她在不去找他,爹娘必死无疑。
陆淮迟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哼,陆淮迟真是小人之心,明明答应放你走的,却来这一出!”萧湛越想越气:“清禾,你放宽心,本王会多派几个心腹潜入陆府,若你父母真在陆府,定要趁陆淮迟不备把他们解救出来。”
“王爷切莫在冒险,这件事我自己去解决。”
萧湛已经被陆淮迟整过一次,她不想让萧湛在牵扯其中。
“清禾,你回去,无非就是低三下四的求他,你当真愿意那样吗?”
“我不愿意,可是我爹娘会有危险,王爷,陆淮迟若不死心,他会千方百计的为难我,为难你,到时候你我更是举步维艰。”
萧湛听了沈清禾的这番话,思索片刻,道:“我与你同去。”
“王爷,我不想让你身处险境。”沈清禾感激萧湛将她从陆淮迟的手中解救出来,自然不希望他继续被陆淮迟针对。
“无碍,待我换一身行头,清禾,你等我。”萧湛自去了厢房,没过一会,他一副女子扮相走了出来。
只见他浓妆艳抹,梳着双丫髻,穿着红色的对襟小褂,清秀至极,根本认不出他是萧湛,乍一看,就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沈清禾看见他,一时怔住。
萧湛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我这身装扮能看出破绽吗?”
沈清禾笑着摇头:“看不出,就是觉得王爷的女装扮相实在太美啦!”
她满眼的惊艳。
萧湛挽着她的手:“看不出就行,走吧,我们出发。”
沈清禾被萧湛带动着步伐,离开王府,准备去见陆淮迟。
萧湛充当沈清禾的丫鬟,一旦情况有变,他要保护沈清禾的安危。
“王爷若是女子,定要倾倒众生。”
沈清禾一直在感叹萧湛的美貌。
萧湛在她的鼻子上戳一下:“本王是男子,就不能倾倒众生了吗?”
“当然不是,王爷姿容甚美,男女皆被倾倒。”
沈清禾欣赏的看着萧湛。
萧湛极为好看,不像陆淮迟那样给人一种,阴冷冷的感觉,他总是温柔亲和,像是春风一样让人心旷神怡。
“那些男女中,也包括你吗?”萧湛满含期待的看着沈清禾。
沈清禾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自然也包括。”
“旁人我是不在乎的,我只在乎你。”萧湛见她有些躲闪,抬起她的下巴,柔柔的道。
沈清禾看着前方,却发现陆淮迟一身金丝云纹玄色蟒袍,身披红色大氅衣,高坐于马背之上,领着一干侍卫,浩浩荡荡,迎面而来。
陆淮迟正好也看见了她,她立即拿开了萧湛的手,走上前一步。
陆淮迟并没有因此顿足,冷漠如初,就像是不认识她一样,继续朝前行驶。
“杏儿?”沈清禾以为自己听错了。
杏儿一向忠心耿耿,她为什么突然要这样胡说八道?
“夫人,对不起,杏儿让你失望了。”杏儿眼泪哗哗流,闪过一丝无奈。
“为了跟那个王太医在一起,谋杀亲夫,罪不可赦,淮迟,依你之见呢?”
宁隐问陆淮迟。
陆淮迟欺近沈清禾,在她脖颈处摩挲,慢条斯理:“沈清禾,你想走,我偏不叫你如愿,你生是陆府的人,死是陆府的鬼,这辈子你都休想离开。”
手的力道一重,遏制了她的咽喉。
“呃……”沈清禾脑袋嗡一声,被掐的出现了耳鸣。
被他丢开时,沈清禾虚弱倒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
她头晕目眩的,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可因为好几天没吃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
看着陆淮迟远去的背影,她渐渐没了意识……
厢房内,太医正在为沈清禾把脉。
“启禀相爷,夫人她……是喜脉,且因身子太过虚弱,又动了胎气。”
太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陆淮迟隐藏的好,人人都以为他是宦官,不能人事,又如何能让沈清禾怀孕,所以,这腹中胎儿自然是别人的种。
太医虽然这样想,自然不敢说。
听了太医的话,陆淮迟没有任何表情。
只看着昏迷不醒的沈清禾,默了好久,挥手遣退了太医。
只余下他一人守在那里。
再次睁眼,陆淮迟站在榻旁,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冷如冰,让人胆寒。
“太医说你已有身孕,是哪个野男人的?可还记得?”陆淮迟沉着脸,乌云密布。
沈清禾一怔,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腹部。
“不知道?还是记不清?”
陆淮迟拽着她的头发,她被迫仰着脸和他对视。
“是相爷你的。”
“哼,你还不配为本相孕育子嗣,喝了它。”
陆淮迟将一碗药放在她的嘴旁,命她喝下去。
淡淡的苦涩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难闻至极,更难以下咽。
沈清禾不配合,万念俱灰的她似乎还想再争取一次:“陆淮迟,孩子真的是你的,可不可以信我一次?”
“那晚为我解毒之人是隐儿,不是你,你撒谎成性,浑身上下哪点值得我相信?”陆淮迟将那碗药强行灌进了她的口中。
沈清禾起先还挣扎,最后一点点的心灰意冷,不在反抗了,任由陆淮迟强行灌。
她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这样也好……”
有陆淮迟这样的父亲,他生下来也是遭罪。
陆淮迟将那碗药尽数灌入,之后摔盏而去。
沈清禾等待的腹痛出血却迟迟没有出现,隐隐却听见了门外有太监说话的声音。
“相爷真是大度,居然还给她喂安胎药……换做我,早把孩子打掉了……”
“谁说不是呢,背着相爷偷人,还要里通外合行刺相爷,如今又怀上孽种,相爷还能忍她至今……”
两个太监的对话无疑被沈清禾听了去。他们说,陆淮迟方才给她灌的是安胎药。
她一直以为是堕胎药。
陆淮迟既然不相信孩子是他的,为何还要给她喂药保胎?
沈清禾琢磨不透。
有一点她很清楚,不管是安胎还是堕胎,陆淮迟绝对不会认这个孩子。
沈清禾心中七上八下,猜不透陆淮迟的目的。
他利用她还不算,难道这个孩子对他也有一丝利用之处吗?
不行,她不能让这个孩子再重蹈她的覆辙。
可是现在她走不掉,该怎么才能脱身。
陆淮迟现在看她看的紧,她不能踏出这里一步,更别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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