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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恶毒女配要逆袭前文+后续

尹晓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官熙和上官燕两姐妹,为了能让她们在学业上有所提升,皇后便让孙太傅多加指点。不管怎么说,她们是东离国的公主,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天家的颜面。皇后也不怎么指望她们能突飞猛进多少,只要能写得一手好字儿,明白些处世之道,那就知足了。上官熙写的字还算拿的出手,至于上官燕嘛,那就一言难尽了,她写的字就跟炸毛的小鸡似的,皇后为这事儿可没少犯头疼。孙太傅临走之前,特意让所有人写两篇字帖,对于其他人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儿。“三皇兄,你可否传授些经验,或者你帮我写这两篇字帖也成,好不好嘛。”上官燕可怜巴巴地恳求上官明。上官明写得一手好字,就连孙太傅对他也赞不绝口。上官鸿一脸嫌弃地看着上官燕,将她手中的纸抢了过来:“哟,真是出息了,难怪五皇妹这般委屈求全呢...

主角:端木雪上官明   更新:2024-11-25 2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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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雪上官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之恶毒女配要逆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尹晓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官熙和上官燕两姐妹,为了能让她们在学业上有所提升,皇后便让孙太傅多加指点。不管怎么说,她们是东离国的公主,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天家的颜面。皇后也不怎么指望她们能突飞猛进多少,只要能写得一手好字儿,明白些处世之道,那就知足了。上官熙写的字还算拿的出手,至于上官燕嘛,那就一言难尽了,她写的字就跟炸毛的小鸡似的,皇后为这事儿可没少犯头疼。孙太傅临走之前,特意让所有人写两篇字帖,对于其他人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儿。“三皇兄,你可否传授些经验,或者你帮我写这两篇字帖也成,好不好嘛。”上官燕可怜巴巴地恳求上官明。上官明写得一手好字,就连孙太傅对他也赞不绝口。上官鸿一脸嫌弃地看着上官燕,将她手中的纸抢了过来:“哟,真是出息了,难怪五皇妹这般委屈求全呢...

《穿书之恶毒女配要逆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上官熙和上官燕两姐妹,为了能让她们在学业上有所提升,皇后便让孙太傅多加指点。

不管怎么说,她们是东离国的公主,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天家的颜面。

皇后也不怎么指望她们能突飞猛进多少,只要能写得一手好字儿,明白些处世之道,那就知足了。

上官熙写的字还算拿的出手,至于上官燕嘛,那就一言难尽了,她写的字就跟炸毛的小鸡似的,皇后为这事儿可没少犯头疼。

孙太傅临走之前,特意让所有人写两篇字帖,对于其他人来说,倒不是什么难事儿。

“三皇兄,你可否传授些经验,或者你帮我写这两篇字帖也成,好不好嘛。”上官燕可怜巴巴地恳求上官明。

上官明写得一手好字,就连孙太傅对他也赞不绝口。

上官鸿一脸嫌弃地看着上官燕,将她手中的纸抢了过来:“哟,真是出息了,难怪五皇妹这般委屈求全呢,你这字真是一言难尽呀,还好孙太傅他老人家没心绞痛呢。”

“你……上官鸿,你给我住嘴,你写的也不见得有多好,也没见着孙太傅夸你呢,至于三皇兄嘛,可比你强多了。”上官燕回怼道。

上官熙坐在靠窗的位置,苦思冥想着,这两天的字一点也未见起色,她正愁着怎么给皇后交代呢。

闲来也无事,干脆就在纸上画了一只癞蛤蟆和天鹅。

至于为什么会画这个,兴许是一时兴起,还真别说,画得还挺是那么回事儿的。

上官燕见上官明在那儿一言不发,又受到上官鸿的嘲讽,整个人就跟被霜打了似的,对提笔写字没了一点兴致。

“姐姐,四皇姐!”

任凭上官燕如何叫上官熙,都不见她作出反应。

上官燕见她望着窗外发愣,顺着方向望过去,除了几只鸟儿从天边飞过,也没什么稀奇的。

正当上官燕转身离开之时,她的眼睛落在了上官熙的那一张纸上面:癞蛤蟆与白天鹅!

“哈哈哈!姐姐你画的这画儿可真是太像了,让我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儿,你们听了一定也会和我一样捧腹大笑的。”上官燕不顾公主的半点形象,只顾着自个儿傻笑。

上官熙才从妹妹的嬉笑声中缓过来,立马从上官燕手中抢回自己的画儿,心里有些不大乐意:“谁让你随意拿我的东西的,真是太没礼貌了。”

这画儿不过就是闲得无聊,用来打发时间的,现在被上官燕这么拿出来现世,顿时觉得有些丢人。

“四妹画得倒也有那么回事儿,不过这谁是蛤蟆,谁是天鹅呀?”上官显也跟着起哄。

“这不过就是我随意涂鸦之作,哪有那么多的讲究。”上官熙略显尴尬。

“大哥既然想知道,那不如你教我习字如何,虽然你的字比三哥的稍微差了那么一点儿,可是我不会嫌弃的。

如果你答应教我习字,我就给你说说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

“你倒跟你大哥谈起条件来了,也罢,那我暂且答应你的请求,不过得看你的这个故事,是否好笑了。”上官显好奇心满满。

“这癞蛤蟆嘛,就是我们的那位小舅舅,外祖父也是心大,竟然跑去黎侯府为小舅舅求娶端木雪。

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样儿,不过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若没有外祖父的庇护,他哪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过。”上官燕言语中对这个舅舅充满了嫌弃。

戚子龙的生母是梅姨娘,因为戚荣的嫡长子早逝,迟迟没有儿子,梅姨娘是唯一生下儿子的人,所以得到戚荣的偏爱,抬举她做了梅夫人。

上官显逐渐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原本正在写字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此话当真,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上官鸿和上官明对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也保持着一种怀疑的态度。

“五妹说的没错,昨儿个晌午,我跟五妹去延庆宫给母后请安,正巧瞧见外祖父在里面向母后提及此事。

母后对这事儿不以为意,还让外祖父不要折腾,之后就看见他老人家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我跟五妹给外祖父打招呼,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就离开了,桂嬷嬷嘴里还念叨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上官熙收起手中的画,向众人解释道。

要说上官燕说的,大伙儿可能就当一个玩笑话,听听也就算了。

上官熙还算稳妥,不像妹妹那般无厘头,她说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可信度。

咔!

上官明的毛笔被他一用力,掰扯成了两半儿。

此时,他再也静不下心来写字了,一想到那癞蛤蟆,他心里就很不痛快。

那戚子龙有一个姐姐当皇后是不假,可是这家伙并不受皇后的待见,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他就是个纨绔子弟。

这样的人,亏得戚荣也能豁得出去老脸来,为他这个宝贝儿子说亲,而且还是黎侯府这样的勋贵人家。

“三弟,你干嘛跟手中的笔过不去,你这紫狼毫可贵重着呢,也不知道爱惜着点儿。”上官鸿有些心疼,拿起上官明手中的紫狼毫笔,“赶明儿找一个手艺好的师傅给你修好,你若不要的话,就当送给我了。”

“你若想要,就拿去!”上官明留下一句冰冷的话,就甩了众人一个背影。

“喂!三皇兄,你这是上哪儿去呀?”上官燕追出去几步。

明白人都能猜到,这家伙一定是去黎侯府了,只不过大伙儿都不想戳穿而已。

“你呀,都是你,没事儿非得说什么癞蛤蟆。”上官熙敲了一下上官燕的额头。

上官显、上官鸿也无心待在书房习字,各自离开,只留下上官熙姐妹俩,两人相视一笑。

“启禀侯爷、夫人,三皇子来了,看他那样子,似乎有些不大高兴。”富安心里有些不踏实。

以往见着上官明,虽说也没瞧过他一个笑脸,但是也没像今天这般带着怒气。

反正从头到脚,都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富安也说不上来。

“三皇子这会子来是找几个哥儿的吧,这不赶巧,他们都去外祖父家了,恐怕得过两日才回来呢。”沈氏笑脸相迎,吩咐身边的伺候茶水。

看着上官明这副冷的要命的脸,端木石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头绪,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夫人你说是不是咱们家的几个猴崽子,不小心惹了三皇子不高兴了,这会儿来府上兴师问罪来了?”端木石侧着身子对沈氏嘀咕道。

“不能吧,侯爷怎么会有这个念头。家里的几个哥儿是有些淘气,可是也不会这般无状,再说他们跟几位殿下相处得都不错呢。”

上官明看着端木石跟沈氏在那儿嘀嘀咕咕,眉头一皱:“不知靖宁郡主是否在府上。”

“三皇子是说雪儿呀,她……她在云雪斋呢,我这就让人请她过来。”蓉姨娘小心回话道。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上官明丢下这句话,就转身去了云雪斋方向。

“三皇子,您的茶……”郑嬷嬷端着茶迎面走过,都来不及看到上官明的脸。

端木石跟沈氏傻愣着,不知所以,很是为端木雪担心。


端木石为女儿进宫当公主伴读之事,真是操碎了心,这等大事自然不能马虎。

虽说女儿进出过几次皇宫,可是对于宫中的礼仪,却不甚了了,这样难免会让人看了笑话。

“侯爷何事忧心,莫不是有什么难办的事儿。”沈氏端着一碗安神茶推开门进来。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不过就是有些担心阿雪,公主伴读这事儿,有些头疼。”端木石接过安神茶,喝了几口长吁短叹道。

沈氏见端木石忧心忡忡的样子,揉了揉他的肩膀:“侯爷安心就是,有贵妃娘娘照看着,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侯爷若是真的不放心,倒是可以请宫里的嬷嬷进府教教九丫头规矩,行坐侧卧都有讲究的。”

“如此甚好,明日我就去跟贵妃娘娘商议此事。”

端木雪正在废寝忘食地张罗着自个儿的新铺子,哪儿能想到还有公主伴读这会子事儿呢。

“九姑娘,您让我放出去的那些东西,都被一抢而空了。”邱管事喘着大气,让秋羽倒了一杯茶水,“你们是没瞧见,那些人见着咱们那些宝贝,稀罕得不得了,争着抢着要呢。”

端木雪前几日跟秋羽、秋兰几人一起做的面膜样品,托付邱管事放到那两家铺子里试卖,没想到如此有成效。

“九姑娘真是太厉害了,我就说只要九姑娘想做的事儿,准能成的。”秋羽激动得差点将茶杯都给弄翻了,“瞧我这笨手笨脚的,邱管事,我再去给你沏壶好茶过来。”

“哎哟,我说秋羽你这丫头怎么走路的,差点把东西都给摔了,还好我眼疾手快。”秋兰接住即将落地的茶壶,还好虚惊一场。

侯府里的茶壶,至少也得值上百两银子了,真要摔坏了,说到管家富安那儿去,少不了又是一顿数落的。

谁不知道,富安把手里的账本管得那才叫一个死死的,颇有当家主母的款儿,府里的人都只道是富安投错了胎,不然肯定是一个了不得的主母。

“对不起啊秋兰,我刚才只顾着高兴,竟然忘了看路,真是对不起。多亏你接住这只茶壶,不然我怕是会被管家骂死。”秋羽拍了拍胸脯,还好有惊无险。

“究竟是何事呀,看把你高兴的。”

“你可得保密呀,看在你也是咱们云雪斋一份子的份儿上,我就悄悄告诉你……”

秋羽对着秋兰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将端木雪将面膜样品投放京城之事告知了她,秋兰听后一直都不敢置信。

难怪那日让她们帮着做了那么多的面膜呢,这又是装瓶又是封蜡的,原来是为了将面膜卖出去。

照着秋羽这个说法,那云雪斋不得赚的盆满钵满的,到时候整个侯府都得羡慕死,再也不用看着管家的脸色过活了。

“放心吧,我会替九姑娘保守秘密的,绝不会透露半个字。”,秋兰向秋羽保证道,“对了,我过来是传夫人的话儿,明日宫里就会派一位嬷嬷教九姑娘规矩的。”

“什么,宫里的嬷嬷来侯府教规矩?”秋羽吓得够呛,将手中的装着茶壶的木托盘放在石桌上。

听闻宫里的嬷嬷都是出了名的严苛,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的,但凡跟规矩扯上边,那可够得上她们吹捧大半辈子的。

宫里的太后、皇后、贵妃娘娘,在她们进宫之前,也都是在府邸受过嬷嬷训练的,到了宫里更是要受教习嬷嬷的约束。

很多侯门贵女都受不得这样的苦楚,哭爹喊娘地放弃了。家里的长辈见女儿受苦,也就不再提及让自家女儿学规矩的事儿。

“你听得没错,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之时,也是十分诧异,原本只是夫人随口一说,没想到侯爷却当了真。

今天一早侯爷就去宫里向贵妃提起此事,贵妃二话不说就去寿康宫给太后她老人家请安,请求让太后身边的刘嬷嬷指过来教九姑娘规矩。”秋兰也替端木雪担心。

上回去寿康宫拜见太后的时候,她们见过那位刘嬷嬷,她这人不苟言笑,总是板着一副脸,看着就不是好说话的。

自家主子在这么一个严苛的嬷嬷手下学规矩,那不是自讨苦吃嘛,亏得侯爷跟夫人够舍得。

果然如她们所料,端木雪得知自己就要跟寿康宫的那位刘嬷嬷学规矩,差点没从凳子上面摔下去。

“我说秋兰呀,会不会是你最近没睡好,出现了幻觉。”端木雪伸出小指头掏了一下耳朵,“我的耳朵好像也没问题,一定是你听错了。”

“学规矩,京城里的那些贵家千金们,一听说学规矩,那都是恨不得去抹脖子的。”邱管事为端木雪感到心疼。

秋羽跟秋兰盯着秋管事,对他刚才的那番话不怎么信得过。

学规矩是苦了些,也不至于就会要了性命,他这些说辞,恐怕她们家九姑娘还没上战场呢,就被邱管事这话给吓破了胆吧。

“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那刘嬷嬷你们也不会打听打听,宫里就数她最苛刻。

她老人家当初可是亲自教过皇后跟贵妃娘娘的,你们看皇后跟贵妃就能猜得出,她们当初为了学规矩吃了多少苦头。”

……

端木雪瞬间感觉石化了,她知道邱管事说的未必都可信,可是连邱管事都敬畏几分的人,听上去也算得上是一个厉害的人物。

‘我滴勒个亲娘耶,这是什么破规矩呀,就凭我在家喜欢跷二郎腿的这个毛病,那刘嬷嬷不得用她手里的木尺子打折我的腿。

完了完了,才从延庆宫里的莲花湖畔捞上来,现在又要学规矩,老天爷分明就是在惩罚我,我到底是捡来的吧。’

“啊!天道不公,不公至斯啊!”端木雪指着青天白日嚷嚷着。

“九姑娘,我还有事儿,我先去忙铺子上的事儿,我担心林毅那小子忙活不过来。”邱管事赶紧撤离云雪斋,不然他恐怕会被秋羽跟秋兰两个丫头的眼神杀死。

“九姑娘,你也别太在意,兴许只是走一个过场,咱们只是去宫里做伴读,又不是参加什么选秀选妃,不至于像邱管事说的那么难。”秋兰连忙安慰道。

“没错儿,秋兰说的对,再说了,不过就是做做样子,我家九姑娘厉害着呢,一定能过关的。”

端木雪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手里使劲儿拽着手绢:‘还好我在学表演课的时候,顺道学过些礼仪课呢。虽说这是在古代,但是都异曲同工啦,行左侧卧斯文些准没错,那二郎腿是要不得的,保腿要紧。’


“皇后这个提议不错,不过哀家这把老骨头,恐怕是无福消受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吧,哀家回寿康宫打会子盹儿去。”

“皇祖母明明就是偷懒,想一个人躲着睡午觉来着。”上官燕扮着鬼脸,吐着舌头。

“燕儿,不得无礼,怎么能跟皇祖母这般说话呢,真是不懂规矩。”皇后见女儿顽皮,立马苛责道,“都是臣妾将燕儿宠坏了,太后不要怪罪才是。”

太后瞧着皇后对自己孙儿如此苛责,心里有些不大高兴:“皇后何必这般严厉,燕儿不过就是个孩子,值得你这般教训。

再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也该给咱们的小公主留着面子不是,燕儿受委屈咯。”

上官燕就像得到了救命稻草似的,跑到太后身边黏着,每次她闯了什么祸,都会跑去皇祖母身边,皇帝跟皇后也拿她没办法。

“母后这般宠着她,怕她将来越发不懂规矩。”皇后的脸色有些尴尬。

“皇后说的哪里的话,你看皇帝不是好好的嘛,他小时候比咱们的燕儿顽皮了不知多少,哀家也是这般宠着,也没见皇帝把天捅个窟窿眼儿。”太后抱着上官燕,眼里都是怜爱。

皇帝听着太后说起自己小时候,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只得在一旁默默不语。

不过想到自己小时候的那些事儿,皇帝自个儿都有些头疼,还好他的皇子公主们都还算得上本分。

若是也像皇帝那般上房揭瓦,可有的自己头疼的时候,前朝之事已经够让他烦心的了。

“好了,哀家有些累了,该回寿康宫歇着了,你们自个儿游湖去。”太后将手搭在刘嬷嬷胳膊上,起身离开,“嘉和你陪着哀家一块儿回宫吧,霜儿就让她留在此处吧。”

“嘉和这就跟您回寿康宫,我还老惦记着太后宫里的茶点呢。”嘉和郡主起身离开位子陪侍太后左右。

“儿子陪您一起回寿康宫。”皇帝也赶紧放下碗筷。

皇帝待在这里感觉浑身不自在,见太后离开,这才有了离开的正当理由。

宫里人人都知晓皇帝对太后百般孝顺,太后回宫,做儿子的当然就理应陪在身侧。

“恭送太后、恭送皇上。”

皇帝跟太后都离开了延庆宫,皇后跟惠贵妃两人也就不再那般虚与委蛇了。

“皇后真是好气量,竟然能让臣妾说上那么多话。也是怪妹妹一时心急,见着太后跟皇上呀,心里就特别高兴,所以就没忍住,不承想却抢了皇后的风头,真是失礼了。”惠贵妃故意讥讽皇后。

“惠贵妃何必装腔作势呢,你干的好事儿多着呢,又岂是这一两件,本宫哪能都跟你计较着。

不过还是老天爷开眼了,惠贵妃身边就只有二皇子,想必心里很是孤苦无依吧。这样的心情,本宫这辈子都不可能理解,真是为惠贵妃难过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皇后你别太过分了,你做的好事还需要我为你一一说出口来?我为什么会有这个结果,皇后恐怕比谁都清楚。”惠贵妃怒不可遏,冲上前去,拉扯着皇后的衣袖。

两人推搡之间,惠贵妃被皇后推开,往后退了几步,便靠在莲花湖畔的凉亭栏杆上,瞬间栏杆断裂,惠贵妃身体失去平衡,跌落湖水中。

虽说这是人工湖,不过这水却有些深,淹死一条人命还是不在话下的。

皇后和桂嬷嬷慌了神,赶紧让延庆宫的人下去打捞。

端木雪、林霜儿和太子几人在莲花湖畔的另一头,并不知晓惠贵妃落水之事,只瞧着一群宫人神色匆匆,只当是皇后有什么吩咐。

“秋羽、秋兰,咱们一块儿去游湖吧,你们快瞧瞧,这莲花开得多美呀,皇后娘娘这里的景致真是不错。”端木雪张开双臂,嗅着淡淡的花香,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靖宁郡主身边的两个丫头会划船吗?别到时候出的去,回不来了。”上官明在一旁捂着嘴说道。

他身边的林霜儿将这些瞧在眼里,“霜儿也不懂划船,不如待会儿跟三皇子同乘一条船如何?”

“不必了,我这两位皇兄倒挺会乐于助人的,你与他们同乘一条船吧。至于这个笨丫头,就交给我了。”上官明指着端木雪满脸嫌弃道。

“上官明,你太过分了,你说谁笨呢,我才不需要你帮忙。本郡主就算是和一头猪一条船,也不会跟你。”端木雪气得脑门冒烟儿。

“不如跟我一起吧。”上官显和上官鸿异口同声道。

林霜儿被人晾在一边,心里很是失落,对端木雪似乎有些排斥。

端木雪瞧着林霜儿的眸子,为这个女主感到心疼。剧本里她与三皇子上官明是青梅竹马,二人经历重重磨难才携手此生。

太子跟二皇子对这个林霜儿也有些情愫的,不然她与上官明哪儿会经历那么多戳心戳肺的情劫呢。

好家伙,怎么感觉有些峰回路转的节奏,剧本里的女主角被人冷落,女配倒是成了香饽饽,真是稀奇。

为了不变成炮灰,端木雪统统拒绝了太子跟二皇子的邀请,自己逞能耐自个儿选了一条船。

她看出来身边的两个丫头不擅长这玩意儿,也就不再勉强他们。

‘想想以前玩漂流,飞游艇什么的,本小姐可是玩的溜溜溜,这个划船也不在话下。’

“九姑娘,不如您就跟太子他们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秋兰提议道。

“不用了,本郡主自个儿泛舟湖上,再自个儿回来。我可不像某些人说的那样,柔弱无比。”端木雪选了一条船上去,有模有样地划船而去。

“喂,端木雪,那可是本公主的船,你给我回来。”上官熙嚷嚷着。

“对不住了公主,我先去瞧瞧,待会儿再给你赔不是。”

“九姑娘你小心些,注意安全呀。”秋羽担心道。

上官明瞧着端木雪有模有样地,之前还以为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贵小姐呢,没想到她当真还能自个儿将船划走。

不知怎的,端木雪将船划到湖心之时,船只突然莫名其妙地往里面灌着水,端木雪瞬间吓傻了。

虽然自己是个小能手,可毕竟是一个旱鸭子呀,按照这个速度,她迟早会被水吞没了。

端木雪急得在船上招手:“你们快来救我啊,船进水了,我快沉船了。”

大概是距离有些远,他们只当是端木雪冲他们挥手,一起去赏景呢。

“秋兰,你快看,九姑娘是不是特别兴奋呀,她还向咱们招手呢,早知道咱们就该跟着九姑娘一块儿去的。”秋羽满脸羡慕。

这话要是被端木雪听见了,估计得气的半死,人家是在呼朋引伴求救命,这丫头却以为她家九姑娘呼朋引伴把花赏,真是妥妥的硬伤。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太子几人乘上船,准备靠近湖心与端木雪汇合。

“皇兄,你快瞧,端木雪好像是在求救呀,这船好像下沉了不少。”上官熙惊呼道。

众人一看,还真是船下沉了,隐约听到端木雪的呼救声,太子等人急得焦头烂额。

他们都不识水性,这会子要是将船靠岸,再让人相救,照这速度,人早就没影儿了。

“薛贵,你快下去救靖宁郡主。”上官显急得满头大汗。

“太子殿下这是难为奴才了,到时候郡主没救成,奴才倒是跟着下去了。”

上官显一听这话,气得踹了薛贵一脚。

扑通一声,众人听见有人跳水的声音。

原来是上官明跳下去救人了,这家伙还真是深藏不露,居然识水性。

‘完了完了,本郡主是要葬身这湖水中了,不过就是穿个剧本,如今把小命儿都穿没了。’


端木雪见姑母称病不与皇帝一块儿用膳,自己也让秋羽向孙太傅告假,留在惠兰殿贴身伺候。

上官明得知端木雪向孙太傅告了假,心里也有些坐不住了,没一会儿功夫,太子、皇子、公主们都登门拜访。

张嬷嬷一时还不知如何应对,他们这宫里何曾这般热闹过。

为了不怠慢这些贵主子,张嬷嬷特意准备了几道拿手的点心。

“贵妃娘娘身体不适,请来金太医来瞧瞧,这样也让人放心些。”太子上官显吩咐薛贵赶紧跑一趟太医院。

惠贵妃一听太子让薛贵去太医院,脸色变得煞白:“慢!本宫的意思是,不要劳烦金太医了。

本宫这是老毛病了,过几日就会好的,皇后娘娘最是清楚不过。”

‘这些人还真会挑时候,雪丫头向孙太傅告假,上官明也跟着凑热闹,现在倒好,都来齐全了,本宫这儿倒是可以满一桌。’

“皇上驾到!”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薛远的声音。

皇帝忙完手中的事情,得知惠贵妃身体不适,就让金太医一块儿跟着来了。

惠贵妃连忙从卧榻上起身,端木雪在一旁搀扶着她。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给父皇请安。”

“都起身吧,朕听闻爱妃身体不适,又不肯吃药瞧太医,所以今天就让金太医来给爱妃瞧瞧。”

惠贵妃吓得不轻,真要给金太医瞧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在装病。

这样让皇帝知道了,那就是欺君之罪,皇帝最厌恶后宫耍手段。

“皇上,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姑母这是念及故人,所以才会茶饭不思。”端木雪赶紧解围道。

“故人?朕从未听说,爱妃对什么故人如此上心。”

“皇上有所不知,我家娘娘与静妃、赵才人一同入宫,感情深厚,近来总是会梦见她们,她们向娘娘哭诉,说要让娘娘为她们申冤,说是在地府遇上了小人,让她们魂魄不得安宁,不能转世投胎。”张嬷嬷酝酿了一会儿,瞅准时机。

端木雪在心里对张嬷嬷佩服得五体投地,几句话就含沙射影地提醒皇帝,这两位故人有冤情。

“朕看爱妃是多虑了,还是多跟太后拜拜佛,就不会做这些奇怪的梦了。”

“皇上说的极是,不如咱们一起去白龙寺拜拜佛,一是为东离国的百姓祈福,二是为皇家祈福。”端木雪提议道。

“父皇,您就答应吧,正好我也想去白龙寺。”上官燕拉着皇帝的手摇晃。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就去白龙寺吧,朕看你是想出宫玩儿才是。”皇帝用手刮了一下上官燕的鼻子。

皇后为白龙寺一事,有些耿耿于怀:“好一个惠贵妃呀,为了她一个人,竟然让所有人都跟着她折腾。”

“奴婢打听过了,皇帝不过就是让那位跟太后学着拜佛,靖宁趁机向皇上提议去白龙寺,燕公主也求着皇上去,才会有今天的局面。”

“那个道士解决了吗?”

“皇后放心,那人被几个死士砍了几刀,刀刀致命摔下悬崖,不被砍死也被摔死了。”

太后对神明素来敬重,听闻皇帝带着宫眷去白龙寺祈福,她也跟着一起出行。

众人跟着太后一起向神佛敬拜,惠贵妃起身之时,直说心里难受,好像听到了静妃和赵才人的哭声。

惠贵妃赶紧跪下来,祈求神明:“各位神明在上,本宫的好姐妹向我托梦,说自己有冤屈,若果真如此,求各路神明指点,让我知晓真相。”

“惠贵妃,你这是何意,什么冤屈?”太后的脸色有些难看。

没等惠贵妃开口,悬梁上殿下一个信封,皇后和桂嬷嬷心中一怔。

“不可能,不可能的,本宫明明已经将信封烧了,这一定是假的。”皇后就跟中了魔似的自言自语道。

桂嬷嬷连忙拉住皇后,不让她在众人面前失态。

皇帝让薛远捡起地上的信封,等皇帝打开信封,看着那几页密密麻麻的书信时,他恨不得将皇后千刀万剐了。

薛远得知皇后追杀一个老道士的消息后,将这事儿回禀给皇帝的时候,他还不愿相信皇后会如此歹毒。

直到派人跟去,看到了桂嬷嬷的沈阳,皇帝才对皇后有了怀疑。

静妃和赵才人之死,一直都是宫里的忌讳,特别是在皇后的打压下,谁也不敢提只字片语。

上官明的直觉告诉他,自己母妃的死,一定跟皇后有关。

端木雪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这气氛太过紧张了,看皇帝的那样子,就是要算账的架势。

“好得很呀,皇后真是好手段,若不是你自个儿做贼心虚,朕还不知道你还如此面目,皇后倒比朕更适合做这天下之主!”

“皇上,您听臣妾解释,这不是……”

“你想说这不是你原来所写的吧,朕若是信了你,怕真的是昏聩无能了。薛贵,你来说!”

“回皇上的话,奴才瞧的仔细,这封信就是皇后娘娘所写,那位老道士临走前将信交给一个宫女,再转交到贵妃娘娘手里。

那位老道士,已经被救下来了,就候在外面呢。”

端木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皇帝才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呀,自己跟姑母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法眼。

“哈哈哈!难怪皇上舍得将薛贵留给显儿,与其说是给他一个心腹,倒不如是安插了皇上的眼线,好时时刻刻都监视咱们母子。

可笑的是,我还把它当成是皇上待我的真心,没想到从始至终,我都比不过一个死人。”皇后红着眼睛。

她现在最后的奢望都被皇帝弄没了,哪儿还顾得上去遮掩。她原本的温柔贤德,不过就是她内心深处的痛。


端木雪手里还有两颗甜枣,还没来得及吃呢,刘嬷嬷就声势浩大地进了云雪斋。

“郡主紧握着拳头做什么,咱们又不是在练武场,用不着蹲马步,还是将手放好。”刘嬷嬷用戒尺轻轻敲了一下端木雪的胳膊。

秋羽跟秋兰两个丫头站在一边,一句字都不敢说,生怕那戒尺就敲在自己的身上。

她们心里最感谢的,莫过于老天爷了。能在侯府里当丫环,还遇到这么好的主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端木雪心里有些发虚,这手里还有两颗甜枣呢,手一伸开那就露馅儿了,得想个法子糊弄过去。

“刘嬷嬷,我这会子肚子有些疼,我先离开一会儿,很快就回来的。”端木雪假意捂着肚子。

“九姑娘您怎么了,我扶您过去吧。”秋羽顾不得刘嬷嬷的戒尺,走到端木雪身边扶住她,“刘嬷嬷您看,我家九姑娘肚子疼得厉害,烦请刘嬷嬷行个方便吧。”

“莫不是吃坏了肚子,奴婢这就去请大夫过来给您瞧瞧。”秋兰见端木雪肚子疼得厉害,转身就要去请大夫。

端木雪的这会儿不是肚子疼,怕是脑门有些疼。谁让秋兰这丫头太实诚了,待会儿真把大夫给叫来了,那不是彻底露馅儿了嘛。

“别……我的意思是不用请大夫,我去方便一下就好了,不用如此兴师动众的。”端木雪连忙叫住秋兰。

刘嬷嬷简直就像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个小把戏,她拿着戒尺稍微用力敲了一下秋羽的胳膊,那丫头手一疼,就将端木雪的手给甩开了。

“郡主还是将手松开,您若真的肚子疼,就不会跟丫头解释那么久了。奴婢活了一把岁数了,什么病人没见过,真要肚子疼的,都恨不得自个儿腿上生风。

可郡主倒好,不仅慢条斯理,听见要请大夫的时候,反应还这般大,若这点都瞧不出来,岂不是白长了这把年纪?”刘嬷嬷拿着戒尺在她们面前晃来晃去。

不等刘嬷嬷继续往下说,端木雪瞧着刘嬷嬷板着的那一副脸,将心一横,将精湛的演员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什么情况不也得分个轻重急缓嘛,如果这个也能算错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

‘切,非得逼得我使出绝招,当初的表演课,我可是用心学着呢。这脸上的情绪跟眼睛的变化,那都是相当的协调,保管逼真得很哪。’

端木雪委屈着小脸,眼睛微红略带着泪光,但凡有人瞧了这模样,都会生出我见犹怜的样子。

刘嬷嬷瞧着端木的样子,好像也不再继续为难她:‘罢了罢了,看这模样,也不像是在装模作样,若再这么追问下去,反倒有些不近人情。

再怎么说,人家也是郡主,身子金贵着。真要弄出个好歹,也不好跟人交代。’

“既然如此,郡主就快去快回吧,等您身体恢复过来,咱们再继续学规矩。”

端木雪一听刘嬷嬷松了口,心里乐得笑开了花儿,双手捂住肚子:“如此就多谢刘嬷嬷了。”又看着秋羽,“咱们快走吧,不然又得耽误时间了。”

这个刘嬷嬷可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敢这般在她眼皮子底下耍滑头的,非端木雪莫属了。

之前的那些贵家小姐,哪一个见了她不是恭恭敬敬的,哪敢有什么心思动歪脑筋呢。

“什么,你说雪儿身体不大好,这要紧吗?”蓉姨娘听到下人回禀的消息,从板凳上起身就要去云雪斋。

端木石叫住了蓉姨娘:“你还是不要去了,刘嬷嬷是奉旨来教阿雪规矩的,咱们若是进去了,那不是给她难看嘛。

依我看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然她身边的两个丫头,早就去请大夫来了。”

“奴婢悄悄地问过秋兰,她本来是想找大夫的,九姑娘没让,说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不用麻烦。”微雨一五一十地说道。

刘嬷嬷打发端木石他们离开的时候,沈氏特意留下了微雨在云雪斋附近,借着修剪花枝,留心云雪斋的情况。

这样即便他们不好干预,若那刘嬷嬷管教得真是有些欠妥的话,也好让人借着送东西的时候,让刘嬷嬷闲下一会儿功夫。

微雨前脚刚踏出大厅一步,转身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儿,奴婢刚才忘记说了,听秋兰说,九姑娘当时可委屈了,眼眶里的眼泪还打着转呢。”

沈氏心里还很淡定的,听微雨这么一说,跟蓉姨娘一样,再也坐不住了:“九丫头都委屈成这样了,不知道这刘嬷嬷有多吓人,咱们可不能不管呀侯爷。”

端木石坐在那儿一言不发,想起了惠贵妃当年跟着刘嬷嬷学规矩那会儿。

那是一个下着雪的天气,惠贵妃站在雪天里,手指冻得跟萝卜似的。下人准备的火盆,都让刘嬷嬷撤的远远的。

让人心酸的是,冬天本来就路滑,一不留神摔跤是常有的事儿。

惠贵妃在凳子上练习走路之时,头顶上那碗水不小心落了下来,冰水顺着脖子流了下来,那感觉可想而知。

穿着湿冷的衣裳,惠贵妃可是病了两三天呢,侯老夫人心疼得跑去太后跟前告状,太后为这事儿,还特意数落了刘嬷嬷一顿,侯老夫人才作罢。

换作其他人,哪敢像侯老夫人这般闹到太后跟前,只能自个儿受着委屈。

先帝向来敬重常乐公主这个堂姐,皇帝对这个堂姑母也很是敬重,再者侯老夫人与太后还是多年的闺中密友。

多了这层关系,黎侯府自然比其他人更得太后的青睐。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沈氏瞧着端木石一言不发,焦急万分。

“我刚才想起了姐姐当年在府上,跟着刘嬷嬷学规矩的场景,那时候天还下着大雪呢。”端木石有些打寒颤。

这件事儿她们曾经听端木石提过,刘嬷嬷跟黎侯府还真是缘分匪浅呢,贵妃和郡主都让她教了个遍,以后够她吹上一辈子了。

“郡主,脸上的表情要笑得自然些,还有笑不露齿,表情切莫太过了。”刘嬷嬷坐在凳子上,犹如将军指挥士兵似的。

端木雪嘴巴咬着筷子,脸都发酸了,就是不见这刘嬷嬷停下来休息片刻,感觉刘嬷嬷是主子,自个儿倒成了奴婢。

‘这位老太太也太会折腾了,本小姐都咬了这么久的筷子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筷子有什么好,非得含着筷子。

怎么不让含块儿骨头呢,那样还有滋有味儿些,我牙白,就喜欢露齿不行吗?一定是老太太瞧着我的牙好,羡慕嫉妒恨。’端木雪在心里不知埋怨了多少遍。

沈氏和蓉姨娘带了些小零嘴儿,借着这个时候让端木雪休息片刻。

“刘嬷嬷辛苦了,我吩咐人做了些东西,您也来尝尝吧。”沈氏说着吩咐身边的人将食盒里的蜜饯果子、桂花酥、金丝卷儿摆在石桌上。

端木雪瞧着那几盘东西,馋的直流口水,肚子也在唱着空城计:‘两位亲娘怎么才过来呀,女儿我饿的腿都站不稳了。刘嬷嬷您老人家大发慈悲,让我吃多少吃点儿东西再接着学规矩,我感谢您老的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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