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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秦流西齐骞后续+完结

燕小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流西这人,最讲因果,哪怕治病救人,她得了该得的诊金,就不会再多要一分,不然就担了那因果。所以钱员外的讨好,她是拒了,只和他说好了会让人上铺子里买,便告辞出门。钱员外目送着她离开,这才转身回府内,一边对管家吩咐:“你去通知廖掌柜,要是小秦大夫说的那人来了,好生伺候着,不不不,你还是把廖掌柜喊过来,我亲自吩咐他。”管家道:“老爷,奴才去就得了,还犯得着您亲自吩咐?”钱员外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那小秦大夫是什么人?医者!在那些高官贵人眼里,医其实不入流,让人瞧不上的,可贵人生病了,依仗的不就是这些医吗?结交一个医术高明的医者,那可是大好的事,毕竟咱们人只是凡夫俗子,病病痛痛的在所难免,要是遇上些奇难杂症,一般大夫还治不好,那要是...

主角:秦流西齐骞   更新:2024-11-25 1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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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秦流西齐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流西这人,最讲因果,哪怕治病救人,她得了该得的诊金,就不会再多要一分,不然就担了那因果。所以钱员外的讨好,她是拒了,只和他说好了会让人上铺子里买,便告辞出门。钱员外目送着她离开,这才转身回府内,一边对管家吩咐:“你去通知廖掌柜,要是小秦大夫说的那人来了,好生伺候着,不不不,你还是把廖掌柜喊过来,我亲自吩咐他。”管家道:“老爷,奴才去就得了,还犯得着您亲自吩咐?”钱员外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那小秦大夫是什么人?医者!在那些高官贵人眼里,医其实不入流,让人瞧不上的,可贵人生病了,依仗的不就是这些医吗?结交一个医术高明的医者,那可是大好的事,毕竟咱们人只是凡夫俗子,病病痛痛的在所难免,要是遇上些奇难杂症,一般大夫还治不好,那要是...

《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秦流西齐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秦流西这人,最讲因果,哪怕治病救人,她得了该得的诊金,就不会再多要一分,不然就担了那因果。

所以钱员外的讨好,她是拒了,只和他说好了会让人上铺子里买,便告辞出门。

钱员外目送着她离开,这才转身回府内,一边对管家吩咐:“你去通知廖掌柜,要是小秦大夫说的那人来了,好生伺候着,不不不,你还是把廖掌柜喊过来,我亲自吩咐他。”

管家道:“老爷,奴才去就得了,还犯得着您亲自吩咐?”

钱员外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么,那小秦大夫是什么人?医者!在那些高官贵人眼里,医其实不入流,让人瞧不上的,可贵人生病了,依仗的不就是这些医吗?结交一个医术高明的医者,那可是大好的事,毕竟咱们人只是凡夫俗子,病病痛痛的在所难免,要是遇上些奇难杂症,一般大夫还治不好,那要是医术非凡的神医,可不就是千金难求了。”

“远的不说,就说太太吧,都看过多少大夫了,愣是看不好,这小秦大夫一出手,一针扎下去,嘿,你家太太就能说话能睡了,足可见她医术非凡。”钱员外语气带了敬畏,道:“这样的人物,你说谁不想结交?尤其咱们做生意的,合作来往的都是生意人,也有官家的,要是对方有个啥病痛又治不好的,嘿,你给一牵个线,能不欠你的人情?这人情欠着了,路也就广了。”

管家弯着腰说着好话:“这还是老爷脑子灵活,想的比小人就是多。”

钱员外一笑,道:“这小秦大夫呀,脾性古怪,可也特有原则,一是一,二是二,倒比别的大夫更好相与。这样的人物,你老爷我也未必能结交得起,可现在不就有了机会,她派过来的,不是她家中仆人,至少也是认识的人,老爷我招呼好了,也就留了好印象。呀,这么说来,还得我亲自去才好。走走走。”

管家看老爷变了又变,不禁咋舌,那少年郎好生大的排面,不过想到对方的医术,又觉理所当然。

是了,大夫易寻,可神医却是难寻,想结交更是难。

管家却不知他和钱员外口中那品性高洁又高高在上的神医此时正看着满匣子金灿灿的元宝傻笑。

“公子,足有两千两,这钱员外倒是大方,这是想巴结公子吧。”陈皮数了一下。

秦流西拨弄了一下那元宝,道:“好歹是他妻儿两条命呢,能不大方?”

“那钱太太这一胎当真这么危?”陈皮又问。

“胎肿异常,肝火上涌,精气真元皆泄,真到产子的时候,没有真元相护,她怎生得出来?”秦流西淡淡地道:“最后的结局不过是强行取子罢了,如此一来,母体必亡。”

陈皮打了个激灵,道:“那他们倒有几分运道,遇着公子了。”

“是那钱员外积了几分功德,该是这行商过程中,没少行善,若不然……”

咚。

马车一个急刹。

秦流西的头撞在了车璧上,不禁吃痛。


一百两诊金!

别说已经准备灰溜溜跑路的老大夫,就是围观的百姓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贵了吧!

瞧这少年郎,就摸了一下脉,扎了针,开了个方子,前后也没有一盏茶的功夫,就开口一百两诊金。

这,这特么是狮子开大口,明抢啊!

这在城里,哪怕出诊最贵的圣元堂的大夫,也没有这样贵的,可这少年郎,就敢开大口。

钱员外也是心惊肉跳,他是家财万贯,但都是辛苦做生意赚来的,而非大风刮来的,这少年,莫不是真的故意狮子开大口?

可先说了丰厚报酬的是他,生意人最讲诚信,钱员外心里虽然感觉自己被讹,但也不会为了一百两而失了这诚信。

再说了,他心里还有些问题想问呢。

钱员外从随身的荷包里,拿了一张百两银票递给秦流西,道:“公子救了我母,这诊金是应该的,只是,都说一事不烦二主,我母亲这身子调理,还望公子再细诊?”

秦流西接过银票也不看,直接递给了身边的陈皮,道:“钱员外爽快,这也好说,不过你这多思忧虑的还不仅仅是为了钱老太太的身体吧?”

钱员外心上猛地一跳,想到她之前随口一问,再看母亲的脸色明显有些好转,唇一抿,略有些沉重道:“实不相瞒,我内人如今身怀有孕,近来身上倒有些不痛快,问医月余不愈,这才想来道观添点香油求个平安符,却不曾想发生此事。”

“你们倒是来对了,正好遇着我,贵夫人是不能卧枕安眠吧。”那老太太的脉可是花季孀居,老年多病丧媳,幼孙孱弱,自小多灾多厄,她这一劫若解了,后代的命数自也跟着变。

钱员外瞪大眼:“公子怎知?”也不等秦流西回话,又急声问:“不知公子可否上门替我内人诊治一二?”

“这个么……”秦流西的拇指和食指摩挲着。

钱员外多上道的人呐,忙道:“公子若能治好我内人之症,别说百两,千两诊金我钱某人也愿付之。”

他可是苦求多年才有了这么个孩子,可不能出半点差池的,千两也是说少了,若母子皆安然,散尽家财他也是愿的。

秦流西嘴角含笑:“贵府是在?”

钱员外忙报了家门。

秦流西点头记下:“明日辰时我便上门。”

钱员外听了,连忙打了个揖,道:“鄙人必亲自恭候。”

秦流西摆摆手:“老太太也不宜在外久留,喝了药汤且回城吧。”

钱员外又打了个揖恭送。

秦流西在众人的指点下转身往马车走去。

还没走至马车前,忽有一人扑砸在跟前,沉重的闷声,扬了一地飞尘,呛得她鼻子发痒。

那人刚要抬手:“大夫,救命……”

秦流西直接跨过他的手,一个眼神都没给。

戏精,未免浪费她的时间!

应南:“!”

说好的医者父母心呢?

冷血的吧!

“敢问公子,可是不求道医?”

秦流西一脚刚要上车,就听得耳侧传来一记问话,她侧头望去,看到一双深邃如谭的眸子。


秦流西一进道观就直奔正殿而去,在祖师爷面前的一个偌大香炉前,拜了几拜,然后开挖。

忽地,一记白光闪来,她身体灵活一转,躲开那白光。

“嘿,打不着,你就是打不着!”她得意洋洋地攥了一下手,手中有一角玉色。

白光再次挥来,伴着一记骂声:“呔,哪来的小贼,偷东西偷到祖师爷面前来了,也不怕祖师爷怪罪。”

“我可是先跟他老人家打了招呼的,他不做声,就是默认我挖。再说了,我自己埋的东西,哪里算偷了!”秦流西狡辩。

三清祖师爷:还默认,我迟早要下凡劈死她!

“别的不长,一张嘴倒是叭叭的不停,拿磨刀石磨过呢!”站在秦流西面前的,是一个穿着道袍扎着发髻的糟老头,不是,老道长,正拿着白色的拂尘指着她呢。

秦流西一笑:“你看我娇弱的,哪里能使磨刀石,肯定得油溜过嘴儿呀!”

赤元老道瞪了她两眼,再看向她的手:“上来就是挖玉的?”

秦流西拨了拨那香炉里的灰,把它拨平了,然后松开手,露出手心的两枚小玉扣,走到老道身边,说道:“家里添了两个小弟弟,七星子,孱弱得很,不用点法器怕养不成。”

“哎哟,素来凉薄寡情的,忽然就大善了,莫不是良心发现?”赤元老道嗤笑。

秦流西睨着他,道:“不是良心发现,是怕着某人把我逐出师门。”

“就你也有怕的?”

秦流西哼哼。

两人走出正殿,往后殿方向而去,一边说着话。

“家中的人可都来了?”赤元老道敛了老顽童一样的神色。

“嗯。”秦流西回道:“除了祖父几人,全是老弱妇孺。”

“命中有此一劫,躲不过,只能迎,比起斩首,抄家流放已是大幸。”赤元老道抱着拂尘,道:“若非这些年有你,只怕都在黄泉相聚喽。”

秦家这一劫,是祖上结下的业障,乃是死劫,远比眼前的结局要惨淡,是秦流西这些年积攒来的功德抵了些,才得以保全一家。

秦流西不置与否。

赤元老道也并不担心,只要秦流西肯,也总会化解此难的。

“你可遇见那一行人了?”

秦流西瞥向他:“那贵胄公子?”

“天生贵胄,贵不可言,就是……”赤元老道话只说了一半,神色颇有几分莫测。

秦流西也不追问,也没能问,因为老家伙的手伸到面前了,她嘴角一抽。

“也不是什么大钱,这次要不算了?”秦流西咬牙切齿的,道:“我那一家子,都摊我身上了,穷得很,这次就……”

“五弊三缺,你不给,为师只好替你叹一声苦。”赤元老道一副我绝不勉强你的神色,又说:“你刚才还挖香炉了,也不知祖师爷他……”

秦流西:“……”

给,她给还不成吗?

她咬了咬牙,不情不愿的拿出五十两啪的给了赤元老道。

赤元老道眉开眼笑的,一甩拂尘,道:“福生无量天尊!”

秦流西重重地哼了一声。

这就是为啥她穷的原因之一,不管赚多少,总有一半是要归到观里添香油做善事的。


秦流西进了王氏的屋子,一看万姨娘和秦明淳也在,只是万姨娘手里拿了针线活,而她那个便宜弟弟,则是坐在桌子上捏着毛笔写字帖,见她来了,眼神幽怨。

哟,小家伙还惦着那夺糕之仇不成?

秦流西睨他一眼,向王氏和万姨娘行了一礼。

王氏含笑招手:“西儿来了,过来坐。”又看秦明淳坐在那不动,只一双眼睛飘着,便道:“淳儿,长姐来了,怎不起身行礼?”

她嗓音温和,可语气却带着隐隐的威严。

秦流西瞥过去,似笑非笑的。

秦明淳的小身子一个哆嗦,连忙下来,向她拱手作揖,结结巴巴地喊:“大,大姐姐安。”

“嗯哼。”

秦明淳垂下头来。

秦流西走到他桌子跟前,瞥了一眼,道:“这字丑不拉几的,写几年了?”

“开蒙也有两年了。”王氏也走过来,瞅了一眼,摇头失笑。

“两年了也写成这样?”秦流西道:“也行,将来去当个小道长吧,道长画符就是这样的。”

俗称鬼画符。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哗。

秦明淳被打击得哗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氏有些哭笑不得。

万姨娘走过来,伸长脖子看了看,煞有介事地道:“确实有点丑。不过儿子,你长得好就行了,了不起将来讨个嫁妆丰厚的媳妇,咱不靠才华,靠脸吃饭就行。”

王氏:“……”

秦流西则是眉梢轻挑,真是亲娘呀,儿子当小白脸也无所谓了!

秦明淳哭得更难过了。

“不许哭!”秦流西轻斥。

哭声顿时止了,变成一抽一噎的。

王氏便道:“淳儿你继续写。”她则是拉了秦流西坐到窗前的罗汉床上说话。

秦流西坐下,道:“正好我有事想与您说一声,明日我要上道观闭关一阵子,岐黄我会留下供您调度,先把这家中里里外外都盘活了再回到我那边听差。”

王氏愣住:“闭关?”

秦流西淡淡地道:“我这不小时身体不好嘛,不然你们能送我回老宅?道观位于象山,钟灵毓秀的,很是适合调养修行,我每年都要上去闭关修行调养的,要不,哪有这样的身体?”

王氏扫一眼她头上用一支桃木簪挽起的发冠,小心翼翼地问:“那个西儿啊,你虽然也是跟了师傅,但也没正式入道的吧?”

“那您错了,我已是正式入了道的。”

王氏脸色微变。

万姨娘道:“你当了坤道,将来咋嫁人生子?”

“我那一派,不拘六根,亦有结道侣的。”秦流西道:“不过说这个倒是早了。”

万姨娘听了还没咋样,王氏则是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去几天?”

“说不准。”秦流西道:“您是当家太太,而且老太太也发话了,这宅子你主持着就行,李叔那边我已有吩咐,会采购好家中用度。母亲您,就约束好这家中人,暂时莫要在外走动。”

王氏微怔。

秦流西把玩着腰间的丝绦,漫不经心地道:“秦家这事,还没算过去,低调些才不会叫人注意,不是吗?”


顾氏还是接受了秦流西的好意,毕竟孩子的父亲在流放路上,若是出了什么事,两个儿子就是他们三房的根。

顾氏咬牙自私了一回,看着秦流西道:“西儿,如今三婶说以后再还你,无疑是在给你画大饼,也就不说了。三婶就说一句,你这份心,这份恩情,我们三房铭记于心。”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他们三房早在她母子平安时就当记下的。

秦流西笑了笑:“三婶好生休养,福气在后头。”

顾氏心中一荡,眉间忽然一片清朗,福气在后头么?

她没想太多,让奶娘把两个儿子抱了过来,给秦流西见礼。

秦流西对两个新生儿是宽容的,看他们此时都醒着,手竟也没扎起来,而是抵在唇边,不由笑了。

她拿起小孩的手,一只手指搭在那小小的手腕上,良久松开,又换了另一个。

“孩子若有不舒坦的,便去寻岐黄,她跟在我身边多年,也是略懂岐黄之术。”秦流西看着顾氏道。

“好。”顾氏含笑点头。

秦流西又摸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的头,这便告辞。

“宝儿,送你大姐姐出去。”顾氏看向躲在门边的女儿。

秦明宝走了出去,怯怯地看着秦流西,行了一个礼,声音软糯:“大姐姐,宝儿送您。”

秦流西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秦明宝,走出屋子后,在院子中庭,她的衣角就被抓着了,不由低头望去。

秦明宝松开手,抬起头来看着这个高大的既像姐姐又像哥哥的人,眼睛眨巴着,圆圆的小脸憋得通红。

在秦家出事之前,她一直没见过秦流西,只是依稀从母亲嘴里听过还有一个大姐姐,因着自小身体不好的缘故寄养在老宅。

后来见着了,这个大姐姐很厉害,不但救了母亲,还救了两个弟弟,她一定是神仙派来的仙人。

秦明宝噗通地跪了下来,正儿八经地向秦流西磕头行了一个大礼。

秦流西:“!”

这突然其来的,把她都整不会了。

她把小姑娘扶了起来,问:“好端端的,你跪我作甚?”

秦明宝抬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敬慕和感激,奶声奶气地道:“大姐姐救了我娘和弟弟们,我无以为报,只能给您行大礼。但是,以后我有能力了,一定会报答姐姐您的,我发誓!”

秦流西听了,笑容变得浓郁,也多了几分真心,看小姑娘大眼圆脸,下巴肉乎乎的,头发只用红头绳绑成丫髻,一身葛布,腰间用布条勒着,跟那些庄户人家的孩子一样,不失天真。

她捏了捏她的脸,想了想,从袖子摸出一张银票塞给她,道:“大姐姐补给你的见面礼,自己留着,以后买零嘴儿。”

秦明宝讶然,低头看一眼那银票上的额度,瞪大了眼,再抬头,那姐姐的衣角已经消失在院门。

秦明宝追了两步,不见了她之后,又跑回到顾氏的屋子里,把银票给了她,并说了这事,有些忐忑:“娘,您看我是不是要还给大姐姐?”

顾氏看着那百两额度的银票,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也是个有福运的。既是大姐姐给你的,你自己存着就是,只是你得念着这情,以后千万倍的还。”

没有那福运,又哪能入了秦流西的眼呢?

秦明宝看着银票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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