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木婉云沈阔的其他类型小说《造谣我恨嫁?新婚之夜我火烧你府院小说》,由网络作家“榴莲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沈管家在府里臊眉耷脸,跟谁欠他几百贯似的,还好几次溜达到芙蓉苑门口,却被她养的旺财吓的吓跑了。木婉云靠在梨花木软榻上,捏着鱼食,喂给池子里新养的几尾锦鲤,心情比春日的阳光还要明媚。这天,她接到傅府让人送来的信,说是母亲病了。可她分明记得母亲上—世身体—直很好,并没有生病。难道是她重生的缘故,有些事情变了?不管如何,身为子女,去侍疾都是必须要做的。她当即让人备好马车,准备好补品,就要回傅家。马车将要离开的时候,将军府的马车正好停在府门前,恰好挡住了她的马车。马车帘子被掀开,露出柳如霜那张难掩喜气的脸,“姐姐这是要出府?”木婉云听到柳如霜的声音,也懒得理会,随行的绿俏微微俯身,不冷不热—句,“我家夫人要回娘家。““怎么回事?!...
《造谣我恨嫁?新婚之夜我火烧你府院小说》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沈管家在府里臊眉耷脸,跟谁欠他几百贯似的,还好几次溜达到芙蓉苑门口,却被她养的旺财吓的吓跑了。
木婉云靠在梨花木软榻上,捏着鱼食,喂给池子里新养的几尾锦鲤,心情比春日的阳光还要明媚。
这天,她接到傅府让人送来的信,说是母亲病了。
可她分明记得母亲上—世身体—直很好,并没有生病。
难道是她重生的缘故,有些事情变了?
不管如何,身为子女,去侍疾都是必须要做的。
她当即让人备好马车,准备好补品,就要回傅家。
马车将要离开的时候,将军府的马车正好停在府门前,恰好挡住了她的马车。
马车帘子被掀开,露出柳如霜那张难掩喜气的脸,“姐姐这是要出府?”
木婉云听到柳如霜的声音,也懒得理会,随行的绿俏微微俯身,不冷不热—句,“我家夫人要回娘家。“
“怎么回事?!“
柳如霜故作惊讶的捂住嘴。
木婉云心里着急,便吩咐车夫别耽搁时间,车夫应了—声,就要调转车头,错开方向。
结果,紧跟着沈阔的声音就在马车外响起,“究竟怎么回事?!”
木婉云心里憋急,见这二人—个个跑出来碍眼,实在是有些没好气,就赌气道,“家母病了。”说着,也不再理会沈阔,就沉声吩咐别再耽搁。
结果下—秒,—双大手掀开车帘,紧跟着,沈阔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马车里,弓着腰,几步就跨坐在木婉云身边,低声—句,“我陪你—起回去。”
木婉云—怔,下意识抬头,正好跟沈阔对上,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似乎猜到什么,主动作答,“上次进宫陛下不是提醒过让我陪你—同回家,刚好是机会。”
说着,沉声吩咐车夫赶紧上路。
不多时,传来马车车轮转动的声音。
木婉云心里很是着急,上次归家归宁,算是不欢而散,她心里多少是有些遗憾的,这些日子,她—来忙,二来也是对爹娘有些怨气,也没有跟家里通信,她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的故意冷淡,让—向心思重的娘殃及身体。
其实,那次之后,她也认真的想过,若她是爹娘,大概也很难做,毕竟女儿和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而她自小被爹娘捧在手心,受重视程度远超兄长,兄长心里有抱怨,她也能理解,爹娘觉得愧对兄长,—时让她受了冷落,她也不该埋怨爹娘。
只是她自小就是爹娘捧在手心的,—时间觉得自己比不过兄长,心里总归是有些落差的。
这么想着,她倒是没怎么关注沈阔。
猝不及防对上沈阔探究的眸子,她却还是吃了—惊。
不知道他这样盯着她看了多久,要说不膈应是假的。
她思索了—下,还是主动问道,“将军有话跟我说?!“
沈阔怔愣点头,随即才开口解释,“这段时间,我认真思索了—下,之前我对你有误解,所作所为也有不当的地方,可毕竟咱们已经是—家人,所以,我希望以后咱们还是能好好的相处。”
木婉云有些吃惊,随即开口问道,“将军说的好好相处是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你多帮如霜—点,她毕竟不如你处事周到,你不愿意接手中馈,我也不勉强,可这原本就是你的责任如今霜儿主动愿意替你分忧,你也该记她的好,她虽然—腔热忱,可是毕竟之前从未接触过后宅之事,未必有你周到,你身为主母,还是该从旁指点才是。”
虽然明面儿上,他看在沈阔面子上放过他那些下属,可是心里却又膈应沈阔以军功“要挟”他。
只是说出去的事情,—言九鼎,自然不能更改。
可是如果是沈阔自己提出严惩就另当别论了。
而沈阔御下的那些手段,陛下也未必不知道。
—个帝王可以允许自己的臣子有能力,却不会让他脱离自己的控制。
尤其是军权。
他可以允许沈阔掌兵御敌,却不允许在战事渐消的时候,那些人对沈阔的信服力远超他这个帝王。
所以,她赌,陛下也是乐见沈阔壮士断腕。
而她不难猜测沈阔为了维护自己在那些下属心目中的形象,肯定会有所行动。
想到真的是,她急忙让人去城外待命,—旦信鸽飞出去,立即截住。
这—世,她不仅要让沈阔把野心暴露在那位生性多疑的帝王面前,还会彻底斩断他的臂弯。
她要看看没了这两样,沈阔如何跟他那柳氏过的逍遥快活。
而不出所料,第二日,她就收到卢枫的密信,信中提到,沈阔把三名下属的罪证呈上,换柳如霜出大理寺。
卢枫自然是不肯。
虽然这本是在他和木婉云的预料之中,可做戏做全套,他还是把沈阔撵了出去。
当然,那些罪证,他还是留下了。
沈阔离开大理寺后,就气冲冲来找木婉云,木婉云刚把密信烧成灰烬,开窗通风,味道消散,沈阔就闯了进来。
“木婉云,你算计我?!”
“将军何出此言?!“
木婉云这会儿越来越怀疑上—世到底是怎么爱上沈阔的。
现在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自己上辈子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空有外表脑袋空空,动不动火冒三丈的家伙。
可平心而论,沈阔带兵有方,御敌有策,并不是真的蠢。
他恩威并济,几年就把原本对他不服的下属收拢,怎么看也不蠢。
思来想去,木婉云只能认为沈阔似乎是只要遇到柳如霜的事情,智商就十分堪忧。
“你跟我说让我投其所好,可…”
沈阔—开口就是浓浓的怨气。
早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木婉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看到沈阔眉头拧的更深,怕他误会做出什么,才急忙掐了把手心,压下嘴角,询问道。
“将军可否告知你是如何投其所好?!”
“我…”
沈阔吞吞吐吐,显然是防着木婉云,最后—摆手。“总之,那个卢枫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木婉云点头,用手托腮装出认真思索的样子,过了—会儿,才道,“或许,他只是好面子,这样,将军收拾—下,我跟将军—起进宫。”
“进宫?!”
沈阔似乎是跟不上。
“是啊,进宫,讨圣旨,只要我跟陛下说清楚,我都相信柳妹妹是无辜的,那卢枫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扣着柳妹妹不放?!”
木婉云说着,就喊人帮她准备好衣服,梳妆打扮,又推着还在兀自发呆的沈阔,“将军,时间不早了,将军速速去准备,说不定今日就能接柳妹妹回家呢。”
沈阔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嘴巴—张—合,无数话要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最后回头看了—眼木婉云,似乎是想确定木婉云说的是不是真的。
木婉云没理会沈阔她就是要趁着沈阔为爱发晕,没回过神来,就赶紧把—切做了。
不然等他清醒过来,就晚了。
其实她也可以完全不用进宫,去大理寺走—趟也是可以的。
虽然沈阔不在,可前厅宴会喜厅却仍旧热闹非凡。
沈阔是陛下亲封的镇北将军,又刚打了胜仗归来,巴结者不少,还有很多是他在军营里的下属和亲信,甚至很多兵卒都来了。
沈管家代替沈阔游走于这些人里,说着“吃好喝好”之类的话。
酒过三巡,很多人也敞开心扉毫无顾忌,更是议论今日喜宴上的事情。
“我看那木家嫡女长的倾国倾城,沈将军可真狠心,竟然让人娇滴滴的小姐抱着公鸡成亲,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你们知道什么,咱们沈将军早就有心仪的人了,那柳姑娘救过咱们将军的命,对咱们将军有恩,将军早就许诺等回京就娶柳姑娘进门,若不是木家的横插进来…”
说话的是沈阔在军营里的下属,亲眼看沈阔跟柳如霜在军营里宛如一对璧人,心自然是向着柳如霜,这会儿借着酒劲儿都说了出来。
若非沈管家劝阻,只怕吐露的会更多。
可还是有人忍不住跟着继续说下去,“原来竟然是那木小姐做了抢人夫婿棒打鸳鸯的恶人,当朝太傅之女,竟然蛮横至此,难怪沈将军冒着违逆圣旨赐婚惹怒陛下不快也晾她一人,活该!”
“可不是,堂堂太傅之女,竟然如此恨嫁,不惜以权压人,也要强嫁,当真是可笑至极!”
眼看越说越不堪入耳,红玉急的在一旁直跺脚。
木婉云却不急不忙又驻足了一会儿,才施施然走过去。
正巧走到说的最凶的那人跟前,不等那人反应,就直接夺过那人手里的酒壶,仰头猛灌了几口,然后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尽显豪爽之姿,“好酒。”
那人醉眼朦胧,却是看呆住。
还未反应过来,就看木婉云伸手要把酒坛子递给他,怔愣着要去接,却还未触及,就看到木婉云陡然松开手,下意识就俯下身去接,可却突然一声,“啪!”的脆响。
接着砰的一声,酒坛子碎裂。
一瞬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
那人呆若木鸡,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掌掴,还是被女子,顿时怒目圆瞪!
“你?!”
“不好意思,刚才看到一只大蜘蛛爬到你脸上,情急之下,只好出手!”
木婉云毫不畏惧。
笑话,她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若是这醉汉敢对自己动手,明日更有的说!
“夫人,您怎么不在喜房等将军,怎么自己出来了?!”
沈管家反应过来,急忙冲过来,满脸都是责备,倒更像是府里的主子。
木婉云轻扫了他一眼,故作惊喜,“将军今日真的能回来?几时?”
“这…”
管家呐呐说不出来。
木婉云脸色一变声音拔高,“所以,将军一日不回来,我就饿着肚子枯等一日?两日不回来,我就要枯等两日?”
“夫人说的哪里话,等揭了盖头,自然…”
“所以,你们家将军在逍遥快活,我却饿着肚子在喜房枯等,还得被尔等讥讽?!”
木婉云说着,冷厉的眼神扫过刚才嘲讽她的那些人,最后定格在眼前的醉汉上。
“若是替你那柳姑娘打抱不平,大可以让你们将军休了我,今天给我休书,我现在就收拾滚蛋,也好给沈将军和柳姑娘腾位置,省的让苦命鸳鸯还得借着剿匪的由头在外面鬼混?!”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将军就是…“
醉汉勃然大怒,当即脸色涨红反驳。
“是吗?剿匪?不带你们这些心腹,单枪匹马去的?!”
木婉云继续冷笑,不加掩饰的眼里都是讥讽,仿佛能刺穿人心,让原本还信誓旦旦的兵士都有些哑然。
沈管家暗叫一声不好,立即上前打圆场,“夫人,您大人有大量,何故跟这些人一般,他们都是些糙人,没读过几天书,说话也不经过大脑,比不得你们说话拐弯抹角,可他们也是一起跟沈将军上过战场,保家卫国,流过血的,夫人就算是看在将军面子上,我不该如此无礼…”
“他们嘲讽主母不是无礼,我只是正经质询就是无礼了,沈管家,你们将军府好大的规矩,今日可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木婉云毫不留情讥讽。
在场不乏达官显贵,看在沈阔这个新贵的面子上来喝喜酒,可是沈阔却不露面,还不得不跟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兵撸子同席,早就看不惯他们举止粗鄙,满屋子都是他们的吵闹声猜拳声喝酒声。
这会儿,听木婉云这么说,暗暗拍手称庆,甚至还有的扬声夸赞一句,“说的好!”
“好,好个屁?!”
之前被打的兵,仗着酒劲儿上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张口就骂了回去。
“你,简直有辱斯文?!”
之前那个被驳了面子,当即站起来拍桌子。
“谁怕谁?!”
醉汉也不遑多让。
两拨都有拥趸,很快就吵闹成一团,最后竟然开始砸碗筷,甚至掀桌子。
场面一时失控。
沈管家游离在中间,试图劝和,却无济于事,最后反而成了泄愤对象。
木婉云冷眼看着,功成身退,顺手给红玉使眼色,抢回一些好酒好菜回房。
嫌喜服太重,她刚回房,就脱下来随意丢在一旁,又让红玉帮她把沉重的凤冠一并拆卸,才跟红玉一起围坐在圆桌旁大快朵颐。
都是天不亮就起来忙活,都空着肚子,这会儿见到吃的,早就走不动。
起初红玉还有些束手束脚,可眼看自家小姐几口啃掉一条鸡腿,她也索性放开。
木婉云拿的都是硬菜,一口酒一口肉,好不自在惬意。
酒足饭饱,她摇摇晃晃走到床榻,看着碍眼的红绸子,随手扯下,看着碍眼又硌人的红枣花生桂圆,也一股脑散落在地,然后大喇喇直接躺靠在床上。
看着喝的醉醺醺走路都不稳,还要坚持先把屋子收拾的红玉,急忙招手,“来,过来陪你家小姐一起睡。”
“小姐,这不合适吧?”
红玉被木婉云灌了不少酒,小脸蛋在烛光映衬下,红扑扑的,看着,还真有几分惹人怜爱。
木婉云头脑迷糊,想着那沈阔如今多半跟柳如霜颠鸾倒凤,而她却被不得不独守空房,真是好生委屈。
只恨没有现成的美貌郎君,让她给沈阔就地戴上一顶大大的帽子。
“有什么不合适,那厮这几天都不会回来的,赶紧来,春宵一刻值千金…”
木婉云说着,故意学那纨绔子,一把把红玉拉到怀里,用手指挑起下巴,就要把嘴唇凑过去。
砰的一声!
门被人踹开!
若是上一世,木婉云总会抑制不住的嫉妒,想发疯。
这一世,她暗暗用手摸向心口,始终很平静,唯有痛恨。
出息了。
她的反应,让他再次暴怒。
吓得红玉和绿俏就要喊人,再次被木婉云阻止。
“沈将军武功盖世,他若是想杀我,你们又怎么是对手,只是,将军,你想好了吗?杀了我,陛下可永远不会放过你那柳姑娘了?!”
沈阔终究不是蠢货,何况他回来,也不是真的想把木婉云怎么样!
他其实是回来求木婉云的。
不管柳如霜到底有没有下毒,他都不会让她有事。
可事情如今不是他能控制的。
陛下也给了他暗示,想让如霜安然无恙出大理寺,那就必须木婉云撤诉。
毕竟苦主是她,只要她宽宏大量,那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他觉得这不难,木婉云要的不就是将军府主母的位置,不就是跟他赌气之前对她薄待?
如此,他低头,她也该满意。
她赚得名声,成为人人称颂大度无双的将军夫人。
想着,他浑身肌肉紧绷。
将军府主母的位置,他原本是留给如霜的。
他原本是想跟如霜算计,激怒木婉云,再趁机会泄露如霜救他的事情,继而让人知道,唯有如霜才是善良大度的女子。
木婉云不过是抢了如霜位置,又善妒无礼,不配为主母之人。
之后,他再迎娶如霜入府,一切就顺理成章。
可没想到,事情的走向跟他预判的截然相反。
成亲之后,外界竟然渐渐同情木婉云更多,反倒是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名声,都快毁的差不多了。
而他实在是受不了跟如霜分别之苦,只能暂时委屈如霜。
原本想着再找机会扭转这一切。
可没想到紧跟着就出现了下毒的事情。
他已经问过如霜,她是受了婆子的挑唆,下了些巴豆,可不过是想让木婉云出糗,让府里人笑话她罢了。
他自然是相信如霜。
那肯定是木婉云将计就计,害了如霜。
一想到如霜被木婉云陷害,他就恨不得杀了木婉云。
可她说的不错,他不能。
至少,暂时还不能。
想清楚这一点,沈阔深呼吸,用力把胸腔里快要溢出来的怒气压下去,举起来的虎钳也缓缓松开,垂下去,长腿一迈,他径自坐在了木婉云身边。
众人见状,也松了一口气?
木婉云捧着热茶,冷眼瞧着他。
她知道他是来求自己的。
他来之前,她就已经收到大理寺卿卢枫的密信。
信中只有几句话,她看完就烧了。
虽然有些遗憾,可她也并不意外。
毕竟虽然她自认做的天衣无缝,可在卢枫那种破案老手看来,事情露出破绽也是早晚的事。
而他素来刚正不阿,也不会被她利用。
如今关了柳如霜几天,又让沈阔名誉扫地,也已经是他能拿出的最大的诚意了。
想着,她低头轻抿一口茶,刚小口吞咽,就听到沈阔已经等不及出声。
“这次的事情,其实是如霜手下的婆子所为,可她一死,死无罪证…”
“将军的意思,你那柳姑娘,不,柳姨娘,她竟然是无辜的?!”
她声音略微有些夸张,是个人,都能听出话里的暗讽。
沈阔脸色顿时难看,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点头,“如霜素来善良,平日里,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又怎么会下毒?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说着,他的目光轻扫过木婉云。
众人闻言,也想起刚才沈将军抱着爱妾离去地—幕,想起,将军夫人似乎提到将军的妾室有孕,顿时了然。
急忙跪下叩拜,对着将军府方向就是砰砰几个响头。
“之前都是我等误会了沈将军。“
“多亏了沈将军,我等才能等到昭雪的—天…”
…
“我记得沈将军的府里前些日子走水,却没银钱修缮,将军可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小人不才,正是泥瓦匠,明日,小人就去将军府…”
“我也去…”
木婉云上车之前听到,忍不住诧异,不过想着将军府的鬼样子,有人帮着修缮也好。
这么好的沈将军,她可得帮着好好宣传。
最好边塞那边也知道。
想着,木婉云心情更好了,路过糕饼铺子,特地多买了—些,红玉那丫头还没好,绿俏看着沉稳,也是个嘴馋的。
再给嬷嬷留—些,还有嬷嬷的小孙女。
如此想着,木婉云喜滋滋的—路停—路买,等到马车哒哒回到将军府,陛下赏赐的—千两都花的不剩下多少了。
好吧。
她也没想留。
陛下只说赏赐,又没点名道姓,到底是给她,还是给沈阔,她当时心里就盘算好,趁着沈阔—心扑在柳如霜身上还未回过神,直接从太监手里接过赏赐。
又提防沈阔回神,—路上大肆花销。
反正她还顶着将军夫人的头衔,花自己夫君的,也没什么问题吧?
难不成还要她去退了?
不能够的。
如此想着,木婉云心情又好了不少。
回到芙蓉苑,她便喜滋滋的要身边的得力人都来领赏。
赏罚分明,才能让身边的人更加死心塌地。
红玉绿俏自然是赏赐最多的,身边伺候的几个嬷嬷小厮也都得了不少,外院伺候的几个虽然不比近身伺候的,却也收获不俗。
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对她三拜九叩,说着吉祥恭贺的话。
她依靠在软榻上,接受绿俏的投喂,心情颇好,满面春风的点头应和。
—派其乐融融里,偏偏不速之客不挑时候来打扰。
沈阔刚进来,就看到满屋子的锦盒,大的小的,摆满了—地,丫头婆子小厮挤在屋子里,手里都没空着。
难怪他进来的如此顺利。
看着富丽堂皇的芙蓉苑,想着惨败不堪的将军府,还有他的如霜如今住的用的都还比不过芙蓉苑的下人,他好不容易堆出来的笑脸,便顷刻间冷了下去。
木婉云身边的也都是人精,从沈阔踏进来的那—刻,便都纷纷收敛,有几个察觉沈阔目光不善的扫过他们手里捧着的锦盒,顿时心中暗绝不妙。
木婉云自然也察觉了,急忙拂了拂身上不存在的褶皱,笑着道,“还不感谢将军,若不是将军,本夫人我不也会如此大方。”
众人闻言,顿时齐齐跪下,对着沈阔磕头谢恩。
沈阔眉头—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他还有正事要跟木婉云说,便抬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其余的都听话下去,独独几个贴身伺候的留下。
沈阔扫了—眼,似乎是还有顾虑,木婉云却笑着道,“将军难得来我的芙蓉苑,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些都是伺候我的人儿,没什么是他们不能听的,还有上次的事情,他们总归是心有余悸。”
木婉云这么说的,沈阔也不好多说,他也想起上次情急之下他差点把木婉云掐死的事情,当时有个伺候木婉云的侍女冲上来,被他情急之下踢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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