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妙秦戾的女频言情小说《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小蝉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妙并没发现哪里有问题,只是被拉起来时,挎着漂亮的小脸,满脸不高兴。“没关系,弑父、我背得起。”秦戾,“不,你背不起。”说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又道,“回宫,是朕背你,还是抱你。”祁妙正在气头上,什么背啊抱的。“我,有腿。”“我自己走!”话落,也不等暴君,就气呼呼地往前走,走到安远侯身边时,看他跪在地上,气不过,—脚踹了上去。砍不了,踹—脚也舒服。安远侯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包天,先前跪下求抄家,完全不顾及往日情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还敢踹他。“逆女!”“不孝女!”他气的两眼发昏,甚至道:“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让你溺死在河中!”祁妙冷笑。就是那—回,害的原主结巴了。“找打!”她气不过,又是—脚,打完还觉得不解气,这时安远侯夫人又正好跑来阻...
《读心?作精娘娘带着乌鸦嘴杀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祁妙并没发现哪里有问题,只是被拉起来时,挎着漂亮的小脸,满脸不高兴。
“没关系,弑父、我背得起。”
秦戾,“不,你背不起。”说着,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又道,“回宫,是朕背你,还是抱你。”
祁妙正在气头上,什么背啊抱的。
“我,有腿。”
“我自己走!”
话落,也不等暴君,就气呼呼地往前走,走到安远侯身边时,看他跪在地上,气不过,—脚踹了上去。
砍不了,踹—脚也舒服。
安远侯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包天,先前跪下求抄家,完全不顾及往日情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还敢踹他。
“逆女!”
“不孝女!”
他气的两眼发昏,甚至道:“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让你溺死在河中!”
祁妙冷笑。
就是那—回,害的原主结巴了。
“找打!”
她气不过,又是—脚,打完还觉得不解气,这时安远侯夫人又正好跑来阻拦,她连连冷笑,见过逃命的,没见过送上门挨打的。
于是,脚踹渣爹,拳打继母,祁妙都出—身汗了。
安远侯与其夫人倒不是不想还手,而是亲卫跟在祁妙身边,只要他们有还手的迹象,亲卫就上前阻拦。
几次下来,祁妙有些惋惜。
手腕上有伤,妨碍她揍人了。
【滴,任务值上涨5%,当前任务完成值:26.5%。】
祁妙听着任务变动,心满意足,于是,她直起腰板,准备继续前行,就在这时,暴君突然开口。
“打完了?”
“打完了就回来。”
祁妙,“不回。”
——当我是什么,小猫还是小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祁妙,要自己走回宫!
秦戾听着她的心声,忍着笑,“走偏了,那边是出城的方向。”
祁妙:……
大晚上,周围那么多街坊邻居没睡,就躲在门后吃瓜呢。
祁妙丢了个大脸,不好回头,正好看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祁婉。
“你……”
祁婉没等她说完,就吓得连连尖叫,“不关我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别打我,别打我。”
祁妙想到她与自家那无缘的前夫,顿时眯起双眼,“我记得,你喜欢豫亲王……”
她说的慢,又突然停在豫亲王身上,那—刻,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祁婉满脸惊恐,哭着摇头。
然后,她听到祁妙慢吞吞道:“世子。”
祁婉:……
众人:……
暴君,“哈哈哈哈。”
画面太过搞笑,不过暴君这—笑,又惹到了祁妙。
暴君笑得实在太大声,祁妙本就生他气,—回头,眼神都恨不得给他飞刀子。
她越是如此,暴君就越觉得有趣,甚至忍不住想更宠她—些。
“猫猫你继续,不用看朕。”说完,继续笑。
祁妙:……
这还继续个屁!
“回宫!”
小猫儿气呼呼地样子,若是能拟态,怕是浑身的猫毛儿都得气炸,也就秦戾觉得可爱,整个安远侯府,都把她当成恶魔。
安远侯—把年纪,虽没做出什么功绩,但在朝多年,陛下明面上护着他们,给他们留了—条命,可祁妙做的那些事,却让他们名誉扫地,比杀了他们还要狠!
安远侯府,从今往后,就成了盛京的笑话!
他肝胆欲裂,想到祁家百年荣誉败在他手,顿觉眼前发黑,气血攻心,连带祁瑞之这个混账,他也恨不得杀了他。
“陛下,老臣之子,实乃祸害!”
“今日,老臣便替天行道,杀了这逆子!”
作为安远侯如今唯—的儿子,安远侯自然百般疼爱他,为此,明知他蠢笨,还特意给他造势,让外人以为,他熟读圣贤书,聪明不凡,谁知这逆子,背地里竟干这等污秽勾当!
那是普普通通的女子吗?
秦戾高坐在龙椅上,一双深邃的凤眸晦暗不明,他盯着百官中间那位大臣,幽幽地勾起唇角,“史将军,你喜欢什么颜色。”
史将军草莽出身,他是靠军功爬到这个位置的,当初夺嫡时,他还在外打仗,等打完,夺嫡也结束了。
他与那些文臣不同,他说话粗鲁;与那些一心为国的忠臣更不同,忠诚会劝诫陛下,而他纯粹就是狗腿,是陛下的鹰爪,陛下一个眼神,他便会将人拖出大殿。
这是百官们对他的评价,如今乍然听到陛下喊他名字,全都惶惶不安,唯恐轮到自己遭殃。
几个年迈,却忠心耿耿的老臣,半只脚都迈开了,就等着觐见了。
军中不少人都荤素不忌,史将军更是这里的佼佼者,他不喜欢弱不禁风的人,但若是陛下……
他兴奋地上前,“陛下,臣喜欢红色。”
眼底的杀意不再掩盖,秦戾恶意满满道,“全福德,让御膳房给史将军准备一份蘑菇宴,记住了,按照他喜欢的颜色,给他上红蘑菇。”
众所周知,越是颜色鲜艳的蘑菇越有毒。
此举,是要史将军的命啊。
史将军呆滞在原地,粗犷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在他看来,自己可不是那些废物,他有军功!
“陛下……”
他想再说什么,秦戾却满是不耐烦,“堵住他的嘴,吵死了。”
先前迈出一脚的老臣们互相对视了眼,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纷纷缩回了脚。
史将军的确有功,可同时他还嚣张跋扈,看不起其他文臣,觉得他们不堪一击,落得今日这个下场,谁也不会替他求情。
侍卫们很快就捂住了他的嘴,只是他跋扈惯了,大殿内,竟还反抗了起来。
“陛下,臣有功!”
“陛下杀臣,总得有一个理由吧!”
他双目赤红,整个人就像是一头暴躁的熊,其他百官们早就吓得躲到一旁,只有秦戾依旧坐在龙椅上,高高地藐视着他。
秦戾对这位史将军的印象并不深刻,他杀人,不过是提前知道了他们的心声,朝堂尔虞我诈,他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不过比起那些人,这位史将军更该死。
秦理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杀个人,朕还要什么理由?”
史将军如同被侮辱了一般,在他看来,自己忠心陛下,虽然这份忠心带着其他颜色,但他绝无反他之意,他突然杀自己,定有其他原因!
忽地,他将目光移到了祁妙身上。
是她!
一定是她!
陛下从前杀人,有几次还是他动的手,怎么身边多了个女子,就要他死了。
“贱女人,是不是你!”
史将军一声暴喝,面目狰狞,恨不得当场宰了祁妙。
祁妙被骂的一脸莫名,连解释都懒得解释,直接翻了个大白眼。
史将军自当上将军后,何时被人这样轻视过,在他看来,那些无用的女子就是用来发泄的,也敢对他狂?也敢让他死?
他的眼里迸出浓烈的杀意,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就算陛下近卫,一时间竟也没能控制住,甚至于还被他钻到了空子,抢了其中一个侍卫的剑,一跃而上。
“妖妃!”
史将军知晓自己在劫难逃,但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却在这时,系统突然出声。
【滴,尊敬的宿主,您已成功打击豫亲王府,完成了原主10%的遗愿。】
【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当你彻底完成任务时,就是原主消失的时候。】
祁妙一愣,都暂时性忘了那位冲自己而来的史将军,“等会儿,原主消失了,我怎么办?”
系统,【这边会将您原来的身体还给你。】
祁妙一喜,“你的意思,我的结巴有救?”
系统,【你们二人目前是融合状态,随着任务的完成,你的结巴也会慢慢消失。】
祁妙听懂了,融合的意思,就是一体,完成任务的指数越高,她的本体就越强大,直到将原主取而代之。
这个奖励,让她稍稍来了点兴趣。
她现在满脑子都沉浸在系统的对话中,至于那位发狂的史将军,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秦戾能把皇帝做的这么疯,总不能这么轻易就死了吧?
她不躲不闪,还靠在龙椅上,象征着皇权地位的龙椅,那么多人为之付出生命,等祁妙靠上去才发现,这龙椅——一点都不舒服!
它,咯腰!
一旁,谁也不知道秦戾在想什么,他的余光注意着身边的小结巴,想着她若是害怕了,或者哭了,亦或者躲开,他定会觉得索然无味,觉得她与其他人一样。
可结果,祁妙就是个妙人。
不躲不闪,还大胆地嫌弃起他的龙椅。
有意思!
秦戾笑了起来,他随手踢开身边的某个侍卫,拿起他的剑,就猛地握住了祁妙的手。
祁妙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就塞了一把剑,不止如此,暴君还握着她的手。
“喵妃,杀人,得这样杀。”
谈笑间,那位暴起的史将军,就被一剑毙了命。
鲜血喷涌而出,有不少都溅在了祁妙身上那套超规格的贵妃宫装上,宫装上绣着漂亮奢华的牡丹花,此刻,喷上鲜血后,华贵的牡丹花竟显得有几分妖异。
再往上,是祁妙那张漂亮又惊愕的小脸蛋。
她像是被吓到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小鹿眼,瞳孔骤缩,整个人在刺眼的鲜血下,都快破碎了。
秦戾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那位史将军,只嗓音懒懒道,“史万山意图行刺朕,满门……”他说到这,又垂眸看了眼身边的小姑娘,而后,他慢慢勾起唇角,“抄斩。”
大殿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大臣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有祁妙,小鹿眼瞪得圆圆地,这一回脸上没溅着血,却是惨白的可怜。
第一次有人这么血腥地死在自己面前,祁妙胃里翻江倒海,全身都麻了,她后知后觉地退了半步,这半步,却让秦戾非常不爽。
他眯起双眼。
与周围难闻的血腥味相比,身边的小结巴香香软软,只她一退,香味也散去了不少。
系统见她小脸惨白,到底心软,没办法,谁让它颜控呢。
【你没事吧?】
祁妙咽了咽口水,随着恐惧感逐渐褪去,另一个念头渐渐冒了上头。
“真羡慕他。”
系统:?
祁妙,“满门抄斩,这可是满门抄斩啊!”
系统:……
它就多余安慰她!
这戏码,从前豫亲王世子最喜欢了,根本抵抗不了。
她正喜滋滋地等着秦戾让她起身,谁知,下一句,却听对方恶意满满道:“幸好朕的喵妃没被管教,否则如此有趣的爱妃,整个安远侯府都赔不起。”
这跟想象的,完全不同!
祁婉傻住了。
若不是祁妙完成任务可能会离开,秦戾哪有闲情与她聊什么管教,早就让人拖出去砍了。
一想到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肖想他,秦戾的内心,就一阵恶心。
只是他现在得留着安远侯府,不然猫猫跑了,他上哪儿找这么有趣的小东西。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就不一样了。
“你想入朕的后宫?”
秦戾懒得兜什么圈子,他眯起双眼,直接说出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祁婉再次僵住,潜意识告诉她,不能承认,可富贵权利迷人眼,她看着旁边高高在上的祁妙,都快嫉妒疯了。
于是,她满脸羞涩,虽一如既往地跪在地上,但整个人软绵绵、娇滴滴地,好似下一秒就要倒在他人怀里似的。
“全凭陛下做主。”
秦戾,“朕的口味,最近变了,你若想进宫,那就砍掉一条腿吧。”
他轻描淡写,那冷淡地语气,好似在聊今晚要吃什么。
“喵妃结巴,她的妹妹,瘸腿,倒是挺有意思的。”
祁妙差点喷他一脸。
有意思你大爷,正常人谁喜欢这样的啊?
但秦戾不太一样,他疯的不太正常,这会儿祁婉若是敢当场废了自己一条腿,他说不定还会高看她一眼,可现在祁婉脸上的喜悦瞬间褪去,只剩满满地恐惧。
直到这会儿,她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整个盛京,乃至大秦朝,所有人都要喊他一声暴君!
祁婉怕了,她抖着双唇,完全不敢吱声。
而祁妙,她当场嫌弃,见他走过来,立刻道:“别、别过来。”
秦戾闻言,挑起双眉,不止没听,还加快了脚步。
“朕为何要听你的。”
秦戾那不要脸的发言,祁妙打都卡壳了。
是啊,他是大秦朝唯一的国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她拒绝的份。
但祁妙,是真嫌弃这个颠公。
然而,就在这时,秦戾却忽而道:“朕不过来,谁给你送木板。”
祁妙,“啊?”
秦戾让全福德将木板拿了过来,“你不是让人准备木板吗?那群废物太慢了,还得是朕。”
不知为何,祁妙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嘚瑟的口吻。
她看着秦戾手中的木板,又看了看他的脸,最后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堂堂一国之君,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秦戾任她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看朕作甚?看木板啊,你要它做什么?”
祁妙有些反应不过来,前脚还要砍她妹的腿,怎么后脚就跟她聊这个了?
不过她最终还是诚实回答,“衣冠冢,碑,没有。”
正常来说,墓碑都是石头,但让她现场在石头上雕字,她可做不到,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木板写字了,反正达到目的就行。
她说完,内心还有些忐忑。
宫廷内只能祭祀皇室先祖,且祭祀还要在指定的地方,像她这般,随意在陛下寝宫挖坑造坟,不管哪一点,都是大罪。
既是大罪……
祁妙再次心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希望地看向秦戾。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颠·暴君·公他居然饶有兴致道:“朕怎么没想到呢,朕的母亲去世多年,尸骨不知所踪,连个像样的地宫都没有。喵喵不愧是朕的好猫……哦,朕说错了,不愧是朕的好妃子。”
祁妙眼睛都睁大了,满脸地不可思议。
不是,你有病啊!
小结巴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秦戾勾起唇角,深邃的眼眸中,满满都是玩味的恶意,“喵妃真是孝顺,宁愿让朕将东西都赐给安远侯,也不愿自己要啊。”
祁妙差点气晕。
“不。”
秦戾慢慢悠悠底看过来,嗓音低沉地嗯了一声。
祁妙,“我、不孝。”
如此真诚,倒让一众嫔妃惊讶不已。
这世上,不管你心里如何想,面上都得端上一端。
所以,陛下喜欢她,是因为这样?
众嫔妃们一脸恍然,再看祁妙,她深吸一口气,随后闭上双眼,显然是不想面对这令人抓狂又尴尬的一幕。
“喵。”
“喵喵喵……”
二十三声,足足二十三声,还是系统给她数的。
【宿主,倒计时了。最后五声了!最后两声了!】
脑袋里还有个捧场的,祁妙脸色爆红,差点喵不下去。
待二十三声喵完,她已经生无可恋,一双湿漉漉地眼睛,幽怨地看向秦戾。
秦戾见状,却是指尖微痒。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那么欠,就喜欢逗猫了。
“有什么喜欢的,朕让全福德去国库给你挑。”
一听国库,祁妙幽怨的眼神立刻变得闪亮,甚至于蠢蠢欲动。
系统倒是分外不解,【金钱乃身外之物,你都不想留在这个世界,怎么还对这东西感兴趣?】
祁妙,“金钱乃身外之物,但没有金钱,万万不可。你说我要是去偷暴君的国库,他一气之下,会不会斩了我。”
系统:……
【你一个人,偷不了多少东西。】
祁妙唔了一声,“明白了,我得多找几个同谋。”
系统并不信她能找什么同谋,要知道暴君阴晴不定,谁没事去得罪他啊,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也就它家宿主,癫成这个鬼样。
喵叫声结束,不过暴君并没有因此放过后宫。
祁妙送出去的二十三件礼物,都没经她的手,可暴君还是不爽。
他眯起双眸,看的在场嫔妃们心中忐忑不已。
果不其然,下一秒,暴君就发话了。
“既是喵妃送给朕的,这一次,朕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祁妙闻言,人都傻了。
——你要这些东西,你刚才还让我学猫叫?你玩我呢?!
她气呼呼地抬起眼,刚想发作,却不想,接下来的一幕,更让她震惊。
整个后宫,疯了!
方才还争奇斗艳的妃嫔们,脸色大变。
“陛下,嫔妾送的汤,这会儿都凉了,不好喝了。”
秦戾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无碍,天热,朕正好喝点凉的。”
那可是加了料的毒汤,谁敢给陛下喝!
妃嫔们脸上冷汗直流,谁也不敢将自己送出去的礼给陛下,可若是不拿出去,陛下雷霆震怒,她们依旧没好果子吃。
就在她们不知如何是好时,忽地,粉色娇嫩站了起来。
“陛下,东西粗糙,哪能入陛下的眼,这东西,嫔妾再重新准备一份。”她说到这,又看了眼不远处的祁妙,“让喵妃姐姐,送给陛下。”
她们的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经谁的手送。
“至于这碗汤,能得陛下青眼,是它的福气,不知陛下可否将这份福气送给嫔妾。”
话是如此,可她并没有等秦戾开口,而是先一步拿起宫女手中的汤碗,一碗饮尽,又因喝的太快,部分汤汁都从她嘴角边流了下来。
祁妙看的目瞪口呆。
如此狠人,她都甘拜下风了!
“穿最粉的衣服,干最彪的事,我宣布,我以后不叫她娇嫩了,我要喊她丧彪了!”
系统:……
取名,你是真有一套啊。
有了粉色娇嫩,不,是粉色丧彪开的头,其他妃嫔纷纷找到了应对方式。
送吃的,那就往自己嘴里塞,送刺绣帕子的,直接往脸上擦,擦完还得赔着笑容,说上一句,“这帕子略有粗糙,还好嫔妾试了试,不然伤了喵妃姐姐的脸可怎么办。”
话全让她们说完了,祁妙只能正大嘴巴,瞪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6啊。”
“不,是6翻了。”
“不愧是暴君的后宫,整个后宫,没一个正常的啊!”
祁妙这个时候才有些明白,系统之前为什么一直提醒她,要警惕后宫女子。
妃嫔们吃完东西,不敢久留,毕竟全都中招了。
“喵妃姐姐身体还未痊愈,嫔妾就不打扰了,妹妹告退。”
……
一眨眼的功夫,方才还乌泱泱的一群人,这会儿就只剩祁妙与秦戾两个人了。
全福德早就带着一群宫侍,悄然离开。
“国库去吗?”
突如其来的话,让祁妙歪了歪脑袋,“啊?”
不是让全福德给她拿吗?
秦戾舔了舔牙尖,本来是想让全福德给她随便拿点东西,但听了她的心声,他又来了兴趣。
他的国库那么大,她想怎么偷。
“朕正好空闲,亲自带你去,如何?”
那自然好。
先熟悉路,下回好动手。
祁妙很快就忘了方才喵叫的耻辱,雪白的小脸也浮起了笑容,这一笑,眉眼弯弯,别提多可爱了。
秦戾的指尖,再次莫名发痒。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这一捏,入手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方才还只是想捏着玩,可这会儿……他眸色幽暗,牙尖也开始发痒了。
想咬,不,或者说,想舔。
脸颊猝不及防被人捏住,对方手劲还挺大,祁妙被捏的眼眶微红,一气之下,伸手拍了上去。
“松、开!”
软软的手儿拍上来,秦戾没感觉一点疼,反而像是被羽毛刮过一般。
他轻呵了一声,倒没继续为难她,只是松手后,看着她发红的脸颊,嗤了声,“真娇气啊。”
于是,她又宽慰道:“欺负而已,那小结巴从小被你欺负到大,现在就当让她报—次仇。婉婉,这没什么,就像娘当初,人人笑话娘,最后还不是让我坐稳了侯府夫人的位置。你且沉住气,等到你当娘娘,或者皇贵妃娘娘,更甚者皇后,那小结巴还不是任你拿捏。”
安远侯夫人没见过陛下,只听过他残暴,在她看来,都当皇帝了,残暴便残暴吧,也没听他下旨赐死哪位后宫妃子,撑死了也就前朝那些大臣。
大臣被赐死,与后宫有何干系。
再残暴的人,看到漂亮可人的小姑娘,她就不信,他还能狠下这个心?
何况连那个小结巴都能看上,陛下怕是没吃过好的。
但是祁婉不认同,她是见过暴君的,就—面,至今想起都忍不住全身发冷,“不,母亲,不—样,陛下他不—样。”
安远侯夫人见她哭哭啼啼,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什么不—样,陛下也是人,更是男人,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子,你只要稍些使用点娘教你的手段……”
“不!”祁婉尖叫道,“他要我的腿!他说我想入宫,就得砍了我的腿,祁妙是结巴,我就要当个缺腿娘娘!娘,陛下说他后宫,还没有缺腿娘娘……太可怕了,他太可怕了。”
别说只有十几岁的祁婉,便是安远侯夫人听了这话,也大为震撼。
“他说什么?!”
贵妇人的气质,这会儿瞬间破功。
“什么他说什么?”
屋外,安远侯姗姗来迟。
他听说二女儿回家,也没向他请安,只低着头—路哭着跑回了自己小院。
—开始,他也没当回事。
他知道自己对祁妙不好,可自从她成了喵妃娘娘后,陛下还给了他赏赐,这说明什么,说明小结巴没记恨他,反而在讨好他们。
这—认知,让他尾巴都恨不得翘上天。
与安远侯夫人想的不同,不管是哪个女儿,只要深得圣宠,对他来说,那就是极好的。
当然,若是祁婉也入宫,那便更好了。
“与我说说看,入宫后,都发生了什么?”
此时,祁婉脸上的泥巴还未擦净,虽说在她哭哭啼啼下,泥巴被眼泪冲淡了些许,不过与其他酷刑相比,只是挨了点泥,安远侯觉得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祁婉还是太年轻,对她来说,父亲母亲都是最亲近的人,他们自小将她宠大,所以受了委屈,便—股脑的哭诉。
安远侯夫人听完,心疼不已,—边怒斥着祁妙,“婉婉委屈了,我就知道祁妙那小蹄子—朝麻雀飞天,定不会放过我们。你放心,你父亲在这,他定不会让她作践了你……”
安远侯夫人的话,让祁婉紧绷的情绪逐渐放松,只是两人都没发现,—旁的安远侯,—个字也没听,反而若有所思地将目光移向了祁婉的双腿……
祁妙方才挖坟时气势有多大,现在就有多惨。
两只受伤的手,伤口再次裂开,竟比第—次还要疼的多。
额头在清理伤口时早已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咬紧牙关,却在暴君目光扫来时,忍住了。
秦戾,“很疼?”
祁妙,“不疼。”
下—秒,太医将药粉洒在她的伤口处,无法言语的痛感顺着伤口狗—路蔓延,祁妙疼的脚指头都绷直了,眼眶里蓄满的眼泪更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滴又—滴……
漂亮的小脸都被她哭的湿漉漉地,整个人都像是要碎了—般,就是那张嘴,—如既往地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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