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砚舟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全局》,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人行至山顶,刚把茶煮上,就忽然下起了雪。“褚砚舟,下雪啦。”秦知韫欣喜地起身,走到亭子外檐处,伸出手接着飘扬而下的雪花。她一直都很喜欢雪,大昭皇都地处偏南,冬天也很少下大雪,所以她每次见到雪花都会异常兴奋。褚砚舟见她整个人都站在了风雪中,又伸出手去接雪花,眼底带着一丝怀念,“殿下还是与当年一样,小孩心性,当心手凉。”“胡说!这叫童心未泯,怎能说是小孩心性。”秦知韫皱了皱眉,她前世死的时候都三十了!“有什么区别?”褚砚舟歪了歪脑袋。秦知韫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兴致勃勃地对着锦书招了招手,“给我取个罐子来,收集一些雪水,煮茶喝。”锦书便从行李里边找出了一个碧色的小罐子,两个人寻了半天才选定一个好的位置,将罐子放置好。褚砚舟便一直看着她...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全局》精彩片段
几人行至山顶,刚把茶煮上,就忽然下起了雪。
“褚砚舟,下雪啦。”秦知韫欣喜地起身,走到亭子外檐处,伸出手接着飘扬而下的雪花。
她一直都很喜欢雪,大昭皇都地处偏南,冬天也很少下大雪,所以她每次见到雪花都会异常兴奋。
褚砚舟见她整个人都站在了风雪中,又伸出手去接雪花,眼底带着一丝怀念,“殿下还是与当年一样,小孩心性,当心手凉。”
“胡说!这叫童心未泯,怎能说是小孩心性。”秦知韫皱了皱眉,她前世死的时候都三十了!
“有什么区别?”褚砚舟歪了歪脑袋。
秦知韫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兴致勃勃地对着锦书招了招手,“给我取个罐子来,收集一些雪水,煮茶喝。”
锦书便从行李里边找出了一个碧色的小罐子,两个人寻了半天才选定一个好的位置,将罐子放置好。
褚砚舟便一直看着她,唇边不自觉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旁边的陈犷搓了搓手臂,怎么感觉要起鸡皮疙瘩了,公子杀人的时候笑得都没这么.....荡漾?
秦知韫终于将罐子放好,刚想说等雪水装满请他尝尝味,一转身冷不防便撞进了一双暖若星辰般的眸子,藏着某些她似懂非懂的情绪。
她的话忽然卡在了嗓子里。
褚砚舟见她转身的一瞬间便收回了目光,眼神变回原先的温润,“茶煮好了,殿下不如先来喝一杯暖暖身子?”
秦知韫都觉得刚刚的眼神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过懒得去想,点了点头,走进了亭子。
褚砚舟刚分好茶,将茶杯递到她这边。修长而白皙的手,握着浅绿色的茶杯,因为微微用力显得指节分明,虎口处还有一层薄薄的茧子,优雅中透出一股力量感。
秦知韫接过茶杯,指尖轻轻与之触碰,感受到一股灼人的温度。这手真暖和....真好看啊。
“你煮茶的手艺退步了啊。”她垂眸细品茶水,漫不经心的评价了一句。
没看到褚砚舟收回手后,微不可见的摩挲了一下,才收进袖子里。
旁边侍立的锦书眼尖的发现了,眼神看了看褚砚舟,又看了看自家殿下,终究没有说什么。
褚砚舟心情极好的调侃了一句,“是殿下口味更刁钻了吧?”
秦知韫抬眸,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褚砚舟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粗枝大叶的陈犷灌了一大口茶,什么也没有发现,他只觉得这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怎么感觉下着雪都有一丝黏腻的感觉呢?
又坐了一会,稚鸢带着一堆人呼啦啦的也上了来。
“安安,那鹿跑得太快了,我差点迷路都没找到。”人还没到亭子里,带着丧气的声音便传到了秦知韫的耳里。
稚鸢走到亭子边,才发现亭子里还有别人。
她赶紧恢复大家闺秀的做派,福了福身,“咳,安安,不知你还有客人在,失礼了。”
褚砚舟起身,拱手一礼,“在下褚砚舟,见过稚三小姐。”又对着秦知韫道,“既殿下友人已归,我不便打扰,先告辞了。”
褚砚舟一下山,稚鸢便迫不及待地坐到了秦知韫的旁边,挤眉弄眼,“褚砚舟?褚?啊,我想起来,是他啊。真是男大十八变,差点没认出来啊。”
“哪里就十八变了,跟以前也没太大区别啊。”哪有什么很大变化,上次在街上一眼她就认出来了。
稚鸢吐了吐舌头,“那还是有变化的,以前褚砚舟那可是京城鲜衣怒马第一人啊。现在这翩翩公子样,真令人意外呢。”
秦知韫想了想,确实是,褚大人获罪后,想必这几年他过得不是很好。
忽然想起来褚砚舟还有个妹妹,当年被自己一颗糖就骗得在自家兄长脸上画乌龟的小姑娘,也不知如何了。
这几次见面褚砚舟竟也没提起,下次见面得问问。
却见稚鸢推了推她的肩膀,带着一点八卦的目光,“说起来,当年不懂事的时候,某人有一年过生辰许的愿望,还是希望....长大后嫁给行云哥哥呢。”
“有这回事?你记错了吧。”秦知韫茫然,她说过吗?还是太久远了,她忘了。
“我记性可好了,怎会记错。”稚鸢扬扬眉,“就是不知某人现在的愿望有没有变咯。”
“我想嫁谁与你何干,小小年纪尽操心些有的没的。”秦知韫看见稚鸢眼里的戏谑,没好气地塞了一杯茶给她,“追鹿冻成傻孢子了吧,喝一杯暖暖脑子吧。”
“你就比我大了一岁而已。”稚鸢捧着茶杯,笑呵呵的,不过眼里慢慢染上了一丝忧愁,“我娘近日都开始为我相看人家了,安安,也不知我会嫁一个什么样的人?连高矮胖瘦都不知道,就嫁给一个人,想想就很可怕。女子就不能不嫁人吗?”
秦知韫才想起来这姑娘已经及笄了,确实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她摸摸稚鸢的脑袋,“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可以与稚夫人说,她定会给你挑选一个合适的夫婿。许多大家族的儿女结亲之前,也都会安排见几次,定然要合你眼缘才行。”
她没有说什么离经叛道的言论,这世道对女子严苛,连她身为公主都没办法决定自己的婚事,又何必给旁人说太多目前无法实现的事呢?
前世稚鸢虽然嫁得远,但还未动乱的那几年,她们常通信往来,从字里行间还是能窥见她是幸福的。
“安安,说起来,虽然宗室女十八以后才发嫁,但你如今十六了,婚事应当也要相看起来了吧?”先皇后若是在,定会给懿安挑一门好亲事,现在....
秦知韫触及她有些担心的眼神,拍拍她的手,“我的婚事,自有皇兄做主,不急。”
想起前世的婚姻,她眼神有些发冷。
这辈子,她才不会再让任何人主导自己的婚事,便是要嫁,驸马也得是她自己选中的。
脑海里忽然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她摇摇头,还真被稚鸢的话影响了不成?
“某些人啊,之前可是在本殿下面前下了宏愿做了保证的,是该急急。答应了本殿下的事,要是做不到....那可就丢脸咯。”秦知韫看出他的调侃之意,也反调侃道。
“要是真一不小心丢了脸,殿下可要海涵才是。”褚砚舟作讨饶状。
“啧,褚行云,你可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秦知韫故作嫌弃。
底下,人群忽然一阵骚动,放榜了!
眠冬早就带着人在下面等着了,皇榜一张,她就只往第一甲上去看。
只看了一眼便兴冲冲地往回赶,秦知韫二人自然看到了眠冬的神情。
褚砚舟端起一盏茶,“看来在下这回怕是不会在公主殿下面前丢脸了。”
“殿下,殿下,中了,褚公子中了,一甲第一名,褚公子是状元!”眠冬已经小跑着进了包间,兴奋得像只小鹿。
秦知韫眼底也染上兴奋的色彩,“褚行云,你真中啦!恭喜。”
褚砚舟看着她,她的眼睛里似有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他缓缓伸出端着茶盏的手,秦知韫也拿出茶盏,双杯一碰,他道,“同喜。”
他自小学文习武,便是想要立于朝堂施展一番抱负的。
但自从家中出事后,他对这朝堂失望,是真的不想走科举之道的。
但此刻,他又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为他自己,也为她。
“殿下,这第一件事已经办到。不知殿下想要我做的第二件事,可有想好?”褚砚舟想起了那三件事,便问道。
秦知韫单手支着下巴,细细地想了想,“那便希望咱们未来的褚大人,为官清正,造福于民吧,可能做到?”
造福于民是必然,但为官清正....长公主怕是对他有所误解吧。
但是.....
“好,若是为官,我定当恪尽职守,一心为民。”
“褚砚舟,大昭国是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但我们一定可以改变的对吗?你会帮我的,对吗?”秦知韫看着他,目光渺远,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褚砚舟觉得有些奇怪,她的眼神,像是透过他在看着别的什么。
虽然不解她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他还是从心的答道,“殿下想要什么,我都会帮您。”
秦知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看到他说这句话时,眼底的情意。
简单的一句话,内心所藏的炙热,只有他一人懂。
琼林宴后,褚砚舟便入了翰林院,任翰林院编撰,是为一个正六品职。
因此前秦知韫与褚砚舟的往来不甚密切,且大多都是在较为私密之所,旁人都不知褚砚舟与长公主殿下的关系颇好。
但因为他长相俊俏,为人又温和谦逊,任职不到两个月已与翰林院的一众同仁相处得宜。
褚砚舟任职之后,也没什么大事,接了一个修前朝史集的活,每日翻阅翻阅各类典籍,再一一分类、比对、分析.....日子倒也过得悠闲。
“行云兄,还在忙着?午时了,听说今日饭堂有卤鸡腿,一起?”有人叩响了门,嗓音带着一丝愉悦。
从一堆书籍中抬头,见到来人褚砚舟将手上笔停下,搁道笔架上,看了看日头,“是固之兄啊,今日这本典籍读来颇为有趣,一时之间竟忘了时间。走走走,去晚了,就被人抢光了。”说着便站起身,甩了甩衣袍走了出去。
“行云兄前些日子借我的那本《考工遗记》,我有几个不明之处,不知行云兄近日可有空为在下指点一二。”周祺洛一边随着他走,一边道。
褚砚舟已经取了餐盘,眼疾手快的给两人各捞了一个卤鸡腿,才道:“指点谈不上,与固之一同切磋琢磨一二是可。”
从眠冬口中得知是殿下自己想出去走走,想来是路上遇到了褚砚舟。
但怎么睡着了被抱回来...
褚公子只说了一句:“我与殿下自小的情分,二位放心,我不会对殿下做任何不利的事。明日殿下醒来,二位再问殿下便是。”
天地良心,她把眠冬赶回去睡觉之后,这两个时辰真是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她是有些看出来,殿下对褚公子是有些不同,但两人现下身份可谓是天差地别.....
秦知韫一看穗禾的样子,便知道她在操心着,取笑道:“你一贯多思,也不怕老得快。”
穗禾苦笑:“殿下....”
“好了,不算什么大事,我心中有数。别想了,给我端碗牛乳羹来。”秦知韫将目光投向游记,专注地看着,但直到穗禾退出营帐,也没翻动一页。
而莹润的脸颊边,也渐渐地染上了一丝粉色。
褚砚舟这个....坏东西。
她睡着了,竟也不知道叫醒她。
真是.....
吃过早食,略作休整,大部队便要拔营回京了。
褚砚舟一大早就被叫去伴驾了,直到出发抵达京都,秦知韫也没再与他碰面。
再然后,回京的第二天。
江南那边就上了折子,说连日大雨,担忧生水患,请朝廷拨银子修缮堤坝以作防备。
正好会试时有一道策论就是治水之策,褚砚舟提的建议都十分中肯,他又正好在工部任职。
皇帝一拍脑袋,便让他的褚状元奔赴江南巡查水利、修缮工事去了,回来再一道论功行赏。
那天之后,本来有点冲动想问问褚砚舟的秦知韫,也暂时按捺下了心中的想法。
左右她的婚事便是与上辈子不一样,这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定下来。
不过褚砚舟出发的那日,秦知韫还是悄悄去送了。
“褚砚舟,等你回来,我有事要问你。”她还是没忍住。
褚砚舟目露疑惑,不过时间紧急,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好。等我回来,我也有事要与殿下说。”
闲着没事,秦知韫又开始盘点着自己手上的资产。
上次船队回航带回来的那些海外之物,都已经全部出手了。
其他人参股的分利秦风也在第一时间派人送到了每个人的手中,自然又是一阵商业互吹,近些日子都不断有人设宴宴请秦风,打探下一次出海的日期,都想再捞一笔。
自然,秦风每次出去都是戴着半张面具,对于财神爷,大家都比较宽容,也不计较这个了。
因此现在除了皇帝,没有其他人知道船队是她的。
刨去所有的成本,船队这一趟给秦知韫挣了两百万两银子。
当然明面上的账,只有一百万两。
这两百万两,其中五十万两,她让秦风存入了钱庄,存票着人秘密送到了西北沈齐益的手上作为军资,至于如何安排,她也密信一封与沈齐益商议过了。
一部分,作为军饷和加餐,一部分则用来在西北的一处深山中再秘密招募训练一批骑兵。
这点钱,自然不够,但她会源源不断的送银子过去。
留了一百万两做下次出海的本钱,秦知韫捧着装了五十万两银票的盒子,便进了宫。
“你这一趟赚了一百万两?你投了多少银子?”顺庆帝都惊到了,他知道船队挣钱了,毕竟最近看朝中不少大臣的笑脸都多了,都不怎么吵吵了,但他没想到秦知韫一个人就赚了百万两。
较为富足的家庭,便是女儿过得也不会差。但贫苦人家的女儿,那真就是当牛做马般。
此事刚刚开始,她只能尽力挽救更艰难的女子人生,以后再慢慢的完善了。
哪怕这五百人里面,只有五十人、十人,能获得截然不同的人生,也足够有意义了。
女学开设这事,因为目前只在京城开了一个学堂,并没有在朝堂引起什么水花。
大家都只认为是长公主发发善心,做点好事罢了。
但是近期各地举子进京,备考之时大家聚在一起,也免不了讨论起此事。
“这女学还真开起来了,长公主真乃奇女子也。”酒桌上,一个举子感叹道。
“是啊,在下家中贫苦,只能供我一人读书,实则我那妹妹可比我聪明多了,若有机会读书学艺,或许也能奔个更好地前程,也不至于早早地便嫁了人。”一青衣举子饮了一口烧刀子,苦笑着摇摇头。
“什么女子学堂,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古语有言,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世道是男人的天下。今日女子像男子一样进学堂读书,莫不成来日那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还要与我等一样站在朝堂上不成?”靠窗的角落里,一位打扮富态的公子,摇晃着酒杯嗤笑。
“就是。女子读什么书,早点嫁人相夫教子才是正道。我那夫人,就是读书太多,整日之乎者也,大道理比我娘说得都多,念经似的管东管西,我还没法反驳,让人头疼。”又有一人附和。
那青衣举子闻言站起了身,“这位兄台,怎可说此举是沽名钓誉呢?若是女学能一直开下去,女子亦可堂堂正正地凭自己过活,不必依附他人岂不是好?诸位也都是母亲姐妹之人,若自家姐妹能有安身立命的本事,难道诸位便不为其高兴吗?”
那富态公子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家中姊妹皆有丰厚嫁妆傍身,何须自己谋生?只有你们这等穷人家,才会对这感兴趣,一点点蝇头小利便趋之若鹜。”
“你...”青衣举子一噎,脸红了红,还是坚持己见,“可这天下十之有七,都不过是兄台口中的穷苦人家。兄台口中轻飘飘的蝇头小利,却是穷人家女子一生都渴求之事。兄台此言,大有何不食肉糜之感了,道不同不谈也罢。”说着便要拂袖而去。
富态公子却不依不饶起来,“嘿,你这小子,知道我是谁吗?敢跟我甩脸子,给我站住!”
此事涉及皇室长公主,他有背景不怕事,可不代表他们这些人也敢随意议论说些不好听的。
这周公子也是,喝了几杯马尿就要上天了,那再怎么的,也是长公主,那可是皇家的事。
周围人赶紧拦了拦,“哎,周公子,别跟这个木头疙瘩计较了,咱们喝酒喝酒,不说这个了。”
“起开!小子,我说给我站住,今天本公子就跟你好好辩辩!”这位周公子不依不饶,起身追上去便将那青衣举子用力一拉,青衣举子一个没站稳,右手哐一声便磕在了桌子上。
大堂瞬间一静,这档口手要是伤了,那可是毁人一辈子的事啊。
正当时,一抹织金绣祥云的黄色裙摆自楼上缓缓而下,一道不辨喜怒的女声在众人耳畔响起。
“如此热闹?都在谈什么呀,不如跟本殿下也辩一辩?”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着宫装的女子静静站在楼梯上,身前身后均有侍女和侍卫候立,侍卫腰间都戴着象征着大昭皇室图腾的腰牌。
凌夫人摇摇头,“非是我大义,我那小女儿年幼时走丢了,现下也没找回来,若是哪一天,她也能进女学呢?我这心,也好受一些....”她眼角渗出泪来,用手绢细细擦掉,“殿下见笑了....”
秦知韫目光温暖,“凌夫人有此善心,小小姐定会常遇贵人,逢凶化吉的。”
“多谢殿下吉言。”
“此事若成,功在千秋。”稚夫人放下手中的纸张,因丈夫常与自己谈论政事,她所想的比一般人要深远些,长公主这是要干大事啊,“正巧这一季铺子里的出息已经送来了,我便搭个五千两的添头,惟愿此事能一举成功,让普通女子也多一个出路啊。”
秦知韫与她目光相触,便明白稚夫人看懂了她的用意。
“若夫人同意的话,我还想让稚鸢与我一同筹备此事呢?”稚鸢听说之后就闹腾着要加入了。
“承蒙公主不弃。”稚夫人看了眼那边紧张兮兮的女儿,点点头同意了,锻炼一番也好。
正在不远处玩冰壶的稚鸢闻言在原地小小的欢呼了一下,她娘近些日子都在给她相看人家,关着她在家学规矩许久了。
有凌夫人和稚夫人带头,其她命妇也纷纷慷慨解囊,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宴会结束后,锦书一盘账,竟也募集了快六万两的银钱,还有许多夫人推荐了相熟的女夫子。
“锦书,建学堂的事情,就交由你与穗禾来办了。年前先寻一处好些的校舍吧,带上稚鸢一起。”秦知韫看着那账目上的数字眉目不惊,六万两看起来多,但多建几所学堂可就不经花了,既要购置校舍、教具,还要付夫子的束脩、学子的学金等等。
不过没事,等女学渐渐做出了名声,再换一批人薅羊毛便是。
天下有钱人那么多,花点钱做善事得好名声,很多人都愿意的....吧?
“殿下,褚公子求见。”宿秋轻手轻脚地进了内殿,通报道。
褚砚舟,还有两三个月便要科举了,他不好好看书,这会子来干嘛?
秦知韫疑惑,还是让宿秋把人带了进来。
“殿下,我新酿了几壶梅花酒,记得殿下以前爱喝,便特意送几壶来,不知道殿下口味可有改变?”褚砚舟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显得沉稳,却又不沉闷。
唇边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意,眼神有些亮又有些烫。
嘶,褚砚舟这厮怎的好像越来越俊美了?
“褚砚舟,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本殿下明年可是要蟾宫折桂的,还有心思酿酒喝?”秦知韫动动鼻子,还没揭开盖子就能闻到酒香了,尝起来一定很不错。
“殿下放心,答应您的事,我什么时候没做到了。”褚砚舟将酒壶交给宿秋,“近日天寒,想着殿下略饮些酒,也可暖暖身子。”
“哼,你倒是有心了。”秦知韫傲娇的道,“你在此等会,我也有个东西给你。”
褚砚舟送完酒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留下,正打算告退,闻言眼神一亮。“好。”
秦知韫到了屋内翻翻找找好一会,才捧着几本有些旧的书籍出来,“这是我外祖以前注解过,他可是我皇兄的太傅,记得好好研读。”
褚砚舟捧着书,眼神讶然,殿下这算是帮他“作弊”吗?
他失笑,自己在想什么。便是没有这些,他也相信自己能高中。
既然要科考,主考官和当今的喜好他自然是门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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