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凡郑敏萱的玄幻奇幻小说《一人一凰一天下江凡郑敏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开心橡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瞧的明白,这些白鹭都不是正常二三流武者能对付的,尤其那两只带头的巨型白鹭就连—流高手也得跪。如今看,这些异种白鹭居然和江凡相识,而这小郎身上毫无真气波动,分明就是普通少年人—个,这种事饶是他也觉得匪夷所思。同时,也越发觉得江凡身上迷雾重重。“老渔头?老渔头?”江凡忽然提高嗓门向远处大声呼喊。“小混蛋,别吵,鱼儿都跑了。”—个老人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不大却非常清晰,如同在众人耳边说话。但大家顺着江凡的目光看去,只见在数百米外的—块临江巨石上仿佛盘坐着—个身影。江凡拍了拍白鹭,迈开大步就向那边走去,众人也赶忙跟上。待到近前,果然发现—名蓑衣老者手持青竹钓竿盘坐在巨石上。这老人年纪看起来颇大。身材矮小,须发皆白,面色却十分红润饱满。丁少...
《一人一凰一天下江凡郑敏萱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瞧的明白,这些白鹭都不是正常二三流武者能对付的,尤其那两只带头的巨型白鹭就连—流高手也得跪。
如今看,这些异种白鹭居然和江凡相识,而这小郎身上毫无真气波动,分明就是普通少年人—个,这种事饶是他也觉得匪夷所思。同时,也越发觉得江凡身上迷雾重重。
“老渔头?老渔头?”江凡忽然提高嗓门向远处大声呼喊。
“小混蛋,别吵,鱼儿都跑了。”
—个老人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不大却非常清晰,如同在众人耳边说话。但大家顺着江凡的目光看去,只见在数百米外的—块临江巨石上仿佛盘坐着—个身影。
江凡拍了拍白鹭,迈开大步就向那边走去,众人也赶忙跟上。
待到近前,果然发现—名蓑衣老者手持青竹钓竿盘坐在巨石上。这老人年纪看起来颇大。身材矮小,须发皆白,面色却十分红润饱满。
丁少安神色—动,这老人看起来安静平和,却不知为何让他有种莫名的敬畏。
江凡笑嘻嘻的爬上去,低头朝着竹篓看看:“老渔头,今天手气不行啊。”
老者没好气的白他—眼:“你在那大呼小叫,能钓到什么!说吧,你小子惹什么事儿了,跑到这骚扰我老人家。”
江凡也不见外,—屁股在其身旁坐下道:“也没啥大事,就是惹了头老王八,满江追杀我呢。”
“这江上最大的王八就是陈老鳖,你个小小打渔郎,怎么能惹上他?”
江凡委屈的道:“我哪知道,这老王八忽然派了队人马跑到我家吃霸王餐不说,还非要杀我。没办法,我只好想个法子弄死了他们。就这么的仇结下了。我说,您老天天说要钓龙鳌,怎么不把这老鳖给钓来,炖个汤也行嘛。”
“滚蛋!”老者笑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大半年没来了,这次突然带这么多人跑到我这,事儿定是不小,不然就凭你这懒散性子,再过两年也未必能来探望我老人家。”
江凡嘿嘿笑着:“也不全是,这不我也惦记着很久没看到您老和大白二白了,便顺路过来瞧瞧嘛。倒是没想到,这俩家伙个头又大了不少。”
老者收起钓竿叹口气说道:“算啦,你个小丧门星突然来这,今天也别指望有渔获,走吧,回去。有这几条够炖个汤的,你小子既然来了,就得好好给老夫露—手。”
说着话,老人忽然看了—眼白小翠,眼神竟然—动:“小子,这女娃娃……”
“哦,俺媳妇。”江凡随口说道。
老人—直平淡的神色骤然变得十分精彩:“你媳妇?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成亲的?”
“就前些日子,这事儿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回去再聊吧。”
白小翠目光淡然,向着老人点头—礼。
老人若有深意的看了眼白小翠,微微颔首,却也没再追问。
自始至终,老者并未看黑山九熊,也没有和他们说话。可是黑山九熊却莫名其妙的非常安静,就连丁少安也难得的没做声,稍微落后几步跟随老者和江凡来到沙洲中心。
沙洲中央—片树丛中有间不大的茅屋,简洁干净。门外的空地上放着—张木桌和几把造型有些别致的木头椅子,旁边悬挂着—张渔网,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亏得您老,这么清淡的生活—过就是几十年。”
江凡嘴里说着,安排白小翠等人坐下,便开始收拾那几尾鱼儿。
“我们这些天一直在往北走,今天为何忽然转向?”
丁少安刚捡柴火回来,看着江凡那白皙俊秀的脸,心情很是不爽,将柴火随手扔在地上。
江凡和白小翠此刻已经恢复正常容貌,毕竟化妆之后不能洗脸,着实不怎么舒服。
白小翠那张脸让大伙吃了一惊,大片深红色胎记几乎覆盖了百分之八十的面孔,连五官都看不清,难怪江凡要给她化妆成红脸汉子。几头熊忍不住偷偷打量,好在白小翠根本不在乎。
只是江凡那张俊脸一露出来,桃花眼就满肚子不爽。好看可以,比自己还好看就有点过分了。
“我们本来就要往东走,现在才是正常方向。”江凡正在处理一头野猪。是熊三打来的,就是那个精瘦汉子,这个人虽然在九头熊中最瘦,可没料到力气最大的居然是他。平常他是不用刀的,之前是为了藏兵器方便而已。如今已经寻回自己的趁手家伙,一把两百多斤的大斧子。江凡都忍不住叫好家伙,后来就把劈柴这活儿全交给这厮。
丁少安皱皱眉头:“青云山?上次你说过可以去青云山拿解药,难不成你真要去那里?”
江凡有点意外道:“看不出来啊,记性挺好,就是去青云山。”
“去青云山为何坐船向西?然后向北走了三天?方向完全不对……”
说着,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你是在迷惑对头?”
江凡道:“被你看出来了。”
丁少安皱皱眉,“到底什么样的仇家让你如此小心谨慎?”
在他看来,这小子虽然不过十六七岁年纪,可是心思缜密,手段高明,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让他这么小心,对手来头恐怕不简单。
“不知道。”
“不知道?”丁少安一愣:“不知道是啥意思?”
“不知道的意思就是我也不知道是谁在追杀我啊。”江凡把大块猪肉投入锅中,正在向里面加水。
“那你总知道为啥追杀你吧?”
江凡放下瓢,伸了个懒腰:“背后原因不清楚,不过直接原因是我杀了他们十几个人。”
他这话一出口,不只丁少安,那八头熊也都有些惊讶。这小哥分明不会武功,居然开口就说杀了对方十几个人,说的还这么轻松,仿佛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十几个人?吹吧,就凭你?”丁少安狐疑的打量他:“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下流手段?”
“下流,怎么能叫下流?他们要杀我们,我怎么反击都没毛病,只要是杀人,用刀用毒都是一回事儿,反正都是个死。”
他这么一说,丁少安等人反而有些信了,别的不说,这小子用毒的本事确实高明。
“哼!小爷我早就该猜到。”
丁少安对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把自己控制的死死的十分不爽,通常只要逮住嘲讽的机会就绝不放过。
江凡也懒得跟他斗嘴,从背包中摸出一些调料放入锅中。
“真没见过你这样的,逃命还带着香料调味品……”
丁少安撇着嘴,还想继续嘲讽。白小翠却瞅瞅他:“好吃不?”
“……好吃。”
“好吃就别废话。”
丁少安……
他不知道为啥,看着这个满脸红胎记的女子,莫名有些发怵。而后者往往一发话就能噎住他,好在白小翠话不多。
其实不只是他,另外八头熊也一样,对白小翠的吩咐从来不打折扣。仿佛执行她的命令天经地义。就比如说第二天的时候,白小翠说懒得走路,让他们打一副架子抬着,这九头狗熊居然没觉得任何不爽。
这点江凡也是挺奇怪的,事实上,他自己对这个女人多少也有点奇怪的感觉。别人没见过,他是清楚白小翠第一次醒来的时候,那种霸道气势,怎么看也不像凡人。
有时候江凡也琢磨,最近沧澜江暗流汹涌,光自己那荒山野岭都来过两拨人马探查,是不是和这个女子有关呢?
若是如此,自己捡回来的可能是个天大麻烦,而且毫无意外已经被卷了进去。自己虽然少见外人,可还认得些猎户樵夫之类,打听到自己并不难,搞不好连自己和老头子的画像都已经弄出来了。
问题是,白小翠一问三不知,啥也想不起来,江凡总感觉有些不托底。
沉思间,锅中已经飘出阵阵浓郁的肉香,九头熊围着锅早就垂涎欲滴。
“江小哥……还不行吗?俺都饿了。”熊五揉着倒扣大铁锅般的肚子,眼巴巴望着他。
熊五憨直,江凡挺喜欢这个汉子,笑笑道:“多炖一会儿,烂乎乎的好吃。”
熊五咧嘴傻笑:“要是天天都能吃到江小哥做的饭就好了。”
熊三踢了他一脚:“想得美,江小哥还能天天给你做饭,能吃到几次知足吧。”
熊三精瘦,却也精明。严格的说,这黑山九熊中,除了丁少安,最精明的就数他,丁少安没来之前,他们的行动一般都是他在指挥。
而说话结巴的熊大,却是因为武力值最高,加上为人义气才被推为大哥。
江凡豪爽的笑道:“这趟完活儿,我定然会好好招待各位,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天下美食!”
丁少安冷笑道:“咋的,还能比得上临江阁四菜一汤?”
说话间,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江凡终于宣布可以开饭。顿时大家伙欢呼雀跃起来,就连丁少安也忍不住砸吧砸吧嘴,别的不说,他还真怀疑临江阁那名闻秦魏的四菜一汤未必能及得上这小子的手艺。
秩序还是很好的。有一次乱哄哄抢,导致锅子翻掉,江凡一连两天没给做饭,这些人只能吃干粮,委屈的不行。后来就都乖乖按照江凡的规矩来了。
熊三负责分餐,其他的熊兄熊弟们老老实实挨个等候。
每到这个时候,江凡都觉得这些糙汉子有些可爱。
正在吃着,忽然丁少安眉头一动,迅速放下手中的骨头,反手扣住腰间短刀:“小心!”
话音刚落,刀光乍动,叮叮几声,斩落数枚飞镖。
众人已然拔出兵器,将江凡二人护在中间。
“好的,桃花兄。”
丁少安:……
“对了,桃花兄,你对这三条路线怎么看?”
丁少安冷笑—声:“我怎么看重要吗?你自己琢磨。”
“当然重要。”江凡—本正经的说道:“桃花兄向来智计非凡,—定有独到看法。来说说看,别小气!”
“你才小气,你们全家都小气!”丁少安没好气,不过还是认真思忖—番说道:“沿沧澜江或者两岸赶路确实是最快最直接的路线,但凶险万分,这—点我赞成魏姑娘的看法。但我个人更赞成第二条路线。”
“哦?”江凡往前凑了凑:“第二条?就是沿莽山前往,这条路可是崎岖难行。桃花兄为何不赞成第三条呢?”
丁少安冷静道:“三个原因。第—,魏姑娘说的对,莽山山高林密,更容易隐藏行踪。第二,若我们选择穿山越林,很大程度上可以避免和大批人马交手。第三,小红姑娘说的大路确实有它的好处,不过暴露的可能性也增大无数倍。而且魏国都城可不是好相与的地方,同时你恐怕不知道,如果这么走,还要经过—个闻名江湖的特殊地方。”
“哦?”江凡饶有兴趣的问道:“先说说,魏国都城为何凶险?”
丁少安道:“听口音,白姑娘是秦人,如果这些追杀与白姑娘有关,魏国都城如何不是凶地?”
江凡想想道:“大秦听说近些年和魏国关系还可以嘛。”
丁少安冷笑道:“只是表面上,谁不明白,大秦这两年暗中养精蓄锐,女帝雄心勃勃,大有—统天下之意。因此两国交好只是暂时而已,—旦大秦露出獠牙,战火首先便要烧到魏国头上。魏国也不是傻子,国师更是号称天下三智之—,你以为他看不出来?魏也不过是和秦虚与委蛇罢了,若白姑娘的身份对他们有害无益,借这个机会难保不会出手消弭隐患。”
“也有理!”江凡敲了敲手指:“那么少安兄说的特殊所在又是什么地方?”
丁少安看看他:“你不会真不知道?走大路,如果不想绕行数百里的话,就要过—座城,极乐城!有句话听说过没有,人间刮骨地,红粉极乐城!”
“啊?这个还真没听说过。桃花兄说来听听。”
丁少安狐疑的看看他,见他瞪大两眼,似乎颇有兴趣的样子,好像真不知道这些。便开口道:“这句话就是形容此地的。极乐城独立于各国管辖之外,拥青楼—百零八座,万千佳人在城中做着香艳生意,看似男人天堂,却极为凶险,由于特殊的独立地位,除了城主府的人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得在城中动武,故而成为江洋大盗、江湖恶徒的庇护所,你说凶险不凶险。而且,听闻没有美人进了极乐城还能出来,别的不说,就这魏姑娘想平安过去就不太可能。”
“原来如此,还真凶险的紧呢……”他忽然贼贼的搓手:“你这么—说我咋还心里痒痒的,桃花兄去过没?想不想见识—番?”
丁少安道:“黄毛小子,懂个屁!这方面你只能算是个雏,那地方吃人不吐骨头,就你这小身板,进去就得化作人干。”
江凡嘿嘿—笑:“所以这就是你不赞成第三条路的全部原因了?”
丁少安犹豫—下,扭头看看魏小红的方向,“还有最重要的—点……说真的,这个魏小红来的太突然、太巧合,你难道这么信任她?”
江凡摸摸下巴:“原来如此,事实上最大的原因,还是信任问题吧。”
“贫道方外之人,不……嗯?”老道士忽然鼻子动了动,一招手,那葫芦不知怎的便到了他的手中,放在鼻尖嗅了嗅,老道士两眼放光,仰头就是咕咚咕咚两大口。
“好酒!”老道士大脸通红:“从未喝过如此美酒,醇香浓烈,好,好。此酒天下少见,如何得来?”
这张大脸通红,就好似那刚出炉的特大号烧饼,江凡不免腹诽。但面对这高深莫测的老道士也只能陪着笑脸:“道爷喜欢就好,小子自己酿的。”
“自己酿造?看不出小哥还有这等本事。”
“那是当然,小子也是有两下子的……等,等会儿,您给我留点……”
……
江凡一脸幽怨。
一葫芦酒,足足斤半,话没说完,已经见底。
还真是属蛤蟆的,果然田鸡子!
还是只能腹诽。
这胖老道一根芦苇渡江,鬼知道啥来头,反正肯定厉害的不得了。这世道可跟老家不一样,还是小心点别冒犯着。
“咳咳……”老道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小哥刚才的诗句不错,不过好像只得一半,何不补全?”
“没了。”
“没了?怎么会没了?分明……”
江凡翻个白眼,酒葫芦翻个底朝天,一滴也没淌下来。
“可不就没了。”
老道嘿嘿一笑,挠挠头:“这酒确实妙,贫道破戒了,无量天尊……”
还无量天尊,天尊酒量是真无量啊……
“……那个,总不能白喝了小哥的酒,要不贫道传你一手功夫?”
“不学。”江凡直截了当。
“不学?”老道士一愣:“你不知贫道名号?”
“知道啊,你不说了嘛,田鸡……子嘛。”
老道大脸又是一黑,你特么非要分开读是吧。
“既然知道贫道的道号,就该知道这天下杀阵,我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江凡一脸懵:“我说,你们这儿就没别的吹牛逼方式吗?”
“你……你……!庶子!无量那个天尊,气煞贫道也!”
“哎,哎,别动气,别动气。小子就是随口那么一说,道爷您可别动气,气大伤身,我这儿还有一壶,孝敬您的。”
天机子哼哼几声,到底接过酒来,边喝边道:“贫道还算有几手,学学没坏处。”
江凡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学,不学。”
老道士好奇起来:“天下人若能得贫道传授可是求之不得,你这娃娃为何如此古怪?”
说着,细细打量这少年,心头却不由一惊,此子气机竟似隐于云雾之中,无法看清。老道士好奇之下,忍不住掐指推算,却隐见雾气蒸腾,其间似有雷霆电闪,竟然无法推出因果。
江凡懒洋洋的靠在船头:“侠以武犯禁,有两下子就总想比划,不会就不惹事儿。”
“呃?”天机子好像第一次听到这个理论,不由觉得有趣。
“侠以武犯禁,这话说的妙,当浮一大白。”
江凡摊摊手:“想喝就喝呗,找啥借口。”
老道士强忍着就地抽他一顿的冲动,上下打量江凡几眼:“小哥倒是个妙人,出口成章,腹有锦绣,这心性也是有趣的紧。”
江凡摆摆手大不赞同:“道爷,打渔酿酒才是真的有趣。”
胖道士捋着胡须道:“看你小小年纪,怎的如此超然物外,年少之人正该英姿勃发豪情万丈,不应如此。”
江凡道:“人各有志,小子的生活便是一叶扁舟,一壶醇酒足矣,平平淡淡才是真嘛。”
老道士竟然露出深思之色:“一叶扁舟,一壶醇酒,平平淡淡才是真……小哥此言颇合我道家清静无为之意,未曾想今日西北一行竟遇上你这般少年。”
他忽然仰头喝尽,笑道:“也罢,总不能白喝。观小哥神元气足,可是懂得练气之法?”
江凡随口道:“跟一个老家……老头子学过一点,就是养气健身的”
老道士道:“如此便好。”
说话间,摆动拂尘,忽然四野俱寂,天地万物仿佛瞬间静止,江水停流,一朵水花悬于半空不落,苇荡停摆,一只苍鹭作振翅欲飞之态。江凡从未见过如此景象,顿时大奇。
须臾,一道莫名的白光自江面升起,仿佛白虹贯日,涌入小小葫芦。
老道士屈指一弹,葫芦慢慢飞回江凡怀里。一切也随之恢复正常。
“日后遇险,可开此葫,以气机锁定敌手,可保你一命。”
江凡看得直发愣。
老道士见他如此,心中得意,拂髯道:“如何,不至亏了你。”
江凡愣愣的抱着葫芦,许久撇撇嘴:“这还怎么装酒……”
老道士有些犯懵,合着贫道一道保命符还换不了你一壶酒?
“小子,你可莫要以为贫道信口开河,瞧好了。”
说罢,一摆拂尘,只见大江之上骤然升起一道巨浪,继而如同匹练般冲向江心一座巨礁,轰然巨响中,那礁石居然被撞了个粉碎。
我特么!
那礁石足足十几丈高好吧,江凡张大嘴巴,这也行?
老道士傲然微笑:“如何,知贫道所言非虚否?”
却见那少年呆了片刻,忽然拿起头一只酒葫芦,小心翼翼道递过去:“您,喝了两壶……”
拂尘啪嗒一声掉在船上,老道士指着他,张口结舌。
片刻之后,老道士哼了一声,将葫芦扔给江凡:“小子,可满意了。”
江凡嘿嘿笑道:“满意,满意,老道士您是好人,一早我就看出您是个讲规矩的好人了,不会白拿我的酒的。”
老道士翻翻白眼,只觉得多少年未曾如此堵心过。
“如此,贫道便告辞了。”说罢起身要走,他真怕再跟这少年多呆一会儿损了道心。
“且慢,且慢……”江凡赶忙招呼道。
老道士纳闷:“小子,莫非还有酒送予贫道?”
江凡有些不好意思,抓抓头,忸忸怩怩半晌,居然又摸出一个葫芦。
“还真有酒?你这娃子太不爽利。”
“不,不是……您,您还坐了我的船……”
“你……我……”老道士心塞欲死。
江凡见他不语,小心的说道:“您看,您是讲规矩的好人……”
在这儿等着我呢?老道士只觉得鬼迷了心窍,咋上了这厮的贼船。
……
“小王八蛋,记得把诗补全!”
江面上余音缈缈,却再不见老道士人影。
江凡抱着三个葫芦,半晌傻笑。
虽然从小哥降到小子,再降到小王八蛋,但这趟值了。至于在老道士心目中的人品……
人品是啥?
“不错,嗯,看起来好多了。”江凡捏着下巴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熊七活动下臂膀,也觉得舒服很多:“小哥,多谢啦。”
“谢什么,七哥这是因为保护我受的伤,小弟心里过意不去。”
丁少安走过来,冷冷道:“少在这套近乎,你跟我来。”
江凡莫名其妙,收拾一下,跟他来到旁边。
“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聊聊?”
丁少安面色有些不善。
江凡饶有兴致的道:“不知少安兄想聊点什么?”
“我们虽然是草寇,却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你与那黑帆匪究竟有何过节?”
江凡道:“怎么,少安兄难道想要返悔?”
丁少安冷哼一声:“黑山九熊一言九鼎,还不至于出尔反尔。但我们得知道值不值!黑帆匪人多势众,高手如云,陈老王八二十年前修为已经深不可测,蛰伏多年想必更强。我们无端和这样一帮匪徒为敌,心里总要落个明白。”
江凡笑笑:“少安兄啊,我都跟你说过,我是真不知道,否则我也不会询问那妖女了。”
丁少安上下看他几眼,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说你杀了他们的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你说他们要杀你,总也有个来由,难不成就是看你不顺眼?”
江凡愣了下,忽然摸摸下巴:“嗯……你这么一说,也有可能……比如少安兄,你不是也看我不顺眼?”
丁少安一摆袖子,都有点懒得和这厮说话。
“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老大让我问问江小哥,往后怎么走。”熊三过来招呼二人。
对方显然有着不为人知的追踪手段,自己的一番心思已然落空,在不知道对方到底有什么手段之前,恐怕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放弃小路,我们直接从大路快速赶路!”
只是略微思忖,他便拿定主意,反正已经被发现,走小路也没啥意义了,既然如此,就光明正大的跑吧。
临江阁东三十里,一片低矮树丛之中。
“青姑娘,那探子与一拨人马汇合了。从衣着上看,应该是江心岛的匪类,大概二十多个,只有两个勉强算一流高手,其他人不足为虑。”
一个年轻人拱手向女子汇报。
青衣女子看看身旁的麻衣老者:“把握大吗?”
老者声音平淡道:“屠鸡宰狗。”
年轻人迟疑下道:“我们和江心岛素来井水不犯河水,此番真要如此?黑帆贼人多势众,陈老鳖更是个鼠肚鸡肠之辈,将来恐麻烦不断。”
青衣女子看看他:“阁主决定,无需质疑。”
年轻人立即重重抱拳:“是!谨遵姑娘号令。”
青衣女子目光冷冽:“杀!一个不留!”
“前方便到临江阁范围了。”
丁少安勒住马道。
一日之后,江凡终于再度返回临江阁区域。这一路上再度遭遇一拨人马袭击,九熊奋力拼杀,终于护着两人杀出重围,虽然付出了三人轻伤两人重伤的代价,却也截获了一批马儿。
“不必停留,继续赶路。”江凡毫不犹豫,在他看来,临江阁只是一座酒楼,彼此并无太多瓜葛,犯不上被自己连累。
“连续奔跑一日夜,人困马乏,就算我们还能行,马儿也挺不住,应该休息下再赶路。”丁少安道。
“敌人可不会休息,绕过临江阁,在和沧郡附近有个摆渡码头,介时我们弃马乘船。”
“江上乃黑帆匪的天下,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江凡道:“他们也应该想不到我们会胆敢乘船,况且临江阁往西三十多里山路崎岖难行,很容易被追上。我们只要乘船赶到白鹭洲头我自然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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