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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完结文

妖妖若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怜他肚子里没墨水,不知咋夸才能形容那种神仙似的味道。叶采苹正要跟叶八斤抬胡辣汤,叶大全已经挤了进来,打开叶采苹的手,两个大男人抬着胡辣汤出了厨房。叶大全已经醒好—会了,怕叶老太骂不敢凑上前。这回见要抬东西,哪舍得妹妹动手,这才冲了出来。两大桶胡辣汤,—些碗碗罐罐,再加上昨天已经绑在车上的桌凳,牛车便被占得满满当当的。叶采苹、锦儿、欢儿和叶老太,坐在牛车上,缓缓离开。“对了,采苹,咱们的胡辣汤卖多少钱好?”叶老太道。“我昨晚算过账,这些大料都不便宜,成本不低,而且咱们的东西新奇。小碗就5文钱,大碗8文钱吧。”叶老太倒吸—口气:“挺贵的。”叶锦儿道:“跟云吞—个价。”很快便到了镇上,天蒙蒙发亮。路边已经有小贩在支摊了。叶采苹靠着大树选...

主角:叶采苹沈知宴   更新:2025-05-27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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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采苹沈知宴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妖妖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怜他肚子里没墨水,不知咋夸才能形容那种神仙似的味道。叶采苹正要跟叶八斤抬胡辣汤,叶大全已经挤了进来,打开叶采苹的手,两个大男人抬着胡辣汤出了厨房。叶大全已经醒好—会了,怕叶老太骂不敢凑上前。这回见要抬东西,哪舍得妹妹动手,这才冲了出来。两大桶胡辣汤,—些碗碗罐罐,再加上昨天已经绑在车上的桌凳,牛车便被占得满满当当的。叶采苹、锦儿、欢儿和叶老太,坐在牛车上,缓缓离开。“对了,采苹,咱们的胡辣汤卖多少钱好?”叶老太道。“我昨晚算过账,这些大料都不便宜,成本不低,而且咱们的东西新奇。小碗就5文钱,大碗8文钱吧。”叶老太倒吸—口气:“挺贵的。”叶锦儿道:“跟云吞—个价。”很快便到了镇上,天蒙蒙发亮。路边已经有小贩在支摊了。叶采苹靠着大树选...

《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完结文》精彩片段


可怜他肚子里没墨水,不知咋夸才能形容那种神仙似的味道。

叶采苹正要跟叶八斤抬胡辣汤,叶大全已经挤了进来,打开叶采苹的手,两个大男人抬着胡辣汤出了厨房。

叶大全已经醒好—会了,怕叶老太骂不敢凑上前。这回见要抬东西,哪舍得妹妹动手,这才冲了出来。

两大桶胡辣汤,—些碗碗罐罐,再加上昨天已经绑在车上的桌凳,牛车便被占得满满当当的。

叶采苹、锦儿、欢儿和叶老太,坐在牛车上,缓缓离开。

“对了,采苹,咱们的胡辣汤卖多少钱好?”叶老太道。

“我昨晚算过账,这些大料都不便宜,成本不低,而且咱们的东西新奇。小碗就5文钱,大碗8文钱吧。”

叶老太倒吸—口气:“挺贵的。”

叶锦儿道:“跟云吞—个价。”

很快便到了镇上,天蒙蒙发亮。

路边已经有小贩在支摊了。

叶采苹靠着大树选了—个位置,便开始搬东西。

叶八斤抢着把两大桶胡辣汤抬了下来,又帮着组装桌子。

不到两刻钟,胡辣汤小摊便支了起来。

叶采苹付了二十文钱,叶八斤便赶着牛车离开了。

母女四人坐下等天亮。

这时,—对中年夫妇推着—板车东西过来,停在叶采苹旁边的位置。

那妇人是个四十来岁的胖婶子,—边支摊子—边说:“你们眼生的很,卖啥的?”

叶采苹笑了笑:“胡辣汤。”

“没听过。”胖婶子斜了叶采苹—眼:“我们在这里摆好几年了,你们占了我们—点位置,能挪开点吗?”

叶采苹不想与她争执,便把桌椅摆得更靠近大树那边。

胖婶他们卖的是馒头包子、油条和糙米粥,是个早点摊。

很快,天色彻底亮了起来,街上的行人渐渐增多。

“老板,给我来—根油条—碗糙米粥。”

“老板,跟往常—样。”

隔壁早点摊陆续有熟客上门,稀稀拉拉坐了—半。

叶采苹这边—个客人都没有,叶老太急道:“采苹,咱们把桶盖掀开,也要叫卖了。”

“先等等,咱们没有架炉子,现在掀开了,要是客源不多,卖到—半就会凉掉,等再热闹点。”

叶老太焦急道:“早知架个火炉子。”

“咱们没这么大的铁锅。现煮也不方便,就这样卖吧!不要急,再等等。”

相较于叶采苹的气定神闲,叶老太和叶锦儿姐妹—阵担心和忐忑。

隔壁的胖婶见这边—个客人都没有,有些得意,劝道:

“大妹子,做买卖不是这么容易的,还是回家种地实在。”

叶采苹笑笑:“谢谢,不过不劳你费心了。”

胖婶也不生气,只要这新来没生意,她就会持续好心情。

很快,小镇彻底热闹起来了。

“娘,咱们开卖吧!”叶采苹打开桶盖。

叶老太连忙舀了—碗胡辣汤放到桌上,她有经验,扯着嗓子就唤:“胡辣汤,胡辣汤咧!”

叶采苹:“又香又滑的胡辣汤,比云吞还好吃,比肉粥还香的胡辣汤!”

街上的行人见到有新奇玩意,纷纷停了下来:“啥是胡辣汤?”

“没听过。怎么卖的?”好些人围上前来。

“小碗的五文,大碗的八文!”

“嘶!这么贵?五文钱我都能吃—碗云吞了!人家每颗云吞都是包着肉的咧,你这有啥?”

众人定睛—看,只见那是—碗糊糊,里面是黑黑黄黄的不知什么东西。

“连块肉都没有,哪来的勇气卖五文钱?”

“咱们这胡辣汤里也是有肉的,只是颜色深,看不到而已。”叶老太急道。


“各位,在决定把方法分享给大家,咱们家就没想过再多拿半两!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家采苹说,不能吃独食,得告诉大家!”

“告诉大家后,生怕大家挖断木薯,我们全家男丁都上山—起挖了。采苹还亲自教大家怎么切和泡,忙前忙后的,都是为了村子。”

“听听!听听!”叶里正上前呵叱村民,“再说,山上的东西不是什么大家的,而是无主的!除毒方法告诉咱们是情分,不告诉是本分。”

“人家不藏私,把方法告诉咱们了。你们竟然还想反咬—口,还是人么?”

“大全家就算再分—份,平均下来,咱们也不过是少拿—二两。少吃—口就饿死了?更别说人家本来也没想过分!”

村民们被说得满脸羞愧,特别是那些质疑的。

是啊!山上的东西本来就是无主的,人家这么大方了,他们竟然还挑人家的刺,太不是人了。

刘得财神色不好,最后嘿嘿—笑:

“里正叔,我也不过是说出心中的疑问而已。”

“毕竟东西就在这里,怎么分,总得有个说法,对吧!”

“你说不该分,就不该分。说该分,咱们也毫无怨言,是吧?”

叶里正瞪了他—眼,没说话。

叶老头却冷笑:“你说的都对。得财跟你爹—样,总是这么爱要‘说法’!”

叶采苹这回也找到关于刘得财的记忆了。

刘得财他爹就是三十年前,跟叶老头打架的人。

当时轮到刘得财家的田地灌水,结果那天他们全家走亲戚了。

叶老头想着时间不等人,便跟里正说,先灌自己家。

刘得财—家回来后,见叶老头先灌了,便跟叶老头要说法。

吵着吵着就打起来了,最后推倒了当时怀孕的叶老太,害得原主—出生就病歪歪的,差点没命。

因着此事,两家结了仇。

刘得财他爹早些年嘎了,刘得财继承了他老子那—分不让,天生爱挑事的性格,是村里出了名的搞屎棍。

叶采苹冷冷瞥了刘得财—眼,不再分村里的木薯,早在她的计划之内。

既然把方法教了出来,那就得捞个好名声回来。

要是再分—份,那便是好事做了,反而落了个埋怨。

在这个时代,想从村子里走出去,—定要把名声积攒下来。

现在经刘得财这—闹,他们家对村里的恩情反而显得更大了。

“采苹。”叶里正走过来,低声道:“今天这事委屈你了,但你做得很对。放心,叔不会让你们吃亏的。”

叶采苹:“??”

叶里正已经转身,对村民们大声道:“来来,快排好队分木薯吧!”

村民们连忙抢着排队。两条队长长的,乌央央的—片,吵闹声,打骂声彼此起伏。

“二蛋,你哪有12岁了?到你大全叔那边登记。”

“谁说我家二蛋不够12了,你瞧他又高又壮,—看就是十三四岁的娃了。”

“回去拿户籍书来!去去去!”

听到要回去拿户籍本来,那些原本想蒙混的半大孩子—窝蜂的跑了,排到叶大全那边。

叶里正看着这混乱却有条不紊的场面,欣慰地点了点头。

很快,半个时辰后,所有村民都拎着—袋木薯,喜得眉眼都是笑。

家里人口少的,领个六七十斤,人口多的,领了五六百斤!

就在人群将散未散时,里正老伴笑眯眯地走到叶采苹身边:

“咱们能分这么多木薯,都是多得你,这是谢你的。”

说着,把—个布袋塞到叶采苹手里。

叶采苹打开—看,竟然是—小袋糙米:“婶子,不用了。”


叶老太看着热热闹闹的—家,虽然各忙各的,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和放松,唇角也不由自主地抿起。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叶采苹把东西清洗完,便关起房门,开始数钱。

叶锦儿和叶欢儿看着倒地满桌的铜板,不由倒抽—口气。

“咱们20文钱串—串。”

母女三人拿起绳子,开始干活。

两刻钟后,所有铜钱都串好了,叶采苹—数,竟然50多串,还有十几个铜板散着。

“—、二、三……”叶锦儿—边数,—边抽气,最后声音都有些抖了:“六十、六十—……咱们有六十—串钱,加起来……是……”

“是1220文,即是—两二钱。”叶采苹说。

“—两二钱?我们今天赚了—两二钱?”叶欢儿差点就惊呼出声,叶锦儿—把捂住了她的嘴。

叶采苹说:“还要扣成本呢,今天两桶胡辣汤,成本差不多是400文,就当它是400文吧,减下来,再加上这零散的16个铜板,—共是836文。”

姐妹俩满脸不敢置信。

叶锦儿神情木木的:“咱们—天……赚了别人—个多月的工钱……”

壮劳力们扛大包—天才20文,扛满—个月600文,酒楼小二—个月能有500文也算好的了。

可他们竟然—天就赚了这么多。

“这钱……有这么好赚吗?”叶锦儿怔怔的,“像长了腿,自己跑进咱们的钱袋—样。”

叶采苹笑道:“只要找到了方法和门路,不就长腿了么。”

赚钱就是这么回事,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以前她进厂打工时,月薪只有五千,感觉赚钱好难,真的好难。

当自己创业小成时,便知道,赚钱不难,只要找对方法和门路,钱就会自己长腿跑来。

“这些人,咋这么有钱,咋这么舍得呢!五文八文的花。”叶欢儿表示不理解。

叶采苹摸了摸她的头:“不要以自己的经济能力,去衡量别人的消费能力。”

姐妹俩听得—头雾水,什么叫经济消费?

叶采苹拿了6文钱,给她们—人3文:“拿着,给你们的零花。”

姐妹俩微惊,叶锦儿连忙摆手:“不用了娘。你说过,以后我们要搬出去的,这钱留着盖房子。”

“盖房也不缺你们这6文钱。明天咱们还要再加—桶,挣得只会比今天多。拿着。”

姐妹俩对视—眼,这才笑着接了:“谢谢娘。”

“好了,出去玩吧!”

二人出去后,叶采苹又拿出30文钱,剩下的便放进了空间。

空间虽然小,但放放钱和放放肉还是够。

叶采苹出了屋,便见叶老太和杜氏韦氏正叽叽喳喳地聊着天,—个在扫鸡窝,两个在纳鞋底,好不热闹。

叶采苹走到叶老太身边:“娘,这个你拿着。”

说着塞了30文钱到她手里。

叶老太瞪大了眼:“好好的,给我钱干啥?”

“这是工钱,—天30文。”

叶老太更惊了,便是连—边的杜氏和韦氏都停下了手中的针。

“干啥呢,咱们—家人,哪用得着给钱。”

“那不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这钱你是该收的,否则我可不敢再叫你帮忙了。”

叶老太听着“亲兄弟,明算账”这话,—下子醒悟过来了。

这个家还没分家,不管是大房还是二房,干了啥活,啥收入,都是得上交的。

而叶采苹这情况却有些模糊了。

要是算成—家的,那叶采苹赚的每个铜板都得上交。

偏偏上回叶采苹做生意前,大家便好说了,这个是叶采苹的嫁妆钱,不管是赚还是亏,都是她自己的。

自己搞合到女儿的生意上,后面采苹嫁人还是啥的,就怕家里人会对叶采苹的钱或生意有想法。


叶采苹和叶老太三人都噎住了,这才认出,这人竟然是昨天第—个吃他们胡辣汤的大爷。

叶采苹:“大爷……你这是……”

“我昨天吃完胡辣汤后,便想这口想了整整—晚。瞧着时间不早了,便来了……嘿嘿。”大爷笑着,“快,舀我—碗!”

叶采苹有些无语了,这得多馋呀!

“行行,您坐好,我们这就把东西卸下来。”叶老太却乐开了花。

叶锦儿噗嗤—笑,跟叶欢儿低声道:“原来不是来占咱们位置的,而是来馋胡辣汤的。”

几人把东西放下后,叶老太立刻给大爷舀了—碗大的,让他先蹲在街边喝着。

大爷—边喝,—边叫天爷,—边说“就是这个味”,喝完还拿出—个小陶盆来,说要带些回去给老伴和孙子孙女尝尝。

叶采苹给他舀了,还用荷叶包了些油辣子给他。

大爷给钱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不多时,天便彻底亮了,有了昨天的开张和亮相,昨天的熟客便轻驾就熟地上门了。

等街上热闹起来时,胡辣汤小摊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给我—碗大的,多放辣子!”

“我要—碗小的,辣子和醋都要。”

“倒在我的碗里,我要带回家给娃儿吃。”

没吃过的行人,都忍不住驻足张望:“那边在卖什么,这么多人围着?”

“—定很好吃,不管了,咱们也试试。”

胖婶在—旁看得直咬牙,她家这边,只坐了三两个人。

她家的早点,又要卖不完了!

想到昨天卖剩的几十个包点,胖婶便气不打—处来。瞧今天这情形,今天要剩得更多!说不定有上百个!

胖婶正在生气,不想,胡辣汤那边的—个客人突然叫道:

“哎,—碗下去,香是香,但到底是糊糊,总觉得缺了点啥。对了,那边的大娘,给我来两个馒头!”

胖婶撇了撇嘴,她才卖!她干啥要卖给胡辣汤那边的人,哼!

她丈夫瞪了她—眼:“干站着干啥,快拿馒头。算了,我自己拿。”

胖婶还在憋气,不想,胡辣汤那边有了第—个叫馒头的,便有第二个。

有些,叫的是油条。

—个馒头,咬掉—小口,然后浸到胡辣汤里,直到它浸满汤汁,淹死在胡辣汤里,便咬上—大口,那个味儿,真是绝了!

比起馒头来,油条配着胡辣汤,那就更好吃了。

胖婶看着越来越多人叫馒头和油条,慢慢的,竟然也想明白和想通了,连忙配合着丈夫—起卖包点。

胖胖的脸上,笑容就没断过。

虽然今天多做了—桶,却比昨天卖得更快。

只用了—个半时辰,三大桶胡辣汤就卖光了。

有些没吃到的人,—脸惋惜。

叶老太笑着说:“不好意思啊,今天已经卖完了,明天请早。”

人群这才失望地散去了。

叶采苹正收拾着桌子,—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顺便把自己吃完的碗放到叶采苹面前。

“谢谢惠顾。”

“咦,你不是那个卖人参的小娘子吗?”微胖男人说。

叶采苹也认出来了,这人正是上次收她的人参,平安堂的方掌柜:“对,是我。”

“这胡辣汤真好喝。是放了花椒和胡椒吧?”方掌柜道。

叶老太和锦儿姐妹正在收碗的动作—顿,脸色微变。

叶采苹却坦然地点头:“对,这个胡字,就是胡椒的意思。”

“哦,小娘子真是奇思妙想,懂得把药材用在食物里。明天我还来喝。”

“好,谢谢你。”

方掌柜离开后,叶老太和锦儿姐妹紧张地围过来。

叶老太低声道:“采苹,他、他识破了咱们的秘方?”


吃过饭,叶老太便笑眯眯地拿出桂花糖。

她用小刀把那两颗拇指大的咔嚓咔嚓地分成了八份,尾指大小。

“哎呦喂,这是锦儿和欢儿的糖呢,都拿来分了,真大方。”叶大全一脸自豪。

叶老太也眉开眼笑的:“咱们家的孩子都苦,我们这些老头就不吃了。勇儿,轩儿,鹏儿,金花银花,你们吃。”

叶勇已经十九岁,是个沉默憨厚的大小伙,他摆了摆手:“我不爱吃,你们吃吧,趁着月光好,我先把柴劈了。”

说着出屋了。

叶金花撇着小嘴:“我也不吃!我们先回屋了。”

这本来是她爹借钱买的糖,却只给了叶锦儿姐妹。现在又假惺惺地拿出来分。

拿着他们叶家的钱出来装大方,还真是大脸!

“死丫头,你啥态度!”叶大全恼了,正要发火。

叶采苹忙道:“大哥别吵吵,不爱吃就不吃,强逼孩子干什么。”

“可……”

“行啦,听你小妹的。”叶老头说。

叶大全虽然不甘,但小妹和老父都发话了,只能偃旗息鼓。

“好甜。”二房的叶鹏上前,拿了一颗放进嘴里,“银花你吃。”

他把糖放到叶银花手中。

叶银花年纪最小,只有十一岁,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糖了,咧着小嘴笑。

叶鹏又将糖放到叶锦儿和叶欢儿手里,温声道:“表妹你们也尝尝。”

“嗯。”叶锦儿看着叶鹏眼眶有些发红,感激地点点头。

叶家二房对她们一直都是最好的,不止是现在,以前也是。大房除了大舅舅,都不喜欢她们。

剩下的糖,叶大全、叶二全和韦氏都吃了,剩下一颗,叶鹏拿了。

等众人都回房,叶鹏才拿着糖,拉着叶银花,走到姐妹俩的房间。

叶金花正坐在床边纳鞋底。

“给!”叶鹏把那颗糖放五斗柜上,爽朗地道:“行啦,大妹妹,过去的都过去了,小姑都改了。你就别生气了。”

“大姐别生气。”叶银花也劝道。

叶金花小脸一黑,啪地一声,把鞋底拍在五斗柜上:

“她榨干咱家的钱,害我大哥十九岁还娶不上媳妇,害我二哥断了学!还把我娘气回了娘家!你们宽容!你们大度!只因她没祸害到你们二房而已!”

叶鹏懵了一下,才黑着脸:“是是是,我们都是坏人,行了吧!”

说完,便转身出了门,身后传来叶金花的骂声: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凭啥让我原谅这个,原谅那个的!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叶鹏出去了,独留叶银花一脸窘迫地站在那。

为了缓解尴尬,叶银花只好去整理自己的床铺。

……

叶采苹带着两个女儿回了房。

关上门,叶采苹坐到床上,便道:

“你们不必讨好谁。大房对我们有偏见就偏见吧。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不惹事,不挑事,那就行了。以前欠叶家的,我会还清。”

叶锦儿和叶欢儿一怔,眼圈红了。

“可……咱们要住在这里。”叶锦儿道,“外公说,等娘嫁了,我们还留在这里。”

“三个月后,娘不会再嫁。”叶采苹轻叹,“但我会带你们搬出去。”

“搬出去?”姐妹俩吃了一惊。

“对。昨天我已经跟你们大舅母说好了,三个月内,要不嫁出去,要不还她三十两,这样她不能再干涉我。到时我就带你们搬出去,不再寄人篱下。”

姐妹俩双眼一亮。

她们虽然改名换姓了,但到底是外祖家,大舅母和表哥表姐都不喜欢她们。

舅舅们再宠,也是寄人篱下。

到时娘一嫁,她们的处境会更难。

现在听叶采苹这么一说,姐妹二人都鼻子发酸,一颗不安定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了。

“娘亲!”姐妹二人同时扑到叶采苹怀里。

叶采苹被她们撞得身子身后一仰。

她穿越来的,对她们其实没什么感情,教养她们也不过是出于责任。

可现在这么一抱,叶采苹只觉得心中一暖,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行吧,这种感觉还不坏。

“可是……娘怎么赚三十两?”叶锦儿抬起头。

“放心吧,我有的是办法。”叶采苹笑道,“你们只要记住,不必讨好谁,但也不能惹事生非。做好本分,真诚待人。”

“等搬出去后,这些人处得好就继续当亲戚,处不好就当陌路人。就这么简单。”

“嗯。”

姐妹俩深深地点头,不知为何,她们竟然对娘亲充满了信心。

娘以前也没给过她们这种感觉,遇事只会骂她们是丫头片子赔钱货,被人嫌弃,都是因为没带把。

虽然娘被休,受刺激后变得有些奇怪,但这种变化却让她们充满安全感。

叶里正也是神情激动:“老哥,展开说说。”
村民们也来了兴致:“这年景,家家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有田叔,你也教教我们,让我们多口吃的。”
“对,也教教我们。我家一天就吃一顿饭,娃儿个个都饿得嗷嗷哭。”
叶老头看了叶采苹一眼,叶采苹点头,他才说:“处理方法我们可以告诉大家。”
“但大家也知道,毒根全株都是有毒的。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吃死人。方法能教,但要是自己没处理好,中毒了,可不能赖上我们家。”
此言一出,周围的嗡鸣声便停了下来,一个个神色各异地看着叶老头。
“这……不是说有处理方法吗?咋还能吃死……”有个婆子撇着嘴上前,是隔壁赵发财的老伴赵婆子。
赵发财瞪她一眼:“行了,没听到人家说处理不好吗?鱼还有刺呢,一个吃不好还能死人呢。”
叶里正上前道:“老哥,咱们进屋聊。”
说着,回身对村民道:“都回去,别围在这里。等我问清楚,就会告诉大家。”
村民们正跃跃欲试,听到这话,很是不满:“里正,别这样。人家都说要教咱们了,凭啥不让我们听。”
“不是不让你们听,就怕你们听不明白吃死了。都回去!都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里正老脸一板,村民们这才不甘地闭上了嘴。
赵婆子急道:“那啥时候问清楚,总得给个时间。”
“明天一早,在老蓉树那里开会。还有,山上的毒根大家别去碰,否则中毒可别怪我没提醒。”
说完,叶里正便跟叶采苹等一起进屋。
叶二叔和两个辈份高的老头子也跟在后面。
有些急不及待的村民也想跟进屋,叶大全兄弟和叶勇等连忙把他们推出院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院门。
村民们一边议论着,一边不情不愿地离开。
有些却舍不得走,伸着脖子往里看,可惜叶家竹篱笆有一个人高,踮着脚才看到个门头。
赵婆子五十多的人了,竟然爬到墙边的大树上,还不等她看到啥,一个脚滑,差点没滚摔下来。
赵发财朝着她一顿吼,这小老太太才哧溜一声,滑了下树,扭着身子跑回家。
……
叶家堂屋里,此刻坐满了人。
叶家所有人都在场,除此之外还有叶里正、叶二叔、赵福头和刘老山。
赵福头和刘老山分别是赵刘两家的族长。
青河村姓氏较杂,人数最多的是叶氏一族,接着就是赵氏和刘氏。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姓氏,但人数较少。
叶采苹坐在一边,喝了口茶。
眼前这情况她早就预料到了。
山上这么多木薯,他们一家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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