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茫然地听完我的来历与身世,心想这姑娘平日里看的话本子可真不少,只可惜我对她讲的经历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好附和她说故事讲得真精彩。
四五天之后,我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在安乐的鼓励与协助下,我终于走出了房间。
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参观自己住了这么久的地方,这是一个由几间茅草土胚房组成的小院落,房前屋后是各种鸡舍猪圈,东侧还有一小片菜地,门前是一条贯穿整个村子的土路,对面正对着的是一大片庄稼地,比普通的农家院落略大一点,只不过四周仿佛很荒凉,没有邻家。
“我爹叫宋守仁,是我们村的村长,他平日里都很忙,除了料理自家庄稼,还要管村里大大小小的各种事情,平常也不总在家里。”
“家里小事什么的也都是我在做,我今天就带你各处看看吧。”
她好像忘了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只顾着拉着我满院子逛,讲讲她每天怎么给鸡喂食,怎么去菜地里拔掉杂草,怎么到各处寻找各种各样的虫子……
我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我本想喊停稍微休息一会,可每当我转头看到她灿烂的笑,听到那些仿佛在她心里憋了许久终于有机会对他人倾诉出来的话的时候,我心底却总会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没法对她的行为反抗,只好任凭她拉着我到处走,虽然身上还是很疼,不过心里却竟然是久不曾有过的温暖。
逛了一天,到了日薄西山。
她拉着我说要到屋顶看看落日。
我只好不顾身上疼痛,跟着她轻快的步伐,沿着屋后陈旧的梯子一点点爬上房顶。
她向我伸出手,想拉我一把。
虽然其实我已经可以自己上到顶了,但我还是乖乖地抓住她的手,两步并作一步地登上了屋檐。
我们在房顶并肩坐下,她很自然地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