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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撩个糙汉来种田

羊脂白露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一朝穿越成种田文里的恶毒女配,林秀儿没有听从原主的心声,她选择做自己,逆袭崛起。管它什么空间,灵药,医术传承,但凡是属于女主角的,她都要抢过来,她就是要走女主角的路,让女主角无路可走,谁让女主非要置她于死地呢!只不过,说好跟自己各取所需的便宜夫君,竟然想要假戏真做怎么办?她只想种田,不想谈恋爱的……

主角:林秀儿,陶亦铭   更新:2022-07-16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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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秀儿,陶亦铭的武侠仙侠小说《农门医女撩个糙汉来种田》,由网络作家“羊脂白露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成种田文里的恶毒女配,林秀儿没有听从原主的心声,她选择做自己,逆袭崛起。管它什么空间,灵药,医术传承,但凡是属于女主角的,她都要抢过来,她就是要走女主角的路,让女主角无路可走,谁让女主非要置她于死地呢!只不过,说好跟自己各取所需的便宜夫君,竟然想要假戏真做怎么办?她只想种田,不想谈恋爱的……

《农门医女撩个糙汉来种田》精彩片段

 “景州,林秀儿伤的不清,要不要给她找个大夫?”说话的女子弯弯柳眉杏眼桃腮,是个难得的美人。

“装傻耍泼是她惯用的伎俩,不必管她。”沉厚的男音不屑的冷笑。“这些年她仗着于我家有些小恩小惠的,便纠缠不休的。”

“慧娘,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

林秀儿坐起来的时候,面前的男女正互诉衷肠,活像是一对被恶人逼迫的苦命鸳鸯。

是的,林秀儿重生了。

重生之前,她突然发觉自己在的世界,不过是一本纯情话本。

柳慧娘作为女主角,美丽又聪明,总有一些超脱这个时代的念头想法,就算现在穷困潦倒,也会凭此发家致富。

书中但凡见过女主的男人们,就算不钦佩女主的奇思妙想,也会被她冠绝天下的医术与美貌迷倒,甘愿替女主修桥铺路。

而林秀儿就是那个前期嘣沓的最欢的恶毒女配。

还是根本没带脑子的那种,陷害人都摆在明面上,柳慧娘根本没怎么搭理她,她就被女主角的男人给弄死了。

而女主角的男人就是张景州,她的未婚夫,一个全靠她养活的男人。

上一世柳慧娘借着送吃食的名头同张景州眉来眼去,被她撞见后,她气不过便同这两人起了争执,一不小心摔了个头破血流不说,还要承受张景州冷言冷语的讽刺。

既然重活一世,林秀儿断不会叫这狗男人讨得了好。

“张景州,这些年的圣贤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头去了吗?”

张景州不答反笑。“既然你现在已然知晓我与慧娘心意相通,那就说个明白,咱们的婚事今日便作罢!”

“作罢?这些年你的吃穿用度哪一件不是用我林家的?”林秀儿怒了。“现在你说作罢就作罢?”

“张景州,我告诉你,你要给我难堪,我便闹到府衙去,你这个秀才郎也莫要想做了!”

张景州气得身子发抖。“不可理喻。”

“景州,算了吧。”柳慧娘实在懒得同这些顽固不化的古代人计较,摆了摆手。“今日之事不过是误会而已。”

“误会?”林秀儿斜睨她一眼,心底更是来气。“你未婚他待娶,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你娘没教你不是自己的东西别伸手吗?”

张景州简直是要被林秀儿铺天盖地的怨气惊呆了,他面色铁青。“我与慧娘之间清清白白,林秀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张景州被生生气笑了。“你爹娘哪儿我自会去说,这门亲事今日我说什么都要退了!”

说罢,张景州转身就走。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林秀儿挡在两人跟前。

“干什么?”张景州气得风度全无,想到这些年林秀儿在自己跟前装的孝顺温和,自己甚至还动过娶她的心思,就觉得十分恶心。

“你不是要退婚?玉佩给我。”林秀儿目光一凝,盯住张景州胸口处用红绳穿着的一枚玉佩。

这玉佩原是张景州家传之物,当年张家还算家底殷实,可张家老爷一场大病后将家底耗了个干净,只剩下了这块家传玉佩作为念想。

“怎么?舍不得?”眼见着张景州犹豫,林秀儿冷笑道。“且不说当年你家问我家借了足足十两银钱,就是这些年的吃穿用度难道不用钱?”

“不过是要你一枚破玉佩而已,算是便宜你了!”

“这玉佩乃是景州家传之物,林秀儿你莫要太过分了。”张景州还未开口,柳慧娘就皱眉拒绝道。“这些年的吃穿用度都是你家自愿资助,日后等到景州榜上有名自会加倍奉还你们。”

“你今天又何必苦苦相逼?”

林秀儿活了两辈子,还没有见过比自己还厚颜无耻之人。“自愿?就算是肉包子打狗还能听两句犬吠。”

“还想榜上有名?我呸,就你这等背信弃义厚颜无耻之人,姑奶奶要等你还这点钱,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张景州何时受过如此屈辱,从脖子上狠狠扯下那枚玉佩往着林秀儿脚边。

“你好,你好的很!”

“林秀儿,日后要是被我知晓,你寻慧娘的晦气,当如此玉!”

撂下这段狠话,张景州拉着柳慧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呸,老娘当年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林秀儿还不解气。

毕竟就算是她上一世又蠢又恶毒,可从始至终都把张景州当做心尖尖上的人物,就算她在外头怼天怼地,却恨不得将心都剖给张景州。

却叫这个腹黑男算计导致众叛亲离,最后嫁给了个瘸腿的鳏夫被生生折磨至死。

想到这里林秀儿就恨得牙痒痒。“算你们这对狗男女跑的快。”

林秀儿把那玉佩捏在手里头翻来覆去的看了半晌,这玉佩晶莹剔透微有瑕疵,可成色及佳,是块不可多得的好玉。

可除此之外,林秀儿根本瞧不出来这玉佩到底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难道是这玉佩还认主?林秀儿略做失神间,只觉得手指一痛,竟是滴出血来。

刹那之间,玉佩爆出白光,处于原地的林秀儿竟是消失不见了。

林秀儿睁开眼后发觉自己进入了一个仙气渺渺的灵气空间中,距她一步处有个冒着氤氲白气的通透泉眼,那口泉眼不大,上头娓娓两三朵含苞红莲幽幽散着清香。

这空间内辽阔宁静,一步一田一景,叫人甚是心旷神怡。

就在林秀儿惊叹之际,还未来得及探索着灵气空间的其他地方,只觉得眼前凝聚出一团白光,刹那之间挤进她眉宇。

什么医药典籍,高深药理竟然无师自通。

一个时辰后,林秀儿从空间中出来,眼底浮出兴奋得意来。

“我说上辈子柳慧娘从哪儿学来的医术,原来是从这个灵气空间得来的传承!”正在兴奋间,林秀儿陡然听到外头有人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周家的儿媳妇难产了,搞不好要一尸两命的!”

林秀儿心神一凛,周家的二儿媳妇?那不是她堂姐吗?想到自己早上因为急着来寻张景州,不小心与堂姐林喜有了个碰撞。

林秀儿有些不寒而栗。

上一世林喜险些一尸三命,还是被柳慧娘出手相助这才脱险,后面这事被大伯娘知晓,林秀儿差点被生生掀掉一层皮。


 周家的平房院子不大,林秀儿还未进门便听到林喜的惨叫声,她的堂姐夫周大力跪在自个亲娘面前。“娘!娘,再不找大夫就来不及了。”

周氏面盘黝黑眉细眼长,平日里头一个铜板恨不得掰开来花,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松口?“你个黑心肝的,这几年收成不好,家里头吃饭都困难,哪剩什么闲钱?”

“你去问问哪家的媳妇生孩子不是这样过来的?”

“一个时辰不到就要死要活的?她以为自己是宫里的娘娘?”周氏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娘!阿喜怀着的可是你的亲孙子啊!”周大力死死扒住周氏。

林秀儿几步跨进院,问。“堂姐怎么样了?”

“你嚎什么丧,人还没死呢!”

周氏被周大力气的七窍生烟,斜眼扫到林秀儿撞了上来,冷笑。“你们林家是没人了吗?叫你个黄毛丫头来捣什么乱?”

“人呢?”林秀儿懒得同周氏胡搅蛮缠,追问。

“在房里。”周大力翻身爬起。“秀儿,你大伯娘呢?”

“像是谁没生过孩子似的。”周氏骂骂咧咧道。“当初要知道她林家的姑娘这么娇气,老娘死也不会叫这小贱人进门的。”

“进门三年一个蛋没下,怀个身子跟个娘娘似的,一天到晚光吃白饭,什么活都不干,要是这一胎没生出个男娃娃,爱死哪去死哪去....”

林秀儿想到上一世林喜虽勉强保住了性命,可是那一对孩子还没满足月就翘了辫子,导致大伯娘一家恨她入骨。

后面她嫁的那个瘸腿的鳏夫,就是大伯娘亲自给她挑的。

现在看来,那两个孩子的死只怕周家也脱不了干系。

“让开!要是我堂姐出了事,我要你们给她偿命!”林秀儿一把扒开面前挡着的周氏往里头闯。

周氏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墩,气得哭天喊地。“没天理啊!”

“这三年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没落个好不说,现在林家小辈就敢这样对我这个糟老婆子!我不活了!”

林秀儿哪受过这样憋屈的气,可人命关天,她懒得同这胡搅蛮缠的婆子计较。

就在此刻,接生的王婆子从房里头冲出来。

“不好了!大出血了!”

林秀儿大惊,趁着众人都没回过神时,挤进房里。

只见床上躺着的林喜歪着头不知死活。

林秀儿几步上前,手掌一翻,便取出了二十四根手指长的牛毛银针,针头细长透亮,在她手中上下翻飞,不过瞬息的功夫,便给林喜止了血。

一旁的王婆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林秀儿按压起林喜的小腹来。

林秀儿仔细按压了几次,确定了胎儿的头身后松了一口气,好在林喜的身体素质不错,再加还未足月,胎儿偏小,故而只要施针并搭配手法,调整胎位即可。

“王婆婆,快打一些热水来!”

烛火幽幽晃动。

迷蒙清醒过来后的林喜大口喘息着,看清楚眼前捏着银针的是谁后,口中呜咽一声。

“秀儿....”

“别说话。”细汗挂在林秀儿的眼角,她一眨不眨不敢松懈,伴随着手掌按压,又是三针其下。

林喜无声惨叫,瞳孔都有些涣散。

林秀儿皱了皱眉头,趁着王婆子转身,从空间呈出一碗泉水,给有些脱力的林喜喂了下去。

这一口沁凉的泉水喂下去,不过片刻便叫林喜生了几分力气,就连目光都清明几分。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两个孩子便齐齐落了地,因为是早产儿,哭闹的声音细小的如同猫儿般。

王婆子喜上眉梢。“是一对丫头!”

林秀儿仔细给林喜检查了一番。“你血气亏空,只要吃一些大补的东西,再多休息,倒也可以恢复到以往的七八成。”

这话叫周氏听了去,像是戳了她脊梁骨似得,叫她暴跳如雷。“生下两个赔钱货,还想休息?”

“自打你个丧门星进了门,老娘就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

周氏阴阳怪气道。“叫你洗衣服洗不干净,做饭狗都吃不下去,你是不是想要毒死我这个老婆子?好自己当家?”

“娘,我没有...”林喜狼狈的摆着手。

周氏那双眼睛仿若淬了毒,呸了林喜一脸口水。“我呸!你想要休息就带着这两个赔钱货滚回娘家,我周家可不养吃白粮的!”

林秀儿忍无可忍,骂道。“你个黑心肝的糟老婆子,谁嫁到你家可真是八辈子倒了血霉,难怪你周家到现在没个男丁。”

“你要是再不积点德,只怕周家这一脉得绝在你手里。”

这几句话戳到周氏的痛处,周氏气得跳脚,扑到林秀儿面前。“老娘今日就要撕烂你这张嘴!”

“你个花钱倒贴给人家的丑八怪,还想扒上人家秀才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要是之前的林秀儿,是半句这样的话也听不得。

可现在的林秀儿巴不得生吞了张景州,听到这话冷笑。“还真谢您的吉言了。”

“我还是个孩子,分不清人鬼也就算了,您都大半个身子躺进棺材的人了,怎么还分不清好赖呢?”

周家的房间不大,可林秀儿滑溜的像是一条鱼似得,跟周老婆子绕着一张桌子转圈圈。

转了几圈下来,周老婆子累的气喘吁吁,可怎么都拿林秀儿没什么办法。

只能瞪着一双吃人的眼睛。“你有本事别跑。”

“你有本事过来啊!”

林秀儿正要躲开,可眼角余光扫见外头进了人来,脚下一顿,故意让周老婆子揪住了衣裳,掐着声音尖叫。“虽说我做为小辈不该同您争执,可我也是救人心切。”

“堂姐本就因为大出血,血气亏空,就算您周家事杂,也不能让个才生不久的产妇下床干活啊!”

“是,您是周家长辈,这家里应该是你做主,可我堂姐又不是你周家的牛马,就算你今日打死我,我也要说的!”

大伯娘从镇子上回来就得了消息赶来,林喜嫁进周家几年,周家婆子是什么鬼德行她心里头有数,故而把李大夫一并请了来。

这才跨进门来,便瞧见周老婆子揪着林秀儿上手就要打人,当即怒极攻心,上去就跟周婆子扭打在了一起。

“好啊!我就知道你个黑心肝的婆子生的烂肚肠,平日里也就算了,我女儿才生下孩子,你就要这样作践她,我今天非撕了你个老虔婆的皮不可!”

接下来的事情,林秀儿就不想参合了,跟林喜打了个照面,她脚底抹油,跑了。


 使完坏,林秀儿喜滋滋的回到家里,人还没进前厅,就听到她亲爹林大东正愤怒的拍着桌子。“退婚就退婚,你胡说八道什么?”

听到这儿,林秀儿的心登时冷了半截。

这狗男人真是叫花子等不及粥冷,前脚带着柳慧娘走人,后脚就跑她家来退亲了?

林秀儿冷笑一声,这么容易就想跟柳慧娘双宿双飞?

做梦!

林秀儿眼珠一转,坏主意上头,眨眼就钻到空间里去了。

王氏安抚了一下自己的相公,冷笑道。“当初是你说我家秀儿一看就是旺夫相,要同我家定亲的,现在说要退婚就退婚?你把我家秀儿当什么了?”

“这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家秀儿本就配不上我家景州。”坐在上手的姚氏五官标志,就是眉眼间的精明叫她显得有些市侩。

“可景州这孩子重情重义,就算是秀儿貌丑,他也是不曾嫌弃过的。”

一旁的张景州想说些什么,却被姚氏一个眼神制止,姚氏顿了顿,又道。

“你家秀儿是什么德行?大家心里都有数,娶妻娶贤,我张家虽然穷,但也不能脏的臭的都闭眼往家里娶吧?”

“大家好聚好散,也省的坏了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是?”

“你!”林大东险些被这话气得背过去,他指着沉默的张景州。“张景州,这些年我家待你不薄,你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吗?”

“林叔,多谢这些年的照顾。”一直不作声的张景州突然弯腰,深深鞠了一躬。

“可强扭的瓜不甜,今日这婚必定是要退的。”

“你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林大东气得面色铁青。

“爹!”做好准备的林秀儿进了门站定后,目光轻蔑的扫了这娘俩一圈,高声道。“要退婚,可以!”

“还是秀儿知大体,我打小瞧着秀儿这丫头长大,往日里头也是拿她当亲身闺女疼的。”姚氏眸光一闪,落在林秀儿腰间的玉佩上。

也就是他儿子傻,这玉佩可是传家宝,当年为给他爹治病,欠了不少债都没当掉,现在怎么能给林秀儿?

“这样吧,景州同我说从小便把秀儿当做妹妹看待,若是秀儿不嫌弃,就叫景州一声哥哥....”

林秀儿大惊失色。“姚大娘,这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

“我林家又不像是你张家似得人丁稀薄,我上有哥哥,下有弟弟,你以为谁都同你家似得,缺那一两门可以打秋风的亲戚吗?”

“你这丫头。”王氏差点笑出声来。“打小就这样心直口快的,说的这样明白,岂不是叫人难堪?”

“娘!”林秀儿撒娇似得摇了摇王氏的手臂。“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有些人你不说开来,硬是要装傻充愣的,实在叫人恶心!”

这些年,林秀儿为了张景州,不断的在张姚氏跟前伏低做小,姚氏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林秀儿直面的恶意。

“林秀儿,你是怎么同长辈说话的?这就是你林家的教养?”

“言而无信食言而肥,这就是你张家的教养?”林秀儿堵了姚氏一句,又道。

“既然你们张家决定了要退婚,那这七八年的账我们可要好好算算了。”

“什么账?”姚氏一噎。“你在说什么?”

林秀儿甩出本册子丢到姚氏跟前。“这是七八年里头,我林家对你张家的补贴,你看看,要是没有疏漏,就麻烦你把这欠条给签了,一共是九两八钱。”

“怎么可能!”姚氏不信邪的翻着那册子,越看脸色越是难看。

“这一笔一笔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堂堂秀才郎莫不是要赖账吧?”

张景州万万没想到林秀儿突然来这样一手,他将翻看过的账本往着桌上一丢。“林秀儿,你莫要欺人太甚!你明明说过,只要我把那玉佩给你...”

“你是说这块破玉佩?”

林秀儿举着玉佩在他们母子跟前晃了晃。“原这玉佩理当是值几个钱的,可你这龟孙子不好好双手奉上,非要摔在地上,现在碎成这鬼样子。”

“我肯抵了之前你们借我们林家的十两银钱,已经是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了。”

林秀儿翻白眼。“张景州,你当我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

姚氏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原本成色不错的玉佩从中间裂出了一道缝隙不说,竟还渗入了血,看起来显得十分廉价。

“这可是我家的传家玉佩啊!”姚氏咬牙切齿的指着林秀儿。“是你,肯定是你!”

“谁知道是不是你将这玉佩摔了,赖在我儿身上,就为了讹我家。”

林秀儿瞥她,又瞧了张景州一眼。“你儿子在这,你怎么不问问,再胡言乱语的?”

“要是我摔了这玉佩,你儿子能一声不吭的杵在这里?你当你儿子读书读傻了吗?”

“况且,你要是再不信,你就去问问柳慧娘啊!她....”

“林秀儿!”张景州十指紧握成拳,眼里冒火,林秀儿毫不怀疑,要她是个男人,张景州那拳头只怕就甩到她脸上来了。

“这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你就是不想退婚!”

被张景州打断,林秀儿翻了个白眼。“可闭嘴吧你?你们娘俩还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林秀儿不耐烦的摆摆手。“这欠条不打,想要退婚?”

“没门!”

“你!你!”张景州气得身子发抖。“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就是欺诈!”

听到这话,林秀儿当即来劲了。“我恶毒?我呸,你这种只会吃软饭的男人,竟然还有脸说我恶毒?”

“这些年我爹娘贴补你,是以为你是我未来的相公,现在你要退婚,同我家没有任何干系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就是告到皇帝跟前,也没用!”

林秀儿冷笑。“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

这些年林家补贴的钱和东西其实远远不止账本上那些。

可姚氏只想空手套白狼,怎么可能拿出来?

眼见着姚氏跟张景州还要扯皮,林秀儿心底邪火猛地上窜,她凶神恶煞的抄过扫把。

“不把这些年我家贴补你的钱还回来,就想退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众目睽睽之下被林秀儿扫地出门,张秀才何时这样狼狈过?“林秀儿!你不要得寸进尺!”

“滚!”林秀儿不等这娘俩再开口,端起一旁的洗菜剩水就往外泼。

张秀才护在姚氏跟前,被正好浇了个满身满脸,头顶肩上还挂着几片枯黄的菜叶,整个人瞧来十分的狼狈。“林秀儿,你不要后悔!”

“还不滚?”林秀儿目露凶光,举起扫把作势要打人。

被今日强悍的林秀儿吓得不轻,张景州与姚氏哪里还敢逗留?

等到那娘俩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林家院子外聚集的人才逐渐散去,便剩下了个拎着两只野山鸡的年轻壮汉。

这汉子身高八尺体格健壮,因为脸上那道贯穿面颊的疤,显得他格外凶恶,叫人不敢接近他一尺之内。

“看什么看?”

林秀儿捏着一柄扫把,正巧与这人打了个照面,她哼了一声,甩头就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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