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姐进来点人,我多看了几眼,四目相对,她今天点了我。
包房里,戴姐问我名字,是不是学生,我连连点头,她说:“为什么做夜场?”
我红着脸说:“父亲是个烂赌鬼,没办法,天天被债主讨钱”。
戴姐摇着手里的红酒杯,意味深长的看着我问:“有女朋友吗?”
我回答:“没”。
戴姐点点头,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处男?”
我被吓到了,虽然来了夜场有几个月,但是第一次被这么直接问隐私。
“嗯”,我难为情的回答。
“挺好,干净”,戴姐说道。
戴姐举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我一饮而尽。
领班叫我,戴姐好像很不开心。
我想起领班之前说的,尽量不要得罪客人,没跟领班走,又坐了下来。
喝了一杯给戴姐赔礼。
领班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走了。
喝完酒我的脑子晕乎乎的,身上还特别热,脑海里意识到可能自己中招了。
夜场是很危险的地方。
人性最幽暗最黑暗的欲望,可以在这里寻求发泄的出口。
等我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浑身疼的难受。
完全想不起来昨天是怎么来的这里,而且我身上痛的站起来都费劲,再看身上青青紫紫全是伤痕,戴姐在梳妆镜前打扮,看我醒了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想告诉她,说叫我墨墨就行。
她用食指指了指床尾的包:“墨墨,钱在里面,我玩的很开心,你可以走了。”
我从床尾拿起沉甸甸的手包,打开看到里面有几万款,流着泪把拉链拉上。
我踉跄的走在路上,去了乐器行,我拿着这笔钱买了一把吉他,心心念念两年一直没舍得买的吉他。
坐在学校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