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凤凤李强的美文同人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 番外》,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知道他竟然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口提了个新的要求。杀人?!我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整个人都懵了。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扭头朝躺在血泊里的瘦弱青年看去,却看到刚刚痛晕过去的他这一刻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哪怕他确实只剩下半口气,但那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呐。“摄像机准备,待会儿一定要拍清楚,编号10086杀死9527的每一个细节。”阿布似乎有些不放心,朝拿着摄像机那名缅北杂碎又叮嘱了一句。后者答应一声,将摄像机怼的更近了。“你只有十秒钟的时间,十秒之内他要是没死,我敢保证死的一定会是你。”见我攥着匕首愣在原地没动,阿布随手掏出枪打开保险,将冰冷的枪口用力顶在了我脑门上。“十。”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杀了瘦弱青年么,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九。”要是手上...
《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 番外》精彩片段
哪知道他竟然只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口提了个新的要求。
杀人?!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整个人都懵了。
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扭头朝躺在血泊里的瘦弱青年看去,却看到刚刚痛晕过去的他这一刻艰难的睁开了眼睛。
哪怕他确实只剩下半口气,但那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呐。
“摄像机准备,待会儿一定要拍清楚,编号10086杀死9527的每一个细节。”
阿布似乎有些不放心,朝拿着摄像机那名缅北杂碎又叮嘱了一句。
后者答应一声,将摄像机怼的更近了。
“你只有十秒钟的时间,十秒之内他要是没死,我敢保证死的一定会是你。”
见我攥着匕首愣在原地没动,阿布随手掏出枪打开保险,将冰冷的枪口用力顶在了我脑门上。
“十。”
怎么办?
难道我真的要杀了瘦弱青年么,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九。”
要是手上真的沾了人命,就算侥幸逃出这个魔窟,将来回国等待我的又是什么?
坐牢还是枪毙。
“八。”
“七。”
我脑子里乱极了。
有对生命的敬畏,也有对将来的担忧,更多的是害怕和下不去手。
阿布这杂碎的每一声倒数,都像大铁锤重重砸在我心里,敲在我神经上。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
“三!”
当倒计时只剩最后三声的时候,我脑子里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在我自己都精神恍惚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求生的本能驱使我,在阿布那畜生数到一时,将匕首狠狠捅进了瘦弱青年的心脏。
匕首刺进心脏的瞬间,我跟他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近到能清楚听到他微不可闻的呼吸,能听到他越来越慢的无力心跳。
在他双眼耷拉下来的刹那,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自我心理安慰,我从他眼神中读出了一种名为解脱和感激的情绪。
最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匕首拔出来的,也不知道怎么出的办公室。
“如果想逃出这个鬼地方,首先得想办法从水牢里出去。”
“这个园区除了经营电诈业务,还从事人体器官买卖和涩情业务。”
俞秀慢慢跟我讲述了她这两个多月了解到的情况。
据她所说,每个人刚来到园区,被榨的第一桶油就是以赎金的名义从家里搞钱,一直到再也榨不出一分钱为止。
这一点我已经亲身体经历过了,对俞秀说的深有体会。
从家里榨不出钱以后,这些缅北杂碎就会安排我们这些猪仔开始电诈。
电诈业绩好的人会留下来一直做这件事。
业绩不好就会被安排到其他产业。
女人通常会被安排去做涩情业务。
男人的下场就要惨很多了,如果不能给缅北杂碎搞到钱,绝大多数人的归宿,就是被摘除一切有价值的器官,尸体被做成肥料。
那些做涩情业务的女人,无非也就是多活一两年,最终的下场同样难逃被卖器官尸体做肥料的命运。
换句话说,我们这些猪仔就算是死,也很难留下全尸。
在园区里被那些缅北杂碎失手弄死,随便挖个坑埋了的,反而应该值得庆幸。
“离开这个园区的途径只有三个,一是想办法自己逃出去,不过这很难,我在园区这两个多月还从来没听说有人成功过。”
“这些缅北杂碎对园区的管控,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得多。”
大致介绍了园区的情况后,俞秀脸色凝重的看着我继续说道。
“你说的这一点我也发现了,园区四周有三四米高的围墙,上面还安了铁丝网。”
我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心里涌出一股深深地无力感。
“不仅如此,园区24小时都有人拿枪巡逻,而且园区外围还有好几处哨卡。就算侥幸逃出了园区,也很难活着越过那些哨卡。”
俞秀重重呼出一口长气后,又补充了一句。
外围还有好几处哨卡?
那些缅北杂碎把我们看的还真他妈严啊。
这种等级的看守措施,恐怕比国内很多监狱都要强了吧。
“所以,第一种逃离园区的途径几乎可以不作考虑。”
“第二个途径是等到器官配型成功,到时候会被人带离园区,去专业的医疗机构做器官移植手术,刚进园区的时候,你应该也经历了抽血体检吧?”
说到这里,俞秀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下意识点点头。
刚进园区头一晚就被扒光了抽血验肛验鸟的屈辱遭遇,这辈子我都忘不了!
“如果不出意外,你的身体资料恐怕已经出现在了全球各地,专门做人体器官生意组织的资料库里,现在只等配型成功了。”
俞秀的意思我明白,要是哪天我的某个器官,跟某个得了绝症或者器官衰竭的有钱人配型成功,我也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这个离开园区的途径,理论上来说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次,只是存活率实在太低太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途径上。”
俞秀停顿了一下,眼底猛然迸射出一抹精光,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被她用这种眼神盯着,我一个大男人心里不禁有些发毛。
“第三个途径,就是主动想办法参与到涩情业务中去。”
“你身材和长相都不错,你这具身体应该是你在这个园区唯一的资本了。”
“我们所在的这个园区,一共有四个管事,分别负责入园榨油、电诈、人体器官和涩情产业。”
“负责涩情产业的叫李菲,年龄大概三十来岁,这女的听说来头很大,跟园区幕后大老板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到这里,俞秀才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最后说道:“如果你想活着逃出这人间地狱,唯一的办法就是引起李菲的注意,投入到她麾下去。”
俞秀的话乍一听倒没什么问题,但我仔细一想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对自己的身材和长相倒是心里有数,如果只是吸引到一个中年女人的注意,投入到她麾下就能逃出这鬼地方,这一点我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如果真像俞秀说的这么简单,恐怕园区里早就有人通过这种办法逃出去了吧。
“按照你说的,要是我真能让那个叫李菲的女人,对我另眼相待,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虽然才被骗到缅北短短三天,但这三天经历的事,比过去十年都要多。
我再也不可能因为谁几句话就真正相信他。
无论这个人是谁!
“忘了告诉你,我其实就在李菲手底下做事,如果你真能让李菲对你另眼相待,我们到时候可以想办法联手逃出去。”
“李菲跟我们一样,也是国人,她的生活习惯跟缅北人不一样,也不习惯一直待在园区里,每个月她都会出去几天。”
“跟李菲一起出园区,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我承认,俞秀的这番话让我很心动。
我心里很清楚,眼前这个女人肯定对我有所隐瞒。
但那又怎么样呢?
非亲非故萍水相逢,别人又有什么理由在刚认识就对我掏心掏肺。
哪怕被人利用,我也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至少,我还有利用价值。
况且我连死都不在乎了,还在乎被人利用吗?
我愿意相信俞秀,愿意去试试她说的办法。
最重要的原因,是我能从她眼神看得出来,俞秀是打心眼儿里想活着逃出去。
后来我才知道,她口中那个李菲极度贪图享受,而且心里极度扭曲变态。
稍不顺心,就会把别人的手剁下来喂狗。
我们这些人在李菲眼里,完全就是她享乐和发泄变态兽欲的工具。
过了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想尽办法入了李菲的眼后,我好几次都被这贱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但我从来没有怪过俞秀,因为她至少给了我一个活着逃离这人间地狱的可能性。
事实上我后来能活着逃出这鬼地方,确实也是因为李菲。
当然,我为了取悦这贱人,为了取得她的信任,所付出的东西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
跟在李菲身边那段时间,猪狗都比我活的有尊严。
“当然,前提是不得将他们致死致残。”
去他妈的!
我的等级正好卡在B级啊。
也就是说,按照阿布这杂碎制定的规则,完成10万业绩的那家伙完全可以在接下来这一周差使打骂我。
“嘿嘿,谢谢阿布组长。”
那家伙兴奋的双眼放光,趾高气昂的再次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朝我脸上扇过来。
被缅北杂碎当成畜生一样欺辱打骂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同胞也被洗脑变得疯狂起来,以后的日子恐怕更难熬了。
这就好像当年鬼子侵华一般,鬼子固然可恶,但更应该千刀万剐的反而是那些汉奸。
跟鬼子比起来,有些汉奸的手段和残忍程度往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这一耳光即将扇在我脸上的瞬间,我反应极快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开的同时狠狠一脚踹在这家伙肚子上。
“059,你少他妈在这狗仗人势,我劝你最好别惹我,否则老子弄死你!”
我扫了一眼这家伙胸前的编号,故意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他。
在动物法则之下,今天我要是怂了任他打骂,恐怕接下来的日子会越来越难熬。
搞不好还没被缅北杂碎整死,就先让这些被洗了脑的同伴给弄死了。
“阿布组长,他竟然敢还手。”
059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爬起来,一脸忌惮委屈的凑到阿布个跟前告状。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条跟主人告状的狗。
不等阿布这杂碎开口,我赶紧抢先一步说道:“现在距离考核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大家的等级都还没有最终确定,搞不好我在最后这段时间内,还能再完成一两单业务呢?”
阿布听到我说的话,很赞同的点点头道:“这倒是,059,你的奖励还是要等考核结束后才能生效哦。”
顿了顿,阿布这杂碎又扫了众人一圈,笑着朗声鼓励:“各位,如果大家想在接下来这一个星期活的更滋润,不想被别人奴役,就争取在最后这一个多小时里用业绩提升自己的等级。”
“好了,大家继续努力吧。”
说完阿布就双手插兜哼着小曲离开了办公室。
看得出来,这杂碎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
“刚才那一脚老子记住了,我不信你能在最后一个小时里升到A级业务员。”
“我才是同批里的新人王,想跟我争你还差的远。”
“等考核结束,看老子怎么整你!”
059龇牙咧嘴的捂着刚才被我踢了一脚的地方,冷笑着隔空指着我鼻子威胁了几句,就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位置上,一双不大的老鼠眼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女人身上游走。
“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我无语的低骂一声,脸色难看的重新坐回自己工位。
毫无意外,我是被059这家伙彻底给记恨上了。
让我不太理解的是,这家伙为什么会针对我。
难道是因为那天我被阿布这杂碎逼着,用刀捅穿了本就只剩半口气的瘦弱青年心脏?
如果我不在最后这一个多小时里升到A级,鬼知道059这王八蛋在接下来一个星期会怎么对付我。
阿布刚才只说不能致死致残。
要知道这个概念可是相当宽泛的。
要是059这王八蛋逼我吃屎喝尿,这可没超出致死致残的规则。
“不行!绝对不能任由那王八蛋随意差使摆弄一星期。”
给家里打完电话,我就被关进了一间类似于牢房的地方。
房间大约三四个平方,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只用来大小便的木桶。
虽然这间牢房散发着一股屎尿和发霉混合的怪味,但不管怎么说,也比关在狗笼子里强多了。
不仅如此,阿布还让人给了我一个干净的白馒头,和一瓶矿泉水。
当我拿着馒头一口咬下去的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一个人坐在牢房的床上,吃着干净的馒头喝着干净的矿泉水,我他妈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一个馒头一瓶水,就能让人感觉到幸福,说出去有人信?
此时此刻,我务必迫切的希望家里快点把20万打到那些缅北杂碎卡上,这样我就能马上出去重新过正常人的日子了。
至于父母能不能筹到20万,怎么去筹这20万,还有缅北杂碎收到钱会不会像他们保证的那样放我走,这些早就被我抛诸脑后。
不能怪我自私。
如果你也被人关过狗笼子,被人像牲口一样肆意鞭打,吃过狗都嫌的食物,你就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被关在牢房里的这一天,我不知道跟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些同伴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把钱打过来。
这一天我既害怕又期待,同时还有那么一丝丝庆幸和安心。
现在每次回想起当初自己的那种心态变化,我都对缅北杂碎们操控人心的手段,感到头皮发麻。
在复杂的情绪中,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第二天上午,我被人从这间牢房里带了出去。
不是被带去昨天见阿布的那个小房间,而是被带去了一间阴暗潮湿充斥着浓浓血腥味,类似于审讯室的地方。
进门看到房间里的铁链、砍刀、斧头等血迹还未干透的刑具时,我吓得腿都软了。
阿布让人将我的四肢用铁链拴住吊起来,随手拿起一把小刀一边修理指甲,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看来你爸妈并不想救你出去啊,到现在钱都还没打过来。”
听到这话我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不可能!”
我声音发颤的疯狂大吼,不相信父母会那么狠心。
20万对我家来说虽然是一笔巨款,但只要我爸妈愿意,总有办法能够凑出来。
“别这么激动,人心这个东西啊,是这世上最复杂的。”
阿布这杂碎抬头看着我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手机冲我晃了晃。
“我这人最讲信誉,距离你昨天打电话回去还有将近半个小时才到一整天,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我可以再让你打一次电话催一催。”
为了活命。
为了逃出这个魔窟。
这一刻的我哪还想得到那么多,当即就把家里的电话告诉阿布,让他帮我拨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爸,那20万赎金准备好了吗?”
我爸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才声音嘶哑的说道:“家里的存款只有7万,昨天我跟你妈找所有亲戚朋友借了个遍,也才凑了14万8。”
电话开了免提,我爸的这番话不仅我能听到,阿布和另外两个缅北杂碎同样听得清清楚楚。
“李先生,你不老实啊,看来你是不想救你儿子了。”
阿布闻言狞笑一声,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你爸就接了,说明他一直在等你打这个电话。看得出来,你爸是个很聪明也很谨慎的人。”
“用你们国家的话说,这叫不见兔子不撒鹰。”
“既然如此,呵呵......”
阿布说到这里,笑着冲另一个缅北杂碎招招手,用缅语哇啦哇啦说了几句,然后就后退几步冲我举起手机。
另一个缅北杂碎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把脸蒙住,只露出两只三角眼,抄起一把尖嘴老虎钳就朝我走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看到拿着老虎钳走到面前的缅北杂碎,我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挣扎大喊起来。
“对对对,使劲挣扎使劲喊,不然你爸妈还以为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呢。”
阿布举着手机一边笑着夸奖,一边录制视频。
蒙面缅北佬一把抓住我被铁链捆住的左脚,脱掉我的鞋子,用尖嘴老虎钳硬生生拔掉了我小脚趾的指甲。
钻心之痛让我本能的大声惨叫。
不是我骨头软,而是真的太痛了。
在这之前,我只是一个从小没怎么吃过苦的普通大学生,哪受得了这种被人活生生拔掉指甲的痛苦啊。
“继续。”
阿布举着手机对我血淋淋的左脚来了个特写,交代一句又慢慢退了回去,保证我整个人和拿着带血尖嘴老虎钳的缅北杂碎都在镜头里。
“不要,我爸妈肯定会打钱救我的!”
已经感受过一次那种钻心之痛,听到阿布的话后,我疯狂挣扎大喊,试图想通过这种方式保住剩下的脚指甲。
但我的挣扎和大喊大叫没有任何作用。
蒙面缅北杂碎还是用尖嘴老虎钳活生生的拔掉了我左脚所有指甲。
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里,我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汗水湿透,嗓子都喊哑了。
左脚更是血淋淋的,我自己都不忍心去看。
那种被人活生生拔掉脚指甲的痛,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禁让我心有余悸。
就在我以为被扒光左脚全部指甲就完了的时候,哪曾想阿布这畜生竟然让人帮他拿着手机拍摄,自己把脸蒙上不知从哪找了个小锯子,过来一只手攥着我血淋淋的脚,一只手拿着小锯子就在我小脚趾上锯起来。
如果说被拔掉脚指甲,还在一个正常人忍受的范围之内。
那么活生生被一点点慢慢锯掉脚指头,足以让任何人恨不得立刻去死。
我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痛的昏死过去多少次。
那时候脑子里除了痛就是想死!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其实还是挺牛逼的,竟然连那种痛都硬生生扛了下来。
换做旁人,说不定当场就活活痛死了吧。
不只是我一个人被扒光抽血体检,其他人同样没能幸免。
第一个被羞辱的进行了抽血体检后,我就再次被关进了狗笼子里。
这次我是被一丝不挂关进去的。
缩在不足一平米的狗笼子里,我蜷缩的更厉害了,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冷得发抖。
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男人被依次或抓或拽,像驱赶牲口一样从狗笼子里驱赶出来,进行了粗暴的抽血体检后,接下来就轮到了那几个女人。
没错,女人同样没能逃脱当众被羞辱的命运。
上大学的时候我谈过恋爱,也跟女朋友开过房。
但我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以这种方式,看到女人的身体。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当众被以这种方式羞辱。
有人反抗挣扎,那些缅北杂碎就兴奋的冲上去,七手八脚的对让她们遭受屈辱。
在这个过程中,自然免不了上下其手。
听到女人的惨叫,看到她们被绑着四肢吊起来,被迫毫无尊严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一刻,我庆幸自己是个男人。
身材和长相普通的女人,在今晚相对来说下场更加凄惨。
因为面对这样的女人,那些缅北杂碎完全肆无忌惮。
有两个长相和身材都很不错的年轻姑娘,虽然也被吊起来被抽血体检,但那些缅甸杂碎明显有所收敛。
后来我才知道,容貌身材出众的年轻女孩,她们这具身体的价值更高。
过了一段时间,我无意中得知,我们这一行人当中,那个叫吴杏儿的女生,因为是完璧之身,初夜听说被拍卖了八万八。
这些缅北杂碎,会尽一切可能最大化榨干我们这些猪仔的价值。
没错,猪仔就是我们这类人在缅北的统一称呼。
折腾到后半夜,我们所有人都被体检后,再次被关进了狗笼。
而那些缅北杂碎,则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被打怕甚至吓尿的众人,等四周彻底安静下来,才敢隔着狗笼子带着哭腔小声说话。
有人抽泣着说想爸妈,想回家。
也有人咒骂着那些缅北杂碎。
还有人说要逃出这个魔窟,弄死那群杂碎。
我先前被狠狠打了几棍子,现在浑身都酸痛不已,有气无力的缩在狗笼子里,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
“想逃出去,想弄死那群杂碎,谈何容易啊。”
听着他们隔着狗笼子小声商量,我不禁在心里暗暗苦笑。
张凤凤那些人花了那么多精力和时间,哪会轻易让我们逃出去。
这段时间我早就借助四周的探照灯和朦胧月光观察过了,现在我们被关的地方是在一处大山里。
这座看起来像工业园区的魔窟,占地至少好几百亩,四周都被三米多高的围墙围了起来。
围墙顶端还布满了铁丝网。
搞不好这些铁丝网还通了电。
这鬼地方,更像是监狱,或者说二战时的集中营。
想从这里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比谁都想逃出去,但我心里很清楚,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想办法逃走。
而是先努力活下来!
只有活着,才有命说其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蜷缩着身体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听着四周林子里的虫鸣鸟叫,我多么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可不远处两名抬着一个铁桶朝我们走过来,还有四周荷枪实弹站岗放哨的缅北杂碎,让我明白不是梦。
我他妈确确实实被骗到了缅北。
被骗到了人间地狱!
“出来吃饭了。”
一个胸前拴着围裙的矮胖缅北佬,手里拿着大铁勺拍打着狗笼,将那些还没睡醒的人全都叫醒。
两个缅北杂碎打开了包括我在内的五个狗笼,用手中棍子将我们驱赶出来。
在狗笼子里蜷缩了一整晚,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好不容易才像狗一样从笼子里爬出来,踉踉跄跄的走到装有食物的桶边。
只看了一眼,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如果桶里的东西能叫做食物,那我们以前大学食堂的饭菜,就是人间美味。
桶里装了大半桶大米和白菜煮的稀饭。
只是这大半桶白菜稀饭颜色黄中带黑,还散发着一股有些馊还有些酸臭的怪味。
更让人恶心的是,上面还漂浮着两只看不出品种的虫子尸体。
这样的东西,别说是人了,恐怕连狗都吃不下去吧。
“吃啊,看着做什么。”
矮胖厨师拎着勺子狠狠敲了一下,桶边干呕一声差点当场吐出来那个女人的头,大声吼着。
这个第一批就被从狗笼子里放出来的女人,跟我是蜀省老乡,名字叫谢芳芳。
因为是老乡的缘故,我对这个有着一张娃娃脸,皮肤很白的川妹子印象比较深。
“这些东西连猪食都不如,我不吃!”
谢芳芳一手环在胸前,一手捂着脑袋,倔强的摇头。
在阳光下,她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和牙印,是那么的刺眼。
昨晚被扒衣服抽血体检的时候,谢芳芳反抗最激烈,下场也是女人当中最惨的一个,差点被那些缅北杂碎用皮鞭活活打死。
“不吃?”
矮胖厨师露出一口黄牙,抄起手里的勺子就捅在谢芳芳肚子上,痛的她哀嚎一声捂着肚子就蹲在了地上。
紧接着这个杂碎厨师就拽着谢芳芳头发,把她脑袋直接摁进了桶里。
无论谢芳芳如何挣扎,杂碎厨师都不松手。
直到谢芳芳差点被活活呛死在桶里,对方才把她松开。
被这么一番折腾,谢芳芳四仰八叉满脸痛苦的躺在地上,浑身发抖大口喘息。
脸上沾满了发黄的米粒和菜叶,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像是扔在岸上肚皮朝天濒临死亡的大白鲢。
不知是谢芳芳白花花的身体,勾起了矮胖厨师的兽欲,还是因为她说杂碎厨师煮的饭是猪食。
矮胖厨师盯着谢芳芳舔了舔大黄牙,用缅语叽哩哇啦的跟同伴说了两句,随手把勺子扔在桶里,拽着谢芳芳一只脚,像是拖死狗一般把她拖进了不远处的低矮小楼。
很快,低矮小楼里就传出了矮胖厨师和另外几人禽兽般的兴奋笑声,还有谢芳芳凄惨的哀嚎。
参观完顶楼套房下来,阿布就将我们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很大,至少有500个平方。
除了留出必要的过道之外,全部隔成了豆腐块一样的半人高小格子。
根据区域划分,有些区域的办公桌上只摆着一部座机,而有些区域的桌上摆着电脑。
无一例外的是,绝大多数的小格子工位上都有人在忙碌着。
“这里就是你们以后的办公室,工作内容也都非常简单,只需要打打电话或者用电脑聊聊天就行。”
阿布笑着解释了一句,就带着我们走进了这间超大办公室。
我粗略估算了一下,这间办公室大概被分成了25个小区域,每个区域大概有20个工位。
每个区域都有两名拿着枪的缅北杂碎,时刻不停的虎视眈眈盯着这一区域的每个人。
不仅如此,除了两名拿枪的缅北杂碎外,每个区域还有一名类似于巡视员的小组长。
他们就像我高考时的监考老师,腰里别着电棍手里拿着钢管,在自己负责的区域不断巡视。
刚进这间电诈办公室没走几步,我们就看到一名小组长模样的缅北杂碎,将一名正在打电话的瘦弱青年,从工位上拖到过道里拿着钢管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打。
直到打的那名瘦弱青年像狗一样缩在地上哀嚎连连,不断求情后才停止。
被暴打了一顿的瘦弱青年胡乱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匆忙爬起来就要回工位继续打电话。
这么敬业积极的态度,要是在国内的话,随便干点什么恐怕都能轻松月入过万吧。
“等等。”
阿布走过去看了一眼那名瘦弱青年身上衣服的编号,皱着眉头说道:“9527,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上次周考你连最基本业绩都没有完成,上次周考核虽然勉强完成了5万的业绩,但业绩依然是全组倒数。”
“今天已经是本周最后一天,你这周的业绩好像才2千块吧!”
说到最后,阿布的声音已经变得格外冰冷。
我知道,那个编号9527的瘦弱青年只怕要遭殃了。
每周5万块钱的业绩,就是阿布这杂碎给我们定的最低标准。
完成每周5万的业绩后,将获得D级业务员身份,可以住在负一楼又脏又臭又潮湿的牢房里,每天两顿稀饭馒头。
保住D级业务员的身份,唯一的好处是不会轻易被拉去噶腰子卖器官。
完成每周10万的业绩,可升级成为C级业务员,住的地方也将从地下室牢房变成一楼的普通六人宿舍,每天虽然还是两顿饭,但顿顿都是白米干饭,菜里也能看到荤腥。
完成每周20万业绩,可升为B级业务员,相应待遇水涨船高。
每升一级,业绩都得翻倍才行。
要想住进顶楼套房,每周业绩将飙升到恐怖的100万,一个月下来就相当于400万,一年就是将近5000万!
这也是为什么成为S级业务员后,住到顶楼套房能够享受到各种优待的原因。
一周为这些缅北杂碎通过电诈搞来100万,园区可不得把那些S级业务员当成下金蛋的鸡好好养着嘛。
听到阿布提起自己的本周业绩,编号9527的瘦弱青年连鼻血都顾不上擦,浑身发抖的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组长,每周5万的业绩实在太难了,我晚上睡觉做梦都想着怎么骗别人打钱,可是......可是......”
编号9527的瘦弱青年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己的不易,想求阿布网开一面。
“每周5万的任务量多吗?”
“那其他人都是怎么完成的呢,我是不是还说过要是一单的业绩超过10万,可以选择晋级也可以选择保持D级两周免考核?”
“难道我对你们还不够人性化?!”
我在人群中听得暗自瘪嘴,乍一听还他妈确实挺人性化的。
可仅凭一部座机,或者一台电脑,每周骗到5万真的很容易么?
后来我才知道,跟园区电诈业务的其他组相比,阿布这一组确实是最人性化的一组,同时也一直保持着园区业绩前三的成绩。
据说就连幕后大老板都对阿布青睐有加,把他当成了园区下一任电诈业务主管在培养。
“可是我......”
编号9527的瘦弱青年还想说点什么,不过刚一开口就被阿布打断了。
“看你这样这周的业绩是完不成了,连续两周基础业绩不达标是什么下场,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阿布冲瘦弱青年这一区域的两名拿枪缅北杂碎打了个眼色,两人很有默契的就上来将其反手背在身后死死钳住。
确定编号9527的瘦弱青年被彻底制服后,阿布才转头看着我们笑眯眯的说道:“你们的运气很好,接下来我将临时为大家举行一场特殊的进组欢迎仪式。”
说完阿布这杂碎就取下随身佩戴的匕首,递给离他最近的人。
“去从他身上割一块肉下来,小心点,别把人弄死了。”
看着手里的匕首,那人被阿布的话吓得浑身一哆嗦,手一抖匕首就掉在了地上。
“我们这一组平时没什么规矩,大家唯一需要记住的,就是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要无条件听我的话。”
阿布这杂碎一边弯腰去捡地上的匕首,一边看似随意的又向我们叮嘱了一句。
话音刚落,这杂碎就一匕首切掉了那人的右耳。
凄厉至极的惨叫,瞬间就响彻了整个办公室。
“连话都不会听,耳朵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阿布拿着手里这只带血的右耳,笑着冲我们晃了晃,随手就扔在地上用脚尖使劲碾的血肉模糊。
被割掉右耳的那个倒霉蛋,也第一时间被人拖了出去。
我心里清楚,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比割耳还要残忍好几倍的惩罚!
“下一个谁来?”
阿布再次把匕首朝我们递了过来,旁边更是有人架起了摄像机。
傻子才会做这个出头鸟呢。
我这个想法才刚冒出来,就看到有人举手上前两步,一脸谄媚的从阿布手里接过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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