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的仁慈已经消失殆尽了。
“齐悦,你知道你为什么怀不了孕吗?”
齐悦脸色一变,“你知道什么,滚!”
我站起身,“齐悦,你每天去酒吧鬼混,灯红酒绿的日子让你把脑子过渡掉了吧!”
“生理期去喝冰啤酒,整天熬夜不睡觉,不工作不动脑子,只知道要钱耍混,你这样的人谁是你的孩子简直是倒大霉!”
“还有,我告诉你齐悦,你休想打我孩子的主意,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齐悦怨恨地看着我,我无视她,自己上了车准备离开。
发动油门的前一秒,齐悦跑了上来,站在车的前面。
她在赌我不敢开车,可我知道,她更怕死。
我看着她有些颤抖的手,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来吧,齐悦,让我看看你的胆子有没有变大。
车子疾驰而过,我听见齐悦破防的声音,后视镜里,齐悦站在路边跺脚哭着大喊,“谢茜,你给我等着,啊!”
回到家,陈文早就做好了饭菜。
“回来了?”
陈文接过我的包,眼神从我全身巡视。
我不解地笑道,“怎么了?”
他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语重心长,“你和齐悦闹掰了是吧?”
我无所谓地笑,“很明显不是吗?”
陈文牵着我的手,“其实我一直觉得齐悦心机有点重,但是你们是发小,再加上当初齐悦看起来确实很好心地介绍我们认识。”
“我知道这么说一个女生实在不太好,但是我这几天就是有一种预感,我总觉得她会伤害你。”
我回握住陈文的手,郑重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她伤害我的。”
还有一句话我没有说,“更不会让她伤害你们。”
那天之后,齐悦有好几个月没有联系我。
听街坊邻居说,因为齐悦死不同意,周珏正式上诉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