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给他招来一点儿麻烦。
接着，汪辞意在车上抽了一根又一根，直到烟盒的最后一支被他抽完。
他打开手机，还是没有我的消息。
一整晚，他就这样在车上坐了一整晚。
我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每年的这个日子都是我陪着他在祭堂前守夜。
他害怕了吧。
“叮！”
天蒙蒙亮，汪辞意被手机铃声叫醒。
“喂？”
“汪辞意！
你这个畜生！
我就不应该把我女儿交给你。”
“她死了！
是你把她害死的！”
电话那边传来了我妈妈哭得沙哑的声音。
我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原来鬼也会哭啊。
“我不信！
别胡说！”
“肖灵命这么硬，怎么会死？
！”
汪辞意听到我妈妈的声音，竟也像疯了一样，大声的对着手机喊道！
5
我飘在旁边，真的想把手机夺过来！
重重地扇他一巴掌！
你爱相信不相信，但是能不能别对我妈妈大喊大叫！
我爸妈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不起，是女儿对不起你们。
汪辞意发完了疯后知后觉又捞起手机，但手机好几次都快要从他的手里滑下去。
他在发抖。
“您好，您拨打的手机暂时无法响应……”
“您好，您拨打的手机暂时无法响应……”
……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不知道拨打了我的手机多久，直到我的手机关机。
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时假深情做些什么？
但我已经死了，我怎么接你的电话？
“肖灵，我不允许你死！”
他不知道对着谁说，大声的喊叫着。
呵？
我生前被他捆住还不够？
死的自由你也要限制吗？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