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现在因为过敏眼睛肿的就剩一条儿缝隙,几乎看不清路。
等我摸索着下山,上衣已经被树枝刮的破破烂烂,脸上也带了几道血痕,火辣辣的疼。
此时距离袁曼如说派人来接我,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山脚下,空无一人。
冷风吹得我直打冷颤,却远不及我心底的寒意。
我徒步走到鱼肚泛白,脚底板磨了好几个水泡才回到家。
到家后,赶紧吞服过敏药。
这时,手机锁屏再一次弹出消息。
我点进去一看,“夜晚最后看到的是你,清晨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绕口的文艺表白再次让我呼吸一滞。
我轻呼一口气,真心的留下两个字,“恭喜!”
吹了一晚上冷风好像有点发烧,我又吃了几片退烧药倒头就睡。
再睁眼,就看到袁曼如站在床边。
她拧着眉,脸色冷凝,一开口就是质问:
“你的电话是摆设么?
让你给我送衣服都联系不到人?”
我看了眼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袁曼如打来的。
我没解释。
头一阵阵的涨疼,很难受,呼出的气息热的吓人。
此时袁曼如好似终于发现了我的异常,冷声嘲讽,“怎么?
现在还学会苦肉计了?”
“别装死,赶紧起来给我找衣服,等会要谈一个重要合作。”
以前这些根本用不着袁曼如开口,我早就提前一步为她准备妥当。
现在,我不愿意了。
袁曼如见我躺着不动,耐心耗尽,直接上手将我从床上往下拽。
此时的我身上毫无力气反抗,直接被她拽到床下,脑袋着地。
压抑一晚上的怒气瞬间爆发,我满脸寒意怒吼,
“怎么不去找罗源?”
袁曼如没想到一直听话、乖顺的我竟然跟她耍脾气,双眼冒火。
“向超,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