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也回,“有状况。”
我跟着俞邑去了珠宝展,几天不见他看起来还是很不愉快,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愉快?
明明我们都在巴结他。
俞邑冷着脸,“我不主动找你,你是不是永远不会打电话问我。”
我小声辩解,“你让我别烦你。”
他停下脚步,我直接撞到他身上。
他似笑非笑,“一天一个心情,我会一直生气?”
我在心里大声说你会。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让我不要装了,答案都写脸上了。
9、
第一次参加这种入目全是钱的宴会,我眼珠子瞪的溜圆。
一步一呼,看一个爱一双,一问价钱默念阿弥陀佛。
必须净化心灵,有钱人齐聚,很容易起杀心,也想问苍天有钱人加我一个会怎样。
周围有人对着我发出几声讥笑。
我无所谓。
我就是趴在井沿看外面的蛙,眼睛留着看世界,鸟的叽喳实在是无足轻重,我在井底也能听到。
俞邑和人聊天,注意到我们这边的状况,他脸又黑了,眉毛都能皱出‘气’字了。
我就说他包变脸的。
我心虚低头,避免和他目光接触。
其实我很有金丝雀的自觉,不惹事,不言语,公众场合努力扮演一个精致的花瓶。
就是在金银珠宝面前容易克制不住,我打心眼里喜欢它们。
我以为他要说我给他丢脸了。
结果他带我去看下一趴,让我选喜欢的他来买单。
刚才笑我的人散了。
我抬眼看着逆光站在光影里,无比伟岸,锐利冷情的五官都是如此和煦,先前皱起的眉不知不觉舒展了。
我不由地发出咯咯笑声。
10、
俞邑朋友过来打招呼,他叫我小嫂子。
我赶忙三连摆,不敢,我不是,别乱叫。
俞邑将我带到休息室,关上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