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连载
一朝穿越,人人羡慕的神医妙手温宛,穿成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古代女子。原主是太傅府的千金小姐,还被许配给战神王爷了!听到原主的心声后,温宛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自己在太傅府并不受宠,战神王爷身受重伤,染了风寒,病好之后就成了傻子,她不过是一个替嫁的工具人。既来之,则安之,治好王爷,教训人渣,好像也不是不行!
主角:温宛,云王 更新:2022-07-16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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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宛,云王的武侠仙侠小说《开局嫁给傻王爷》,由网络作家“枝夏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人人羡慕的神医妙手温宛,穿成了一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古代女子。原主是太傅府的千金小姐,还被许配给战神王爷了!听到原主的心声后,温宛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自己在太傅府并不受宠,战神王爷身受重伤,染了风寒,病好之后就成了傻子,她不过是一个替嫁的工具人。既来之,则安之,治好王爷,教训人渣,好像也不是不行!
承天大陆之上,凤临帝国。
这里便是古林之外的悬崖。
悬崖之上,一阵阵凄惨可悲的惊叫之声传来:“啊……妹妹,不要啊……”
“哼,就你,还配叫我妹妹吗?我可从来没有过像你这样愚蠢至极的姐姐。”另一位女子,手着一条藤条,根根藤刺分明可现,却一点一点的将藤条落在那和她长相无二的凄惨女子身上。那女子身体柔弱不堪,一阵风就可以吹垮的身子被打出的血,溅到了另一个女子身上那一件带着点点碎花的水蓝裙子。
手着藤条的女子面目狰狞,好似有着深仇大恨一般,藤条也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温宛,你被太子退了婚扫了温家脸面不说,居然还想要拒绝我替你出嫁,像你这样的蠢人,依我看,和那个傻子云王到是天生一对。”
被叫做温宛的女子痛苦地在地面上呻吟着,每当她想要尝试躲开那挥如雨下的鞭打时,却总是被自己那个“好妹妹”温晴的奴仆踢回到温晴的脚下,随之而来的,只有更加让人痛苦的虐待、鞭打。
她感觉自己已经奄奄一息,狼狈的朝着地上吐了口血。
温宛不敢相信,这居然就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双胞胎妹妹,这,太陌生了。
刚被太子退了婚的她,紧接着就被妹妹骗到这个地方,随之而来的是一顿毒打的虐待。
“晴妹……”
“住口!你这个蠢人别叫我妹妹。”温晴娇媚的脸上显出了一点愠色。原本柔和的柳叶眉此时也卷在了一起,怒火中烧。
是的,她温晴也是爱慕着那位堂堂的太子殿下的,就如同她姐姐一样。只可惜,太子的婚约不是与她,而是与温宛。而她温晴呢,却偏偏要被迫嫁给那位已经傻掉了的云王。她怎么会甘心呢,她怎会甘心这样的不如她,于是,她便用着温宛的身份与太子交往,然后企图让温宛代替她的身份,去嫁给那位云王。
半个月来,温晴一直苦心经营,对太子百般讨好,缓和二人的气氛,终于,太子对她的态度有了些好转,这让温晴开心不已。
可是就在昨天,太子与她的那位姐姐温宛见面后,温宛竟然就被退了婚,温晴认为一定是温宛做错了什么事,让太子发了怒,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不是的…妹妹,我,我没有……”
温晴的藤条再次落在了温宛的身上,“你还敢说没有,没有的话,有怎会退婚?”温晴的一双杏眼瞪的老大,怒气之下一脚便踹到温宛身上。
“既然你那么不想替我嫁给那傻王爷,要你在这儿,还有何用?那便不如,你去死吧。日后,我一定替你,去追回太子的心的。”
温晴慢条斯理的说完之后,迈着步子缓缓后退,忽然下了命令:“将她扔下去。”言语冰冷,毫不留情。
温宛身上的伤让她说不出话,一句“不要”也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温晴的那几个奴才,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抬着温宛向悬崖走去。
“我可是你的亲生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枉我对你那样好了。”她拼尽全力说出了这句话。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她丢下去,我可没有她这么个姐姐。”
随着几人荡了荡,温宛的身体就犹如一个毫无生机的“物什”掉了下去。悬崖边上,回荡着令人惊悚的声音,“温晴,我就算是来生也不会放过你!”
河水碧绿清澈,令人惊诧的,是那浑身是伤的女子,惹人怜爱的脸上也有一道道的鞭痕。
女子顺着水流向下,忽然间,紧闭的双眼张开了。
明亮的眼睛里却不知为何带有一丝恶狠狠的犀利,与她这脸蛋,实是不符。
温宛看向那湛蓝的天空,轻声呻吟一声,她怎么会想到,手术室爆了之后,她居然凭借这个躯壳重生了。
乖乖,她可是来自八十多世纪的人啊。
在那个时间空间里,她可是闻名显著的鬼医妙手啊,她右手中的那条线,通向的是她自己的医药空间,容纳了相当多的医药和医疗器械。
可是如今她居然穿越了,到了这具和她同名同姓的古代女子之身。
这里就是承天大陆,凤临国。
她是太傅府上的千金小姐,与温宛的妹妹温晴是双胞胎。
就在一个月以前,圣上大发慈悲,赐婚给温晴,让她与“战神”云王成婚。
原本这是一件人人府上都会羡慕嫉妒恨的一段婚姻,郎才女貌。可天有不测风云,云王回城路上身受重伤,染了风寒发热不退。等从鬼门关回来的时候,已然是成了一个傻子。
温晴曾经一直将自己看做不久之后的东宫主位,怎会甘心于一个小小的王妃。纵使是战神又怎样,更何况如今还是一个傻子王爷。
于是她便威逼温宛替她去嫁。
可是原身温宛哪里肯同意,温晴为了让她对太子死心,便在这一个月以来一直用原主的身份寻找待在东宫之中的太子殿下。
正是因此,让太子对她感到讨厌,终于有一天,他到太傅府上找到了温宛,欲退婚,恰好此时温晴外出求香,太子就对着温宛的面,说出了自己不会与她成婚的话,并且告诫她不许去东宫找他。
温晴知道后,大发脾气,甚至在一众奴仆面前羞辱讽刺她。之后更是丧心病狂的将温宛骗到阴森恐怖的悬崖边,将温宛推下了深渊之中。
这明明就是谋杀亲人!
在原主的记忆中,温宛的生母十分喜爱自己的小女儿温晴,什么事情都让温宛让着自己的妹妹,至于原主的老爹更是对她这个大女儿不闻不问,反而对同天出生的妹妹过分的偏爱宠溺。
唉,这简直和自己如出一辙,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她在小溪中扑腾了几下,随即便没有了力气。顺流向下,她终于把住了岸边的一块石头,虚弱不堪的爬了出来。
就在这时,她感到利器的寒气从颈间传来,随后,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的靴子。
温宛感觉大事不妙。
靴子的主人,一把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温宛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恶心至极,便从嘴里吐出了一滩血水。还不等她看清楚是谁那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粗暴的拉起她,她就又被拖拽起来,直向一个方向走。大约有了将近五十米,那男子才将她一甩,怒声问到,“说,你是谁派来的!”
纳尼?
温宛艰难的抬起头,便看到一个赤裸上身戴着面具的男子坐在一颗松树下面。青丝又黑又直,随意的披散在肩前以及身后。一条手臂还有很大的伤口,正在向下流渗人的浓血。
那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子身旁还有三位同样戴着让人害怕的面具的黑衣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女人。
就算以面具示人,但是温宛还是察觉到了他们对自己的警惕与不友善。
难不成受伤的男子将自己认做了刺客吗?
“喂,问你问题呢,说话啊,难不成哑巴了。”一名黑衣人看温宛毫无动静,又一次抽出宝剑,狠狠抵在了温宛的动脉上,言语间充斥着冷漠的气息。
温宛悄悄低下了头,简单扫过全身,原来自己的伤势也不比他轻,那鞭痕中可还带着藤刺。
她也冷笑一声,张开嘴,缓缓说到:“就我这身体上的伤,你们说我应该如何刺杀你们?”
为首的男子只是目光紧盯着她,嘴唇紧闭。
温宛知道,为首的这个是老大,只要让他先相信自己,那么自己就算是暂时安全了,于是便抬起头,不卑不亢的说:“这位公子你说呢?”
男子的眼睛里充满了阴森寒冷之气,如果不是温宛受过训练,心里素质很强大,恐怕早就已经承受不住了。不过她也很明白,如今的形式,要保命,就要让他明白,自己现在是一点战斗力都没有的。
习习的凉风在树林中嗡嗡直响,吹过来的风让温宛的伤口疼的难以接受,不过她依旧硬挺着不说话,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又让风带走,可是她的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依旧不敢懈怠丝毫。
过了片刻,男子挥了挥手。
身旁的黑衣人十分配合的将她又拎了起来,扔到旁边的一颗树下面,目光犀利的对她说:“别让我看见你对我家主子有丝毫不好,否则一定让你死的很惨,最好老实呆在这里。”
温宛没有搭理他,因为此时她早就已经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就这时,林子中冲出了另一位女护卫,不安的说到:“主子,这附近一个村庄也没有,更不要说郎中了,若要疗伤,只好进京城。”
“那可如何是好?主子现在的情况可是一点都耽误不起的。”另一个黑衣女子焦虑的喊道。
温宛仔细的听着她们的对话,但却没有管闲事的打算。
温宛紧接着查看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这些伤都很深,看得出来是下了死手的。里面还扎着许多藤条,如果不及时挑出,那就一定会烂掉然后发炎的。
温宛趁着几人松懈,偷偷从医药空间里拿出一把钢镊子,准备将伤口中那些刺一根根的拔出来处理掉。
从肉中将刺自己一根一根挑出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一般人是承受不起的。她如果知道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那她一定先准备很多麻药在空间里 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点麻药也没有。
为首的男人看到温宛的这一幕,瞳孔骤然收缩,看着温宛手拿镊子在伤口里进进出出的拔刺,他已经被震惊到。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伤势是有多么的严重。
“难道你,不疼吗。”男子嘴中轻吐凉气,问到。
听到那人清澈的问语,她眼睛暗淡的说:“痛。”声音有气无力。
一根根长刺,就那样从她的血肉之中被拔了出来,毫不留情。她将拔出来的刺放在一起,又继续说到:“这疼痛又算什么,如果想活命,什么痛苦是不能承受的。”
男子低垂眼睛,看着那堆刺被她收在一起,禁不住好奇的问温宛:“这些刺,你留着何用呢?”
温宛的眼睛闪了闪,蓦然的出现一抹寒光。
“算计我的人,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千百倍还回来。”
这一席话,不禁使得刚才那位拖拽着她的黑衣人打了一个寒噤,如今这个伤痕累累的小女子,居然让他有了一点畏惧。
莫名其妙!
黑衣男子不再说一句话,只是用自己墨色的双眼死死盯着她,身上的刺被清理干净后,她又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根银针,将自己身上的伤一一缝合。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个女子,和他以往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位,都不一样。
的确,她是与众不同的。
他没有想到她居然如此有魄力,像她一样,在血肉中挑出刺,将伤口亲自清理这样的事,怕是连他们这些人也无法做到在这个过程中沉默。
然而,她的薄唇,早已苍白。
她轻轻倚靠在树边,眼睛看着那人的伤说:“我也许能帮你。”声音有气无力。
如今,怕是傻子也明白了,她是一个会医术的人。
“难道你有什么要求吗?”谁都不是傻人,怎会不知道如今温宛的打算。
“嗯,的确,我救了你,然后你带我回到京城怎么样?”她的话刚刚说完,刚才拖拽她的黑衣人就发言阻止:“万万不可,主人,她一定是有什么目的,如果她离主子过近,那……”
还不等那人说完,一阵凉风再次吹过,只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到达了说话人的身后。
刚刚言语的人只觉得自己背后冰凉,在一股血腥味下,剩下的话愣是让他憋了回去。
“刀剑无情,如果我不小心手抖了,你的小命就不保了,如果我想害你们,何必到现在才动手。”温宛的身子不稳的晃了晃,忍受这伤口传来的阵阵疼痛,紧紧握住手术刀,虚弱的站在幻影的身后。
为首的男子抬头看了看她,眼底的一丝让人不明的光芒闪了闪 便又回复正常,轻轻回了一句“嗯。”
“你们都闪开,让这个人为我医治伤口。”
几名黑衣护卫都想要在说些什么挽回,可是那男子的目光让他们纷纷不语。
不过他们到是已经做好了随时随地将温宛大卸八块的准备。
只看温宛从容的向那男子走去,慢慢的蹲到了他们主子面前,温宛手中的手术刀落在了那个男子的伤口上,顺着伤口画了一个圆圈,刀子飞快的插进肉里面,丝毫不给那人反应的机会,她便手起刀落,将伤口上的已经腐烂的肉挖了下来。
几名卫士飞一般冲向前面,剑已出鞘几寸,却被为首的男子大喝一声而退去。
温宛丝毫没有搭理身后的几个人,趁机拿出了一片冰草放在嘴中嚼碎敷在男子的伤口上。
随后她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打结的时候,因为温宛早已体力不支,重重的向着男人倒去。
男人伸出双手,随手便将眼前这位虚弱的人儿搂进自己的怀抱,而站在周围的几名护卫,刚向前挪动了几步,就让那人犀利的目光瞪了回去:“傻站着干嘛,还不备车,准备回城!”
……
顺着大道走了几天几夜,当温宛醒来时,那个戴着银蛟面具的男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了,同时,他的几名手下也消失了。
不过所幸,他留下了一匹上好的宝马。当她驾着马,当她即将要到京城的时候,她下了马,挥了挥自己的手示意马儿赶紧离开。温宛从马上下来,这时她才发现,自己那件破旧不堪的衣服早就已经换成了一崭新的衣服,那些伤口也抹上了药膏,所以她现在身上的伤口远没有之前那样疼。
她看着这匹马儿,原本还想着去摸一摸它,可不曾想到,这马居然也有自己的小脾气,看温宛过来了,立刻就长鸣一声,回过头去快速的跑进了林子中。
温宛一脸不解地站在原地片刻,随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向着京城走去。
温宛一走进京城中,就看到官道两旁站着许多人,人山人海。街道上被队伍占据,旗帜手高高地举着黑色的旗帜,那旗帜上写着煜锦军的字迹。
温宛心中算了算日子,原来今天就是那大名鼎鼎的云王回朝之日,温家二小姐作为云王的未婚妻,一定是要出城亲自迎接的,但是现在队伍停在这里不向前走,也许是出了什么变故。温宛想着,她倒要看看这是唱的哪一出。
走了大约有八百多米,终于听清楚了从老百姓中传出来的只言片语:“这可是真的太惨了,原本好端端的等着云王回到朝中,可是居然失足掉到了院子中的鲤鱼池中。”
“那可不是,这二小姐也不知道带着一个奴婢出门。”
“你们看到那个身首异处的人了吧,你看看那尸体,被水泡得都不成样子了。”
“这回可是有意思了,这云王恐怕是要落得一个克妻的名声。”
“难不成你是不想要脑袋了吗?说话要小声一点啊。”温宛紧皱着眉头,快走了几步,向前跑去。
此时,温宛听到了让她熟悉的声音,在人群的最前面传了过来“晴儿啊晴儿,你怎么就这样得惨啊,你若去了让娘该如何是好。”
“哎,妹妹啊,姐姐经常告诉你,出门的时候要带上碧柚,可是你偏说让他们跟着自己很心烦,非要自己出去想要自由自在,可是如今你看看你,你竟然就这样去了。”凄厉的哭声紧接着在人群中散开。
温宛听到这些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温晴急着要把温宛这个原主给弄死了。她就是为了利用两张一模一样得脸,来代替温宛这大小姐的身份,如果这样的话,她不就既不用嫁给那个已经傻了的云王殿下,而且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追求太子。
毕竟,虽说太子已经退了婚,但是终究没有圣上的亲口圣旨,那也便是不能算数。
让温宛没想到的是,自己原主的亲生母亲,既然和自己那个妹妹一起唱出了这一出好戏。
实在是太优秀了。
可是既然她们把她的命看做草芥一般,那也就不要怪她让她们在到大庭广众之下出糗。
她慢慢一步一步走到人群之中,沉默无声的看着这些所谓的家人的一举一动。
她只看见自己原主的父亲温太傅跪在最前面,作了个揖,哽咽着说到:“云王殿下,小女福薄命短,还没等到云王您的凯旋归来,便驾鹤西去了。如果可以还希望云王您成全在下,将小女的尸首带回温家安葬,也让小女安息。”
马车之中,只传来了阵阵打鼾的声音,凉风拂过,吹起了一个帘子,若是离着近的人,一定会看到有一个男人,正四脚朝天,在地上睡得正香,好是外面发生的什么事都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手在马车边的六个护卫也都冷着脸毫无表情,沉默不语。就在这时,一名骑着汗血宝马的男子,飞快地从温太傅身后的队伍中缓缓向前。他身着一袭藏蓝色的长袍,衣襟前绣着麒麟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条玉制带子,气焰相当旺盛。
他的五官相当英俊,英气十足,但是却紧绷着脸让人感到很阴森。
他大步走到云王的阵列前方,:“先生,你先请起,我那三弟才刚进京城,此时有病在身,还不方便出面处理这件事情,本宫就替我的三弟做次主,既然温家二小姐是我三弟弟的未婚妻子,那我觉着,应由三弟带到云王府去安葬比较合适,你们意下如何?”
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太子高烨华。温晴和她娘亲张杏儿听到这件事情,两人的脸色都变了,但又恢复正常。
这可如何是好,倘若尸体消肿之后,被发现人不对劲,那就是要被降罪了。
这时张杏儿忽然大声嚎哭:“太子陛下,求您行行好,晴儿还未嫁入云王府中,也就不算是云王府里的人,作为一个母亲,这样猝不及防间失去了我的一个小女儿,心中悲愤至极,还请太子让我们这等女眷将女儿带回府中下葬,请您成全我们。”
“是啊,还望太子您可以成全。”说着说着,温晴也在一旁跟着哭了起来。
就在这一时刻,人群中出现了一道碧绿的身影,突然掀起白布。
这样的举动让行人纷纷侧目。
可是当他们看到,掀起白布的女子,既然与现在跪在地上的年轻女人一模一样时,大家突然想起来,这温家的两位大小姐,可是一模一样的双生胎姐妹,看到一样的长相,众人没有多想,便以为死去的二小姐突然诈尸了,都吓得纷纷向后躲。
“天啊,这是诈尸了吗?”
“温府的小姐居然死而复生了!”
“大白天见鬼了。”
大街上混乱不堪。
可是温宛无可奈何,看着那些被自己吓得丢了魂儿的群众,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温太傅看到这掀开了自己女儿白帘子的女人时候,炸了庙,大喊一声:“谁让你乱掀……”
话还没等说完,温宛的这张脸就让温太傅大吃了一惊,半晌也没反应过来。
他立马松开自己已经放在她肩头上的手,哆哆嗦嗦的说到“你是……”
“爹爹,我就是你的女儿宛儿。”温宛垂了垂头,脸色镇静的说到。张杏儿和温晴看到温宛时全都面露惊讶之色,继而不能相信。
温宛的突然出现,让温太傅头脑有些不清楚,他原以为死去的女儿是亲爱的小女儿,跪在地上的才是大女儿温宛,可是没想到现在又冒出一个温宛来,着实让他找不到头绪。
他指向跪在地上的温晴言到“宛儿在这里,你怎会是宛儿呢。”
“妹妹她疯了,难道爹爹也糊涂了吗?”
温宛向温晴走去,寒冷的目光中有着一点嘲讽之意。接着她又说道,:“爹爹,你是有所不知啊,这几天妹妹知道自己将会成为云王的王妃,整天高兴的茶不思饭不想,所以变的有些疯癫,她总是有时把自己当成我,有时又把自己当成自己,最近还总是用我的名义进出太子的东宫,太子有没有感到最近温家千金去您的东宫有些频繁,有时甚至一天三四次。”
高烨华的眉头紧蹙,一言不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温晴。言语轻说:“你们快给我解释清楚到底哪个是温宛。”
“回太子,我才是温宛,你我二人一同长大,你应该了解我的习性。”温晴此时慌了神,抬起头看了看坐在宝马之上的男子解释到,随即瞪着温宛,轻言到,“妹妹昨晚你一夜不在房中,我们在府中的鲤鱼池里看到一具穿着你的常服的女子尸体,爹娘和我都以为你溺水身亡了,都不知道我们多悲痛,没事,晴儿你回来就好,刚刚说的傻话姐姐也就原谅你了。”
呵呵,编的装的都还挺真实的。
“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哪个,才是温宛啊?”温太傅着急了,面前的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儿,实在啊让他头疼不已。原以为小二走了,可是哪里想到出来两个老大。他这个当爹的如果分辨不出不来,那岂不是要叫人笑话一辈子:“夫人,过来。”
张杏儿抬起头,看见自己夫君望着自己,便马上站了起来走向温宛,拉着温宛的手欣喜的说:“晴儿,你能平安无事就好,快和娘说,是不是昨晚又偷偷跑出去玩了,可不许有下次了,爹娘和姐姐都要担心死你了。”
张杏儿的一番话,让周围的群众皆认为是温家千金昨晚偷溜处家门,让自己的婢子假扮自己留在家中。
可是这婢子却不争气的不小心掉到了鲤鱼池中。导致温家的人看到温二小姐的衣物便以为死去的是二小姐。
妙计!
但是张杏儿却不曾料到,二姊妹幼时,她亲手刻的字成为了如今强有力的证据。
可是温晴也不着急,看了看张杏儿,浅笑在酒窝中绽放,轻声细语的问到:“娘亲,平日里,您是怎样辨识出我们姊妹二人的呢,毕竟我们身材相貌都很相似。”
张杏儿愣住了。是衣服,她从来都是用不同颜色的衣物给两个人做分辨,温宛的衣物是绿色青色的,温晴的衣物是紫色粉色的。
可是张杏儿又想到,衣服这种东西,若是想换,随便二人就将衣服换了去穿,根据颜色,未免让人感觉不够信服。
于是,她便谄媚的说到:“晴儿,你和宛儿都是娘怀胎十月掉下来的肉,娘自然会分辨的出来。”
“那么,想必娘一定还记得您在我们姊妹身上刻下的字迹吧。”温宛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温晴,只见她听到刻字,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这个,娘亲怎会忘。”张杏儿下意识的回答到。
“那娘亲,我身上为何字,又是你哪位女儿呢。”
“晴儿,你难道痴了吗,你的字自然是官字,而你姐姐身上是余字,这样取的同音或偏旁,刻字也不至于过于痛苦。”
刻字的地方那样隐蔽,张杏儿想,这周遭的人断不会叫她脱衣验身份,纵使她问这些,也是毫无用处。
可是张杏儿话音刚消失,只见温宛突然扑倒温晴的肩上,用力一撕,就看见温晴的右肩被撕开一个口子,露出了光滑无暇的香肩。她又向下一撕,一个鲜明的“官”字就这样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而马背上的男子,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个秀气清楚的字。
一旁的人们,看到了这一个字,全都惊讶的说不出话,只有稀稀落落的几声指点议论。
温晴在被撕开衣服后,终于爆发了,冲着温宛大喊到:“温宛,你不想活了嘛!”
“哦?妹妹,你方才叫姐姐什么?”温晴的口误首先被温宛意识到并以此进行了反击。
此时,群众之中更是议论纷纷,“方才跪着的这个叫那个温宛,难不成站着那个才是大小姐?”
“还有那个温家夫人,简直是不靠谱,连自己的女儿哪个是哪个都分不清楚。”
此时,张杏儿忍不住了,抬起手掌,就要向温宛的小脸蛋招呼。温宛抬头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太子,言:“太子殿下,还望为小女做主。”
张杏儿听到这话,抬起一般的手就那样停在空中,收也不是,打也不是。
“合着你们温家,是想要玩个偷梁换柱是吗?”高烨华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目光冷淡的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一句话,直接道明了张杏儿与温晴的小算盘,让她们一句话也不敢说。
此时,温晴突然反应过来,“太子殿下,是温宛她先冒充我的。”她逞强的说。
“哼,本宫没和你说话,闭嘴。”言语中充满了不屑一顾的神情。
“到底是谁把你打成了这个样子,温宛。”温宛脸上的伤口很狭长,似乎是要毁了容。可是似乎太子并没有留意她的伤,语气非常的冷漠,好像只是那么一问。
可值得商榷的是,他是叫的温宛。
这是认同了她是真的。
温宛看着温晴,她们姊妹二人同父同母,假若她不留意,说温晴不怀好意,眼高手低,不希望嫁给那个傻子,而是想要做东宫主位。那么牵连的一定是整个温家。一个不小心就会害了自己。她可不希望自己被这个人拖累死。
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直言她是疯人。
“这伤是我妹妹所为。”温宛边说便看向一边的温晴。
温晴大吃一惊,连忙为自己脱身,“不,不是我!”
“是的,妹妹,你自然不记得了。若不是我福大命大,在奄奄一息时碰到了一个妙手回春的好郎中,恐怕也早就不在你面前了。我说明了你的情况,圣人便说你这是得了癔症,才会不时地将我想象成会抢你宝物的人,尤其是你看到你我二人长相相同,便总是分不清你是自己还是我。恰好那天你的病症犯了,才会将姐姐打的如此严重。妹妹,你莫怕,咱们有了病,请回郎中看病就好了。一定马上就会好的。”
“我才没疯,温宛你这是在瞎说。”温晴大喊大叫到。最后她又意识到自己可能再一次说错的话。连忙改变了口吻说到,“不,我才是温宛,温宛是我,你是温晴,疯的人,得了癔症的是你!”
温宛淡定地说道,“那郎中说了,得了癔症的人,是什么都分不清的。”
群众看到如此场景,心里全都明白,跪着的这位,肯定是得什么癔症了,如果不是得了癔症,那恐怕她就是不怀好意。
此时的温晴早就已经神志不清了,冲着太子发疯似地说,“太子殿下,我没疯,得了癔症的人是她,她才是温晴,而我是温宛啊。”
可是周遭的人,全都只当她是个得了癔症的人。
高烨华也是毫无表情的看着她,然后她的眼光又投放到温宛的身上。
这个女人……似乎变了一些。
张杏儿看着马上要控制不住的温晴,赶紧过来抱住她,可她却被温宛推开。
温晴疯狂的向温宛跑过去,发出了让人惊讶的尖历声。她的头脑早已经不受控制,只想着要把温宛的嘴给缝上,然后毁了这张脸,那她以后就永远是温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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