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之高高在上俯视着我,语气阴沉狠毒,如今你右副将是你余党证据确凿,你不供出余党,朕一样可以办了他们。
你若一五一十招来,朕可以宽宏处理。
敢问陛下,证据何来?
我不卑不亢。
见我淡定从容,沈衍之气急败坏,从墙窟窿里扔下一摞厚厚卷宗。
卷宗砸在我的伤口。
让本就溃烂的血肉,更是模糊不堪。
我拿起卷宗一看,竟是忍不住笑了。
原来查我的这三个月里,那些文官们将我所住之处就算查了个底朝天,也不过从我副将房中搜出一个绣了清衍二字的绢帕。
我绣工不好,线头密密麻麻,皆是边疆战事吃紧、我风里来血里去、枕着大漠对情郎的思念。
可文臣不信。
竟数着线头编排出我与敌人将有三百次联络。
只因帕子上有三百个线头。
战场杀故他们不行,讲小故事最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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