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事,不劳卫小将军费心。”
卫昭手起剑落,长剑扎于他脚下不到一寸的地方。
“毕竟夫妻一场,你若想让她多活些时日,便理她远一些。”
说完,上前一步拔起长剑立于他脖间:“不然,以我卫家满门的军功,换一个不得势的驸马爷的人头,可是绰绰有余。”
再次复诊时,徐太医激动的鞠躬。
“公主,有一偏方,可敢一试?”
我笑他:“徐太医不是最见不得这些东西,说并非正统,徒增伤心……” 他缓缓起身,并无言语。
我自然知道,他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得知偏方的药引需要以新鲜鹿血和至阳之人心头血做药引时。
薛怀安独自上了山。
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硬是生生歃下半碗鹿血来。
他拿着鹿血去找徐太医,辅以自己的心头血,制成了一碗汤药。
他端着碗,半伏在我床前:“昌华,快,凉了就不好喝了。”
这一幕,似曾相识。
我腹痛难忍时,他也曾端着药碗像这样伏在柳如意床前:“快,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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