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奇幻连载
“哪里卖去啊?”“我家超市后边那条街,钱归咱俩。”“我去!走!”我哥拍了一下鼠标,显然他在LOL不能直接离开。当然,虽然我家开超市,一些废品纸板啊酒瓶子啊确实多,但是毕竟是几毛钱一斤的东西,算下来也没多少钱,他也只是听了个乐。“爹,这些纸箱子都拿过去吗?”“啊,都拿过去吧。你要是有用就留几个。”老爹指着楼梯后边的纸箱堆说,“记得把花的和黑的分开放。”我边拆箱子边说:“装好车你过来绑一下呗。”“拿那个布条刹一下就行,也不远。”这车指的是电动三轮车,废品大概一车斗吧还多出一部分。我们俩就开着这样满满当当的三轮去了后街的垃圾场。垃圾场坐南朝北,一个相当宽的没门的入口中,废弃的布条、塑料带、小纸盒子随处可见,拐两个小弯后能看到右手边一个简易...
主角:三毛万友 更新:2024-10-04 22: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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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三毛万友的玄幻奇幻小说《治病三毛万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晨歌唱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哪里卖去啊?”“我家超市后边那条街,钱归咱俩。”“我去!走!”我哥拍了一下鼠标,显然他在LOL不能直接离开。当然,虽然我家开超市,一些废品纸板啊酒瓶子啊确实多,但是毕竟是几毛钱一斤的东西,算下来也没多少钱,他也只是听了个乐。“爹,这些纸箱子都拿过去吗?”“啊,都拿过去吧。你要是有用就留几个。”老爹指着楼梯后边的纸箱堆说,“记得把花的和黑的分开放。”我边拆箱子边说:“装好车你过来绑一下呗。”“拿那个布条刹一下就行,也不远。”这车指的是电动三轮车,废品大概一车斗吧还多出一部分。我们俩就开着这样满满当当的三轮去了后街的垃圾场。垃圾场坐南朝北,一个相当宽的没门的入口中,废弃的布条、塑料带、小纸盒子随处可见,拐两个小弯后能看到右手边一个简易...
“我家超市后边那条街,钱归咱俩。”
“我去!
走!”
我哥拍了一下鼠标,显然他在LOL不能直接离开。
当然,虽然我家开超市,一些废品纸板啊酒瓶子啊确实多,但是毕竟是几毛钱一斤的东西,算下来也没多少钱,他也只是听了个乐。
“爹,这些纸箱子都拿过去吗?”
“啊,都拿过去吧。
你要是有用就留几个。”
老爹指着楼梯后边的纸箱堆说,“记得把花的和黑的分开放。”
我边拆箱子边说:“装好车你过来绑一下呗。”
“拿那个布条刹一下就行,也不远。”
这车指的是电动三轮车,废品大概一车斗吧还多出一部分。
我们俩就开着这样满满当当的三轮去了后街的垃圾场。
垃圾场坐南朝北,一个相当宽的没门的入口中,废弃的布条、塑料带、小纸盒子随处可见,拐两个小弯后能看到右手边一个简易的棚子,里面分类堆放着塑料瓶和彩色的纸板,小棚子的前边是一个地磅,垃圾场的大叔站在地磅前,一手拿着小本子另一手拿着计算器给旁边那位正将自己的“货物”放在堆放处的女子算账。
表哥看着女孩脏脏的黄背心没有言语。
“五毛一斤的黑纸板……这几袋子一共二十四块一毛,给你二十五吧。”
女孩接过钱仔细点了两遍,方将钱款小心翼翼的收到口袋里。
当她拿上麻布袋转身准备离开时,我们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你也来卖废品吗?”
她小心翼翼的问着。
“哦,我家超市的,不是万友那边的。”
她看了看我的三轮车,“我先过去了啊。”
我简单回应了一下准备卸车,我哥已经在那边跟大叔讲话了,
“这一车,得有个百八十吧。”
“诶,多了多了,”大叔瞟了一眼,“五十块吧也就。”
了无意义的争吵,什么那件黄色的背心不好看啊,那双耐克过时了要扔啊之类的。
我也不太理解,有一直换新鞋的钱,搞点吃的喝的玩的不更好吗?
那年暑假很热,公园很多梧桐树上的知了叫的更是让人心烦,不过好处就是晚上我和表哥可以在小公园里摸知了。
路灯、树影、知了叫声、喷泉水声,陪伴着下楼来摸知了的人度过这个燥热的夜晚。
这边一个父子从树上找到一只没退壳的、那边一个老爷爷抓住一只刚要飞起来的,尽管知了比幼时已经少了很多,但大家依旧玩的不亦乐乎。
这大概就是普通人的生活了吧,我看着小公园的路西边空无一人的红褥子如此想着,这么晚了她却还在为了生计而奔波吗?
后来的某一天中午,我陪抽风的表哥去顶着酷热商厦买他心心念念的新耐克,那双鞋比预估便宜了200,富裕的钱我们就买了许多雪糕,什么小布丁啊,巧乐酥啊,还有一袋其他杂的雪糕。
回到小区后门的时候(小公园就在后门),我俩碰到表姐的发小,
“赵秩安?”
“我姐呢?
你俩不是在一起玩呢吗?”
“你姐暑假作业留了一本在学校,她去拿了,我嫌热没跟她去。”
“啊,我知道了。
你吃雪糕不?”
表哥晃了晃电动车篓。
“不吃,肚子不舒服。”
“行,那我俩上去了啊,”表哥说着就把电动车往前开,“要不你去给那边的那女的送一个,天儿挺热的……”
我在后座扭头眯着眼睛瞧向那边,她在自己距红褥子不远的小垃圾场里翻找着什么,我摸了把汗,
“直接给?
怕人家不要。”
“你想个法儿呗你点子多。”
我犹豫了一下,取了两根老冰棍向那边快步走去。
“我先上去了啊,待会冰糕化了。”
听到我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后,表哥飞快的把电车骑进了车库。
“嗨,姐姐。”
我过去跟这个衣着宽大黄色背心个头跟我差不多高的女孩打招呼,
“刚买的老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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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真不错。”
不像路边有人修建、有人输液、有人浇水施肥的梧桐树,这棵扎根发芽在垃圾堆中又疏人照料的小杨树,竟能像模像样的长起来!
就像我一样吗?
我暗自思量。
“您快回去吧,大过年的跟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
“回去啥,臭小子没回来,他爸去拜年了……你咋这时候出来了,跟家里人吵架了?”
“……”
“唉,大道理我也不会讲,还是回去陪陪父母吧孩子。”
“阿姨,你见过林雨濛吗?
她现在去哪里收废品了?”
我没有接阿姨的话,我怕话题继续下去我的眼泪会涌出来。
“小雨濛?
她怕已经走了吧。”
后面的故事就是我从我姨一位在县医院工作的朋友口中打听到的了。
在我见到她的那个暑假,她查出了肿瘤,那个肿瘤并不严重,可是她那时并没有足够的钱去治疗,于是她开始攒钱。
那段时间,小万友的垃圾场要废弃,她又开始每日奔波于城市的各个角落寻找新的落脚点。
因为要攒钱,她每天只吃一个饼卷肉;因为要攒钱,她给自己买了一个剪刀自己给自己剪头发;因为要攒钱,她选择了十元一大包的卫生巾而不是正规包装摆在货架上的那些……当她偶然发现垃圾堆下有一棵小苗的时候,她把它周围的垃圾挪开,并把自己的水分了一些给它,它也因此,没有夭折在生命尹始。
当林雨濛看到小树苗的时候,她会想些什么呢?
次年春天,她带着一万块准备动手术,可是医生忽然发现她还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如果再不实施救治,可能会突发心力衰竭死亡。
我无法想象她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什么神情,也许是悲伤,也许是无助,也许是愤怒和不解,现实总会用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给人当头一棒,而这一棒却又可能众生平等的降临到每个人头上。
再后来,他的主刀医生为她垫付医疗费,替她签上了知情同意书,将她推入手术室。
阿姨的朋友说,本来手术十分的顺利,可在马上到缝合的时候她却爆发了
得多喝水。”
老妈嘱咐着。
“嗯,”我在门口停住,转身去架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拿一瓶。
妈,过两天你把我攒的压岁钱给我吧。”
“喝白开水不好吗,非喝这个……”
天色已经晚了,下午我过来超市这边帮忙核对和上架新的货物,一忙就到了很晚。
月明星稀,这时候,她还没回家吧……对她来说,哪里又能称得上家呢?
我一边骑电动车,一边哼唱着:
“池塘边的榕树上……”
……
等快到小万友的时候,我看到一位上了年纪的人在那个红褥子那里鬼鬼祟祟的做着什么,“那些东西还有人要!”
我停下电车大喊。
“我知道。”
老太太缓缓地转过头来,“我看看这水壶里还有没有热水。”
“您……认识她?”
我有些迟疑,“喝水的话喝我这个吧,别喝那里的了就。”
看着我递出的尚未开封的脉动,老太太笑着说:“你搞错了,我是看要不给小雨濛再灌点热水。”
“……”
“我是这一带的环卫工人,认得这小姑娘,过得那么不容易,咱们不得帮帮人家。”
“她这个点了还在收废品吗?”
“这个小垃圾场要拆了,小雨濛是去看看别的方便的厂子了吧。”
“要拆了吗……”我支好电动车,从小垃圾场的入口看进去,这是个满打满算才三十平米的小地方,垃圾比之前看起来确实少了很多,有些地方已经能看到红砖的地面了。
“诶?”
我好像在垃圾堆里看到了植物?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尽管有着路灯,小垃圾场里的光线依旧很暗,不过能肯定的是,这个植物附近的垃圾被人为的丢到一边,有人在照料着它!
“小雨濛种的吗?
能在这里长起来真不容易。”
我把手中的脉动扭开喝了一口,旋即把它倾倒在这个苗子上(当然没有全倒掉),“你也要茁壮成长啊!”
暑假末尾的那些天里,我只是偶尔见过她几面,虽然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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