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人!”
短短三日,我轻薄男子的消息在镇子上传开了。
爹爹无奈摇摇头,只好将我和他叫到跟前儿,问他愿不愿意娶我,他面色依旧潮红,点点头。
成婚那日,正逢七夕,清泉镇的姑娘们难过地哭了一晚上。
我终于可以扑倒他了,伏在他耳边说着情话,“以后你就是我的良人了。”
他眉眼带笑,翻转欺身上来,薄唇凑了过来。
“那娘子要生生世世待我好。”
那一夜,春宵千金,无限美好,我的眼里只有他。
春来秋往,一年四季,粗茶淡饭,容卿从可爱的糯米团子成了龆龀之时的小小郎君。
……
中秋之日,万家灯火时,一群披戴银甲的军士包围了我们的小家,这场五年的梦醒了,我以为他是朝廷要犯,准备割颈自杀时,将士跪地却称他为“王爷”。
我才知道这么多年的枕边人是权势半天的镇南王。
他不柔弱,也不温和,他杀伐果决,嗜权如命,如地狱罗刹。
他恢复记忆的那天,我的良人丢了。
4.
临清小殿,竹帘高卷,两旁垂帛帘,内座之上坐着身穿金线勾勒点缀的白锦袍的少年。
他轻抿一口侍女供奉的雪顶含翠,淡然:
“她当真回了清泉镇?”
李内侍跪地恭敬应了声是,察言观色后,又说:“柳氏跟着商队一路沿着西北向走,约摸着三天就能到了。”
少年神色如常,一双琥珀眸子鹰一样地紧紧锁着他,压迫感十足。
“这些日子辛苦李内侍了,我自然要好好赏你,只是依照规矩——”
李内侍惶恐垂头,面对眼前与那高高在上帝王无差的容卿,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口水。
“小底自是守口如瓶,大王无须担心,绝不会让此事成为您登上太子之位的绊脚石。”
“那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