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强的理由,但我已经懒得拆穿他。
“是吗?”
“当然。”
这真是一个无趣的生日仪式,如往常般的吃饭,逛街,再到交换礼物,已经不能再使我的心里掠起一丝波澜,直到——
他说:“我在鸣鹤订好了一间房,要不满爱你今晚别回宿舍了吧。”
我看着他,一时没有回答。
所以——他就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而我,似乎也不应该再在他的身上花费多余的时间了。
“好啊。”
我笑着答。
跟他去酒店前,我发了一条短信,让何叔给我送了一颗药来。
“小姐,最近在学校过得开心吗?”
何叔并没有问我为什么要那药,而是关心起了其他问题。
他的眼里带着慈爱,曾几何时,妈妈看着我的目光也是这样。
“还不错。”
“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先生太太都很想你,要不今天你回家看看吧。”
我知道所谓的想念只是谎言,但何叔突然这样说,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家里——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姐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我眼神一黯。
无数念头从我的脑海中划过。
最终集中到了那一点。
“两个小时后来鸣鹤接我。”
“是,小姐。”
——
白色药片轻轻划入水中,不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将那杯水递给他,“闽良,喝口水吧。”
曹闽良笑着接过,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逐渐涣散的眼,和想要来触碰我的手,冷漠的站着。
直到他的眼睛阖上,完全瘫软在床上,我轻轻踢了他一脚,唤了声“曹闽良”。
他毫无反应。
“你一直都和别人一样,我早该知道了,不是吗?
曹闽良。”
从最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