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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离情全局

安曲怀柔 著

游戏竞技连载

文含音走了有一会了,常宁坐在那,沉思许久,起身离开书房。大家作息都很规律,临近十点都回了卧室洗漱休息,丫丫想和常宁一起睡,徐茗俪哄了很久才把人哄走。“大伯母晚安!”小丫头对她挥手,小小的脸蛋上依旧是活泼。常宁挥手,柔柔的笑:“晚安。”徐茗俪把丫丫哄睡了,这才洗漱,恰恰洛君由回来,忍不住的她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常宁和三哥结婚三年了吧,我看常宁也很喜欢孩子,怎么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洛君由脱了外套,徐茗俪从他手上接过外套挂到衣架上:“虽说我们结婚的早,但也不是一开始就要的丫丫,也是等了两年才要的孩子,可他们都三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今晚我还看见大伯母把常宁叫走,想必就是说孩子的事。”徐茗俪并不是一个爱八卦,爱嚼舌根的人,她之所以突然问起...

主角:池蝶司泽宸   更新:2025-02-16 0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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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池蝶司泽宸的游戏竞技小说《春日离情全局》,由网络作家“安曲怀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含音走了有一会了,常宁坐在那,沉思许久,起身离开书房。大家作息都很规律,临近十点都回了卧室洗漱休息,丫丫想和常宁一起睡,徐茗俪哄了很久才把人哄走。“大伯母晚安!”小丫头对她挥手,小小的脸蛋上依旧是活泼。常宁挥手,柔柔的笑:“晚安。”徐茗俪把丫丫哄睡了,这才洗漱,恰恰洛君由回来,忍不住的她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常宁和三哥结婚三年了吧,我看常宁也很喜欢孩子,怎么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洛君由脱了外套,徐茗俪从他手上接过外套挂到衣架上:“虽说我们结婚的早,但也不是一开始就要的丫丫,也是等了两年才要的孩子,可他们都三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今晚我还看见大伯母把常宁叫走,想必就是说孩子的事。”徐茗俪并不是一个爱八卦,爱嚼舌根的人,她之所以突然问起...

《春日离情全局》精彩片段

文含音走了有一会了,常宁坐在那,沉思许久,起身离开书房。


大家作息都很规律,临近十点都回了卧室洗漱休息,丫丫想和常宁一起睡,徐茗俪哄了很久才把人哄走。


“大伯母晚安!”


小丫头对她挥手,小小的脸蛋上依旧是活泼。


常宁挥手,柔柔的笑:“晚安。”


徐茗俪把丫丫哄睡了,这才洗漱,恰恰洛君由回来,忍不住的她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常宁和三哥结婚三年了吧,我看常宁也很喜欢孩子,怎么两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洛君由脱了外套,徐茗俪从他手上接过外套挂到衣架上:“虽说我们结婚的早,但也不是一开始就要的丫丫,也是等了两年才要的孩子,可他们都三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今晚我还看见大伯母把常宁叫走,想必就是说孩子的事。”


徐茗俪并不是一个爱八卦,爱嚼舌根的人,她之所以突然问起,也是看常宁喜欢丫丫,却一直没有孩子,心中有所疑问。


洛君由是了解徐茗俪的,听她这般说,想了下,说道:“应该是三哥吧,他这几年事业越做越大,心思应该都放在了事业上。”


徐茗俪叹气:“三哥哪哪都好,就是太忙了。”


难得听她为别人的事操心,尤其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有点埋怨洛商司的意思,洛君由笑:“怎么,你还为常宁打抱不平?”


徐茗俪听出他话里的戏谑,嗔他一眼,从他手里接过解下来的腕表:“妯娌相处也是一门学问,常宁性子好,脾气好,待人处事无可挑剔,除了出生差了点,不比那些世家千金差。”


说着,她想到什么,凑近洛君由,小声说:“跟你说个事。”


听出她话里的严肃,洛君由神色也不再似刚刚那般随意:“什么事?”


“前一阵我回我妈家,听我妈说大伯母最近和周家那位走的近。”


“周家,周妤锦?”


洛君由皱了眉,因为这位是洛商司的同学,甚至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老太太发话,洛商司娶的应该是她。


只是,洛商司结婚后,周妤锦便出国了,三年都没有回来。


“她回来了?”


徐茗俪点头,神色微微凝重:“听我妈说,大伯母好像有意让周妤锦嫁给三哥。”


“她还没结婚?”


听得他这脱口而出的话,徐茗俪当即就给了洛君由一个白眼:“周妤锦要结婚,会不通知我们?”


洛君由恍然:“这倒是。”


“你啊,天天在医院,整个人都钻进你病人的病历里了,外面的一切都不管了。”


知道她这是怪他陪她的时间少,洛君由赶忙抱住她:“别气别气,我尽量抽出时间来。”


“哼,谁要你陪,一边去!”


......

常宁回了卧室,洛商司没回来,他被老太太叫走了,应该是问他商场上的事。


老太太年纪虽大,脑子却没有糊涂,商场上的事她一直都有关注,每次洛商司回来,她都会和洛商司单独说会话。


老太太很看重洛商司,对他寄予厚望。


常宁洗漱好,把洛商司的换洗衣物拿到卫浴间放好,把台面收拾干净,把上面摆放的物件整理的齐齐整整,做好这些她才躺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上。


夜深,地处郊外的老宅远离城市喧嚣,和着这青山绿水静于天地间,即便是在这纷纷雨夜,也是半丝不乱,沉静威然。


“明早。”


咔哒,卧室门开,高挺的身形由外而入,带进丝丝凉意,橘色的暖灯把他笼罩,稍稍消减了他身上的强大气场。


洛商司听着电话,把门合上。


“嗯。”


“先这样安排。”


常宁没睡,她清醒着,清楚的听见门开合的声音,听见洛商司走进来的沉稳脚步声,在这雨夜里愈发低沉的嗓音。


他声音是极好听的,稳沉,有力,沉敛,和他的脸一样,总能轻易让人着迷。


常宁没出声,也没动,她侧身而躺,面对着落地窗。


眼睛闭着,似已睡着。


洛商司简短几句挂了电话,把手机放茶几上,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漫出,伴着窗外细细的雨声,这个夜似乎怎么都静不了。


洛商司洗漱好出来,走到另一头,揭开被子躺下。


他素来睡姿好,就像他的人,总是一丝不苟。


身子平躺,被子盖上,卧室里的灯自动熄灭。


黑夜弥漫。


洛商司眼睛闭上。


“我们离婚吧。”



常宁的爷爷是当地有名的木雕师,曾经还在宫里当过差,后面时代变迁,爷爷的手艺便传给了她父亲,而她父亲传给了她。
当然,这手艺倒也不是必须要传下去,或者一定要一代又一代,全然看自己喜欢。
常宁的父亲喜欢这门手艺,常宁也喜欢这门手艺。
虽然女孩子做这个伤手,但她喜欢,二老也都支持。
嫁给洛商司后,常宁便舍弃了这门工作,做了幼儿园老师,可以更好的照顾家里。
而现在,常宁不再被婚姻所缚,她也就再次做回了自己喜欢的工作,木雕师。
在当地金丝楠木博物馆里工作。
本来家里就有开店,也是专门的木雕店,但她不想在家里,想去不同的地方。
结婚前,她就在馆里工作,回来后,也在馆里。
因为提前便联系好,常宁回家后第二天便去馆里报道,第三天正式开始工作。
转眼间,大半月过去,一切安好。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可以在这上面帮我刻一个一吗?”
玻璃窗口外,清润温和的声音传进来,伴着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他掌心摊开,露出一个乌木小方牌,隐约可见他掌心的纹络。
极长,极深,如山川流水,清隽斐然。
博物馆里珍藏着的都是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乌木,这里面展览着用乌木雕刻的神兽,仙人,以及许多寓意极好的物品。
同时,为了让游客更直观的知道木雕是怎么雕刻而成,会有专门的木雕师坐在博物馆里雕刻。
而博物馆里售卖的乌木物品便是馆里的木雕师亲手雕刻而成。
常宁便是其中之一的木雕师。
看着这伸进来的手,皮肤白皙,五指修长,指节根根分明,一看便是常年拿笔的手,斯文有礼。
常宁看着这掌心的乌木小方牌,抬头,看着这站在窗外的人。
浅蓝色衬衫,枪灰色休闲长裤,温为笙站在外面,身子微低,看着她。
把爱尔兰的工作全部结束,回到国内,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来到平城,把工作确定下来。
他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快了,可再快时间也已过去二十一天。
是了,距离他知道那个消息到他此时站在她面前,竟已过去二十一天。
这每一天于他来说,都极漫长。
温为笙看着这眉眼淡静,目光清明,三年几乎无一丝变化的人,他的心炙热起来。
原以为不再有机会,却不想,老天把机会摆在他眼前。
这一次,他会抓住。
死死抓住。

这一日,春风和煦,正是百花开时。
洛商司,祝你幸福。
也祝我幸福。
常宁直接去了机场,而在去机场的路上,饶嘉佳连环call,逼着常宁把离婚证照片发给她。
常宁无奈,发了过去。
饶嘉佳很快收到,她当即点开朋友圈,在离婚证上把重要信息打码,立刻输入文字:对方性无能,三年无性婚姻结束,暗恋的,明恋的,一见钟情的,赶紧来!
手指点发送,一瞬,最新出炉的消息出现在朋友圈最醒目的位置。
温为笙刚结束一场学术研讨会,有些疲惫的从会场里走出。
为了准备这次研讨会的内容,他连着几天都没怎么休息。
现在松懈下来,坐到车里便靠在椅背,眼睛闭上。
他想休息会再回去。
此时,爱尔兰正值黑夜,天上繁星落满,地上山峦微起,草木安宁,银河的序幕无声拉开......
“呜呜......呜呜......”
手机强烈振动,把即要进入睡梦中的温为笙吵醒。
他迷蒙的睁开眼睛,拿出手机。
“喂。”
稍稍看了眼来电他便接了。
他知道来电人是谁。
而他刚出声,手机里便传来激动的声音:“卧槽!还真让你小子等到了!”
这熟悉的开场白,温为笙眉头皱了下,困意消散。
他捏了捏眉心,身子坐起来:“喝多了?”
声音微哑,是疲惫后的无力。
“没喝多!爷我清醒的很!”
声音依旧激动,甚至还带着兴奋,似有什么极好的事发生。
温为笙被这声音感染,笑道:“要结婚了?”
“......”
电话里的人顿时没声了。
温为笙笑意更浓。
“说吧,什么事,能让你这么高兴。”"





三月草长莺飞,二月一过,寒意便消散的一干二净,街道上的树开始抽枝发芽,绿油油的显露出来。

别墅里的花草也都变得生机勃勃,在春日里快意滋长。

姚禧辞了职,在昨天结束了她的工作,她只等着司连觉回来,他们签署离婚协议,去民政局一趟便结束这段三年的婚姻。

而就在昨日,她接到了许为的电话,说司连觉今天一早回来。

说起来,司连觉这一出差便是大半月。

但对于姚禧来说,不稀奇。

有时候他出差能一个月,甚至两个月不回来,她早已习惯。

离婚协议她已经以邮箱的方式提前发给了他,他应该看到了,而她另备了文件形式的离婚协议,在她那一栏已签了字,只等着他回来签上他的名字。

她一切都准备好了,无一点错漏。

“太太,洛总已经到机场,应该一个小时后便到家。”

姚禧在给花草浇水时,许为的电话打了过来,从电话里能听见机场里嘈杂的声音。

“好。”

挂了电话,把花草的水浇好,修剪多余的花枝,然后松土,上肥,她有条不紊的做着每一个步骤。

做好,把东西安稳放好,这才去到楼上把行李提下来。

行李在昨日便收拾好了,待他回来,签署离婚协议,他们领了离婚证她便去机场,回老家。

呲。

车子平稳停在别墅门口。

十点整。

姚禧听见了声音,看出去,对电话里的人说:“他回来了,我们晚点说。”

“回来了?”

“司连觉终于回来了?那赶紧的,现在刚好十点,民政局还没下班,你们赶紧把婚离了,你好无缝衔接下一位!”

没有错,电话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给姚禧拟离婚协议的饶嘉佳。

她在这半月里已经为姚禧物色好了无数新的人选,让姚禧赶紧离婚相亲,尽快进入到全新的一段感情里。

姚禧无奈:“先不说了,就这样。”

她挂了电话,看那从车里下来的人。

春日好,满目皆绿,冬日的凋零已然不见。

别墅里的迎春花开放,金灿灿的一片垂下,似那落下来的金瀑,明亮了这立于山水间的别墅。

也明亮了,那下车的人。

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手腕搭着西装外套从车里走出,身姿挺拔,隽如山水。

一股和煦的春风吹来,从他脸上拂过,带着浅浅花香,他深邃立体的五官似也不再那般淡漠,遥远。

姚禧眉眼微弯,点点笑意在眼中弥漫,她没有如以往一般走过去,而是站在那等着他走进来。

第一次,她等着她。

而不是,他等着她。

司连觉脚步站定,看着里面的人。

她站在客厅之中,穿着素色毛衣,米蓝色长裙,长发顺直垂下,耳鬓碎发别在耳后。

两边是三年如一日的家居陈设,但在她身后不远处靠近旋梯的旁边,是一个半人高的花瓶,里面种着一株春兰。

兰草的叶子柔软垂下,花枝亭亭而立,一朵朵花苞随春浅开。

她看着他,眉眼温软,浅浅含笑。





丫丫虽然才三岁,却有自己的电话手表,有时候小家伙想她了会给她打电话。

只是,现在她已经不是她的大伯母了。

盈静睫毛轻扇,还是接了电话:“丫丫。”

“大伯母!”

脆脆的声音传来,还带着未褪的奶气,盈静眉眼一瞬变得柔和:“丫丫吃饭了吗?”

临近四月,天暖和了不少,即便是身处山水间的老宅也不似之前那般带着寒意。

六点多的天还亮着,大家吃了晚餐无事做便出去散步,消消食。

春日里,一切都复苏,滋长,即便夜色来临,也充满着让人愉悦的生机。

丫丫跟着徐茗俪陪着老太太走着,一同的还有慕景澄,洛君由。

几人走在前面,徐茗俪牵着丫丫走在后面。

当电话手表里传来那柔柔的声音时,徐茗俪下意识往前面那走在老太太左手边的人看去。

又是一次家宴,但这一次,盈静没有来。

从盈静和慕景澄结婚到现在,三年,每一次家宴她都有来,无一次缺席。

可这一次,她缺席了。

他们所有人都讶异,慕景澄却没有解释。

虽然都是家人,却都有自己的家庭,慕景澄不说,他们也就不好问。

即便是老太太,也没出声问询。

倒是丫丫没看见盈静,直接问慕景澄,慕景澄只说盈静有事,没有来。

这理由,一听便是假的。

丫丫信了,他们却不信。

恰恰的,丫丫闹腾的厉害,一定要给盈静打电话,正好现在也就几人在这里,而丫丫吵着,老太太也没出声说什么,慕景澄也没说,她也就让丫丫打了。

现在,电话手表里传来盈静如以往一般柔和的声音,徐茗俪看着那从她嫁给洛君由开始到现在,便始终寡言少语的人,实在是好奇,是什么事能让盈静不来家宴。

丫丫没有徐茗俪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思,她就是想盈静了,就是想听盈静的声音,现在听见盈静的声音,她高兴的整个人都蹦跳起来。

“大伯母,丫丫好想你呀!”

电话手表被丫丫按了免提,这样说话很方便,所以盈静的声音清楚的落在这山林掩映间的马路上,也清晰的落进每个人耳里。

前方说话的几人,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安静了。

因为,老太太没出声了。

徐茗俪眼睛眨了下,看身旁的小丫头。

这欢喜的模样,是真的很想盈静。

盈静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那般快乐,简单,她眼里生出笑:“大伯母也想丫丫。”

听见这话,丫丫顿时嘟起了嘴,不开心的说:“大伯母想丫丫都不来看丫丫,今天吃饭大伯母都没有来,之前大伯母还跟丫丫说好了一起玩,都没有来找丫丫。”

“大伯母说话不算话!”

孩子记性都很好,尤其是大人答应了的事,没有做到,她们就会一直记着。

盈静唇瓣微动,眼里浮起自责,歉意。

想着离婚,想着处理好一切的事就离开,也就把自己说的话给忘了。

她声音安静了。

而在这安静里,大家无声走着,似都在等着她的回答。

“大伯母......大伯母有事,所以没有来,但......但大伯母答应了丫丫的会做到。”

“就是......得等等。”

没有多久,盈静的声音从电话手表里传来。

她第一次这样不时停顿,能清楚的听出她的迟疑,为难,顾虑。

徐茗俪眉头皱了。

她隐隐有不好的感觉。

忍不住的再次看向前方的人,就连洛君由也看向了慕景澄。

两人出现了问题。

倒是老太太,依旧平稳走着,面上不见半点异色。

慕景澄脚步沉稳往前,天色暖了,他不再穿着毛衣,而是穿着衬衫西裤。

这衬衫后背带着微微的褶子,似刚从飞机下来,连家都没有回便直接来了老宅。

以往那来老宅的家居休闲不见,有的是公事侵染后的薄凉。

奇怪的,也就一月不见,感觉视线里的人变了。

怎么个变法呢?

就是一个有老婆和一个没老婆的区别。

之前的慕景澄是有老婆的样子,没有距离感,他的身上有着家的归宿感,让人觉得可以靠近。

但现在,没有了。

“啊......要等等呀,要等多久呀?”

“丫丫想吃大伯母做的点心了,也想和大伯母玩,大伯母可不可以明天就来找丫丫玩呀?”

丫丫没感觉到气氛微微的变化,依旧和盈静说着。

盈静听着她声音里的不开心,头低了下去。

她明天去不了,明天要上班。

“大伯母......”

“叮铃铃~叮铃铃~”

自行车的铃铛声传来,盈静没有听见,她在想着该怎么回答丫丫的问题,怎么样才能让这孩子开心。

所以她全然没注意到一辆自行车朝她驶来。

但是,温为笙看见了。

他当即出声:“小心!”

立刻拉过盈静,不意外的,盈静一瞬撞进他怀里,发出微微的声音。

温为笙听见了,应该是他这一拉,拉的快了,力道大,让她撞到了他身上,把她撞疼了。

见自行车顾自骑走,他也顾不得那般多,赶忙低头,看怀里的人:“是不是撞到了?”

他声音关切,担忧,满含在乎。

而这样的声音也清楚明白的从手机传到电话手表这边。

这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了。

目光一致落在前方那挺拔高大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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