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什么都知道。
不说也只是为了保留最后的体面。
如今这一切都不需要了。
季知夏自己不要脸，我又何必替她维持？
“离婚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所以趁早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否则，别怪我采取法律手段。”
季知夏烦躁地抱着自己的脑袋痛锤，她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见我要走又连滚带爬地追上来：“书程，就非要走到这种地步吗？
我已经承认我自己的错误了，也跟你承诺不会再犯，为什么你就不肯原谅我一次？”
“这些年我就算对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就非得把我逼到这种地步？”
“我明明也是爱你的，我只是…”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还带着一丝理亏的心虚。
我有些不屑地笑了笑。
感情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全是对牛弹琴。
也是，季知夏脸皮这么厚的人又怎么会把我的那些话放在眼里？
她话没说完，我却主动把她未说完的话给补充齐全：“你只是自尊心在作怪罢了，你现在的挽留也根本不是因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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