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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竹马守身如玉四十年阅读全集

行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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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念舟周听寒   更新:2024-09-08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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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念舟周听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妻子为竹马守身如玉四十年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行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妻子为竹马守身如玉四十年》,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念舟周听寒,故事精彩剧情为:装的姜莞。她冲我笑着,眉目间浸染了盛夏的暖意。「沈诺哥哥要去哪,阿莞陪你。」我的心轻颤了一下。原来,让人心动的不是绝色姿容,而是清风朗月的少女英气。这样的美景不止盛京有,此处也有。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p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stong《spanstyle='colo:ed;'春季书香/span......

《妻子为竹马守身如玉四十年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这一刻我才明白,我与周听寒,在她心中没有孰轻孰重。
对于李成月来说,得不到的那个才是最好的。
她生来就在云端,习惯了坐拥一切。
不知道是该为她悲哀还是为她唏嘘。
「李成月,惟愿此生漫漫,不复相见。」
我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
她眼中溢满痛意。
四十多年的纠葛,我们谁欠谁多一点再纠结都无意义了。
我不后悔曾经在最好的年华爱上过一个姑娘。
李成月给了我关于爱的所有幻想。
但爱,却不一定相爱。
也许我的使命不是做圈在公主府的家雀,而是翱翔天际的鹰。
我想出去看看,走走祖父和父亲走过的路。
不久之后,南疆蛮族动乱,我上奏请求带兵出征。
之前的北征大捷让我的名声大盛。
人们都说沈家世代出战神,沈诺乃大雍武将第一人。
皇帝封我国公之位,是大雍建朝以来最年轻的公爵。
我没有被这些浮名冲昏头脑,仍勤恳练兵忠心护国,深得皇帝信任。
他准允我点兵二十万平叛南疆。
而周听寒因违反军纪贪功冒进连降三级,如今不过是寂寂无名的小兵。
我穿着父亲的银光甲,骑着乌骓马,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往南疆行进。
扎营整顿时,我站在河岸边赏山川美景。
突然不知是谁往河面上丢了石子,打起几个漂亮的水漂。
我转头,看见了一身戎装的姜莞。
她冲我笑着,眉目间浸染了盛夏的暖意。
「沈诺哥哥要去哪,阿莞陪你。」
我的心轻颤了一下。
原来,让人心动的不是绝色姿容,而是清风朗月的少女英气。
这样的美景不止盛京有,此处也有。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坐在檀木椅上,端起茶啜了一口,启唇道:「不可。」
李成月面露不悦,拿出了公主的威压:「驸马,周将军于国是战将,于家是兄长,你总满口忠君体国,怎么这点小事都不愿意?」
她过往之所求,我从未拒绝过。
我抬眸,笑意清浅:「公主殿下未曾生养,怎么懂照顾幼童?」
李成月理所当然地说:「本宫不擅长,还有驸马,驸马文思敏捷弓马娴熟,赋闲在家也是闲着,由你来教养他再好不过了。」
这是她第一次夸我,是为了让我认养周听寒的孩子。
我语气无波地反问:「谁说臣无事的?」
李成月还欲追问,我放下手中的茶盏,敛袍起身:「臣告退,公主殿下与周将军自便。」
李成月提高音调唤道:「沈诺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周听寒拉住她,温声劝道:「驸马不愿意就算了,臣若不幸殒命,还望——」
他的话没说完,李成月抬手捂住他的嘴:「不要乱说,我会在玄天观为你祈祷,等你大军凯旋。」
我的脚步顿住,寒凉丝丝入肺。
原来前世,公主一步一叩首登上玄天观,素手焚香斋戒百日,是为了周听寒。
可笑我当时还以为,她是为求一个与我的孩子。
我抬头,恰巧飘过一团云遮蔽了阳光。
忽然有些想看看,陛下换将的旨意到来时,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6
出征当日,文武百官站在城门处为军队壮行。
周听寒一身战甲,高头大马立在军队最前面。
李成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所在的方向。
前世我忙着艳羡周听寒,未曾注意到李成月灼热的目光。
大军齐备,却久久未得令旨动身。
朝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陛下这是何意。
这时,我骑着乌骓马,穿着父亲的银光甲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认出银光甲的百姓高呼父亲的封号,跟随过父亲的兵士也纷纷泪目。
李成月见状迎了上来,叱道:「驸马莫要添乱,快回去!」
她生怕我抢了周听寒的风头。
我没有应声,视线掠过她,冲不远处立在百官之首的丞相微微颔首。
皇帝的内官带着旨意前来,高声宣读:「陛下有旨,着威远将军沈修远之子沈诺为靖北大将军,周听寒为副将,即刻统兵前往北地,不得有误。」
李成月夺过内官手中的圣旨,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
厉声问道:「陛下为何阵前换将,不知此乃军中大忌吗?」
内官脸色一沉,说道:「陛下自有决断,长公主还是莫要僭越为好。」
这话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李成月放低姿态,请求道:「可否请内官回禀陛下,成月想要求见陛下。」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内官压低声音说道:「陛下让我问一句,殿下是大雍的长公主,还是周家的长公主,您应该知道驸马才是最适合出征北地的将领。」
内官的话恰好只有我们几人能听到。
周听寒的脸阴沉得吓人,平日里维持的清朗有了些许裂痕。
李成月想要安抚他,却得顾忌在场的众人。
我骑着乌骓壮志满怀地走在最前头,兵士们也难掩雀跃之情。
只有李成月和周听寒,脸黑得吓人。
自今日起沈家仍是大雍柱石,而沈诺的名字,也将在史书上留痕。
7
大军行至北地时,公主府的府兵也到了。
李成月求了皇帝旨意随军。
我知道,她是想用自己掣肘我,好给周听寒立功的机会。
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恍若我们前世初见时的打扮。
当年就是这一眼,让我沉沦,迷失,最后下场凄凉。
李成月翻身下马向我走来,罕见地没把注意力放在周听寒身上。
她笑眼盈盈,挽上我的臂弯说:「沈诺,我从未来过北地,你可否带我到处转转。」
中军帐外聚集了一众将领,都等着和主将议事。
她想要我第一天就失了军心。
若是前世的我,一定会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
可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拉下李成月的手说:「臣同诸位将领有事要议,周副将可愿陪公主同游?」
他不是说与李成月错过一生吗?这一世可要多为他们创造机会。
周听寒闻言,迟疑了一瞬而后点头。
李成月维持着面上的矜贵,干笑着说:「既如此,就劳烦周将军了。」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带着些许怨气。
周听寒陪着李成月,游玩得乐不思蜀,直到深夜才回到营帐中。
翌日,他姗姗来迟,进主帐时盔甲都未穿好。
其余将领皆露出不满的神情,周听寒看向我希望我为他解围。
我却未发一言。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为人投机,为将贪功,前世仗着长公主府的荫庇,才走到了一品侯的位置。
若说对李成月的真心,我相信他有,但是不多。
更多是贪慕长公主府的威势。
活了一世独爱一人的说辞,只有李成月会信。
前世周夫人死后,她心心念念的周将军就在北地豢养娈童,狎妓取乐。
这些事我怕李成月不喜,所以从未与她说过。
我安排周听寒带兵断后,收拾战场。
李成月找到我:「你为何要让听寒做打扫战场的小事。」
我不悦地开口:「什么叫小事?为战死尸兵收拢骸骨是小事,还是诊治伤兵是小事?」
李成月有些诧异。
我还从未对她疾言厉色过。
8
这次的谈话不欢而散。
李成月走出主帐,对立在外头等她的男人柔声安抚:「听寒,此番安排不是质疑你的能力,你还是我大雍最优秀的将领。」
进来呈报军情的陈副将嘟囔道:「老子没见过带兵打仗要女人安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周副将是个没断奶的奶娃子呢!」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给帐外的两人听到。
王副将也附和道:「咱们沈将军论谋略乃沈家兵法传人,论功夫乃当朝武举状元,除了沈将军,无人可称大雍最优秀将领。」
周听寒脸色阴沉,甩开了李成月的手。
周听寒任京畿守备时就颇受诟病,任人唯亲,刑罚苛责。
军中鲜少有人服他。
当初听说他任征北大将军,军中兵士们哀声一片。
大家都不愿为这样的上峰搏命。
李成月又温言安慰了周听寒许久,他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按照我的部署,战局推进得很快。
我们一步步收复了失地,迎来了最艰难的决战。
为了这一天,我准备了十八年。
只是前世沉迷情爱,才忘记了十八年的理想。
没想到就在这关键时候,后方粮草断了。
运送粮草的车遭遇流寇全部被劫走。
我不得已求到李成月那里。
她有一千府兵,都是先皇精心挑选的精锐。若是她愿意借出府兵去附近州县筹措粮草,就可以解决燃眉之急。
但没想到,到了此刻李成月还想着为周听寒争功劳。
她说:「驸马让听寒带领中军兵马,本宫便让府兵启程去押解粮草。」
我看着面前的绝色丽姝,第一次有了厌恶的感觉。
前世她为前线战事倾尽一切,腾空公主府私库筹措军饷,派一千府兵往前线支援。
我以为这是她体恤将士,爱国尽忠,但原来,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私情。
她爱周听寒,所以助他无需任何条件。
那我呢,朝夕相伴敌不过这镜花水月般的年少情动吗?
我压下心中郁气,淡淡地开口:「殿下请回吧,臣再想办法。」
李成月挡住我的去路,追问:「你没有时间了,难道要看着将士们去死?」
9
我睨着她的脸,冷冷地说:「原来殿下也知道没有时间了,那你可曾顾惜过将士们的性命?又可曾将百姓和江山放在心上?」
李成月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觉得倦了,不想再和她争辩。
只说了句:「殿下若愿意帮我,战后我会为周副将请功,至于旁的要求恕难从命。」
她怔愣地看着我。
我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在耳后,轻声说:「臣知殿下独爱他一人。」
闻言她唇角抽动,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也许是我的话入了她的心,第二日公主府的府兵就运来了粮草。
粮草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但因为连月来的征战,我身上添了许多新伤。
在最后决战之时,我力竭坠马,五脏六腑几乎移位。
我醒来的第一眼看到了医官,还有几个满眼忧色的副将。
从他们口中我得知,李成月正在看顾被流矢擦伤的周听寒。
失望吗?有一点。
前世与她举案齐眉四十载,我早已把爱她刻入骨髓,但她心中最要紧的人却不是我。
这时,一个女子扑到我床前唤道:「沈诺哥哥!」
我定睛看过去,原来是姜莞。
北地守将之女。幼时常常与我一同习武,没想到一转眼已经长这么大了。
姜莞担忧地看着我说:「沈诺哥哥怎么还是这么拼命?你是大将军要稳坐中军纵横捭阖,怎么能亲自迎敌呢?」
我提了一口气,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姜姑娘不用担心,已经无碍了。」
姜莞毫不在意我的疏离,抬手弹了下我的额头,笑着说:「你啊你,以后我要好好看着你,北地没你可不成!」
她又絮絮说了许多幼年的趣事,驱散了些我心底的阴霾。
姜莞走后,等到掌灯时分,李成月才来到主帐中。
很自然地为我拢了拢被角,又拿手探了探汤药的温度。
她趁着烛光注视着我,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
她为他的擦伤忧虑一日,我伤重得快死了不过只有这片刻的关怀。
我永远排在那个人的后面。
10
前世我以为她真的只是将周听寒当作兄长,孺慕敬重也都应当应分。
重来一次,我只怪自己眼盲心瞎,忽略了这么多细节。
她给他的信中说:「驸马类卿,然画皮难画骨,聊以慰藉尔,惟盼周郎归。」
她将我当成了周听寒的替代品,打发无聊的小家雀。
我是有多不堪,让她如此不入眼?
人一辈子能有多少个四十年,漫漫岁月中她可曾有一刻真心对我?
四十载相伴,十几万个日夜,都未曾看清她的心。
哪怕亲眼看到她给他的信中爱意赤裸,我都还存着一分妄想。
但今天在鬼门关走一遭,我彻底放下了。
李成月的爱,我不要了,她爱谁,也与我无关了。
我勾唇,淡淡地开口:「殿下,回盛京后我们和离吧。」
李成月倏然睁大眼,脸上的温情裂开,问道:「驸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见我不语,她坐到床边将头埋在我胸前:「驸马对我说过此生固短,无你何欢,还记得吗?」
难得她还记得成婚时我说过的话。
她这一趴,压住我的心脉,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帐外的医官疾步进来,说道:「殿下要压死沈将军吗?他坠马心脉受损,可经不得重压!」
李成月愕然道:「这么严重吗?」
医官沉着脸说:「要不是救治及时,您现在看到的就是沈将军的尸身了。」
李成月显然还未召医官询问过我的伤势。
她愧疚地看着我。
我只觉得她脸上的愧疚虚浮可笑。
她又问了医官许多照料我的事宜,细细地记下用药的时间。
认真专注的样子,正如前世初见时,为我包扎伤口的少女。
那时我想,高贵如公主,肯这样亲力亲为地照顾一个人,应该是对我有好感的吧?
但后来才知道,这点好与她对周听寒的好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也许是出于加重我伤情的愧疚,接下来几天李成月都待在主帐中。
她亲自为我喂药梳洗,殷勤得像变了个人。
我告诉她不必做这些,她却不依。
她以为我说要和离只是一时冲动。
为了哄好我,周听寒来求见过几次,都被她挡了回去。
她说对周听寒只是兄妹之情,还说和我夫妇一体,她要尽些妻子的本分。
11
姜莞来看我时,李成月明显地不高兴了。
她指责姜莞不该打扰病人养病。
姜莞是个直性子,不畏公主威势,回道:「公主殿下如果真在意沈诺哥哥,就不会在他伤重时盘桓在别的男人营帐中。」
这话撕开了李成月的遮羞布。
她气愤至极想要发落姜莞。
我拦住她说道:「殿下将周副将当作兄长,正如我将阿莞当作妹妹,阿莞天真无状冲撞了殿下,臣代她赔罪。」
李成月露出受伤的神色:「沈诺,你在报复我?」
我回道:「难道殿下所说的兄妹之情与臣的理解不同?」
李成月嗫喏着唇满脸羞愤。
前世李成月将我当作消遣慰藉,此刻看着她这情状,我心中毫无波澜。
她最终还是赶走了姜莞。
等到帐中只剩我们两人,她才迟疑地开口:「沈诺,从前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努力当一个好妻子......」
我勾唇浅笑,淡淡地念道:「驸马类卿,然画皮难画骨,聊以慰藉尔,惟盼周郎归。」
李成月震惊地看着我。
可能是想不透为何自己与周听寒的密信会被我知晓。
这是周听寒随皇帝砀山围猎时,她为表思念之情八百里加急送去的密信。
她脸上浮起慌乱,上前抓住我的手。
说:「不不,这是我酒后昏了头,想起幼年时光胡乱写的,我没有将你当作慰藉。」
她还说:「我对听寒只是年少情动,那些都过去了,我只是习惯了对他好。」
我拿开她的手,缓缓起身,将她笼在阴影中。
经过数月沙场的洗礼,我已褪去前世的文弱,肌骨精健气势摄人。
李成月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我撩起她垂落肩头的发丝为她拢在脑后,轻声道:「臣不怪殿下,臣只是,想找个女人生孩子了。」
从前我怕戳到她的痛处,不敢在她面前提起生子之类的字眼。
就连亲眷家的百日宴也是能推就推。
她说伤了身子不可行房,四十年来我便从未碰过她。
我无儿无女守她半生,可到头来才发现,她是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这一世我不愿再听她的谎言。
12
北地一战大获全胜,大雍损兵士一万,斩敌首五万。
前世血流成河,饿殍遍野的景象没有再出现。
大军开拔回了盛京。
我将和离书与请封表一起送到御前。
皇帝和朝臣都震惊了,都知道曾经沈状元有多痴恋公主,不惜为公主弃爵罢官。
我用的理由也很直接,那就是公主无法生养。
这是李成月在赐婚前亲口告诉我的。
她在御前闹了几通,最后追到了沈府。
再见到她,我几乎都认不出这是曾经风华绝代的大雍长公主。
她脸上气血皆无,眼下青黑,双目呆滞。
一见到我便不顾仪态地扑上来喊道:「沈郎,你真的这么狠心吗?我可是你十里红妆八抬大轿娶回家的妻......」
我扶住她,认真地说:「你心悦周听寒,就应该去找他,而不是和不爱的人纠缠一生,这样于你于我都不公平。」
李成月摇头:「不是这样的,你说过我是你此生挚爱,你难道忘了曾经为我冬日卧冰,跳湖折垂丝海棠,还有花朝节时舍命挡下火球......我不信你说不爱就不爱了。」
我没见过李成月这样癫狂的模样。
这一刻我才明白,我与周听寒,在她心中没有孰轻孰重。
对于李成月来说,得不到的那个才是最好的。
她生来就在云端,习惯了坐拥一切。
不知道是该为她悲哀还是为她唏嘘。
「李成月,惟愿此生漫漫,不复相见。」
我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
她眼中溢满痛意。
四十多年的纠葛,我们谁欠谁多一点再纠结都无意义了。
我不后悔曾经在最好的年华爱上过一个姑娘。
李成月给了我关于爱的所有幻想。
但爱,却不一定相爱。
也许我的使命不是做圈在公主府的家雀,而是翱翔天际的鹰。
我想出去看看,走走祖父和父亲走过的路。
不久之后,南疆蛮族动乱,我上奏请求带兵出征。
之前的北征大捷让我的名声大盛。
人们都说沈家世代出战神,沈诺乃大雍武将第一人。
皇帝封我国公之位,是大雍建朝以来最年轻的公爵。
我没有被这些浮名冲昏头脑,仍勤恳练兵忠心护国,深得皇帝信任。
他准允我点兵二十万平叛南疆。
而周听寒因违反军纪贪功冒进连降三级,如今不过是寂寂无名的小兵。
我穿着父亲的银光甲,骑着乌骓马,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往南疆行进。
扎营整顿时,我站在河岸边赏山川美景。
突然不知是谁往河面上丢了石子,打起几个漂亮的水漂。
我转头,看见了一身戎装的姜莞。
她冲我笑着,眉目间浸染了盛夏的暖意。
「沈诺哥哥要去哪,阿莞陪你。」
我的心轻颤了一下。
原来,让人心动的不是绝色姿容,而是清风朗月的少女英气。
这样的美景不止盛京有,此处也有。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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