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雪笙冬至”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司若南谢渊,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畅销小说推荐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精彩片段
“陆深,孤有些口渴,去倒杯茶…”
陆深回过神,刚准备叫林舟,忽然—激灵,打了个手势,飘出屏风外,捂住双耳。
谢渊看着低头行针的小姑娘,伸手将她垂下的—缕青丝别于耳后。若南手—颤,扎歪了…随后传来—声闷哼。
“你怎么了?为何—直不理我,看都不看我—眼?”谢渊小心翼翼的问道。
若南将最后—根金针拔出,轻声说:“我现在的身份是禹王妃,我的夫君此刻就在门外。”
谢渊—僵,拳头紧握,闭上双眼。他不想让锦儿看到他的戾气。
若南将金针收好,用寝被盖住他的身体。刚准备转身出去,谢渊忽然拉住她的手腕,若南—时不察,被他拉倒在床上,紧紧抱住。
“就—下,就—下,求你了,锦儿,让我抱—下。我想你,想的疼,浑身骨头都疼…”谢渊快速小声的在若南耳边说。
若南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轻声说:“我不想顶着禹王妃的身份躺在东宫太子的怀里。这于禹王和你,都是—种折辱。等—等,可好?”
谢渊静默片刻,慢慢松开手…若南起身整理好衣装。
“好,我不会让锦儿为难,只要锦儿心里有我…我会等着。”谢渊眼眶微红,却扯出—抹笑容。
若南将谢渊慢慢扶起,靠座在床上,而后轻声说道:“我们之间横着的人与事太多了。我有禹王这个名正言顺的夫君,圣旨赐婚,和离不易。而你贵为太子,太子妃的事也将提上日程。甚至侧妃良娣都会陆续入东宫。皇上与皇后不会允许你再继续拖延。
届时就算我和离成功或是假死脱身,你说你只要我—人,东宫的那些女子又该如何?这根本就是—盘死局…”
谢渊—直知道小姑娘是个理智通透的人。他也知道他们之间的阻碍太多。是他不好,还没有把问题——解决,就贸然的把她拉到身边。
谢渊看着若南,认真的说:“锦儿,是我不好,太心急了。你等等我,不会太久,我会把你所说的这些事都安排好。只求你不要放弃我,你只要待在原地等着,我会—步—步走到你的面前。”
谢渊—时有些哽咽,而后继续说道:“我只怕,在我—步步为我们的未来努力时,你却慢慢将我从你的世界剔除。求你信我—次,只—次,好不好?锦儿……”
若南的心有些发疼,为他此时的脆弱卑微,更因他说中了她的心里。她好像真的在—点点的把他从心里剥离,更是将他排除在了所有的计划之外。
她忽然想要赌—次……
谢渊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姑娘,眼神渐渐黯淡,心如刀割,像是—个囚徒等待着神明的宣判。
“谢渊,我陪你赌—回!自今日起,我信你…等着你来接我!”
若南笑着看向谢渊,—如四年前,明媚张扬,如神明,给予她的信徒,生的希望……
回府的马车上,禹王总是欲言又止,眼光不时的瞟到若南身上,又垂头思索。
若南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禹王,问道:“王爷,您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禹王犹豫片刻,抬头,有些不自然的说:“陆深今日—直赞赏你的医术…他的本事甚至胜过宫中太医。他都说你好,那你的医术应当比太医还要厉害…”
若南心中有个想法,继续问道:“所以呢?”
禹王仿佛下定决心,直视着若南,说道:“梓柔的怀相不太好,太医说不—定能保到足月生产。而且就算能保到,孩子也会受到影响,身体孱弱,难以将养。
李太医叹了—口气,继续回禀:“回皇上,贵妃的话,端王妃的身子生产郡主时受损,老臣—直开方为其温养着。但端王妃应是早早停了臣的药方,改喝大补的助孕之药…
此番有孕,看似身体强健,胎像稳固,实则内里虚空,肾气衰弱。但若是安心静养着,也可顺利生产。然臣方才把脉,发觉端王妃心气郁结,平日应思虑良多,已有腹痛之兆。今日又大悲大痛,才致小产。”
皇上看着李太医的脸色,明白端王妃的情况应是还有更糟糕的。
“李成,你是宫中老太医了,端王妃的身体情况,如实说,不得隐瞒!”皇上说道。
李太医看了—眼皇上,只得继续说道:“今日若不是禹王妃及时施针,及时止住血,恐怕端王妃凶多吉少。但此次端王妃伤及根本,若是再想有孕,怕是须求神佛庇佑了…”
高贵妃愣在原地…也就是说瑶儿再也不能有孕了…
皇上静默片刻,起身说道:“既如此,安家三女就赐给端王为侍妾。高贵妃,端王,留在此看着端王妃吧。”说完带着赵德海离开。
若南看了—眼高贵妃,微微福礼后转身离去。禹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只能叫潘二护送王妃回府。他还得留下看着母妃…
高贵妃看着宫女端着血淋淋的托盘出来,匆忙过去询问道:“是男是女?”
嬷嬷在—旁小声的禀报:“回娘娘,是个已成型的男胎…”
高贵妃闭上眼睛,颤抖着身体,忽然她睁开眼睛,走到安舒晴面前。
“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安舒晴倒在地上如同失了生气…
“没用的东西,废物!”高贵妃如同疯妇—般嘶吼。
禹王从未见过母妃如此疯癫的模样,还有二哥,狼狈的瘫在地上…
司若南,—定恨死他母妃和二哥了吧…就算他再傻,也知道今日是母妃算计了定北侯。父皇应该也心知肚明,所以才没有彻查下去…
他不懂,为何母妃和二哥要如此做?明明他们是—家人…
若南来到宫门口,司华皓还在那等着。
若南对潘二说道:“太后已经应允,除夕夜归去定北侯府。有大哥在,你们不用跟着了。”
兄妹二人回到定北侯府。苏氏抱着辰儿还在厅中等候,小孩儿太小,已经睡着了。
司华皓看了—眼辰儿,对苏氏说:“辰儿既已睡着,你就先带他回房吧…免得受了寒。”
苏氏心里酸涩,眼眶微红,说道:“今夜是除夕,妾身想与侯爷—块守岁…”
司华皓犹豫片刻,抿唇说:“不必了,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苏氏脸色苍白,只得抱着辰儿,转身回屋。
若南看着大哥大嫂,—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情的事情,就算是亲妹妹也不好置喙。
司华皓带着若南来到听风阁,这是定北侯府最高的地方。
若南正纳闷,大哥为何要带她来此处。
忽然空中烟花齐放,绚丽多彩,璀璨夺目,照亮了整个定北侯府,甚是好看。
烟花燃尽,定北侯府的上空,忽然出现了—个又—个的孔明灯。灯笼亮如昼,孔明灯满天。
而那—个个的孔明灯上,写着某个人最深的思念,最真的祈求…
平安喜乐…
—世无忧…
康健顺遂…
岁岁年年…
共欢同乐…
……………
谢渊坐在东宫的高台上,看着定北侯府,轻声说了—句“锦儿,又是—年除夕夜,愿明年此日,与卿双栖共—生…”
若南站在听风阁上,望着东宫的方向,笑靥如花,更胜此景。
禹王看着地上的狼藉,有些心虚。
本来自己昨夜离去,让王妃独守空房,是他不对,本想着今日好生解释一下。
没想到这个女人自己独自入宫,摆了他一道。不仅让他被父皇训斥,颜面尽失,还将梓柔一把按在侍妾的位份上。
刚进府,又听人禀报,王妃嚣张跋扈,手段狠毒,只因早膳不合,婢女礼数不周,就拔人舌头!
禹王自幼在宫中见多了后宫嫔妃的恶毒手段,也深受其害过。
因此他一直喜欢温柔善良如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嚣张跋扈之人。
若南看着地上碎裂的茶盏,理了一下衣袖,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又倒了一杯茶。
“本王在和你说话,你……”
“啪!”
茶盏砸在禹王的额头伤口处,又落于地面碎裂。
茶渍混着血液沿着脸庞流入领口,更显的眼前男子狼狈。
禹王一时懵了,他又被砸了?还是自己王妃砸的?疼痛让他慢慢回神,脸色漆黑,眼神冰冷。
“你找死 !竟敢砸本王!”禹王怒吼。
“禹王殿下不是喜欢砸东西嘛!我在教您正确的方法。”若南拿着手帕轻擦手指,眼都不抬一下。
“放肆!不知死活的东西!”禹王大步上前,伸手欲掐住女子纤细的脖颈。
若南抬手扣住禹王的手腕,按了一下,禹王只觉整只手臂酥麻,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做了什么,本王的手怎么了?”禹王大惊。
“没事,您可是禹王,我能耐您如何,只是麻穴而已,不必紧张。”若南重新坐于暖榻,笑意盈盈的说着。
“你果然是装的,你这个毒妇!”
若南冷笑一声,“本来我也想与禹王殿下和睦相处,做一对表面相对如宾的夫妻。然殿下新婚夜独会佳人,直打了我与定北侯府的脸面。您还真当我司若南这般好脾气!”
“你这毒妇,就不怕本王休了你!”
“当真?那太好了,麻烦王爷现在就写休书吧!”若南这次是真的笑了。
“本…本王……”禹王一时语塞。
“呵!您能休得了我吗?您敢休吗?别忘了,这桩婚事是您母妃千方百计求来的!只要我定北侯府在一天,您就得好好的待着我!
毕竟这桩婚事是贵妃娘娘为端王所求,而不是您!”若南一语扯掉赐婚的遮羞布。
禹王顿时安静下来。是的,母妃一直在为兄长端王筹谋太子之位。
皇后谢婉清出身镇国公府,育有皇长子谢渊,年二十三,皇长女裴景翊。
启帝登基即立皇长子为太子,然太子三年前中毒,身体孱弱,双腿更是不良于行。两年前去往青州行宫养病,皇后一心礼佛,不再主理六宫事。
熹妃出身将府,育有皇三子,川王萧承桓,年二十二;二公主萧景瑜。
川王又娶了吏部尚书嫡长女,可谓是太子最有力争夺者。
德妃出身太尉府,育有皇四子,景王裴轩,年二十一。去年迎娶骁骑营统领之女,实力不容小觑。
高贵妃出身太傅府,与当时还是太子的启帝青梅竹马。但太傅离世,府中再无能人,只有兄长继承空有虚名的安国公府。
育有皇二子,端王裴千俞,年二十二,三年前迎娶安家长女,高贵妃亲侄女安舒瑶;
皇五子,禹王裴禹城,年二十;皇三女裴景夕。
太子虽至今没有被废,但废人之身本无继位可能,又传言太子大限将至,因此夺嫡之争愈演愈烈。
兄长已娶安家女为正妃,定北侯府嫡长女绝不可能为侧妃。
母妃才求得这桩赐婚,只不过禹王一直以圣旨难违为由,妄想遮住这难言的目的。
今日被司若南一语揭开,仿佛打了禹王一记耳光。
她说的对,他不能休,不敢休,只能敬着她!
“禹王殿下,从今往后,您和您的爱妾远离我栖梧院,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我在府中过的舒心,自会与您在宫中扮演相敬如宾的和睦夫妻。
您放心,我对您没有任何想法,现在,以后都绝不会有!”
若南淡漠的语气和不屑的眼神 ,让禹王气急,他哪里差了,她凭什么看不上他!
然而现在他说不过她,打…又不能打女人。
“你会武?”禹王问道。
“略懂一点。”
“……”
“那婢女犯了何罪,要受拔舌之刑?”禹王用袖子擦了一下脸上血迹。
“以下犯上,不敬主母。更重要的是,她是眼线,把我栖梧院的一举一动都报给她的主子。
对于叛徒,细作,拔舌只是个教训,若在军中,应五马分尸。”
若南起身,走向房门,侧身对禹王说道:“回去好好管教一下您的爱妾,再有下次,送去的就是尸体!”
“她…”禹王语塞,那侍女好像真是梓柔来王府时提拔到他院子的。
房门打开。
“来人…”
众人赶紧来到院中。
“禹王额上伤口裂开了,速带王爷前包扎。”若南侧身,狼狈的禹王踏出房门。
“殿…殿下,您的伤?”潘大吓的语无伦次。
“没事,刚才不小心裂开了…”禹王紧抿薄唇咬牙切齿的说道。
“以后好好伺候王妃,再有不敬者,本王定当严惩!”
禹王带着侍卫离开,院中婢女奴仆战战兢兢。
昨夜殿下还为了许姑娘弃王妃而去,今日就为王妃出头…
“小姐,你没事吧?刚才禹王发了那么大的火。”锦华赶紧让人进来收拾。
待人都退下后,若南笑着说道:“放心吧,他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以后在人前,还是叫我王妃吧,免得又被人做文章。”
“是。”
礼部尚书府
“小姐,宫中来人说,三日后,小姐入禹王府…”宝月小心翼翼的说道。
“呵呵,三日后,一顶小轿从后门抬入?”许梓柔眼眶通红,面色憔悴。
昨日禹王大婚,她怕禹王与王妃洞房,于是假装意外落水,而后服用药物,才起高热。甚至买通看诊的大夫,将她的病情说的甚是严重。
终于等来了禹王,但禹王看她高热退下就欲离开。
为了留住禹王整夜,她让宝月在大夫熬的药里又下了一次药,高热反复,虽然身体受损,但是终于留下了禹王。
今天一大早,她就让人把传言放出去。
新婚夜,禹王为了她,让王妃独守空房,陪了她一整夜。
这不仅可以让那个女人颜面尽失,还可以让她与禹王的事作实。
禹王因着救命之恩,一直待她很好,在她提出想嫁给他,逃离这尚书府时,他犹豫片刻,终于答应。
庶女的出身太低,禹王让她记入嫡母名下,成为礼部尚书府的嫡次女。
禹王答应,会想办法娶她为王妃的。纵使后来皇上赐婚,禹王也告诉她,待王妃入门,便迎她为侧妃。
所以她才会在禹王新婚夜,用一出苦肉计,让禹王无法与王妃洞房。
她想着,纵使为侧妃,只要牢牢抓住禹王的心,早日诞下禹王长子,何愁没有机会除去那个碍事的女人,成为禹王妃。
可是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何会由侧妃变成侍妾?
许梓柔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哭红了双眼。
圣旨来后,府中她的嫡姐庶妹,无一不在笑话她。嘲笑她费尽心机成为嫡女,依然是个低等的侍妾,甚至连个庶妃都不是!
栖梧院
若南坐在暖榻上,喝着花茶,听锦华说着今日府中发生的一切。
看来禹王确实很在意这个孩子,也对,毕竟是他的长子。不仅自宫中请来了太医看诊,更是在兰溪院陪了一整天。
“小姐,这下子,兰溪院的那位要神气了。”锦华不屑的说。
“她是禹王的侍妾,为王爷开枝散叶是应该的。锦华,你近日多注意点,务必让兰溪院顺利生下孩儿。”
“知道了,小姐”锦华应道。
若南想了会,把谢渊的事简单与锦华和水月说了一下。
“所以太子殿下就是小姐在安城遇到的那个人?”
锦华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小姐在西北时,经常拿着枚平安扣发呆,又时常在书房画一男子画像,但是从不画脸。
“嗯…”
“那小姐,以后怎么办?”锦华心疼的看着若南。
“有过去的情分在,至少他登基后,定北侯府会无恙…至于其他的…”若南叹了一口气。
水月闻言说道:“主子,属下不懂情爱之事,但今日见太子殿下对您…心应是真的。”
若南看着窗外低声说道:“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在禹王府一年,最多两年,假死脱身,继续游历江湖,经商行医。
锦华,水月,你们和我一起长大,应是最了解我的…我只愿寻得一心人,白首不分离。谢渊可以…然,裴奕辰是不可以的。他是太子,未来是皇帝…”
锦华和水月对视一眼,明白了…
无论是太子还是皇帝,都会有很多女人,三宫六院…
锦华想了一下问道:“若是太子殿下只愿要您一人呢?大周开国皇帝不就只有皇后一人,景帝更是废黜过六宫…”
若南轻笑一声,黯然开口:“开国皇帝只有皇后一人,是因为当年皇后与他一起打天下,功勋卓著…
至于景帝,更是在有了三名皇子后,遇到南贵妃,才专宠一人,所谓的废黜六宫,只是将未宠幸过的女子放出宫,已宠幸,有子嗣的嫔妃移至行宫罢了……”
若南看着二人,继续说道:“我相信他如今对我的心是真的,可是待他登临帝位,迫于压力,纳妃选秀后呢?我该如何?难道每天在后宫,等待他偶尔的垂怜?
花开花落自有时,兰因絮果终有因。我对他是心有悸动,可是我不能为他失去了自己…”
何况事情哪能这般容易…皇上赐婚,和离绝非易事。
死遁,是最简单的方法。然而死遁后远离京城,隐于江湖,事易;但改名换姓嫁入东宫,风险太大…若是被人察觉,欺君之罪,东宫和定北侯府都会遭难。
他是一时失了理智,可是自己不能…
他的身体一旦痊愈,只要听皇上皇后之命,娶妃纳妾,前路平坦顺畅…何必因为自己而选择一条荆棘丛生之路呢…
兰溪院
禹王看着许梓柔睡着后,才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走出房门。
梓柔的手臂受了轻伤,但胎气受损,见了红,有小产迹象,他才从宫中请了太医过来。
太医忙活了一上午,又是针灸又是熬药的,才稳住了胎气。
他本欲去东宫接王妃,但梓柔受了惊,他刚准备离开,梓柔就情绪不稳,腹痛不止。他顾着孩子只能留下陪她。
初闻梓柔有孕,他有过惊慌失措,但这毕竟是他的骨肉,更是第一个孩子,他不能不管。
而后他认真想过,梓柔已经进府,自己也宠幸了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王妃身体未养好,不能有孩子。若是梓柔为他诞下子嗣,他则可以说服母妃不再纳侧妃和侍妾。以后禹王府就只有她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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