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现代女大佬姜楚歌生活萎靡又潇洒,豪掷千金包顶级男模。不成想春宵一刻只是场阴谋,她最终被最好的闺蜜和心爱之人联手陷害,把她射成了马蜂窝。意外重生,姜楚歌来到1988年,还算是个深山老林。家徒四壁是小事,关键她成了一个名声不好的穷酸寡妇。姜楚歌要疯了:我要赚钱,要重回巅峰!
主角:姜楚歌 更新:2022-07-16 0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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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楚歌的女频言情小说《女首富她回炉重造了》,由网络作家“冷夜溪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女大佬姜楚歌生活萎靡又潇洒,豪掷千金包顶级男模。不成想春宵一刻只是场阴谋,她最终被最好的闺蜜和心爱之人联手陷害,把她射成了马蜂窝。意外重生,姜楚歌来到1988年,还算是个深山老林。家徒四壁是小事,关键她成了一个名声不好的穷酸寡妇。姜楚歌要疯了:我要赚钱,要重回巅峰!
姜楚歌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流动的红酒在水晶杯里转出一圈圈红晕时,她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身材修长,双腿笔直。有一头蓬松的淡棕色短发,因为醉酒的缘故两颊泛起绯红,穿着一件白丝绸衬衫,领口解开4颗纽扣,露出完美的胸肌线条,十分惹眼!
“你拿我当鸭子?”
男人有点烦躁,一双深沉的黑眸里充斥着对姜楚歌的厌恶!
但偏偏是他生起气来,一抿唇,一皱眉的样子,姜楚歌却出奇的喜欢。她心中不禁感慨,果然是亚洲最帅面孔Top1,很Nice,她喜欢。
姜楚歌笑了,理直气壮的反问:“不然呢?”
“你!”
男人捏紧了拳头,因为太用力骨节都发出咔咔的声响,对此,姜楚歌毫不介意。
她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很随意的说:“30分钟前,我买下了你的经纪公司。我可以给你开个人T台秀,可以投资拍摄你喜欢的任何电影,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老板!我有权包装你,也有权……雪藏你。”
她理了理松散的卷发,翘起小腿,接着说:“你租住的公寓小区、驻唱的酒吧,做公益的猫舍,在10分钟前它们都变成了我私人的资产。”
“程颐,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吊了我大半年的胃口,现在我的耐心耗尽了。”
突然,姜楚歌站起身来,上前一把捏住了程颐的下颚!虽然两人身高悬殊,姜楚歌得吃力的踮起脚尖仰着头才能直视他,但她面上风平浪静,一字一顿的告诉他:“程颐,我包养你,月薪500万。”
“够意思吧?”
话音落了,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一瞬间静止。
姜楚歌心扑通通的狂跳着,嘴上说着最强硬的话,内心却慌得一批,这是她喜欢了一年的男人。
她姜楚歌收购全球上千亿产业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就在姜楚歌表面镇静,内心最紧张的关键时刻,突如其来一声手机铃声打断了沉闷的气氛。
“叮咚--”
是程颐的手机。
这时,他警觉地按灭了手机屏,直接关机。速度之快,让姜楚歌连瞄一眼都没机会。
对峙还在继续,他始终没有正面回答她愿不愿意。而是侧着脑袋冲她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随后立刻收起了笑意,冷冷的打量她,审视她……忽然间,仿佛在某一刻看穿了她海平面下的火山涌动。
紧接着,忽然向她发问。
“你就这么想睡我?”
姜楚歌愣了,“一般般吧。”
“一般般?”
“……不然呢?”
他刚才为什么那样笑?因为洞悉了她的紧张情绪所以鄙视她装吗?
男人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在姜楚歌走神的短短几秒,以一个拦腰环抱的姿势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奢侈酒店的浴袍腰带很丝滑,只需要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姜楚歌就成了剥了壳的嫩鸡蛋!
男人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火热的肌肤上,一寸寸将她残存的意识逐渐吞没,姜楚歌只觉得浑身酥软的好像没了骨头,都无力回应他落在自己身上那冰凉的吻!
翻云覆雨一番后,她脸上余潮未退,只觉得身心舒畅。
下一秒,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绞痛,接着浑身发胀,痛感一波波袭来……犹如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皮肉,疼的姜楚歌冷汗直冒,无法动弹!
我这是怎么了?
她下意识的捂住小腹,身体蜷成一团。
“程颐,我好疼!”
男人眉峰轻挑,嘴角一勾,修长的手指在姜楚歌腰间游走,一股炙热的气流喷薄在她耳边,“是吗?这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惊喜。82年的拉菲,混合缅甸一种毒虫的体液。味道应该不错吧?”
红酒有毒!
姜楚歌满脸错愕,“你竟然给我下毒!”
程颐笑了,“很意外吗?”
“你……为什么?”
姜楚歌双眼胀疼,视线开始逐渐模糊,喉咙嘶哑,竟发不出声来了。
他慢慢起身,慢条斯理的穿上衬衫,口吻冷漠的说。
“为什么?问得好。”
“还 记得一年前的事吗?姜氏家族派你收购诚氏集团,你为了成功吞并程家,骗我养父入股新药科技,套死他手里所有现金流害他心脏病复发进了ICU,又在水岸新城 的开发区工地故意致死我养母,一死一伤,程家股价大跌。然后你趁人之危压低收购价入主程氏。短短2个月,控股全亚洲的程氏股份,一跃成为了亚洲第一女首 富。”
“心思毒辣,手段狠绝,不亏是你。”
“不过我想知道……用这种恶心手段敛财的时候,你想过自己会有今天吗?”
姜楚歌震惊了,他居然是程建国的儿子!
他接近自己,原来是为了报仇!
她开始拼命的摇头,不!不是这样的!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他想的那样!可她的挣扎反应被他当做是死前的畏罪恐惧,他眼里的厌恶更明显了。
然后他做了两件事,给她罩上了黑色头套!在她耳边用极致温柔的语气对她说了致命的告别。
“姜楚歌,你可以去死了!”
话落,整座酒店的安保系统全面触发了,总统套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道道红色射光大作,一个个拿着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冲了进来,枪口的瞄准线对上姜楚歌的心口。
最后一个进来的女人,短发干练,眉眼犀利。
“搞完了没?时间不等人,5分钟后姜家保镖就会全面封锁这里!你最好现在就动手!”
大脑片刻空白之后,姜楚歌恢复了一丝理智,这声音好熟悉!这不是她最信任的闺蜜于潭吗?
动手?什么意思?
“唰”地一声,有人一把扯掉她的头套!
是于潭!
她最亲近的闺蜜,她的贴身安保!
此时此刻,于潭手持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的眉心!
于潭直视程颐,“你在犹豫什么?”
程颐瞥向姜楚歌,“我没有。”
“那我动手了。”
扳机扣动--
最后一刻,姜楚歌冲破喉咙的刺痛感,大喊:“于潭,我是楚歌啊!”
于潭一瞬间转头盯向她,忽然笑道。
“杀的就是你!”
砰--
砰砰砰--
一颗子弹射穿姜楚歌的眉心,接连数发子弹也横穿她的心脏。
是她的错觉么,最后一刻的他……眸子深处那一抹游离,是不忍吗?
来不及多想,一束剧烈的白光从枪口处逐渐放大,巨大的吸力把姜楚歌的灵魂径直带走!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蓦地,耳边隐约传来呼唤声。
“二丫,二丫!快醒醒!”
“呸,真是不知检点,一个克死男人的寡妇还敢跑到江堤边上去勾引男人,怎么没淹死她!”
“行了,少说两句,人命要紧!”一道苍老的声音呵斥道。
姜楚歌觉得头晕目眩,迷茫间睁开了眼睛,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一堆穿着破旧工装、灰头土脸的农民正围着她瞧?
“我这是在哪儿?”
“她是不是脑子被乡河淹出毛病来了?”一个头裹花布衫的黑瘦女人冲姜楚歌直翻白眼,“又开始作了,还装失忆!真恶心!”
“不张嘴憋不死你!”
在一位头发花白的平头老汉训斥下,妇女们纷纷识相的闭上了嘴。
“孩子,没事吧?”
姜楚歌摇摇头,坐起身看一眼自己,她不是死了吗?她记得程颐向她示好,结果到头来却是一场联手算计,闺蜜一枪爆头,让她衣衫褴褛的就驾鹤西去了!最重要的是她还没立遗嘱呢!她可是亚洲首富!
“这鬼地方是哪个乡镇?”
平头老汉一愣,“二丫,这是……咱们牛头村啊!我是村长牛大爷啊!”
牛头村?牛大爷?
“今年是哪一年?”
牛大爷皱着眉头,“一九八八年啊!”
黑瘦女人看不下去,抢话道:“我说胡楚楚!你以为装傻充愣,人家江山海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人还没捞上来呢!你一个不要脸的寡妇还要强迫山海,逼的人家跳了乡河了!你就作孽吧你!”
“就是就是!”
“真是不安分,咱村的贞节牌坊都得给她败坏了!”
姜楚歌听的一阵耳鸣,只觉得脑子里像油锅里浇进了水,某个记忆点突然炸裂,关于原身的前半生记忆尽数传入她的神经中枢!
一九八八年!
她居然穿越重生了!还回到了改革开放的八零年代!
原身叫胡楚楚,小名二丫。出生在西部地区深山镇牛头村里!十八岁就和隔壁村的傻子李二柱在一起了。
李二柱是个傻的,男女之事上面也都不懂,只会闷头下地干活,原身整天只会躺平,生活日常就是家暴李二柱!
去年冬天,原身生了冻疮,李二柱顶着大雪上山采药,很不幸的跌下山崖摔死了。原身居然也没拿钱发丧,编了一张草席子就潦草埋了。
半后年村长见她一个寡妇可怜,就给她介绍了一个算命的,原身看小伙清长相秀耐不住寂寞当天就想结婚!吓跑了小伙子。
算命的临走前,还对村长说她是个水命,自己是个火命,五行相克,真的不合适。
实情是嫌弃她土肥圆!
丑拒就算了,臭算命的居然编排她是个孤煞面相,说原身后半辈子是断断不能再嫁了!
说白了,就克夫呗!
就说当下吧,胡楚楚寂寞了一年,饥渴难耐之下,忽悠村里年轻光棍江山海到乡河边散步,想霸王硬上弓,谁能想到!小伙子年轻气盛不受这委屈,扭头就跳了乡河!
跳就跳吧,跳的时候还扯上原身!大有一种,你让我受委屈,你也别想赖活着!
两个不懂水性的人险些淹死,被在附近垦荒的乡亲瞧见,急忙喊了人来河里捞人。
原身太肥,呛水时间过久直接过去了!被一枪崩了的姜楚歌穿了过来。
这些源源不断的记忆点灌输进脑海,姜楚歌面朝黄土背朝天,大气一出:“我去,真憋屈……”
“来人啊,快搭把手!”
这时,乡河岸边的年轻汉子光膀子上岸,臂弯里拖着一个身材健硕的小伙子,一群乡亲乌泱泱跑过去帮忙的帮忙,围观的围观。
“山海昏迷了,这可咋办?”
“怕不是被水鬼迷了,回不来了吧?”
“瞎说,再等等看。”牛大爷瞪眼道,一帮村民不敢吱声。
姜楚歌理清思绪爬起来凑了过去,虽说祸不是她闯的,现在她靠着这具身体重获新生,原身的债,她少不得要弥补。
挤进去一瞧,小伙子脸色乌青,嘴巴紧闭。这明显是呛水堵塞呼吸道了!这个年代急救知识不普及所有人都在干瞪眼。
“起开,让我来!”
她撸起湿漉漉的汗衫袖,腿一张就坐在了江山海腰上!
“我的老天爷呀,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她……她干嘛?”黑瘦女人气的大喊道。
姜楚歌的行为让一众乡村妇女羞红了脸,臊的偏过头去不敢直视,农村汉子看傻了眼!牛大爷握紧了拐杖,想瞧瞧二丫又折腾啥?
只见姜楚歌十指交叠,按在江山海身上,有频率的施力按压。不一会儿,他就大口大口的吐出河水,呛了气,迷蒙间张开了双眼!
“活了!活了!”有人激动的喊起来。
牛大爷放心的点点头,“老天爷保佑。”
黑瘦女人横眉冷眼的挤兑道:“谁知道从哪儿学来的鬼打架……哼!”说完,拿起锄头扭头走了。
见两人都平安无事,牛大爷摆手让其余的村民也都散了,乌泱泱一片人都回去种地了。这会儿,河岸边只剩下胡楚楚和江山海。
江山海从醒来时就一言不发,瞧来瞧去,周遭瞧了个遍。
“喂,你可千万别再跳了啊!再跳没人捞你,我不可不想再死一回。”姜楚歌累了,瘫坐在他身边,开始给这个喜欢自寻短见的闷葫芦做心灵疏导。
“好兄弟,咱俩算是一起经历过生死了吧?”她笑眯眯道。
江山海防备的看向她!
“想干嘛?”
她嘴角抽搐,“……我,我能干嘛?你放心,我对你没那意思。”
虽然这小伙子长得确实俊俏,原身这点审美也还算上道,可她这一身肥膘,想做点什么还真怕压死这小伙子。
刚活过来,人生地不熟的,想来绝不能惹事。
“我的意思是做人呢,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是吧?上有父母下有亲朋的,死了谁顾你家里人呢?对不对?”
为了你的家人,你总得坚强活下去吧?
谁知,江山海给了她一记白眼。
“我是孤儿!”
“……”
“大哥!你关注的重点有偏差吧?我是让你好好活着!行,既然你这种态度那咱们就把话说开,我和你也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对吧?你呢,要是再自己找死,千万别拉上无辜的人,比如说我!更别在我面前死,我真的没钱!担不起人命价!”
“你懂我意思了吗?”
姜楚歌叉着腰一气呵成道。
江山海皱了皱眉头,抬眼看向她,“我刚才,有说过要寻死觅活的话吗?”
这一问,反倒是噎住了姜楚歌!
“好像……是没说过,呵呵……”
如果尴尬能写在脸上,姜楚歌整张脸都是黑线。这小子说话特别噎人,两人话不投机都陷入了沉默。
河边站久了,她的湿衣服被河风一吹,冷的让人直打哆嗦。见状,江山海顺势就脱下了他的外套,姜楚歌急忙摆手。
“别,我不冷。”
没成想,江山海并不是要给她披外套,只是脱下来擦了擦自己满是淤泥的胶鞋鞋边!然后从地上爬起来顺手就丢掉了那件脏兮兮的工装外套!
人呢,沿着河堤扭头走了。
只给她留下一个壮实的背影,还有一句话!
他说:“你放心,如果我要讹,也一定找有钱的,漂亮的,没嫁人的,更没克死过人的。你这种寡妇连号都摇不上。”
“寡妇怎么了?”
“寡妇就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吗?”
说话真损!
江山海多半是个普信男!普信男!
如果她还能再穿一次的话,大概率会在他被救上岸时冷眼旁观,压根不会施以援手,她还要附和村民的话,板上钉钉说他就是被水鬼迷了眼,已经无力回天!
果然人穷被人欺啊,这要是搁上辈子,除了程颐谁敢这么损她?损她笑她的人早就被她打压的失业崩溃了。不过话说回来,程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干抹净还要了她的命,亿万身家恐怕也被那小子算计走了。
天可怜见,让她有了重生的机会,还是在这遍地黄金的八零年代。
姜楚歌当初是靠着家族投资创业的,2000年房地产泡沫经济崛起捞了不少,现在提前了足足12年,12年的时间跨度放在八九十年代,那可是无数产业诞生,正喝头汤的黄金时间!
如果她从现在就开始创业,那这12年的资本原始积累加上2000年后她对未来经济的把控,姜楚歌有信心能冲击世界首富!
天降良机啊!
回家的路上,她越想越激动……感觉自己离世界首富只差一步之遥!
“……”
一阵秋风刮来,干黄的草吹飘在姜楚歌乱絮打结的头发上,她嘴角抽搐,笑容僵硬极了。
“这一步之遥……真远啊。”
丰满的理想被现实无情的击碎!
胡楚楚的茅草屋压根不能住人!
几根椽木颤颤巍巍拼凑在一起,枯黄的干草勉强搭在上头,姜楚歌还没进院子,一阵大风就刮走了屋顶子!
直接变成了“露天别墅”。
屋子破,她忍了。
厨房就是一个土坯围起来的灶台,边上摔破的缸底里有点黄面,捂的生了味,量只有一小勺,扒拉半天只够冲半碗黄面糊糊。
寒酸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这个家了。
姜楚歌绝望的趴在一边的小水缸上,盯着缸里浑浊的水勉强映出她这一世的容貌,体态浑圆,约莫有200斤!五官更不用说,三角眼、蒜头鼻、香肠嘴再配上一张黑面饼子样式的大脸盘,毛孔粗大,皮肤黝黑,整体形容就是肥头大耳,状如母猪!
她上辈子长的娇柔妩媚,多少商界大佬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没想到一届亚洲女首富居然回炉重造成这副鬼像……
姜楚歌哭笑不得,她盯着缸里的水发现自己绝不能哭,因为一掉眼泪胡楚楚的丑能放大一万倍!
姜楚歌深吸一口气,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就算给她一手烂牌,只要是她姜楚歌,就必须得打出王炸来!
她吭哧吭哧爬起来,凭借着原身的记忆翻出家里破旧的扁担,走了来回五六里路挑了干净的山泉水,把灶台碗筷全洗干净,水缸存满。再烧一锅开水,折腾出小半碗黄面糊糊果腹。
又担了不少茅草编竹帘似的攒成一片,重新上了屋顶。削了野外的树桩子做了木插销,钉死支撑草屋的橼木支架,还算结实的新屋子搞定了。
这一折腾,起码大风刮不跑了。
不过这一番活计干完,原身这肥胖的身子又酸又账,外面天也麻了,姜楚歌往土炕上一躺就睡了过去。
睡前还不住的念叨着:“减肥,必须得减肥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不知是谁家的母鸡大清早飞到她的院子里,咕咕咕的叫个不停,还叨她的木门!
以往都睡到自然醒的姜楚歌瞬间来了起床气,肥胖身子在土炕上扭来扭去,“砰”地一声跌下了土炕,彻底摔醒了。
“奶奶的,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信不信姑奶奶吃了你!”
她气冲冲的追出去撵的那只母鸡满院子飞,拉了一地骚臭的屎。要不是八十年代这玩意金贵,吃了难免和村里人干仗,她能受这口气?早该炖了它!
“咕!咕!咕!”
母鸡也不甘示弱,在她气喘吁吁时干脆在烧水的锅里来了一泡。
母鸡见姜楚歌炸了毛,扑腾着翅膀越过了篱笆围栏,转个弯拐进土巷子里,迎面碰上正在找鸡的主人,鸡主人居然是在乡河边嘲笑她的黑瘦女人。
根据原身的记忆,黑女人叫李三花,是原身丈夫的远方表妹。李三花原来的村子闹了饥荒,人都逃了。她跋山涉水几百里地来牛头村投奔李二柱,想跟他成个家,结果胡楚楚横插一脚先一步嫁了过去,如果没有胡楚楚,兴许成就好事的就是这表兄妹了。
后来,李三花单身至今,至于为什么没嫁人,原因不详。
不过自从胡楚楚嫁给李二柱后,李三花对原身是一万个不顺眼,对于原身守寡后的种种行径更是唾弃不已,时常串门子骂她是如何如何当荡妇的。
嗯……这么看来,梁子深啊。
李三花护崽一样抱起自家母鸡,“你跟个寡妇叫什么劲儿啊?”
姜楚歌被噎了一口气,还是规劝自己,前尘往事太复杂,还是忍一忍,少招惹为妙!于是转头准备离开。
李三花又说:“她穷疯了追着鸡跑,你也穷疯了?回家!”
姜楚歌一听这话,哪里还能继续忍?冲李三花背影喊道:“三花姐姐,你怕是不知道!寡妇最爱吃鸡了,你可看好你家的小鸡仔,小心哪天一觉睡醒,它就进了我的肚子。”
说完,她畅快极了。
膈应人谁不会?
“胡楚楚!你不要脸!”
姜楚歌前脚走,后脚李三花的河东狮吼就响彻了巷尾。
她正笑开了花呢,结果土巷子里一转角就碰见了江山海,他瞧都没瞧她一眼,挑着一担水从她身旁经过时却低声嘲讽了一句,“不知廉耻。”
姜楚歌立马冷了脸,伸手一把拽住了扁担的尾端,水桶一时不稳,洒了大半。两个人回头都冷冷的注视着对方。
她收起情绪,勾了勾唇:“我不知廉耻?是哦,你知道廉耻,那你怎么有功夫在这儿挑水,没时间跳河了呢?你真应该再跳进乡河里好好洗洗你昨天丢掉的廉耻。”
江山海眉头皱了皱,很显然,他不高兴了。
不过他不高兴,姜楚歌就很高兴了。
她偏喜欢把自个的乐建立在江山海的憋屈上!
他命令道:“撒手!”
她偏不,“我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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