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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界首富

挑大粪的猫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啸经历了丧妻之痛,从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酒鬼”,变成了一个商业大亨。但是他心中的遗憾却始终没办法消失。再睁眼时,陈啸发现自己竟然重生回到了1988年,那时一切悲剧都还没有发生,妻子林晓雅也还没有和他离婚。欣喜若狂的他发誓,这辈子一定不会再辜负林晓雅,一定要让她过上幸福的日子……

主角:陈啸,林晓雅   更新:2022-07-16 0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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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啸,林晓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世界首富》,由网络作家“挑大粪的猫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啸经历了丧妻之痛,从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酒鬼”,变成了一个商业大亨。但是他心中的遗憾却始终没办法消失。再睁眼时,陈啸发现自己竟然重生回到了1988年,那时一切悲剧都还没有发生,妻子林晓雅也还没有和他离婚。欣喜若狂的他发誓,这辈子一定不会再辜负林晓雅,一定要让她过上幸福的日子……

《重生之世界首富》精彩片段

陈啸醒了。

感觉脸好像被什么东西顶着,无法转动,他慢慢地睁开眼,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正趴在地上。

一醒过来,宿醉之后的难受便来了,头疼欲裂,胃里更是不停地翻腾。

他呻吟着从地上坐起来,发现眼前的环境很有些眼熟。

本来就很小的屋子被一张炕占据了三分之一,炕边连着灶台,屋子当中只简单摆放着一张方桌,两把凳子。

倒是灶台旁边的水翁引起了陈啸的注意,他完全是依靠着一种生理反应,挣扎着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揭开水翁上的盖子,拿起里边的瓢满满舀了一瓢,一饮而尽。

真凉,真舒服。

陈啸放下水瓢,有些恍惚起来,转头之时,一眼看见了钉在墙上的月份牌,上边的日期赫然是1988年11月22日!

什么情况?

他记得昨天晚上是因为睡不着觉,喝了不少的酒,怎么一觉醒来回到23年前了。

怪不得自己感觉这环境似曾相识,如果真的是回到了1988年,那么这就是自己当年的家,那么……

陈啸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

晓雅还活着!

算起来,这一年刚好是陈啸结婚的第二年,妻子名叫林晓雅,是出了名的大美女,而陈啸也同样出名,倒不是因为优秀,而是因为烂泥扶不上墙。

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一天到晚尽想着发大财,半年前拿着家里所有的积蓄出门做生意,结果被骗子骗的一干二净。

回家之后,便开始摆烂,整天喝酒,喝酒了就回家耍酒疯,两句话说不对,冲着林晓雅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好好的一个家弄得不成样子,林晓雅实在无法忍受,也就是89年初的时候,她最终选择和陈啸离婚,也是积郁成疾,不久便一病不起,没过两年就撒手人寰了。

尽管陈啸后来浪子回头,成为了国内赫赫有名的电气工程师,但每每想到林晓雅,陈啸依旧痛彻心扉。

如果老天真的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绝不会让悲剧上演!

可……真的是重生了吗?

正茫然,房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二十多岁年纪,五官精致到挑不出任何瑕疵,再加上苗条纤细的身材,那样子足以让后世最红的女明星见了都自愧不如。

美中不足的是,那张漂亮的有些不讲道理的脸上此时带着明显的青肿,一见了陈啸,更是有些畏缩,甚至都不敢直视陈啸,低声问道:“你醒了?”

“晓雅!”

陈啸的眼睛睁大了,由于激动有些失语,“我……”

“饿了吧,我现在就做饭,”林晓雅低着头绕过陈啸走向灶台。

陈啸有些不能自己,伸手想要把妻子抱进怀里,而林晓雅却误以为陈啸又要打她,吓得一哆嗦。

那眼神就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陈啸一阵心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憋出一句,“要不要我帮忙?”

林晓雅诧异地看了丈夫一眼,陈啸自打做生意失败回来之后,天天和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即便回来也是往炕上一躺装大爷,像这么礼貌地说话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不用了,你等着就好,”她避开陈啸的眼神,走到了灶台前开始烧水,准备做饭。

陈啸在饭桌旁的凳子上坐下,眼神却是一刻也离不开林晓雅。

还在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忽然发现站在灶台前的林晓雅肩膀抽搐,像是在哭,陈啸忍不住站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了?”

“没事,”女人可怜兮兮地抹去了眼泪,开始向外走,“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等林晓雅出了门,陈啸看看周围,才明白她哭泣的原因,米缸已经见底了,家里已经没什么可吃的东西了。

他这才想起来,原本家里虽说谈不上富裕,但还算殷实,就是因为自己把所有的钱都败光了,才到了现在这般光景。

更过分的是,就连在帆布厂上班的林晓雅那点可怜的工资他也不肯放过,都拿去喝酒了,揭不开锅也是理所当然。

“陈啸,你真不是东西!”

他抬起手,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

火辣辣的疼!

既然能感觉到疼,也就是说这一切都不是梦,他真的重生了!

陈啸有些兴奋。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女人骂街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天天找人借钱?这周围邻居的钱都被你家借遍了,还要不要脸了?”

门开门关,林晓雅像是躲难一样地冲了进来,羞的满脸通红,手里却多了一颗白菜和一捆粉条。

“有人骂你?”陈啸皱着眉头问道。

“是李姐,”林晓雅掩饰着羞怯,再次回到灶台旁开始忙乱,“上个月借了她一块钱没还,刚才去买菜碰上了……”

都能想到这可怜女人被人追在屁股后面骂的情形,陈啸也有些郁闷,伸手在自己兜里掏了掏,居然掏出两毛钱来。

“我这里还有两毛,先还给她,”陈啸把钱递向林晓雅。

林晓雅愣住了,忽然间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陈啸向来是跟她要钱的,还从来没有给过钱,这样的举动让她一时间难以适应。

“不用了,”她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再坚持十来天厂里就发工资了,到时候我再还给李姐就行了。”

陈啸有些急,直接把钱塞进了林晓雅的手里,“让你拿你就拿着。”

林晓雅看着手里的钱,眼睛又红了,嘴里轻声哀求道:“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行吗?别再胡闹了。”

“晓雅,我再也不会摆烂了,你放心,”陈啸重重地点头,眼神炽烈,“从今天起,咱们好好过日子!”

陈啸说得是真心话,但林晓雅却不怎么肯信。

这种保证她已经听到不止一次了,经常是陈啸前脚刚发过誓,后脚就又醉醺醺地回来了,嚷着要酒钱,不给就打,她已经麻木了。

半个小时过后,饭菜上桌,素到不能再素,仅有的一碗米饭盛给了陈啸,然后便是白菜炖粉条。

看着面有菜色的林晓雅,寒酸到不能再寒酸的家境,陈啸一时间难以下咽。

更让他难过的是,明显能够感觉到林晓雅并不相信他,这也难怪,以前做了那么多不是人干的事,林晓雅早已对他不报任何希望了。

陈啸咬了咬牙。

晓雅,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重生的陈啸没能第一时间获得妻子的谅解,对此他也能理解。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很想把林晓雅揽进怀里,却被很坚决地推开了。

人最怕的就是心死,林晓雅的冷漠,绝对是陈啸一手造成的,他要做的就是脚踏实地,一点点地改变林晓雅对自己的印象。

后半夜,陈啸忽然被惊醒了。

感觉有人在身边不停地发抖,睁开眼看看,发现是林晓雅把她的被子给了自己,而自己则靠在他身边瑟瑟发抖。

陈啸感动得差一点哭了出来,急忙把被子给林晓雅盖上。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现在是冬季,北方的火炕,是需要烧火的,可这个家连锅都揭不开,更别说是碳了。

看着睡梦中的林晓雅依旧在发抖,脸上还隐隐有泪痕,陈啸心里一阵抽搐。

能够重新回到林晓雅的身边是他最大的愿望,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女人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

林晓雅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陈啸已经出去了,更让她意外的是,家里仅有的两床被子居然都盖在自己身上。

她开始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等到回过神来,又有了想哭的心思。

可等到穿衣服的时候,这种心思又被绝望所取代了,昨天陈啸给自己的两毛钱,她明明装在口袋里的,现在却不见了。

不用问,一定是那家伙拿走了。

到底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在农村长大的林晓雅和其他人一样,梦想着能够来城里过上好日子,也正是那个时候,陈啸上门提亲来了,穿的人模狗样,骑着自行车,还戴着手表。

同样没什么见识的父母,轻而易举的被这家伙唬住了。

等到结婚后,林晓雅才知道,陈啸根本就没工作,或者说他自己也不想上班,自行车和手表都是去世的公公婆婆留下的。

可即便是这点家底最终也没能保住,不到一年时间就被陈啸败光了。

穷也就算了,整天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骂成是废物,林晓雅抬不起头,连死的心都有了。

昨天好不容易像是看到了一点希望,可一夜过后这点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她从炕上下来,想要洗脸的时候又哭了,别人家就算再差,总还能有块肥皂用,而她每天洗脸却只能用清水。

门开了,是陈啸回来了,林晓雅背着身不去看他,心如死灰地问道:“你昨天给我的两毛钱,是你拿走了?”

“对,”那家伙居然没有一点‘羞耻’感,直接答应了,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本来是想给你做早点的,可家里没面了,我就拿了去买了点吃的。”

林晓雅愣怔地转身,发现陈啸的手里居然拿着两根油条和一份豆浆,他走到饭桌前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嘴里嘟囔着:“这油条细的跟筷子差不多,居然也敢卖四分。”

“豆浆的价钱还算公道,五分钱一份,”他又从兜里掏出剩下的钱,有零有整地放在桌上,回过身发现林晓雅一脸错愕,便笑了笑,“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晓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给我买的?”

“是啊,”陈啸点了点头,“家里就你一个人上班,自然是该你吃。”

本来是很体贴的一句话,却让林晓雅脸色大变,几乎是在哀求,“别让我再给你借钱了,咱家欠邻居家的饥荒还没打清,我爸妈留着看病的钱都被你拿走了,我实在没脸跟别人开口了。”

也怪原来那家伙做事太绝,把这个可怜的女人吓怕了。

陈啸哭笑不得,只能率先在桌边坐下,冲着林晓雅招手,“过来坐,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你放心,绝不是让你去借钱。”

林晓雅半信半疑地坐下,陈啸把豆浆推倒她面前,认真道:“从今天起,我也打算找点营生做,给家里补贴家用,至于做什么你不用管。”

“反正你记住一点,以前那个混蛋陈啸已经‘死了’,以后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他是意有所指,而林晓雅却是再也绷不住了,两颗滚烫的泪水滴落在碗里,“真的?”

“真的,”陈啸把油条塞进她手里,一脸温和,“快吃吧。”

“你也吃,”林晓雅抽噎着拿起另外一根给陈啸,却被陈啸拒绝了,“我一个大男人,扛饿,两根都是你的。”

更多的泪水流了下来,林晓雅觉得那是她自结婚以来吃过的最香甜的一顿饭,哪怕这个男人是骗她,她也认了。

早饭过后,林晓雅去上班了,留下陈啸一个人坐在家里开始构想自己的计划。

这个年代,像临江这种小城镇,普通家庭双职工,一年下来工资也才不过七八百的样子,家里的钱都被他白光了,想要拿出钱来做买卖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在陈啸看来,学识固然重要,人生的经历更加重要,有了后世的经历,这个年代在他的眼里,那就是遍地黄金!

刚才给林晓雅买早点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周围卖的早点不少,唯独缺了一样,那就是牛奶。

临江镇的整个城区并不大,唯一的牛奶厂在最东边,离着城区还有好几里地,这个年代的交通工具还是以自行车为主,而真正能买起自行车的家庭却并不多。

牛奶厂嫌麻烦,不愿意给城里送,而城里又没人愿意骑自行车好几里地去买。

并且牛奶的保鲜在这个时代是个棘手的大问题。

刚挤出来的鲜牛奶在常温下只能保存不超过四小时。离牛奶厂较远的地方跟本就喝不上新鲜牛奶。

但是这种问题对于林啸这个电气工程师而言就是小儿科。只要解决了保鲜问题,这将是一个极大的商机。

林啸计划,先从牛奶厂进一些牛奶然后回到城里卖,积累本钱,顺便了解行情。

当然要做这种买卖,陈啸至少也得有辆自行车才行。

难了。

林晓雅每个月倒是有工资,可也只是少的可怜的30多块钱,除去家里的正常花销,也不剩什么了,一辆最普通的自行车也要150块,等着攒钱买?下辈子吧。

借?

这个年代的自行车,也算是稀罕东西,不是谁家都能买得起的,再说以陈啸的名声,即便是有,也未必肯借。

想来想去,陈啸还是决定做点什么,毕竟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天下掉馅饼的好事。

从家里出来,没走多远,一次意外遭遇却是让陈啸瞬间眼前一亮!


八十年代的临江镇,人口才刚过十万,街道还是那种最简陋的柏油马路。

当然,即便是这样的临江也已经是周边农村人眼里的‘大城市’了。

陈啸顺着街道往前走,正在为没有自行车而犯愁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回头看看,却是原来的陈啸仅有的好朋友,王建军。

两人同样是烂泥扶不上墙,但论起家境,却是天壤之别。

王建军他爸是搞工程的,家里不缺钱,他只是不爱学习,更不想上班,就爱闲晃,和原来的陈啸也算是臭味相投。

“啸哥,去哪儿?”

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装,大裆裤,配上一双翻毛的棉鞋,王建军的这身行头让当时的同龄人羡慕不已。

他的个头和陈啸相当,体型却是要魁梧了很多,吊儿郎当伸出一条腿支在地上,身下骑着的那辆凤凰牌自行车格外引人注目。

陈啸也只有眼馋的份儿了,“没事,瞎晃。”

王建军嘿嘿地笑,拍了拍车后座,“哥们还正想找你,既然没事,那就去我爷爷家帮个忙,回头请你喝酒。”

原来的陈啸已经‘死了’,现在的陈啸只是一门心思赚钱,想让林晓雅过上好日子。

本来是想跟王建军彻底撇清关系,可现在急需要一辆自行车做买卖,兴许这个有钱的‘狗友’能帮上忙,想到这儿,陈啸坐了上去,“走着。”

“好嘞!”

王建军应了一声,蹬起自行车往家走,这家伙是那种酷爱显摆的人,走到哪儿都要把铃铛按得震天响,像是生怕人们看不到他的凤凰自行车一样。

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王建军则是越发得意,让坐在后座上的陈啸一阵好笑。

才到了王建军爷爷家的胡同口,就发现一大帮人正围聚在巷子中间吵吵嚷嚷。

王建军的爷爷一眼看见了王建军,立即叫了起来:“你小子跑哪儿去了?这么多人看不了电视,都等你呢!”

“来了,”王建军停下自行车,赶忙走上前去,解释道:“我一个人不行,就找来啸哥当帮手。”

老头儿不怎么待见陈啸,翻了个白眼,又冲着孙子吼道:“赶紧的,再晚了电视剧也要结束了!”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人们的生活水平普遍不高,一台12寸的黑白电视怎么也要卖到两三百,一般人家根本就买不起。

于是便有了一家人买电视,整个一个胡同的人都跑到家里围观的壮观景象。

王建军的爷爷和王建军一样爱得瑟,索性把电视从家里搬到了胡同里,让邻里邻居们一起看。

那时的电视与现在的不同,还是那种带天线的,除此之外,还必须在房顶上高高地竖起一根天线架子,然后再引一根线连上电视上的天线才能看。

这种收看方式最大的弊病就是天线架子需要对准方向,不然电视上尽是雪花,根本就没法看。

今天也是如此,正赶上有好看的电视剧,又看不了了,王建军带着陈啸走进爷爷家的院子,打算上房,“啸哥,你得跟我一起上去,那天线架子太重了,我一个人转不动。”

陈啸抬头看了看,也有些皱眉,王家也太下血本了,那天线架子都快赶上电线杆子粗细了,这玩意整天转来转去的对方向,谁受得了。

看着看着,忽然心里一动,“军子,家里有易拉罐吗?”

“干吗?”王建军楞了一下,“你想喝?”

“不是,要空的,还要一些铜丝,要纯铜的,”陈啸解释道:“我给你做一副简易天线。”

“不是吧,啸哥?”王建军一脸不信,“这玩意可是电视台的工人给装的,光是安装费还花了好几十,你用易拉罐顶什么用,别骗我了。”

陈啸正色道:“相信我,要是看不了,我赔你一台新电视。”

王建军撇了撇嘴,“拉倒吧,你家什么光景我会不清楚?还赔电视,能请我喝一顿就知足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这家伙最大的优点便是讲义气,不管东西能不能用,既然朋友提出来了,就不能驳面子,很快跑回了屋子,再出来的时候便拿来了两个空的易拉罐和一卷铜丝。

“等电视能看了,也不用你请我喝酒,让你爷爷给我十块钱手工费就行。”

陈啸说了一句,便开始忙乎上了。

王建军一脸好奇地凑上前,“这东西要真能当天线,那可真是太轻巧了,只要不用每天上房转那个遭老瘟天线,我跟我爷爷要二十块给你。”

陈啸要做天线的事情很快就被外边等待的人群知道了,瞬间炸了锅,“尽扯淡,一个二流子还会做天线?打死我都不信。”

“他要是会做天线,猪都能上树了!”

“是啊,那家伙整天就知道吃喝嫖赌,要不就是喝醉酒打老婆,可怜林晓雅年纪轻轻的,摊上这么个下三滥的玩意儿!”

“呸,什么东西!”

更有人开始冲着王建军的爷爷阴阳怪气的来了,“老爷子,看电视是没戏了,我还是先回去了。”

老头儿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走进了院子气冲冲地骂:“就你这些个狐朋狗友,就没一个好东西!小军,你赶紧给我滚上去转天线去!”

王建军一脸无奈,正打算爬着梯子上房,却被陈啸一把拉住了,他转向老头儿道:“老爷子,再等两分钟,我一定能让您看上电视。”

“好,”老头儿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们王家在咱们临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就给你两分钟,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要是看不了,你小子立马给我滚蛋,以后也不许你再和我们家小军来往!”

陈啸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始忙起了手里的活儿。

后世的陈啸在国内绝对是顶尖的电气工程师,像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只是一分半,陈啸便拿起手里的东西,冲着王建军的爷爷晃了晃,“行了,老爷子,天线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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