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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苏婧瑶君泽辰)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尤宫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小说推荐,《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尤宫羽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讲述的是苏婧瑶君泽辰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奴婢参见殿下,主子。”“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5-10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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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女频言情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苏婧瑶君泽辰)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小说推荐,《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尤宫羽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讲述的是苏婧瑶君泽辰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奴婢参见殿下,主子。”“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苏婧瑶君泽辰)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主子,殿下派人送来了一套民间服饰,奴婢现在给您梳妆吧。”

妙霞恭敬地站在一旁,指挥着宫女们小心翼翼地将那套衣裙拿了进来。

苏婧瑶微微颔首,优雅起身,然后缓缓地走向梳妆台前坐下。

妙雪站在苏婧瑶身后,一边灵巧地摆弄着她的头发,一边说道:“主子,今日晚膳殿下说会带您和太子妃去醉霄楼用膳,用完膳后,再去繁华里逛逛。”

“虽说繁华里这条街往年大公子每年都会带您出去,不过这条街每年都会装扮得很有新意,还是值得逛逛呢。”

苏婧瑶静静地凝视着镜中自己,无瑕纯净的眼眸中是淡淡的神情。

她微微启唇,语气平静。

“每年花朝节,繁华里那条街确实最是热闹,装扮得也最好看,街道两边会摆满成百上千种花卉。不过看了这么多年,也腻了,反倒是琳琅街的小玩意儿更吸引我。”

妙霞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惋惜。

“是呀,琳琅街小吃首饰一应俱全,只是太子殿下要陪着太子妃逛繁华里,主子怕是没机会去琳琅街了。”

“太子和太子妃游玩,我何必与他们一道。”

苏婧瑶漫不经心地挑选着首饰,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在首饰间轻轻拨动,仿佛在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乐章。

随后吩咐道:“出宫后,让离璟在琳琅街的墨风楼等我,晚上我会去找他。”

妙雪面露担忧之色,“主子,被太子发现可如何是好?”

苏婧瑶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不屑。

“太子和太子妃在繁华里打情骂俏地游玩,哪有空管我,不必担心。”

苏婧瑶可没有在两个有情人中间当电灯泡的习惯,更没有看着别人卿卿我我的爱好。

君泽辰不是说她不会影响他和凌悦吗?

最好是这样。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苏婧瑶换好了衣裙。

她身着一身薄荷绿的衣裙,颜色宛如初春新长出的嫩芽,清新而又充满生机,身姿轻盈如燕,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娇媚灵动的韵味,让人眼前一亮。

就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美丽动人,清新怡人。

随后,苏婧瑶款步走到了东宫正门。

此时,凌悦也已经打扮好站在那里了。

只是,君泽辰还没有回来,不过按照时间推算,他也应该快回来了。

苏婧瑶走上前去,微微欠身,行了一礼。

“妾给姐姐请安。”

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柔纯净的笑容,宛如春日暖阳,让人感到无比暖心。

苏婧瑶的眼中也满是对凌悦的亲近之情,仿佛凌悦是她在东宫最亲近的人一般。

“妹妹起来吧。”凌悦的声音柔和而又亲切。

凌悦心中对苏婧瑶的感情有些复杂,她知道苏婧瑶善良懂事,是个很好的女子,自从苏婧瑶进入东宫后,从来不曾主动勾引君泽辰,甚至因为她的原因,还在主动避着君泽辰。

苏婧瑶也常常来她的栖鸾殿,在没有君泽辰的时候,她们两人就如同闺中密友一般相处。

苏婧瑶把她当作姐姐,什么事情都愿意和她说,甚至当初皇后下药的时候,苏婧瑶还派人叫她过去,想要让她带走君泽辰。

凌悦有时候觉得自己在苏婧瑶面前有些心虚,因为在和苏婧瑶相处的过程中,她始终没有苏婧瑶的真挚。

她一直在防着苏婧瑶,害怕君泽辰会爱上她。

明明是苏婧瑶闯入了她和君泽辰的感情之中,可苏婧瑶在他们两人之间却表现得太过坦荡,这让凌悦反而觉得是自己心胸不够宽阔。

苏婧瑶起身后,缓缓走到凌悦面前,亲昵地靠了过去,撒娇般地说道:“姐姐,今日妾出宫后,定然不会打扰姐姐和殿下的甜蜜相处哦。”

她的声音在凌悦耳边响起,声音很小,只有凌悦能听清。

“到时妾偷偷溜走,姐姐帮妾打掩护可好?”

说罢,她冲着凌悦眨了眨眼睛,模样俏皮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一番。

凌悦听到她这么说,心中不禁有些高兴。

对于君泽辰将苏婧瑶也带着,她本就有些不开心,可是苏婧瑶也是个小女孩,花朝节这样的日子,又怎么能把她一个人留在东宫呢?

所以当君泽辰提起的时候,凌悦也并没有反对。

她强压住心中的喜悦,故作担忧地说道:“妹妹,宫外危险,你最好还是跟着本宫和殿下,不可随意乱跑。”

“姐姐,京城是天子脚下,不会有事的,况且妾会带着妙云妙雪,她们二人会些拳脚功夫,不会有事的。”苏婧瑶满不在乎地说道。

说完,苏婧瑶亲昵地挽着凌悦的手,继续调侃道:“姐姐不想和殿下过二人世界吗?”

凌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她自然是想的。

随后,在苏婧瑶一声声的撒娇中,凌悦终于点头同意了。

苏婧瑶得逞之后,渐渐收敛了笑意,她的身子变得端正起来,头稍稍低着,静静地等待着君泽辰的到来。

没过一会儿,君泽辰便施施然到了。

他的目光一转,便立刻看见了站在门口那抹身着薄荷绿衣裙的女子。

苏婧瑶精致的面容,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的就多看了几眼。

曼妙的身姿,轻盈而又婀娜,无论站在哪里,都仿佛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苏婧瑶身上这身衣裙还是他专门让人从私库中选了云锦制作而成的。

君泽辰第一次只是让安顺随便送了一件普通的民间衣裙过去。

听安顺回禀说,送过去的时候,是她身边的妙云接手的,妙云一摸衣服的质地,便微微皱眉,说苏婧瑶的肌肤太过娇嫩,穿不了这样粗糙的衣物。

其实安顺送去的衣裙质地并不算粗糙,都是平常京城小姐们会买来穿的普通衣物。

只是苏婧瑶向来只穿云锦材质的衣裙,因此当时妙云巧妙地替主子婉拒了。

安顺去回禀太子时,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送去的衣裙质量不好,苏侧妃穿不了。

君泽辰自然也体会过小女人的身娇体软。

当时的他还微微皱眉,陷入沉思,小女人该不会觉得他堂堂太子小气吧,送去的衣裙还不如她闺中的衣裙。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也算是对苏府千金的锦衣玉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于是后面君泽辰专门找人用他私库中的云锦裁了一身民间样式的衣裙,也就是今日苏婧瑶身上穿的这一身。

凌悦看到君泽辰到了,连忙笑着上前,她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臣妾参见殿下。”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在君泽辰耳边响起,心中的思绪才稍稍收回了些

而凌悦在外,与君泽辰相处时称呼都会更加规矩。

今日的凌悦身着一身红色的襦裙,颜色鲜艳夺目,将她衬托得更加朝气蓬勃。

每次带她出宫,她都更喜欢穿这些夺人眼球的颜色。

苏婧瑶跟在凌悦身后,她也缓缓上前,轻轻福身,行了一个浅礼。

“妾参见殿下。”

“起来吧。”

君泽辰不紧不慢地带着凌悦和苏婧瑶上了马车,他沉稳地端坐在中间,身姿挺拔,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

凌悦和苏婧瑶则分别坐在他的两边。

苏婧瑶静静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神清澈而宁静,安安静静的,没有过多的动作。

凌悦则显得格外活跃,她的话语如连珠炮般不断涌出,面带笑容,双眸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阿泽,听说今日的繁华里有好多精彩的表演,有花车游行,还有行花令、赏红等等,真是让人好生期待!”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苏婧瑶,笑着问道:“妹妹常年待在京城,每年花朝节都会参与吗?”

苏婧瑶莞尔一笑,“是呀,每年花朝节,妾的哥哥都会带着妾出门游玩。”

“我在塞外长大,回来的第一年错过了花朝节,去年是我参加的第一回,第一次感受到京城这么热闹的节日呢。”

凌悦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轻轻晃动着身体,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晃动而轻轻晃动。

苏婧瑶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向往。

“妾见过京城的繁华,却从未见过姐姐口中的塞外,只是在书中见过塞外的风景,‘天地一孤啸,匹马又西风’,妾常常感叹塞外英雄们的悲壮,因为是他们的守护才有了京城的繁荣。”

凌悦自幼便喜欢舞刀弄枪,对于诗词并没有太多的涉猎,所以她并不清楚苏婧瑶所说的那句诗的具体含义。

虽然她生活在塞外,可她身为女子,父亲又是守卫边疆的将军,她自己从未曾真正踏入过战场。

对她来说,塞外是一个可以自由自在地策马奔腾的地方,没有那些繁琐的规矩束缚,是她心之所向。

但对于边关的战士们来说,塞外却是他们不得不去承担和守护的地方。

凌悦随口说道:“之后我与你细细说说塞外的风光,书中哪能描绘出那样壮丽的景色呀!”

苏婧瑶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妹妹真羡慕姐姐的见多识广。”

“哈哈哈,我会准备好塞外的美酒与妹妹共饮。”

“多谢姐姐。”

君泽辰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也很欣慰她们二人和睦的相处,两人都是同样的心地善良和纯洁。

他不希望两人站在对立面,像如今这样和睦相处是最好的。

只是君泽辰也是刚刚从两人对话中才惊觉,自己曾经的认知是多么片面。

他曾经以为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女们从不会知道边关的悲凉和凄壮。

可现在看来,即使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的凌悦,似乎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战士们所面临的艰难。

若是可以,没人会向往塞外,战士们心中最渴望的,始终是家的温暖,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和亲人的怀抱。

这些都是君泽辰真正上过战场后才体会到的。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身上,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他不得不承认,苏家对苏婧瑶的教导是极为成功的。

她就像一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她心胸开阔,能够包容万物,让她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自得其乐,即使来到东宫,被他打压,被他嫌弃,她也很坚强。

她的洒脱并非表面上的轻松自在,而是源自于她丰富而充实的精神世界。

苏婧瑶平常的生活虽然奢侈,可是她却能感同身受底层百姓的苦难,从她从小就会为百姓捐款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和悲悯之心。

而君泽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自从知道要娶她,他就派人去查过苏婧瑶。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的大门,凌悦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掀开车帘。

随即她将头浅浅探出车外,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尽情感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的气息。

而苏婧瑶则始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身姿优雅,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而淡然,对于外面的风光,似乎毫不在意,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一尊精美的雕像。

对于苏婧瑶而言,宫外确实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京城这块地儿,她从小跟着哥哥几乎逛了个遍,皇宫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刺激许多。

君泽辰也习惯了凌悦出宫后的跳脱性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马车很快就在醉霄楼前停下了。

醉霄楼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不时地向远处张望着,显得有些焦急。

当他看到君泽辰领着两位美妇下了马车时,眼睛顿时瞪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

尤其是看到那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时,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在醉霄楼十几年,他见过京城中各色各样的美人,可这位夫人的样貌却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惊艳,那种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面前的这位贵人真是好福气啊,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的美貌出众。

他连忙走上前去,几步就来到了君泽辰等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贵人,你们定的天字号包厢,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带路吧。”君泽辰淡淡地说道。

“是。”

掌柜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在前面引路,脚步显得有些匆忙。

他虽然不知道贵人的身份是何,但是醉霄楼的老板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伺候好今晚这位贵客。

掌柜自然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的醉霄楼可谓是热闹非凡,几乎爆满,每一桌的客人都早早地预定了位置。

就算是能来醉霄楼消费的普通客人,无不是有着一定的身份或雄厚的资产。

他们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还从未见过有谁能让醉霄楼的掌柜如此恭敬地迎候。

一道道似有似无的打量目光,如同细密的丝线,交织在他们身上。

君泽辰对于这些视线早已习以为常,他目不斜视地跟在掌柜身后,步伐坚定而从容,一路来到了天字号包厢。

包厢内,早已备好了丰盛的酒水菜肴。

待苏婧瑶他们都纷纷落座后,掌柜满脸堆笑地说道:“贵人,这些菜都是你们提前定好的,若是还有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先退下了。”

这些精心准备的菜肴自然都是安顺安排的。

君泽辰轻轻挥了挥手,掌柜和一众伙计便恭敬地退了出去,只留下他们三人,以及安顺,妙云等丫鬟们。

苏婧瑶看着眼前的这些菜肴,眉毛微微一挑,看来君泽辰还是将她的喜好记在了心里。

桌上摆着不少花膳,以及一些养颜的汤膳。

凌悦看着这些膳食,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阿泽,怎么点了这么多的花膳?你不是不喜欢这些清淡带着甜腻的食物吗?”

“今日是花朝节,这些花膳孤已让人改良过,并不会太过甜腻,而是清新可口,悦儿可以试试。”

君泽辰自然不好说是为了苏婧瑶单独点的,怕凌悦误会。

他担心苏婧瑶出来吃不习惯,提前就向妙月要来了花膳的食谱,然后让醉霄楼的厨子精心制作呈上。

苏婧瑶自然也明白这些花膳显然是君泽辰特意为她准备的,水润的眸子悄悄地打量着君泽辰,正巧与君泽辰的视线相对。

她顿时慌乱地猛地收回视线,脸上泛起一抹绯红,宛如天边的云霞般艳丽动人。

君泽辰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深邃,看着她小女儿情态尽显的样子,又想起了她床榻上娇娇柔柔,面红耳赤的情态。

凌悦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沉浸在品尝花膳之中。

她一边细细咀嚼,一边赞叹。

“阿泽,这花膳确实如你所说,很是可口。不过我还是更喜欢那些荤食,吃起来更香!”

说罢,她也不顾君泽辰是否已经动筷,开始享用,尽情享受着大鱼大肉带来的满足感,以前在塞外,她就喜欢美酒配各种荤食,美妙极了。

凌悦在皇宫外,说话做事都显得格外随意,她一边用膳但也不忘一边给君泽辰夹菜,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君泽辰对于她的这些亲昵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微笑着任由她去。

与此同时,苏婧瑶则不紧不慢地品尝着花膳,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对于那些高油高盐的食物,她是半点也不碰,只是专注于眼前的花膳和一些养颜的汤膳,细细品味其中的美妙。

用完膳后,酒楼外面已是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街道的两旁高高挂起了一盏盏花灯,将整个街道照得亮堂堂的。

繁华的街道上人头攒动,男男女女们都穿着崭新的衣裳,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他们或三五成群地漫步在街道上,或驻足观赏花灯,或在各个摊位前挑选着心仪的物品,好一番热闹非凡的景象。

苏婧瑶戴着面纱,缓缓走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

她身姿婀娜,步伐轻盈,这次出来,妙云妙雪紧紧跟在她身旁,而前方则是君泽辰和凌悦,两人姿态亲昵,他们才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在悠然逛街。

只是君泽辰逛着逛着总会时不时往后张望一眼苏婧瑶,可街道上人流如织,摩肩接踵。

在某个转角处,苏婧瑶趁着人多拥挤,悄然消失在人群中。

尽管君泽辰出来时带了不少暗卫相随,但这些暗卫的职责主要是保护太子的安全,又怎会时刻紧盯着苏婧瑶呢。

她悄然离开后,灵巧地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

那里停着一辆外表看似普通,实则内里奢华无比的马车。

马车里铺着华丽昂贵的地毯,桌上摆放着新鲜的时令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离璟见她进来,缓缓起身,然后坐到了一旁。

苏婧瑶淡淡地看了一眼离璟,随后便慵懒地半躺在中间的软榻上,她的身姿放松而随意,却又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主人,太子和太子妃想必还会逛上一段时间,等他们发现您不在了,派人来找您,应该还需要一些时间。我会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动向,主人不如先去墨风楼休息休息?”离璟轻声说道。

“嗯。”

苏婧瑶微微颔首,随后语气平淡地说道:“派人密切关注武安侯世子的动向。”

“是,主人。”离璟应道。

离璟的目光落在苏婧瑶身上,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实在不明白,主人明明是高贵的苏府千金,若是她不想当太子侧妃,一定有办法解决。

可是,主人却主动踏入波诡云谲的后宫,成为了太子侧妃。

明明主人可以选择做高门嫡妻,就算是太子又如何,主人有足够的资格当太子妃,甚至当得起君国的皇后。

可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自从主人嫁入东宫后,太子对她并无多少喜爱之情,反而深深爱着太子妃。

就连花朝节这样重要的日子,太子也是全程陪伴着太子妃。

现在恐怕主人不见了,太子都还未曾察觉吧。

离璟曾是一个命运悲惨的孤儿,是苏婧瑶在一次偶然中救了他。

那时的离璟,被人恶意收留,浑身布满了伤痕,收留他的那些人为了博取京城中一些富庶人家的同情,让他浑身是伤,从而得到一些微薄的赏钱。

而这些可怜的赏钱却全部被收留他的人无情地搜刮走。

苏婧瑶救下他纯属意外,既然救了,也不能白救,那便让他成为对自己有用的人。

于是,苏婧瑶花费了些钱财,请来了专门的师傅教导离璟。

离璟对经商和学医展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之后,苏婧瑶更是不遗余力地为他购置了许多这方面的书籍。

这些书籍在君国并非有钱就能轻易买到,好在她的父亲是君国文臣之首,凭借着父亲的权势和地位,她自然很轻松为离璟寻得了各种珍贵的书籍。

甚至还暗中请了不少博学的师傅来传授他知识。

离璟也确实聪慧过人,他在经商方面展现出了非凡的天赋,而学医则是他的热爱,他也算勤奋努力,将这两者都做得相当出色。

苏婧瑶对他有足够的信任,能够毫无顾忌地任用他。

他们到墨风楼时,离璟带着苏婧瑶走了一条他秘密开通的小道,这条小道直接通向墨风楼的三楼。

苏婧瑶踏入她在墨风楼的专属包厢,里面装扮得精致奢华,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不凡。

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栩栩如生,用顶级刺绣工艺制作的立体图,则更是巧夺天工,为这个包厢增添了几分风雅之气。

苏婧瑶踱步走到包厢里侧,随手拿起一本诗词集。

这本诗词集上记载了君国所有与花相关的诗词,这也多亏了她的尚书父亲。

这本书是她从父亲的书房中精心誊抄出来的。

在君国,若不是那些有着深厚底蕴的家族,想要看书学习是极为困难的,一些珍贵的书籍甚至堪比黄金的价值。

苏婧瑶之所以拿出这本诗词集打发时间,自然是因为她等会儿可要去参加花朝节的传统节目,行花令。

毕竟这也是她计划中的一环。

苏婧瑶慵懒地斜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捧着诗词集,细细地品读。

虽然夜色已黑,但房间内烛火通明,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倒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昏暗。

离璟静静地坐在一旁,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自从主人嫁给太子后,他的心中便一直存有疑惑,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问个清楚。

今日,主人好不容易得以出宫,身边也没有其他旁人。

离璟思忖片刻,缓缓起身,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走去。

苏婧瑶正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连眼睛都未曾抬一下,便开口说道:“你挡着我的光了。”

在不需要伪装的人面前,她完全是一副随心所欲的模样。

离璟听闻,微微一愣,随后竟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挪动了一下身体,让光线透出来,不再挡着她看书。

苏婧瑶对于他的动作似乎也习以为常,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主人为何要嫁给太子?”

离璟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苏婧瑶听闻,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她玉手轻轻翻动纸页,漫不经心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嫁给谁呢?”

“以主人的身份,就算不嫁给太子,也可以做王侯将相的嫡妻,又何必嫁给太子做妾。”

离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在他的心中,苏婧瑶是最重要的存在。

她嫁给太子为妾也就罢了,可太子并不珍惜她!因为这个原因离璟对太子的厌恶愈发强烈。

若是主人愿意,就算是舍了他这条命,他也愿意杀了太子,为主人换得自由。

苏婧瑶缓缓合上书本,坐起身来,她淡漠的眼神与离璟对视。

苏婧瑶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地用手背划过离璟的俊脸,动作轻柔而又亲昵。

离璟的身体微微一颤,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离璟,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离璟听到主人毫不留情的话时,瞬间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主人原来都知道,知道他内心深处从不敢言的觊觎。

离璟微微垂眸,掩饰住眼中的失落与痛苦,“主人,离璟不敢对主人有任何幻想,离璟只想让主人一生顺遂,平安喜乐。”

即使陪伴在她身侧的人不是他,那也无妨。

他只愿她能幸福快乐,哪怕这幸福快乐与他无关。

“离璟,我想要的不是平淡的人生,我想要的从来都是登临绝巅,成为皇后,成为太后。”

“我不在乎君泽辰是否有心上人,我只在乎他是不是太子,是不是未来的皇帝。”

苏婧瑶的声音平静得如同一泓秋水,没有丝毫波澜,但她的眼神却透露出坚定与执着。

人活一世总得有目标,平淡幸福的一生也许是许多人的梦寐以求,可不是她苏婧瑶的向往,她野心勃勃,只想伸手揽明月,抬手握星云。

离璟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脸上。

苏婧瑶与他对视,勾起一抹浅笑,“离璟会帮我吗?”

她的脸生得人畜无害,纯洁无瑕,仿佛是上天精雕细琢最完美的艺术品,可是离璟知道,在这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充满算计、充满野心的心。

但即便如此,只要是她想要的,只要她开口,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帮她。

“主人想要的一切,离璟都会帮你。”

离璟的声音坚定如铁,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忠诚与守护。

从小时候被年仅五岁的苏婧瑶捡到的那一刻起,离璟就已经决定,他这一生都只属于苏婧瑶。

听到离璟的回答,苏婧瑶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黑夜中的罂粟花,美丽而又危险。

“离璟真好。”

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一阵微风,却让离璟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苏婧瑶慵懒地重新躺回美人榻上,继续拿起书翻阅起来。

“出去吧,打听到武安侯世子的消息再进来。”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淡。

“是。”

离璟轻声应道,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戌时刚过一半,离璟就匆匆走了进来,“主人,武安侯世子司南裕现在在琳琅街上。”

苏婧瑶放下手中的书,妙云连忙上前扶她起来,然后为她整理了一番衣裙。

“走吧,去琳琅街。”

苏婧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真是期待君泽辰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样子。

男人就是贱,有人抢的东西,就算是一坨屎,它都是香的。

此时,司南裕正漫不经心地和几个公子小姐在琳琅街上闲逛,柔和的花灯灯光洒在街道上,映照出一片繁华景象。

君国的男女大防没有那般严苛,在花朝节这一天,男女之间是可以定情相爱的。

而今日司南裕出来,也是因为这些公子小姐们都是家中长辈撮合着他们一起出来的,长辈们都希望他们能互相看上眼。

毕竟都是世家大族,不论和谁结亲,都是好的。

然而,司南裕的心情却一直郁郁寡欢,没有一丝愉悦。

自从苏婧瑶被陛下赐婚给太子殿下,他的内心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始终无法释怀,明明苏婧瑶是他早就心仪的女子,是他早就看好的媳妇儿。

若不是武安侯夫人,也就是他的母亲迟迟没有去提亲,苏婧瑶又怎会嫁给太子为妾呢?

她本该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啊!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当初也是在花朝节,他对苏婧瑶一见钟情,惊鸿一瞥,让他的心从此为她沉沦。

此后,他更是想方设法地想要见到苏婧瑶,哪怕只有一面也好。

可是苏家家规森严,苏婧瑶从不会单独见外男。

所以,他只能苦苦等待着每年的花朝节,期待能与她偶遇。

即使苏婧瑶的身边总是有她哥哥苏靖轩,他也厚着脸皮留下来,只为能多靠近她一些。

原本,他还满心期待着苏婧瑶今年及笄之礼一过,就去提亲。

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他的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司南裕失落地抬眸,不经意间望向某个方向,一个绝美的背影突然闯入他的眼帘。

那背影婀娜多姿,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中疑惑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然而,当女子突然抬头的那一刻,他看清了女子的侧颜,尽管她戴着面纱,但他却能清晰地认出,那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苏婧瑶。

司南裕身旁的一个公子察觉到他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世子,你怎么了?”

司南裕如梦初醒,回过神来,“无事,本世子今日有事,不作陪了,你们逛吧。”

说完,他也不顾周围公子小姐们的反应,径直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追去。

他的眼神紧紧地追随着她,生怕在拥挤的人流中失去她的踪迹。

苏婧瑶心里清楚鱼儿已经上钩,于是她带着妙云妙雪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

婀娜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引人注目,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衬。

琳琅街的末尾有一棵历经上百年风雨的菩提树,每逢花朝节,都会有许多人将五色纸笺挂在树枝上,这被称为赏红。

而要想在琳琅街的菩提树上赏红,就必须行花令,只有胜者才能获得赏红的资格。

苏婧瑶不疾不徐地朝着目的地前行,她的步伐轻盈而稳定,既不让司南裕觉得她是在故意引他上钩,又巧妙地控制着与他之间的距离,以免他跟丢了她。

她来到菩提树下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菩提树下的中间有一个台子,要想在菩提树上赏红,就需要上台行花令,两两对决,只有连续胜利三轮才算成功。

苏婧瑶站在人群中,期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台上,目光中闪烁着一丝憧憬和渴望。

就在这时,司南裕拨开人群悄然出现在她身后,“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苏婧瑶听到熟悉的男子声音,心中微微一颤,她缓缓转过头来,看到司南裕时,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

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司公子?”

“苏小姐为何能够出来?”司南裕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同时也透露出一丝疑惑。

苏婧瑶自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们的身份都不宜暴露,所以她说话也比较隐晦,“我和夫君一起出来的。”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下了心中的失落。

“那为何苏小姐独自一人?”

司南裕看到她的失落,心中不由得一阵钝痛,他继续轻声问道。

“夫君在陪姐姐,我不想打扰他们,就自己出来了。”

苏婧瑶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黯然,仿佛心中有着无尽的委屈。

但随即她就抬起头来,看着台上,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期待。

“每年哥哥都会带我来菩提树下赏红,今年我还是要挂上纸笺,为爹爹娘亲哥哥祈福。”

她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仿佛那些烦恼和忧愁都已经离她远去。

但在司南裕看来,如今的她却让人更加心疼。

嫁入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不得夫君疼爱。

在花朝节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太子竟然撇下她一人,与太子妃双宿双栖。

“苏小姐虽然如今身份不同,但是我与你哥哥本就是至交好友,今日便陪着苏小姐行花令,完成赏红如何?”

司南裕看着苏婧瑶,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关切。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犹豫,她看了看司南裕,又看了看台上,心中有些纠结,但还是回绝了。

“司公子,不必了,我独自上台行花令即可,现在我身份不同,还是不要为司公子增添麻烦为好。”

这个花令,两两对决,也可以说是两队之间对决,不过一方最多两人,这个规则本就是为了一些有情人设置的。

苏婧瑶自然不会大庭广众下和外男这般亲密地上台。

而君泽辰这边,他和凌悦漫步在繁华里热闹非凡的花市中。

凌悦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喜爱地看着那些被剪裁包装得极为精美的一束束鲜花,安顺则紧紧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地买下一些凌悦看上的花束。

君泽辰在百无聊赖之际,不经意地往身后张望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苏婧瑶的身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一丝担忧。

“安顺,二夫人呢?”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安顺听到君泽辰的问话,心里“咯噔”一下,顿时紧张起来。

侧妃刚刚不是一直跟在身后吗?怎么突然不见了?

“爷,我派人去找找。”安顺的声音有些颤抖。

君泽辰正准备发火,凌悦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上前露出一抹笑容,说道:“阿泽,妹妹说她累了,先回醉霄楼了,我们再逛逛吧。”

凌悦心里清楚,苏婧瑶定然是不想打扰他们,所以才偷偷离开的。

她心中有些开心,毕竟苏婧瑶在身后时,君泽辰总是时不时地往后看去,这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何时与你说的?”君泽辰的声音依然带着一丝疑虑。

“刚刚人多,妹妹身边的妙云来禀报的,阿泽就不要过于忧虑了,我们继续逛吧,我想去试试前面花市售卖的花仙子裙装,以前从来没见过呢。”

花仙子裙装整体设计非常灵动飘逸,每一种花的设计都独具特色,唯美又仙气。

君泽辰看着这些裙装,心中却始终惦记着苏婧瑶,勉强相信了凌悦的话,陪着她继续逛。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君泽辰就觉得有些疲惫了,“悦儿,回醉霄楼休息会儿,然后我们启程回去。”

凌悦其实还没逛够,花朝节整个夜市会持续到寅时,可现在戌时不过过了一半。

但她也看出君泽辰有些累了,繁华里这条街也确实逛得差不多了。

现在回去就回去吧,回宫洗漱一番,然后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

醉霄楼。

君泽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整个醉霄楼仿佛都被一层寒冰笼罩着。

“悦儿,你不是说她早早回了醉霄楼吗?她人呢?”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凌悦还是第一次看到君泽辰这么难看的脸色,她只知道苏婧瑶让她打掩护,可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之所以说苏婧瑶回了醉霄楼,也不过是因为凌悦觉得她和太子回来时,苏婧瑶也定然在。

不然她还能去哪呢?

“阿泽,妹妹说她不想打扰我们二人,这才独自离开,只是我不知道她没有回醉霄楼.....”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

君泽辰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他一个女子,身边没有任何侍卫,独自在外面待了大半个时辰?”

凌悦被君泽辰的话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君泽辰为何如此生气,如此担心苏婧瑶,京城是天子脚下,能有什么危险?

“阿泽,妹妹身边带着两个丫鬟,妹妹说那两个丫鬟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凌悦试图解释。

君泽辰面色阴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尤其是安顺,感受得最为真切。

太子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若今日出现这种错误的不是太子妃,想来早就被太子处置了。

“安顺,带人去找。”君泽辰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是。”

安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出去带着暗卫以及太子府的侍卫开始寻找。

君泽辰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对凌悦说道:“悦儿,你先回宫吧,孤命人送你回去。”

“不,阿泽,我在凌霄楼等着你们的消息,若是妹妹没有安全回来,我也无法安心。”凌悦坚定地说道。

君泽辰点了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凌悦看着君泽辰的背影,有些发愣,她从来没见过君泽辰这样恐怖的一面,仿佛要吃人一般。

他就这么担心苏婧瑶吗?

安顺带着一众乔装打扮的侍卫,神色焦急地一路打听,不时向周围的人询问。

毕竟苏侧妃即使带着面纱,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她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若是有人见过定能有些印象。

很快,便有好几人告知曾有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出现过。

君泽辰得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琳琅街。

他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爷,据以前对二夫人的调查,二夫人的哥哥每年都会带二夫人去琳琅街末尾的菩提树下赏红,今日不少人看见一名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想来二夫人去了菩提树下了。”

安顺的话在君泽辰耳边响起,然后他抬脚直接朝着菩提树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泽辰自然是知道那棵菩提树的,去年他就带着凌悦去过。

他来到菩提树下时,这里依旧如往年一般,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人们围在台下,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君泽辰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丝焦虑,这么多人,该如何找她?

正当他有些犯难时,抬头一看,身穿绿衣的灵动女子竟然就在台上。

此时的苏婧瑶刚刚完成三轮行花令,台上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巧宣布苏婧瑶胜利,可以在菩提树上挂上纸笺了。

老人面容慈祥,缓缓走到苏婧瑶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姐博学,赢了三轮,五色纸笺小姐可选择三种颜色。”

“红色,黄色和蓝色吧,多谢。”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

她从老人手中接过纸笺,脸上是灿烂满足的笑容,即使是面纱也挡不住,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仿佛有万千星辰在其中闪烁。

苏靖瑶走下台,司南裕因为她在台上,早早就挤过人群到了最前边儿。

苏靖瑶也看到了他,扬起明媚的笑容,得意地将手中的纸笺放在司南裕面前炫耀,她的动作轻盈而欢快,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

“我拿到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司南裕愣愣地看着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眼眸中有万千星辰,璀璨又明亮的苏婧瑶。

他有一瞬间的发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

君泽辰看到台上的苏婧瑶时,原本想要走过去,可竟然看见苏婧瑶径直走向一个男子。

是武安侯世子司南裕。

曾经一心想要迎娶苏婧瑶。

君泽辰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神暗沉。

安顺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咯噔一下,完了完了,苏侧妃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随后君泽辰又看到小女子在男子面前轻松快乐的嫣然一笑,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同狂风暴雨般凌厉,死死盯着苏婧瑶。

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身旁的百姓都被男人的气场震慑,不知不觉地开始远离,生怕触怒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苏靖瑶接过司南裕手中早早准备好的花茶,花茶用精致的瓷杯盛着,袅袅热气升腾而起,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苏婧瑶前去在台上比试,在等待时,司南裕就贴心地去买好了花茶,这是每年苏婧瑶都会喝的茉莉花茶。

苏婧瑶接过花茶后,脸上又绽放出一抹嫣然笑容,明媚动人。

她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眼波流转间满是温柔与感激,“多谢司公子。”

说罢,她轻轻端起瓷杯,小巧的红唇轻轻抿了一口,随后两人走到台子的后面,这里有行花令胜利后的不少人拿着纸笺,正准备将纸笺挂在菩提树上。

而君泽辰早已提前走到了菩提树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袭黑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却散发出一身可怕的气势,让人不敢接近。

周围的人仿佛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纷纷不自觉地退避三舍。

苏婧瑶一过去,就看见了君泽辰,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两人对视的瞬间,苏婧瑶愣了一下,也吓了一跳,手中的花茶不慎掉落,茶水溅出,沾湿了她的裙摆。

“苏小姐,没事吧。”

司南裕的注意力一直在苏婧瑶身上,见她突然失态,连忙关切问道。

他没有看到君泽辰,见苏婧瑶愣愣地看着一个方向,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君泽辰的那一刻,司南裕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无奈。

随后他退了两步,与苏靖瑶隔了一段距离,看着太子殿下这可怖的眼神,他自然不能给苏婧瑶添麻烦。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苏靖瑶,心中暗自叹息。

真不知道她在东宫过的什么日子,太子这般冷若冰霜,苏婧瑶从小娇养,被所有人宠爱,如何受得住这样的对待。

苏靖瑶看着君泽辰冷漠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一丝苦涩。

她缓缓上前,一步一步地朝着君泽辰走去,直到走到君泽辰的面前,她才停下脚步。

她心中有些忐忑,轻声唤了一声,“夫.....夫君.....”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你还知道爷是你夫君?花朝节偷偷溜走,就是为了与别的男人约会?”

君泽辰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但他全身的气场却森冷又凌厉,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司南裕跟在苏靖瑶身后,给君泽辰行了一个拱手礼,“我只是与苏小姐偶遇在菩提树下,请贵人不要误会。”

他的声音中带着十足恭敬,毕竟面前这位可是政事上具有铁血手腕的太子殿下,他爹在太子殿下面前都不敢放肆。

司南裕难掩心中的无奈。

君泽辰听到司南裕维护她的话语,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只是他表面仍然平静,只是气压低得吓人。

“夫君,我每年都会来菩提树下赏红,今日真的是凑巧。”

苏靖瑶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君泽辰,小鹿一般的眼眸中澄澈又无辜。

君泽辰心中知道苏靖瑶自然不敢和外男私自约会,只是他寻过来,看见小女子对着司南裕轻松惬意的笑容,让他深深嫉妒。

似乎这个女人从没在他面前笑得这样开怀,笑得这样发自内心。

“司公子回去吧,我与娘子之间有些事情要谈,外人不便在场。”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司南裕自然听出了君泽辰口中的排斥,他也不敢和太子硬碰硬,担忧地看了眼苏靖瑶后,拱手离开了。

司南裕一走,君泽辰立马牵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他的手劲极大,紧紧地箍住苏靖瑶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苏靖瑶只觉得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

她试图挣脱,“夫君……疼……你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回家,你还想去哪?”

君泽辰的眼神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情感地看着她。

“我想要将纸笺挂到菩提树上,夫君等等我可好?”

苏靖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一层水雾,雾气迷蒙,似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滚落,她满含恳求地望向君泽辰,眼神中透着期盼。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笺上,片刻后,又移向她我见犹怜的脸蛋,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渊,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苏婧瑶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力度稍稍松了些,她趁机赶紧稍微使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控中抽离出来。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抖着,轻声说道:“谢谢夫君。”

说罢,苏婧瑶便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是供人们在纸笺上书写祈福语的。

君泽辰一脸冷漠地跟在她身后,如影随形。

原本坐在桌子前的书生,看到来了个气质出众如仙子般的女子,心中涌起一丝想要搭话的冲动,可当他看到君泽辰冷峻的面容后,立马噤若寒蝉,闭上了嘴。

苏婧瑶拿起毛笔,正准备写字,却感觉到君泽辰一直在身后注视着她。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轻声说道:“夫君,愿望被看见就不灵验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君泽辰不要看她的祈福愿望。

君泽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默默地转身,背对着她,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苏婧瑶轻轻地舒了口气,神情舒缓而放松,随后拿起毛笔,认真地在每一个纸笺上写下一句祈福语。

她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微微颤动,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将自己的心愿都融入了那一笔一划之中。

写好之后,苏婧瑶小心翼翼地将纸笺捧在手中,然后踩着梯子,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上攀登。

登上梯子后,将纸笺挂在了菩提树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君泽辰默默地记住了她纸笺的位置,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她下来。

不一会儿,苏婧瑶从梯子上下来了,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君泽辰见状,立刻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苏婧瑶微微挣扎了一下,说道:“夫君,我可以自己走,你松开我好不好?”

“自己走?然后又偷偷溜走?”君泽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君,我的裙摆湿了……”

在宫外衣裙湿了倒也无妨,可是回宫后,在奴才们面前,她可不能有任何失态的地方。

君泽辰低头打量了一下她的裙摆,那是当时她看到他时被吓到,手中的花茶落地弄湿的。

裙摆上不仅湿漉漉的,还带着些污渍,显得有些狼狈。

他自然也知道苏婧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于是说道:“前面是墨风楼,我带你去洗漱下。”

说罢,他转过头,对着一直跟在苏婧瑶身后的妙云吩咐道:“你去准备一套衣裙。”

君泽辰之所以吩咐妙云,是因为妙云最清楚苏婧瑶哪些材质的衣裙适合她穿。

妙云应了一声,便行礼离开了。

君泽辰紧紧地牵着苏婧瑶的手,朝着墨风楼走去。

苏婧瑶的目光落在墨风楼的牌匾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小二殷勤地将君泽辰和苏靖瑶带到一个精致的房间。

他满脸谄媚地说道:“公子夫人,这是墨风楼专门为了花朝节准备的花茶,公子夫人可以好好‘品味品味’。”

小二的话语中似乎别有深意,但君泽辰此刻还沉浸在生气之中,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眉头紧皱,一脸阴沉,对于小二的话毫无反应。

苏婧瑶则是温柔一笑,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她轻声说道:“好,我本就喜欢花茶,会试试的。”

说罢,她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花茶。

随后,苏婧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屏风后面,准备将沾有污渍的衣裙脱下。

小二见女子喝下花茶后,立刻又转向一言不发的君泽辰,继续谄媚地说道:“公子,您的夫人可真是貌美,今晚你可是有好福气了。”

“什么意思?”君泽辰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

“公子,今日花朝节,有不少年轻夫妻来墨风楼品茶调情,咱们这花茶中呀,放了些许助兴的东西,公子今晚好好享受就是。”小二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君泽辰一惊,猛地抬起头,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小二见男子不仅不开心,反而有生气的预兆,也是面色一变。

惊慌失措地说道:“公子,你们不是夫妻吗,刚刚听见夫人唤你夫君,以为你们二人也是来……这才……”

君泽辰面色一凝,怒喝道:“滚出去。”

小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了客人霉头,连忙应道:“是是是。”随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他口中还在念叨,“不是夫妻吗,这加了料的花茶若不是他们开的是墨风楼最好的房间,还不一定有呢。”

而君泽辰听力很好,自然也听到了小二在门外的念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婧瑶自然是清楚墨风楼在花朝节这日的规矩的,这墨风楼本就是离璟所经营,不管是故意弄脏衣裙让君泽辰带她来墨风楼,还是那加了料的花茶,这一切都在苏婧瑶的精心算计之中。

此刻,她只觉体内一股燥热开始涌动,她刚刚脱去外层的衣裙,此刻只剩下里面白色的抹胸儒裙。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一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一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一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一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便如同一团绵软的棉花,酸软无力地开始往下滑。

君泽辰的反应迅速,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温暖的掌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腰间的肌肤如触电般阵阵发麻,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渴望。

君泽辰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开始猛烈地进攻,大手如铁钳般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如墨般漆黑柔顺的发丝,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霸气炽热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将她狠狠堵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婧瑶闭着眼睛,沉浸在热烈的吻中。

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可怜的鼻音,“唔……”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魅惑和无助。

君泽辰始终睁着眼睛,他的目光如烈火般燃烧,贪婪地注视着她泛红的脸蛋。

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眼尾挂着的那几滴可怜泪珠,如珍珠般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他的身体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他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温暖的大手脱去苏婧瑶身上薄薄的儒裙,女人柔软丝滑的肌肤如上等的丝绸般在他的指尖滑落,让他爱不释手。

苏婧瑶的肌肤如雪般洁白,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身上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气,更是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亲吻一直持续到苏婧瑶实在呼吸不过来,双手开始推拒他时才停止。

此时的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君泽辰将女人打横抱起,他的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如同一首醉人的乐章。

“勾引了孤,就要承受得起后果。”

声音中充满了暧昧和诱惑,让苏婧瑶的心如鹿撞,她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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