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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系统王妃宠夫悠着点

琉璃月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朝穿越,二十一世纪的全科女医生秦媛媛,穿成了一个农家女,手里拿的是种田养家,发家致富的剧本。开局附赠一个身受重伤的美男子,她控制不住把小爪子伸了过去,医者面前无男女,救人要紧。萧凛川从未见过像秦媛媛这样胆大、放肆的女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占他的便宜。后来,某人食髓知味,宠妻成瘾……

主角:秦媛媛,萧凛川   更新:2022-07-16 0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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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媛媛,萧凛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神农系统王妃宠夫悠着点》,由网络作家“琉璃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二十一世纪的全科女医生秦媛媛,穿成了一个农家女,手里拿的是种田养家,发家致富的剧本。开局附赠一个身受重伤的美男子,她控制不住把小爪子伸了过去,医者面前无男女,救人要紧。萧凛川从未见过像秦媛媛这样胆大、放肆的女人,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占他的便宜。后来,某人食髓知味,宠妻成瘾……

《神农系统王妃宠夫悠着点》精彩片段

红烛红帐红盖头,这是……喜房?

飞机失事,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秦媛媛还没来得及搞清状况,只听得窗扇一震,有道黑风卷了进来,接着便被一只血气弥漫的大手抓住了命运的后颈脖。

“想活命就听我的。”男人的嗓音低沉喑哑,如北风呼啸中的胡笳。

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不是个善茬,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高举双手作投降状,“大哥饶命,你要劫财还是财色?”

话音刚落,却见男人身子一栽,顺势跌到床上,穿着一件当下挺时兴的汉服,叫什么来着,暗红的血液滴答滴答顺着胸口淌下来。

秦媛媛得以看清他的脸,疤痕遍布,丑陋不堪,不过那双眼却像是容纳了世间所有的冰雪,寒意砌骨,泛着透彻的微蓝。

“你受伤了?”秦媛媛的职业病上来,顾不得这周围的环境古怪的厉害,很快扯了几段红绫下来,意欲上前替他包扎止血。

男人目光阴冷,想要阻止,奈何伤势不允许,一回神的工夫就被她剥去了上衣。

“额……”秦媛媛不禁瞪大了眼,目光炯炯如夜里的猫头鹰。

身材不错,精壮有力,肌理分明,不过这满身大大小小的疤痕也太有碍观瞻了吧!

“你看够了没有。”男人语含羞愤,满脸黑线,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如此不知廉耻!

“咳咳咳……”

秦媛媛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一个医生,竟然被一个病患惊住,不由得尴尬的干咳两声,收回视线,利索的帮他包好伤口,还很善解人意的替他绑了个蝴蝶结。

接着,一只手却突然向他裤腰带上扯去。

男人一把攥住她手腕,表情像是要吃人,“你干什么?”

医者面前无男女,秦媛媛一脸坦荡正经,“我看你下面也一直在滴血,这不是要帮你检查一下吗。”

“放……放肆!”

秦媛媛一愣,放……放肆?以为自己穿个汉服就真成古人了?还以为他在害羞,赶紧学着有经验的老师模样,“怎么了,别怕,来,放松……”

“来人,把门给我打开!”突然,门外人声嘈杂。

一听这话,男人眉头一蹙,不待秦媛媛反应,便旋身子一跃,过窗而逃。

什么情况?

秦媛媛差点被他逃走的一阵风带个趔趄,还没等回过神,木门便哐当一声被人踹开,寒冷夜风灌入,三五人气势汹汹而来。

只见领头的是个刻薄相穿着花绿绸缎的半老女人,她两眼一吊。

“哼!冲喜冲喜冲个屁喜!这花轿一抬进来还没有拜堂,老爷就一命呜呼了,可见你是扫把星托生的!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明天一早送回青石村去!”

两个家丁不顾秦媛媛的一脸懵逼,拿麻绳上前,动作粗鲁的把她绑起来,扔进了柴房。

哎呦一声,秦媛媛只觉得自己屁股被摔裂了一般的疼。

什么情况啊,就算是拍戏,也不用这么用力吧!

可是紧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脑中一痛,一大波不属于她的记忆汹涌而来。

她悲催的发现自己竟然是穿越了!

且穿越到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被亲奶奶卖给老员外冲喜的古代农村小新娘子身上。

原主本以为自己只要乖乖给李员外冲喜,就能用聘礼钱给卧床不起的姥姥抓药治病,没想到秦老太前脚把原主一卖,后脚就昧着良心私吞了礼金,而原主外柔内烈,得知真相后就在喜房里吞药自尽了!

不会吧,别人穿越是宅斗宫斗文,虽说动脑子多好歹还能锦衣玉食,可她穿越却是种田文,啥都要靠自己双手,坑爹啊!

旁边一个水缸,倒映出她的这张脸青涩姣好,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只是这朵花太过面黄肌瘦,营养不良了些。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活着总比死了好。

在柴房捱过一整夜,隔日破晓,迎着鸡鸣声,她便被解放了手脚,塞进了花轿里。

这是老员外的原配妻子王氏,要带着她回去青石村退货了!

话说这王氏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不知与记忆里老秦家那一窝丧尽天狼的豺狼虎豹对上,谁能胜过谁!

她索性也不挣扎,就等着看好戏。

青石村乃是月牙镇下的一个小小村落,全村百十口人,靠种田为生,都没见过什么世面,闲坐在村口纳鞋底子的七姑八婆们远远看着一顶花轿过来,顿时叽喳起来。

“我瞧着那顶花轿像是昨天接老秦家二孙女的,怎么又来了?”

“还真是,啧啧,我儿子在李员外家做工,他今早一回来就说李员外暴毙了,想必这是来退婚的!”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下老秦家要丢死人了!走!咱们去看看笑话!”

妇女们一拍即合,纷纷往老秦家院子去,秦老太仗着有一个读书好的大孙子,整日对她们耀武扬威,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这下可算是老天长眼了!

“奶!娘!不好了!咱们院子里来了好多人!”老秦家的大孙女秦玉兰咋咋呼呼喊开了。

秦老太正和老大媳妇杨氏在里屋里数聘礼钱,来来回回数了五六遍,一个个笑脸颜开,杨氏问道:“玉兰,出啥事了?”

秦玉兰跑得满脸通红,“秦媛媛那个丫头被送回来了!”

秦老太老脸一拧,霍地起身,“就知道那个死丫头是不安分的!走,咱们去看看!”

家丁把秦媛媛从轿子里拽出来,她还没来得及换下大红喜袍,发钗凌乱,顿时引得周围话潮更烈。

秦老太二话不说,上前推她一把,“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惹了员外不快,才被送回来的!”又一脸狗腿的朝王氏作了个揖,“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是我这孙女犯了什么错,您尽管调教便是。”

秦媛媛心底止不住冷笑,这就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奶奶,变着法的让她嫁给李员外那个半截身子入土的病鬼。

这哪里是她的奶奶,是恨不得榨干吸干她血肉的跳蚤虫才对!

王氏眼尾一勾,轻蔑道:“这死丫头刚一进门,我家员外就病逝了,可见是个不吉利的扫把星,这人我给你送来了,把彩礼钱还我!”

杨氏一听急了,她儿子可就指着这笔钱考状元娶媳妇了,绝不能打了水漂,“夫人,这花轿已经抬出去了,秦媛媛就是你们李家的人,已经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哪有归还聘礼的道理呀!”

秦老太一边附和,“是啊是啊,大媳妇说的对,夫人您还是把人带回去吧。”


眼看老秦家是要偷奸耍滑了,王氏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嗤道:“咱们大齐朝婚律上可都写着呢,男女双方的婚配书交由官府签字盖章才算是正式夫妻,我家员外先前病着,这一项就省去了,你们家这小蹄子连个名分都没有,怎么能说是我李家的人?”

秦老太和杨氏都是大字不识的睁眼瞎,听她说的言之凿凿,一时也慌了神,纷纷向秦媛媛投去憎恶的目光。

秦老太直接上手掐了秦媛媛一把,“你个死丫头,还不快向夫人磕头赔罪,要是夫人不把你带回去,我就把你卖了当丫鬟去,好偿还你欠下的债款!”

如果是原主,被她这一吓唬,指不定就立刻听话了,可惜——

只见此时的秦媛媛冷冷一瞥,“奶这话说的可真不讲道理,明明是你们拿了聘礼钱,我连一个子儿都没见到,怎么倒成我的债了?”

秦老太一愣,没成想这个平日里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孙女敢这么和她顶嘴,果然和她那个短命娘是一路货色。

“你给我们老秦家蒙羞,还敢跟我顶嘴!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个死丫头!”她气的说着抄起扫把就扔过去。

秦媛媛却灵巧一闪,扫把‘咚’的一声,正中王氏额头,扫把上黏着鸡屎鸡毛,糊了王氏一头,臭气熏天。

王氏暴跳如雷,“秦老太!我愿意给你三分薄面,你别不知好歹!”

秦老太心头一跳,忙上前替王氏擦鸡屎摘鸡毛,讨好道:“夫人息怒,都是我这孙女不懂事,您带回去好好调教,当个端茶送水的丫鬟也是好的。”

杨氏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抹一脸笑,上前牵住秦媛媛的手,“媛媛啊,那五十两银子我们已经给你姥姥去请大夫看病了,实在不剩下什么,要不你去李家当几年丫鬟抵债吧。”

秦媛媛却抽出手,“不敢劳烦大娘,你们不妨把银子全都拿给我,我亲自去给姥姥看病。”

杨氏脸一歪,“你这丫头别不识好人心,李家那是金玉富贵窝,你真是烧了高香才能嫁到那种地方,怎么不知道惜福呢!”

秦媛媛挑眉讥笑,“既如此,大娘何不把玉兰姐嫁去李家呢,俗话说长幼有序,玉兰姐明明比我大两岁,为什么反而先让我出嫁呢?”

秦玉兰是个满肚草包的蠢驴,一听这话张口就嚷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嫁给那个年纪一大把都能当我爷的糟老头子!”

说完才觉失言,可惜已经晚了!

秦媛媛已经两眼包一包泪,满脸委屈羞辱,故意提高说话音量,好能让围观的男女老少都听个清楚明白,“原来玉兰姐也知道李员外岁数大的都能当爷了!你们合起伙来坑我,说只要我嫁过去就同意给我姥姥治病,没想到一转眼就私吞了银子!你们拿我的卖身钱去逍遥快活,你们还是人吗!”

有原主的感情熏染,话到最后,秦媛媛已泣不成声。

有这么个头脑简单的女儿,杨氏也很头疼,拉脸低斥道:“玉兰!你乱说什么!还不快回房去!”

秦玉兰揉着衣角,恨恨瞪一眼秦媛媛,从鼻孔里哼出一声,转身回房了。

秦老太在村子里得罪了不少人,立即有人抱不平,“秦老太!你个老虔婆,有你这样卖自己亲孙女的吗!”

“是啊是啊!你对得起媛媛死去的爹娘吗!”

“真是人老心黑,也不怕天打雷劈!”

秦老太是个斤斤计较,吃不得一点亏的主儿,掉在外面的一粒米都恨不得捡回来,两只小脚一跳老高,“滚滚滚!你们一帮吃撑了没事干的狗娘们,有工夫管我家的闲事,不如回家去训训你们那些不成事的狗儿子狗孙子!就知道来眼红我们家!”

秦老太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在镇上学堂念书的大孙子秦念祖,恨不得日日挂在嘴边上。

“乱哄哄的!这是出什么事了!”下地回来的秦老三将锄头一放,不悦的高声道。

秦老太一看当家的来了,顿时有了主心骨,屁股一扭迎上去,“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还不是媛媛这丫头是个没福气的,一进门李员外就死了,人家把她送回来,要咱们归还聘礼钱。”

杨氏见风使舵,“是啊,公公,这花轿抬出门,媛媛就是李家的媳妇,说句不好听的就是银货两讫,哪能归还聘礼呢?”

秦老三见银子比见亲爹还亲,那可是整整五十两的雪花纹银,他们庄稼人攒一辈子也攒不齐,吃进嘴的肥羊怎么有吐出的道理?

“夫人,媛媛已经是李家的媳妇了,您还是把人带回去吧。”秦老三拱手谄笑。

穷山恶水出刁民,和他们也论不出个什么理儿,王氏忽然想起自己娘家有个患羊癫疯的侄子老大不小还没娶妻,又看秦媛媛长得细皮嫩肉的,不如做个媒,“行,五十两银子我不要了,不过以后这丫头就是我们家的人,是生是死你们都管不得!”

秦老三咧开一口黄牙,“不管不管,您赶快把人带回去吧。”

王氏一摆手,家丁立即拿绳子上前围绑秦媛媛。

秦媛媛脚尖一勾,重重踹他个窝心脚,手指一一扫过众人,“哼!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禽兽,真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任人宰割吗!”

秦老太看着在地上抱胸痛呻的家丁,心中大骇,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死丫头还有这一手?无论如此,今天非得把这个赔钱货卖出去不可!

两手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又叫又闹的撒起泼来,“真是家门不幸啊!养了这么个白眼狼,也敢指着我的鼻子骂了!大家都来评评理,她爹死的早,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和她妹妹拉扯大,她现在翅膀硬了,不服管教了啊!”

秦媛媛冷眼旁观,句句清晰,“第一,你嫌弃我娘生不出儿子,自我爹死后为了霸占我们的田地,就和我们分了家,把我们赶出去了,第二,拉扯我和妹妹长大的是娘和姥姥,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隔三岔五不来抢我们的粮食我就阿弥陀佛了。”

秦老三气得胸口疼,他差点认不出这是那个胆怯懦弱的孙女,指着她半天才嘣出一句,“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如果你今天不跟夫人回去,我就把你浸猪笼!”


秦媛媛一脸无畏,“你们为老不尊,我为何要孝?再说我们二房已经和你们分家了,我的户籍已经迁出来了,这些官府都有记载,你们根本没资格管我的闲事!”

又转向王氏,威胁道:“还有你,身为镇子上有头有脸的人家,竟然罔顾法纪,伙同老秦家作恶,小心我去官府告你个买卖人口的大罪!”

月牙镇新上任了个年轻县官,最是断案严明,秦媛媛打蛇打七寸,就是吃准了这一点。

王氏想必是听说过这位县官的厉害之处,眼皮子直跳,吼道:“我不管,你们老秦家得给我个交待,人和银子,必须得给我交出一个!”

秦媛媛嘲讽一笑,“爷,奶,大娘,赶快交银子吧,拿这不义之财可是要折寿的,孙女现在可没有银子给你们买纸钱香火。”

“你,你……”秦老太听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又奈何王氏不依不饶,话都说到这份上,她还真是长这么大头一回,认了栽!

看着秦老太给了银子黑成锅底的脸色,秦媛媛才舒坦了不少。

不过,就在这时——

“媛媛!媛媛!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你姥姥好像要不行了!”里正的女儿孙大丫在院门外尖声叫喊。

秦老太眼白一翻,噗嗤笑道:“老天到底是有眼,你还是攒钱给你姥姥送葬吧。”

秦媛媛懒得理会她,快速穿过人群,大步往村口的两间破瓦房里跑去了。

姥姥方氏中年丧夫,这辈子只得了娘这一个闺女,娘孝顺,走哪都带着姥姥,自娘病死后,家里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姥姥身上,姥姥积劳成疾,病来如山倒,要不是为了给姥姥治病,原主也不会答应嫁到狼窝里去。

在秦媛媛的记忆里,姥姥和妹妹秦婉是世上最亲的人,她绝对不允许这两个至亲之人出什么意外。

一踏进门槛就听见年仅十岁的秦婉趴在床边撕心裂肺的哭声,“姥姥!你睁开眼吧,你不要丢下小婉!姐姐也不在,小婉该怎么办啊!”

跟来的大丫咋咋呼呼的喊,“小婉,你别哭了,你姐姐回来了!”

秦婉抬起一张哭花了的小脸,跌跌撞撞的扑上来抱住秦媛媛,“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姥姥快要不行了!我们该怎么办啊!”

秦媛媛擦了一把妹妹的泪,安抚道:“小婉乖,先让姐姐看看姥姥,姥姥一定会没事的。”

话罢上前,两指抓住姥姥的腕脉,凝神细听,一番诊治后断定得的是慢性阑尾炎,这种病在现代很常见,一个小手术的事,不过这是医疗条件贫乏的古代,又是农村,拖下去就能要了人命。

想她在做外科实习医生那会儿,开颅剖腹都不在话下,如果现在有手术刀就好了。

想到此处,忽觉手中一凉,一柄精巧锋利的手术刀就握在了她掌心里。

我擦咧,这是什么操作?金手指?秦媛媛快要惊呆了。

麻药针剂呢?

秦媛媛瞪大眼,眼睁睁看着手里又凭空多了个针管。

真是天助我也!

“小婉,大丫,你们先出去,我有办法救姥姥!”不由分说将两人推出了门,在里面将门闩一扣,紧紧反锁住。

孙大丫有些回不来神,怔怔道:“小婉,你有没有觉得你姐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秦婉也管不了这么多,她只知道姥姥和姐姐是她最亲的人,既然姐姐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攥紧小拳,站在门外眼珠子都不眨的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院落里渐挤满了人。

秦媛媛有条不紊,终于完成了关腹缝合最后一个步骤,擦一把汗,累的只想倒地不起,这副小身板体力也太差了些。

木桌上的手术器械一一消失,同时脑海中传来一道机械男声。

“主人,您腕上的黑痣是本系统的召唤开关,医学系统神农为您服务,此台手术消费了您一百值,若要再度启用,请充值续费,您现在余额为0。”

纳尼?秦媛媛一头雾水。

“什么意思?”

神农:本系统根据手术的难易程度进行分类,最低一值起,最高不等,初次手术的一百值为系统赠送,若要再次启用,请续费。

“一百值?”秦媛媛试着理解。

神农:一值相当于大齐朝的一两银子,一百值即一百两,以此类推。

果然天上不会掉馅饼!还得交租用费!这讹人的金手指!

秦媛媛气愤道:“这也太黑了吧。”一两银子能折合两千多人民币,一百两两可就是一万多啊,这得远远高于市场行情!

神农:本系统涵盖各项医学服务,偏方正方,中药西药应有尽有,要价实惠,绝对不黑。

秦媛媛想一口老血喷死它,“真是无奸不商!”

“媛媛……。媛媛,是你回来了吗?”麻醉药力过去,方氏睁开眼,迷迷糊糊的喊道。

秦媛媛上前握住方氏的手,“姥姥,是我,我回来了,姥姥放心,你的病已经好了,从今后咱们一家人要好好生活。”

方氏这才感觉到腹部有一道伤口隐隐的疼,不过肚子里却没了那种死去活来的痛楚,不禁热泪暗洒,“都是姥姥没用,要用你的聘礼钱治病,姥姥还不如死了算了,也不能让你嫁给李员外。”

父母在城里工作忙,又要带弟弟,秦媛媛自小和外公外婆在乡下长大,此生最遗憾的就是外婆因急病去世,没能享得了她的福,这也是她发奋图强报考医学的主要原因,触景生情,一时鼻子酸酸的,“姥姥放心,我得了个偏方,这病是我给你治好的,我不嫁去员外家了,我就在这好好陪着你和妹妹。”

方氏激动不已,“媛媛,你说的是真的吗?”

秦媛媛眼眶红透,放声大哭起来,“是真的姥姥,我哪也不去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而另一边,到手的银子还是飞了,秦老太正恨得牙根痒痒,一送走王氏就在这里守着,等着发泄怒火,听到屋子里的哭声,幸灾乐祸道:“大家伙都瞧见了吧!我就说这个丫头是个灾星,克死了爹娘不说,又克死了姥姥,还好我们早和她分了家,唉,我好心给她说一门亲,好让她姥姥得了聘礼钱治病,她还死活不嫁呢。”

边说边抬脚踹开了门,高喊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哭丧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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