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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

色彩缤纷的薛静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色彩缤纷的薛静妃”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明黛周斯年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地府一不小心勾错魂,本该长命百岁的她年纪轻轻就没了。为了弥补她,地府安排了她一场穿书之旅。穿书旅行手册,地府首发,属于她的私人定制之旅!还配备随时进出的种植空间,并且物质配满,前世她的钱财也通通可以带着!这下子不要太爽了!她进入自己的穿书旅行,来到了七零年代。在乡下斗极品亲戚,去黑市卖空间草药。出于善心救助的伤员居然是个大佬,还非要以身相许来报恩!这场旅行也算是有事业,也有男人,圆满了!...

主角:明黛周斯年   更新:2024-08-11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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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黛周斯年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由网络作家“色彩缤纷的薛静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色彩缤纷的薛静妃”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明黛周斯年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地府一不小心勾错魂,本该长命百岁的她年纪轻轻就没了。为了弥补她,地府安排了她一场穿书之旅。穿书旅行手册,地府首发,属于她的私人定制之旅!还配备随时进出的种植空间,并且物质配满,前世她的钱财也通通可以带着!这下子不要太爽了!她进入自己的穿书旅行,来到了七零年代。在乡下斗极品亲戚,去黑市卖空间草药。出于善心救助的伤员居然是个大佬,还非要以身相许来报恩!这场旅行也算是有事业,也有男人,圆满了!...

《精选小说推荐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精彩片段


而前院的知青点,这会热闹极了。

老知青拿着油灯把被打成猪头的三人接了回去。

看着他们身上穿戴整齐,没有要入睡的意思,张小军意识到他们被整了。

但是此刻太疼了,也顾不上其他。

老知青拿着油灯仔细看着,分析着伤势。

“这次怎么打的这么狠,啧啧啧,得多疼啊?”

“就是,这次女的也打的狠,之前女的还能轻一点哪!”

“哎,另外一个小矮子哪?”

明黛:你全家小矮子!

“不知道,不会打死了吧?”

“那去看看?”

“我不去!你去!”

方明阳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

最后谁都没有去看明黛怎么样。

方明阳睡在泥坯房里,想着后院的大瓦房。

要是周斯年真的打死了人,他应该就会被送走了吧?

那么,他们是不是就能住进去了。

因为被扔出来,刘大业三人没有铺盖,只能借其他知青脱下来的棉衣盖着熬过一夜。

低低哑哑的呻吟和呼痛声不断,没有一个人觉得厌烦和打扰。

他们伴着这声音入睡,把曾经丢失的平衡找了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前院的知青点就有人起床了,探头探脑的看着后面的动静,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绕过影壁墙过来看看。

明黛也醒了,先回到空间洗漱了一下,然后下炕,把铺盖重新叠了起来。

烦人精走了,今晚她要好好收拾一下房间。

但是首要问题,她要把柴火问题解决了。

从房间出来,看了看外面,小院依旧很是杂乱。

她走进厨房,看了看灶台,昨晚刘大业他们吃完饭,锅都没刷,饭倒是吃了个干净。

真是无耻!

看了看地上的柴火,应该是昨天周斯年新折的,有的还很新鲜。

一旁的水缸里,水也被用光了,看样子昨晚三人也没有给补。

她思考了一会,转身去了东厢房。

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敲了敲。

“我用下厨房你带的柴火好不好,我做早饭,请你吃。”

里面没有声音。

她又敲了敲,重复了一遍。

“柴火晚上还给你,你不出来,我当你同意了哦?”

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

明黛转身去了厨房。

把湿的柴火捡出来放到墙角晒着,拿起水桶来到院子边角的水井。

这个房子有一口井,之前知青经常过来挑水。

自从这里被周斯年霸占后,他们再也不敢过来,只能到村里去挑。

这也是他们想要周斯年离开的原因。

这会的水井还没有冻住,水桶扔下去,落水声在早晨听起来也清脆了很多。

她一次就只舀起半桶水,这个身体虽然被改善了,但是力气还是不行。

考虑要上山捡柴,她没有打很多,来回四五趟也把她累够呛,倒是好歹也刷好了锅。

把锅台清理了一下,灶灰扒拉出来扔到墙角,果然好烧多了。

添上水,明黛拍拍手,幸好自己之前去旅游的时候,体验过农村生活,要不然火都不会烧。

拉了下风箱,把火势加大,续了把柴火让它烧着。

明黛起身,回到房间,把昨天领到的食物搬到厨房。

刚放下东西,厨房门口就出现了一片阴影。

明黛抬头去看,一个身高有一米九的高大瘦削的男人正盯着她看。

这就是周斯年。

他很瘦,瘦的皮包骨,脸也脱了相。

但是他身上很整洁,头发狗啃一样,但不凌乱,也不油腻。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少地方都被扯开空了棉花,但是很干净,就是颜色有些深浅不一。

不对!

小说《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于是当柳大柱和柳庆民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明黛和周斯年也刚走到大队部。

看到两人,明黛高兴的打招呼:“大队长叔,书记叔!”

柳大柱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组合,抹了下眼角的眼屎:“是俺起猛了吗?俺怎么看到明黛闺女跟煞星站在一起了?!”

柳庆民的嘴巴也惊讶的能塞鸡蛋:“俺可能也起猛了,俺也看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再齐齐看向激动打招呼的明黛。

她怎么招惹到这煞星了!

柳大柱忌惮的看着周斯年,没敢过去,招了招手,唤明黛过来。

明黛交代了周斯年两句,跑了过去。

“叔!”

柳大柱一脸梦幻的看着在原地等待的周斯年,尽管看着不高兴,但是他真的没动!

“闺女啊,你告诉叔,你怎么让他这么听话的?!”

明黛小嘴一瘪,叭叭叭的把昨天的事情讲了。

柳大柱听完,一下就明白了方明阳的意图。

呵呵,论心狠,咱们乡下人还真的比不过城里人。

就为了一套房子,就敢拿四条人命去试?!

要不是明黛闺女做人规矩,不也是要被这煞星打一顿?

她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活下来?

这事,他柳大柱记下来了,还是不能对知青点放心啊!

悄摸上眼药的明黛继续给柳大柱洗脑。

“叔,我也不知道他为啥不打我,也愿意听我的话,可能是我给他吃的了吧?

不过他也不是一直听话,早上还抢我饭吃来着。”

柳大柱看着周斯年,再看看明黛,有些为难。

“闺女啊,这个事叔也有点难办,你不知道,这个煞星,他谁都揍!”

呜呜,他就被揍过!

是他把周斯年从下河村接过来的。

一路上周斯年不愿意,自己只能拿着他的包袱,避免他跑了,就这样被一路揍回来的啊!

想想他都53了,他爹都没这么打过他,最后被一个疯子揍了!

委屈屈!

明黛赶紧摇头:“叔!您说什么哪!我怎么还能给您添麻烦,您已经帮我够多了!我告诉您是因为我刚来,不知道跟他混在一起对不对,对咱们柳家湾有没有影响,毕竟他不是百分百听我的话,我怕管不住他给咱们柳家湾抹黑。”

呜呜,多好的闺女啊!

柳大柱和柳庆民赶紧摇头。

“闺女啊,他惹事整个公社都习惯了,不会怪到咱们头上的,只要他在咱们大队待着就行了,其他不用管。你的粮食问题,我给你想想办法,他要吃就让他吃吧,要不然我怕他打你。”

“就是!明黛闺女啊,吃不饱叔再给你想办法,不行,你就在你大队长叔家和俺家来回吃。”

柳庆民看了眼已经十分不耐烦的周斯年补充上一句:“不能带着他!”

明黛红着眼睛,孺慕的看着两人:“我不怕!我有叔在!”

她低着头靠近两人:“叔,别担心,我下乡前,之前爸爸的领导可怜我,担心我在乡下吃不饱,答应我只要给钱,他就给我寄吃的!他是医院的,走关系的都找他,有门路。

我爸爸的退伍津贴我带着了,我有钱,可以买着吃,叔千万不要为了我省粮食!这个时候,让我婶子他们吃饱,才是叔的担当!

我自己也可以养我的!”

柳大柱和柳庆民更难过了,多好的闺女啊!

咋就被个煞星缠上了!

最后得知两人要去山上捡柴后,柳大柱立刻让人回家,把他们家的板车和砍柴工具推来了。

周围的人看着眼热,一辆板车,大队长看的很紧,平时都不给用,只是交粮食的时候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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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牛主任一家就来了。

牛主任的丈夫姓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和明黛亲切的打了招呼。

他身后是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好奇的看着她。

躲着人,来到僻静处,高主任问了明黛需要的什么的东西后,推着车先进去了。

牛主任则带着明黛和她闺女去了行政办公楼。

她人脉很广,不一会就把流程走完了,拿到书面文件,这才放心下来,麻花辫姑娘也嘎嘎直乐。

让姑娘先回家,牛主任拉着明黛去了高主任的办公室。

高主任也把明黛要的东西拿到了,还给她找了一个掉漆的小药箱,看着有模有样的。

“明黛啊,这是750块钱,你可帮了牛姨大忙了,这钱你收下!”

没想到牛主任还挺仗义,多给了50块钱。

明黛要推辞,高主任也跟着劝道,让她拿着。

见此明黛也明白人家的意思,麻利的拿着钱和药箱走人了。

牛主任看着小姑娘麻利的身影还有些羡慕,要是自己姑娘有这个眼头和心机,她也不用担心她下不下乡的问题,这几天可真的是折腾死她了。

高主任喝了口茶:“咱们姑娘有爹有妈的,需要考虑这么多干嘛?”

牛主任站起身笑笑:“也是,我想多了,行了,事办完了,我也该歇歇了,你上班吧。”

提着药箱出来的明黛找了个公共厕所,趁着没人把药箱放进了空间。

拿着存折就去把钱全部取了出来,借着着背包的遮挡放进了空间。

爸爸给她留着的小布包里还有不少的票,都是有地域和时间限制的,自己短期内不会回来,所以她打算都给用了。

下个目标直奔供销社。

这个时间点正是上班的时候,供销社里面人不多。

她拿着票挨个柜台走过去。

搪瓷盆,来两个;

搪瓷缸,来两个;

大白兔奶糖,来三斤!

棉布,来九尺!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大包小包,尤其是棉花,她基本把供销社的存货买空了。

大伯母给她报名的地方在她的老家,那里有傻儿子等着娶媳妇,她自然是不愿意去的。

她打算去黑省,那里虽然天寒地冻,但是山高皇帝远,政策宽松,物产丰富。

不过走之前,她还得把房子解决了,给谁她早就想好了。

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回去,刚进大院就被人堵着了。

不上班的邻居都在树下扯闲篇,看到她回来赶紧围了上来,看看她买了什么。

“明黛,你怎么买这么多棉花?”

明黛装作伤心的低头:“下乡的地方是黑省,我怕被冻死,所以多买了些棉花。”

“黑省!这么老远,你大伯母心够狠的哦!”

“就是,明长江一家真不要脸,明显是要吃绝户吗?”

“明黛,你爸爸给你留了多少钱啊,你这么买,还有的剩吗?”

明黛摇摇头:“没有多少了,这次置办完东西也就差不多了。”

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个老太婆还想上手扒拉。

明黛直接提起,装作伤心的样子冲回了房间。

这些人,看到她爸爸死了,一个小姑娘没有人护着,不是东家顺走了她的扫帚,就是西家把用过的蜂窝煤倒在她家门口,都打量着她没人可以依靠,使劲欺负。

这会上前可不是关心她,更多的是看热闹,想找些好处。

不理会外面的议论纷纷,明黛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是大院中最大的房间,原先被帘子隔成两间,现在帘子不见了。

屋主有什么问题逃到海外了,房子被抵扣给政府。

政府就收回来拆分重新售卖。

明爸爸当时刚退伍回来,发现家里已经没有他的房间了,他又捡到一个小女婴,家里对他意见非常大,经常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明爸爸很是伤心,毕竟当年他是替大哥去当兵的。

最后他带着小明黛出来,用了退伍津贴,买了这里最大的房间,自此没回过家。

因为他家的房间是院子里最大的一间,他们又只有两人住,不少人家人口多的都想和他换,明爸爸考虑家里有个女儿,需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就没有答应,因此邻居对他们家也不冷不热的。

现在她要走了,她不相信,这群邻居不感兴趣。

但是她肯定不会卖给他们的,这些人也不会给他高价。

现在,她打算把家里整理一下,能带走的带走,全部收进空间,这样她才放心。

首先就是她的课本书籍,这些都要带着,根据她对这个世界的历史发展的了解,高考后期会恢复,她需要这些书籍来打掩护。

接着就是她和爸爸的衣服。

爸爸的衣服她都收进一个藤箱好好放着,不打算动。

自己的衣服也没拉下都收了起来,爸爸对她舍得,所以明黛平时买的衣服质量都不错,就是颜色很拉胯。

这也正常,这个时代都是清一色的蓝、灰和黑,军绿色都要靠抢。

就是这样紧缺,爸爸也给她准备了两个包袱的军绿色的布料,这是预备给她做嫁妆的。

把爸爸的心意全部收起来,然后是家里零零散散的物品,归置了一大堆,本着带着就是不吃亏的想法,看上的一个没留。

最后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比土匪扫过都干净。

这会也到了下午了,明黛闪身进入空间,拿出牛排,给自己煮了意面,美美的吃上一顿,又睡了个午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7点了。

伸了伸懒腰,可真舒服!

这会不饿,她打算去把房子的事情搞定了,后天她就要出发下乡了,能早点搞定,她也放心。

她收拾好后出了空间,关上门,依旧背着小包,低头冲出了大院。

从大院出来,沿着胡同走了几分钟,拐到另外一条巷道。

这里更乱一些,地上都是污水,门口有光着膀子的男人端着碗,吸溜着稀粥,看着走进来的陌生面孔。

明黛仔细看了一圈,找到最里面的一家。

还没有敲门,里面就传来争吵的声音。

她听着疾驰的脚步声,转身躲开,下一秒大门被踹开了,一个黄毛从里面气狠狠的出来,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的。

这就是她要找的人,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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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了解了,明黛心情很好,路过国营饭店的时候,想着走之前也尝尝国营饭店的厨艺。

这会刚到中午,还没上人。

里面的服务员牛哄哄的站在柜台前不理人。

明黛看着小黑板上写着餐单:“同志你好,我要一份红烧肉、四喜丸子、香酥鱼和糖醋排骨,再要一份大米饭。”

服务员眯着小眼看着外面衣着简朴的黄毛丫头:“你找事也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明黛无辜,我怎么了?!

一旁的客人也跟着起哄:“什么身份一顿点四个荤菜啊!”

服务员也跟着嘲讽道:“四个菜是吧,能做,你有钱有票吗?”

明黛把手放进包里:“多少钱啊?”

“六块六,6两粮票,2斤肉票,你有吗!”

明黛没有说话,小手在包里一阵倒腾,不一会,一沓钞票和票据放在了柜台上。

看着外面黄毛丫头露齿的笑容,服务员黑着脸到后厨点餐去了。

很快,饭菜就上来了,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肉菜,羡煞了排队的众人。

明黛丝毫没有压力的吃着。

呜呜!红烧肉好香!

呜呜!四喜丸子好香!

呜呜!香酥鱼好香!

呜呜!糖醋排骨好香!

她几道菜试下来,嘴没有得到满足,胃却饱了。

实在是现在的菜码太大了,她还点了四个,真的吃不完。

就在众人想着她怎么办的时候,明黛的手在包里摸了摸,摸出个饭盒。

把饭菜打包,用手帕擦干净嘴巴,她背着包出去了。

自此国营饭店有一人点4个荤菜的传说。

吃饱喝足,明黛遛弯回了家。

这边明黛回到家,美美的睡了个午觉。

刚醒,就听着外面砰砰砰砸门的声音,她不耐烦的换回自己的衣服,从空间出来。

外面邢翠云带着明艳红边砸边骂:“明黛,你个臭丫头快开门,不敬长辈的玩意,故意躲着我是吧,你给我开门。”

她可听隔壁的王大花说了,这妮子把明长河留的钱都花了,给自己置办下乡的东西,这怎么能行!

这钱都是要给她儿子娶媳妇的!

明黛一脸起床气的拉开门,正好邢翠兰一脚踹过来,没有刹住闸,来了个标准的竖叉一字马。

啧啧啧,大伯母人老了,童子功依旧在啊!

“啊!!!!”

杀猪一般的哀嚎从明黛家传出来,四周竖着耳朵听热闹的邻居被吓到赶紧缩了回去。

没想到,明黛这么凶残的啊!

明艳红看到母亲疼成这样,赶紧去扶她,明黛悄悄伸出小脚,绊了她一下。

明艳红踉跄了一下,又摔在她妈身上了。

“啊!!!!”

更凄惨的嚎叫声响起,又把邻居们吓了一哆嗦。

“他么的谁在家号丧哪!”

刚下夜班回家补觉的老光棍李大侃被吵醒,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明黛眼睛一亮,赶紧招呼他:“李叔,快来帮忙,我大伯母劈叉站不起来了!”

李大侃定睛一看,还真是。

邢翠兰虽然不算是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但是在老母猪都稀罕的李大侃眼里就堪比貂蝉西施了。

这个时代,多看美女一眼都可能被举报耍流氓,老光棍更是多少年都没摸过女人了。

这会看到现成的便宜,不占他就是王八蛋啊!

于是立刻化身为热心老李,屁颠颠的跑了进来:“哎呀,这摔的不轻啊,大侄女你别怕,李叔现在就带你大伯母去医院。”

说完,他俯身,就着邢翠兰开叉的腿就把人从地上端了起来。

真的是端了起来。

大伯母看着也不轻,他竟然抱得稳稳当当的,就是手不太老实,抱得位置不太对,身子还一直往她身上蹭。

于是就在邢翠兰的哀嚎,明艳红的目瞪口呆中,李大侃端着她跑出了大院,引起邻居一阵的调侃和议论。

明黛看着远去的背影,提醒地上的明艳红:“大伯母去医院了,你不跟去看看吗?”

她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瞪了明黛一眼,顾不得教训她,赶紧追邢翠兰去了。

要是真的让她妈被这么一路抱过去,她和她弟弟真的不用结婚,她妈也不用做人了。

人走了,大院的众人在门口指指点点的看着,不时的发出爆笑声。

无所谓就是李大侃捡到便宜了,摸到了女人。

虽然是个老女人,对老光棍来说也不错。

说着说着话题又扯到了明黛身上。

王大花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看着明黛要关门,一个箭步挤了上去。

“明黛呀,你这都要下乡了,家里的东西也都要放置很久,不如先借给王婶用吧,你知道的,王婶家里困难,啥都缺!”

说完就想扒拉开堵在门口的明黛,硬要往里面冲。

其他大院的人也跟着在后面看热闹,只等着王大花把明黛撞开,他们也一哄而上,把明黛家里搬空。

反正她就是一个孤女,唯一的大伯一家还不待见,抢了就抢了。

明黛内心冷笑,手却按在王大花的穴位上,轻轻一按。

王大花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就在大院里响起。

“啊!杀人了!杀人!小贱人杀人了!”

许是她叫的太惨,外面围着的人被吓的退开了。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跑出去找街道办的人了。

一旁王大花的男人听到媳妇的嚎叫跟着出来,一巴掌就要去打明黛。

“臭丫头,敢欺负我媳妇!”

明黛轻扭王大花的手臂,身子往后一退。

“啪!”

一个大大嘴巴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王大花的脸上,她的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眼冒金星的看了眼她男人,倒在了地上。

王大花的男人阴沉着脸看着明黛,还要上前。

这时候街道办的人到了,人群分开一条线。

王大花的男人只能狠狠瞪了明黛一眼,退到后面。

巧了,街道办的人员中有个明黛见过的,那个送她回家,误会她跳河的老太太。

她乖巧的站着,低头抹眼泪,一言不发,任由地上的王大花哀嚎着告状。

“哎呦!领导!您要给我做主啊,这个小贱人要打死我啊!”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领导皱眉看着她脸上蒲扇大的巴掌:“你的脸是她打的?”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看着巴掌的大小,就知道不是人家姑娘打的。

黄大花痛苦的呻吟:“她打的我胳膊,我胳膊要断了。”

边说边把棉袄撸了上去。

众人看过去。

呦呵!好厚的皴!

领导看到除了灰,丝毫没有伤痛的样子,大怒:“胡闹!”

王大花这时候也看到,她不可置信的摸了摸手臂,又搓了搓,搓出好几粒小丸子,看的其他人恶心。

王大花委屈,实在想不通,刚刚明明感觉手臂都要断掉了,怎么可能一点不疼哪!

明黛适时的抹了下眼睛,红红的眼尾,一副孤苦无依,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

地上的王大花一个王八翻身起来,就要往明黛身上扑。

“是不是你,你个小贱人使了什么妖法,明明我的手臂要断了,怎么可能没有伤口?!”

这时候戴着红袖章的老太太也把明黛的事情给中年男领导讲了。

一个是被迫下乡,年仅14岁的柔弱孤女,一个是撒泼打滚还不洗澡的脏婆子,天平自然是倾斜了。

“散播牛鬼蛇神言论!给我抓走!”

身后跟着的小将立刻上前,不顾王大花的挣扎把她拖走了。

院子里的人静悄悄,谁都没敢求情,包括王大花的男人。

明黛也立刻关了门,不想看外面的闹剧。


让他抱着被子乖乖站着,明黛在空间找了段绳子,拿着钢钉和斧头,砸进了两端的院墙里,扯上了晾衣绳。

找了个阳光最盛的地方,让周斯年把被子扔上去。

摸着被子,明黛叹气。

从见到周斯年的第一眼,她就看出来,这人不仅是脑子有问题,身上各处都有毛病。

寒气入体,关节炎,长时间的穿湿漉漉的衣服,盖潮湿的被子,睡凉炕,甚至都没有褥子。

一般人这样的生存环境,恐怕早死了,他还能活着,是个奇迹。

“周斯年,你换下的衣服和鞋子去哪了?”

周斯年看着明黛把被子展开,露出了被打湿的部分,莫名觉得不好意思,想要把它翻过去。

还没行动,就被叫住,只能收回蠢蠢欲动的小手,转身回到房间。

不一会,他拿着自己的破棉袄、破棉裤和军靴出来。

明黛扒拉了一下,都不脏,就是全湿透了。

棉袄和棉裤不能要了,基本棉花都跑光了,就剩军靴还可以穿,质量很好,刷一下就行了。

军靴扔在一边,明黛带着他去洗漱。

到了地方,周斯年自觉的倒水洗脸擦脸一条龙,然后等着明黛给她擦冻疮膏。

看到明黛动作慢了,还洗脸,一脸嫌弃。

呵呵!

“喏,那是你的,自己擦,一次只能挖一小块。”

周斯年看了看架子上的小盒子,拿了起来,研究了一下就螺旋着打开了。

闻着熟悉的玫瑰香气,满意的点头,挖出一小块,抹在手心。

双手合十,小心翼翼的揉开,慢慢的涂满整张脸和脖子,耳朵也揉了几下。

眼神和表情十分认真,仿佛不是在抹香香,而是在进行一项绝密实验一样。

明黛没理他,自己拿出面霜擦了下。

再看周斯年已经擦好脸,拿起洗脚盆要去倒热水了。

“早上不洗脚!”

明黛赶紧阻止他,周斯年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拿着盆子倔强的看着她。

直到明黛说她也不洗脚,周斯年才作罢。

端着茶缸子,两人面对面刷牙,明黛刷上面,他刷上面,明黛刷下面,他刷下面。

明黛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打算逗逗他,抽出牙刷,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果然对面的周斯年也跟着做,一大口牙膏沫沫咽了下去。

然后在他震惊的表情中,明黛把嘴里的牙膏吐了出来。

“哈哈哈哈!”

周斯年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取悦了她,她心情大好的漱口,收起牙缸,放回厨房。

不一会,周斯年一脸冷漠的走了回来,同样放好牙具,两人的牙缸和牙刷头方向一致,并把明黛放歪了的绿毛巾摆正。

明黛看着他:“把你的洗脚盆拿着。”

自己提着水桶出来。

“打一桶水,把你的鞋子刷了,和刷牙一样,上下左右,里里外外都要刷,知道吗?这是洗衣粉,给鞋子用的,会起泡沫,刷完记得用清水涮干净,明白了吗?”

周斯年看着地上的鞋子和洗衣粉,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水桶,开始打水。

明黛看着他刷的有模有样,转身回厨房。

今天还要上山,她打算再做些饼子带着。

昨晚剩下的白菜心,明黛用它调了一个小咸菜。

挖出够两人吃的苞米面,加了同等份的白面揉好发酵,洗了两个大土豆切丝,洗去多余的淀粉,备好作料。

刚点着火,周斯年提着两只湿漉漉的鞋子进来了,看着一案板的食材,非常满意。


坏掉的往四周分散,希望它们能落地生根,长出更多的栗子树。

长虫眼的放在树下,留给山里的小动物过冬。

弄完后,她坐在枯木上,等着周斯年回来。

不到一个小时,周斯年就回来了,这个速度,让明黛深刻认识到了自己有多么的拖后腿和废柴。

顾不上伤心,明黛跟着一起下山了。

周斯年提着麻袋昂首阔步,还要时不时等着一路小跑的明黛。

明黛只能努力跟上,小短腿快要抡出火星子。

终于到了山下,明黛喘着粗气,趴在麻袋上把魂找回来。

反观周斯年,除了额头的薄汗,他连红头巾都没拿掉,还戴的很是方正。

厉害!

考虑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和暗下来的天色,明黛对着周斯年说:“还记得大队长家不?”

周斯年想了想点头。

“你下山,去他们家借下三个麻袋和平板车,就说捡柴火捡到了栗子壳,想要借用一下。”

明黛重复了几遍,确定他记住了后,把今天方柔给她的六颗糖拿出来递给他。

“要有礼貌,进门先敲门,给人家说清楚,糖给他们家小孩。”

周斯年接过糖,放到了裤兜里。

不是明黛给的,不配放在上衣口袋。

看着他很快消失在山道的拐角,明黛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晚上,她要做个精油spa,要了老命了!

周斯年一路风风火火的下山了。

捡柴的村民看到他从野猪岭里出来,吓了一跳。

疯子果然是疯子,野猪岭都敢去啊!

不一会,他就到了村子里,径直的朝着大队长家里走去。

大队长家里这会正在炕上借着亮光吃饭,要不然等会还得点油灯。

正分着饭,就听到门被拍的砰砰响。

黄婶子皱眉:“这是哪个瘪犊子,这么用力,把门给俺拍坏了咯!”

说完打发小儿子柳来发去开门。

柳来发刚到院子里,大门就被人推开了,要知道他可是把门栓插上了的!

果然,地上断裂的门栓是最好的证明。

周斯年旋风一样扫进了院子,直接找到了停放在马厩前的平板车。

柳来发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他颤抖着嗓音喊着:“娘。。。娘。。。娘啊!!!!”

黄婶子听着他这一波三折喊魂似的叫法皱眉:“喊魂呐,你老娘我还没死?!”

一把把苞米面饼子拍在桌子上,下炕拖沓着鞋子往外走,边走边骂。

“谁啊,赶着饭点来了,一点不讲究。”

说完就看到了在马厩前倒车的周斯年,声音嘎的一下咽了回去。

周斯年把车倒好,看到黄婶子,记得这个是在搓苞米的时候说过话的人。

“三个麻袋,捡柴火,用车!”

语言简短明晰,很好的表达了中心思想,就是被明黛叮嘱的礼貌忘记的一干二净。

黄婶子楞在原地没有动弹,周斯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打量了一圈,径直往屋里闯。

屋里的人已经听到了疯子的动静,正透过窗户往外看。

黄婶子看着疯子直直朝着自己走来,吓得瘫软在地。

吾命休矣的悲伤感袭来,想着自己缝在内裤里的钱和票,老头子可一定要找到,不要一把火给烧了啊!

然而周斯年直接从她身上跨了过去,朝着缩在炕上的一众人看去。

犀利的眼神吓得炕上的人缩成一团,害怕的直发抖。

柳大柱拿着烟斗的手一颤一颤的,里面的烟灰掉在他的棉袄上,烫出好几个洞,他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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