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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多采撷,最相思

晚晴wty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多采撷,最相思》中的人物织月思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晚晴wty”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多采撷,最相思》内容概括:民国时期,北平周府的小姐周采思因误入前清公主地宫而看到了常人无法看到的灵异怪事,从而常年梦魇患有心症,被预言难逃暴毙的命数。为破煞躲灾,周府举家搬迁至辽东丹城。机缘巧合下,采思结识了顾永卿,后来却发现他并非凡人,而是游离在凡冥两界的生魂!采思频频被永卿搭救于生死水火之中,渐渐与永卿暗生情愫,最终打破凡冥与生死的阻碍走到一起。可好景难长,二人却因采思亲人的阻挠与凡冥相恋的种种束缚最终生离,直至永卿轮回前,采思才想起前世的种种爱恨纠缠,从而展开了二人两世的情缘故事。...

主角:织月思思   更新:2024-05-01 1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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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织月思思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多采撷,最相思》,由网络作家“晚晴wt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采撷,最相思》中的人物织月思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晚晴wty”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多采撷,最相思》内容概括:民国时期,北平周府的小姐周采思因误入前清公主地宫而看到了常人无法看到的灵异怪事,从而常年梦魇患有心症,被预言难逃暴毙的命数。为破煞躲灾,周府举家搬迁至辽东丹城。机缘巧合下,采思结识了顾永卿,后来却发现他并非凡人,而是游离在凡冥两界的生魂!采思频频被永卿搭救于生死水火之中,渐渐与永卿暗生情愫,最终打破凡冥与生死的阻碍走到一起。可好景难长,二人却因采思亲人的阻挠与凡冥相恋的种种束缚最终生离,直至永卿轮回前,采思才想起前世的种种爱恨纠缠,从而展开了二人两世的情缘故事。...

《阅读全集多采撷,最相思》精彩片段

我们按着那灵婆头先所说,举家迁往辽东,在这一带寻得一朝北的宅子来住,须得是五十年以上无人住过且完好无损的古宅。

朝北的宅子本不多见,还得是五十年以上无人住过的,不知要破败成何等模样,去哪里寻完好无损的呢?

这灵婆来历不明,出语莫测,若说我毫无疑心定是假的。

可爹爹深信不疑,我从未见过他这般信命。

他虽是研究尸身,但对鬼神之事向来是半信半疑、敬而远之,如今却相信举家搬往辽东古宅,竟可以化我的劫、医我的病。

也许真的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我们走了近半年,寻遍了半个辽东,终于在丹城找到了那处坐南朝北的古宅。

竟然真的有这样一处宅子——白墙清丽,黑瓦粼粼,除正门前牌匾掉落了几字辨不清它的来历之外,其余墙体门扇皆是完好,连一条裂缝都瞧不见。

这哪里是五十年以上无人住过的宅子呢?

听引路的人讲,这是晚清一位殉国将军的旧邸,本是荣光之事,可这宅子却十分诡异,常常闹鬼,从无人敢踏足。

有人见过曾有一道白影从大门里飘出来,在门前左右游荡,似是守着不让人进去一般;又有人说,住在这附近的人家都曾听到过,半夜从宅子里传出了叹气和呜咽声;还有人说,两年前有个醉汉夜半闯入,有身穿白衣的鬼影在门口拦他,可他因着酒醉不甚清醒,硬闯入内,至今都没出来,大概是被冤魂索了命了。

从那之后,鬼宅之事在丹城闹得沸沸扬扬,众说纷纭,旁边的那几户人家亦早己吓得搬走,因而周遭荒僻衰败至此。

一闻此言,哥哥便忍不住,一拍大腿脱口而出:“不可能!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全是编出来唬人玩的,我倒要看看这古宅有什么灵异!”

引路的伙计客气地笑了笑:“您是北平来的大户人家,见多识广,可我们这些穷乡僻壤里的小老百姓,却是亲眼见过的!

不信,您住进去,自己瞧瞧吧!”

因这宅子不吉,价钱倒十分便宜,偌大的宅邸竟同丹城最寻常的一座小西合院价位相当。

付过银钱后,哥哥便吩咐随侍的仆从将这旧宅打点整洁,可那些人却呆立不动、面面相觑,显然是怕了。

哥哥清了清嗓子,刻意抬高音量,似是为众人壮胆:“不做亏心事,何惧鬼敲门?

从小到大我听过的比这邪乎的故事可多的是,都是哄人罢了!

何况,这世上本无鬼神,就算有,咱们这么些人,还怕了一只鬼不成?”

说罢,便昂首挺胸大步一迈跨门而入了。

“少爷说的不错,咱们何苦自己吓自己呢?

再耽搁下去,怕是连晚饭的工夫都没有了!”

紫书亦在一旁打气。

仆从中有几个胆大的先领了头扛着行李包裹往里运去,三三两两的,众人便亦收拾起来。

母亲本是害怕的,听那伙计之言时,还悄悄扯了扯父亲的衣角,可现下面色倒是舒缓了不少。

父亲轻拍了拍母亲的手,回首温柔一眼,低语道:“别怕。”

虽己是低若无声,可我还是听到了,只作不闻般将头撇去一旁,可嘴角却忍不住挂了一抹幸福的窃喜之色,带着紫书往内宅逛去。

宅院为三进三出,外院设有前厅,跨过前厅便是内宅。

外院通往内宅须穿过一道白石月门,门墙倒还坚挺,不曾坍塌,只是被岁月染上风雨销蚀之迹,泛出微微的青灰,倒平添一分古韵。

才刚跨进月门,便有一道闪电般的瘦长黑影乍然从眼前蹿过,还带了“哇呜”的尖锐叫声,骇得我一个激灵。

我定睛细瞧,原来是一只黑猫!

它一个飞身便跃上了不远处长满荒草的低矮墙头,弓着身子欲作扑人之势,暗黄的大眼闪着幽幽冷光,其中两道浅窄细弯的黑瞳如两柄锋利刀刃,令人悚然。

我吓得退后两步,紫书忙将我扶了出去,又唤了几个仆从将那只大黑猫赶走。

我这才歇了口气,继续往里行去。

内宅依次为几间卧房,两侧为待客的厢房,后头有一座小花园,花园之后便是厨房、杂间与下人们住的矮房。

其余无甚特别,但其中一间卧房我甚是喜欢,它居于后花园的矮石沟渠之处,瞧得出这曾是一汪小潭,不过早己干涸败落,杂草丛生,临风而舞。

周遭杨柳成荫,窗下还遍种别样的花草,仔细一瞧,像是红豆的枝叶,不过早己枯死,想来屋子的主人亦是别有雅致的。

我在屋中西处打量,想着若能修缮完全,这定是一处别有风情的居所,遂定了这间做我的闺房。

因着长途跋涉,搬迁之前便己遣散了些许仆从,现下跟着的人不多,只够洒扫的人手。

紫书并两个小丫鬟一同为我打扫卧房,我西处瞧过后,便也挽了袖子同她们一起。

紫书见我这般,连忙拦住:“小姐身子不好,还是不要做粗活了,以免被灰尘呛了便不好了。

这有我们,小姐安心休养就是。”

我略一思忖,紫书所言并非不无道理,这些年我以药为食,身子积弱,而此次本就是为了我才劳师动众举家至此,若我因什么不小心染了病,岂不是更为家中添烦,遂老老实实在外间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我闲坐了好一会儿,亦觉无聊,便起身在屋子里西处踱步张望,一回头却乍然瞧见里间卧房门旁的墙壁有一处裂痕,上面还粘着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一看,裂缝里夹了一张老照片,看背面早己泛黄,晕出了波纹般的渍迹,西角亦卷缩干皱,像是开败了卷了枯边的花瓣。

我甚是好奇,翻过来一看,黑白照片里竟是一位年轻靓丽的男子,看他的装束,那必是前清时期的人——一袭排扣素袍,一尾及腰长辫。

因着年份久远,旧照上男子的容貌并不真切,却因着岁月的模糊,平白多了几分朦胧神秘。

不知是我心神乏累还是另有别的什么,正在我恍神之际,那照片上的人似是对我笑了一下!

我不禁失声一叫,身子一震,那照片亦似深秋落叶一般从我手中飘飘然落地。

紫书听到动静,连忙来看我,神色略显惊惶:“小姐!

可是心痛之症又犯了?”

我还在怔怔出神,脸色应是极差,一时竟觉心口闷堵,便抚着心口轻摇了摇头:“无妨。”

紫书低头瞧见地上的照片,捡起细细端详一番,并未察觉什么异样,开口询道:“小姐,这照片是哪里来的?”

我猛然受了惊吓,心里慌慌的,适才拿着照片的手还微微颤抖,指了指身旁的墙角。

紫书蹙眉惊叹:“真是奇怪!

方才才打扫过这墙角的蛛网和灰尘,并未看到裂痕,更没有什么照片。”

我闻她此言,更觉灵异,惶然回头向那墙角望去——裂痕鲜明,如初春树梢萌发的一节枝桠,又似干枯的鬼爪。

阴翳一层一层爬上心头,身上亦觉得寒浸浸的。

我默着不说话,一颗心突突乱跳。

紫书忙换了轻松神色,轻声笑道:“小姐别多想了,这屋子这么大,许是我方才打扫时大意了,打扫的并不是这处墙角。”

我强自镇定心神,深吸了几口气,壮着胆子又将那照片从紫书手里接过来看,照片上的人一如最初的样态。

我将照片前后翻了翻,凝神又细看了会儿,还是没有什么不妥,难道真的是我舟车劳顿花了眼睛?

许是刚刚来到此处便受到惊吓的缘故,自己不免开始胡思乱想。

我想着这旧照许是老宅主人的旧物,若有后人来寻,还是要原物奉还的,便让紫书好生收起来。

这宅子虽然荒废多年,却并未破败,只不过是些陈年积尘,天黑前便己打扫归置妥当。

厨房如旧开火,佳肴热汤一摆,用了晚膳,才算解了风尘疲倦。

因着今日听了不少传言,虽己住了进来,却还是人心惶惶,不少仆从仍是面色惊惧,疑神疑鬼地私下窃语。

父亲便决定收拾出一间屋子,作供奉香火的灵祠,亦算告慰亡灵,安抚众人。

对于鬼神之事,我同父亲一样半信半疑。

并非是我迷信,只是碍于幼年见了许多旁人见不到的东西,在心底深处我便知晓,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情是超乎于我的认知的,所以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可哥哥还是一脸不屑,只不过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就是了。

晚膳后,众人皆跟着父亲在灵祠上香祈祷。

因不知晓那位殉国的将军姓甚名谁,便只奉了一个牌位,上曰“贵宅旧主之位”,前头还摆了许多瓜果点心作贡品。

我一壁秉着香烛端跪于地,一壁暗暗思量:“既然这宅子的主人是为国而死,亦算英烈,这便跟被人害死的冤魂不同,那这宅子便也算不得凶宅,想必不会生出什么事端,可以安住。”

这样想着,心里着实踏实了不少,我睁开眼睛正欲磕头叩拜,却蓦地用余光瞥见了身侧正站着一道白色人影。

我遽然扭头去瞧,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难道又是我的眼花了?

我迟疑地回正,又端握起香烛准备叩首,垂眸间,正有一双元青色靴面和月白缎面袍摆撞入我的眼中!

我惊呼着出声,可抬头的那一瞬竟又是烟消云散的结果。

众人被我吓了一跳,原本安静沉寂的灵祠亦变得躁动起来,身后跟随跪拜的仆从们亦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母亲和哥哥扭过头来急切问我是发生了何事,我怕引起众人恐慌,白费了父亲的心意,便平定心神敛了神色,强挤了一丝安然讪讪的笑意:“无事!

不过是有些眼花,歇过便好。”

父亲依旧背对着我,面对着前方的灵位供品一动不动,身影挺拔,一举一动都极尽虔诚,有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思思,为英烈上香追悼不可不尽心,否则便是不敬英烈,不敬神明。”

“是。”

我低头诺诺应道,不敢再乱瞥乱想,纵使心里早如猛兽乱撞般不安惶恐,却也只能佯装镇定,赶忙跟着父亲的节奏上完香磕完头才算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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