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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王爷太黏人

嬿来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是土司纳兰府上的五姑娘纳兰朝禧,十五岁之时便以惊人的天赋赢得了家族的宠爱成为了家主的唯一继承人。当她带着马帮开拓商业新版图之时,意外得知自己与皇家定有婚约,然而在众人眼中他们的朝禧郡主无人配得上,后来某个王爷听闻她的传奇事迹后决定入赘,既然她不肯嫁来中土做他的王妃,那他只好屈尊来找她……

主角:纳兰朝禧,唐洌   更新:2022-07-16 0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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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纳兰朝禧,唐洌的女频言情小说《入赘王爷太黏人》,由网络作家“嬿来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土司纳兰府上的五姑娘纳兰朝禧,十五岁之时便以惊人的天赋赢得了家族的宠爱成为了家主的唯一继承人。当她带着马帮开拓商业新版图之时,意外得知自己与皇家定有婚约,然而在众人眼中他们的朝禧郡主无人配得上,后来某个王爷听闻她的传奇事迹后决定入赘,既然她不肯嫁来中土做他的王妃,那他只好屈尊来找她……

《入赘王爷太黏人》精彩片段

大颂朝庆熙二十五年,温婉的春光倾洒在广袤又葱茏的西北高原上。祁焉山南麓坐落着西陵十二州的州城西陵卫,蜿蜒浩荡的沧水河沿着城池的西北至东南流去汇入洺江,滋养了西陵卫一代又一代的百姓和牛羊。

春风一吹,整个西陵卫的大街小巷就像一下子苏醒了一样,到处都洋溢着浓浓的烟火气息。小摊贩叫卖着吃食,商铺的伙计跑前跑后地张罗着客人,各大贵族的家眷们带着奴仆挑选着合适的春装,大大小小的马帮、商队开始在这里汇集、交换货品。这座繁华的州城极大的包容了各大异族和外来的人们,充满了危机和杀戮,也充满了希望和自由,是当地人赖以生存的家园,也是无数马帮、商人、骆驼客们魂牵梦萦的地方。

南荻将马车窗帘微微掀起一角,望着车窗外的街市,兴致勃勃地道:“郡主,街市上的商队开始多起来了。”

豪华的马车里,一个温婉的女孩慵懒地斜倚在深褐色金丝掐花的软塌上,白皙的鹅蛋脸,淡红的胭脂从两颊斜飞而上鬓角,与当地那些西北女孩麦色皮肤有着明显的区别。身穿一件象牙白薄羊皮带绒毛披风,里面是孔雀蓝盘绣飞纹八幅长裙,腰系镶嵌了宝石的腰带。她的眼眸带着些许异域的深邃,睫毛弯弯向上翘着,深棕色长发挽着简单云鬓,光洁的额头上有一串珠宝串起的宝石滴坠,随着车子行径一晃一晃的,脚上穿着深棕色的软靴。晨起的阳光穿过马车窗棂洒在她的身上,甚是美丽柔和。

这就是钦德勒土司府的五小姐——纳兰朝禧,也是朝禧郡主。

纳兰朝禧将书放在腿上,抬眸微笑问:“你这一路看着,可看出什么新鲜的事物?”

南荻献宝似得说:“有啊。今年中原的商队比去年到的要早了十几天,这一路走来已经看到八家了。想来,咱们西陵卫的马帮又能带很多好东西出发了。”她说着放下窗帘倒了一碗提前备好的奶茶,递给纳兰朝禧道:“郡主,喝点热茶。”

纳兰朝禧接过红玛瑙包边雕花银茶碗浅浅地喝了一口,蹙眉问:“八家?可有开新的商铺?”

南荻俯身上前轻轻给她捶着小腿,道:“有,新春开了三家。奴婢听哈森说,长盛大街新开了一家酒楼叫临江仙,这酒楼非常特别,内景雅致温润,有大厅、雅阁和私院,主打了京城和江南菜系,与咱们西北的酒楼倒是非常不同。”

纳兰朝禧好奇猜测问:“东家可是京城的商户?”

“是,好像是京城的皇商。据说……东家还年轻的很,样貌也很好。”南荻道。

纳兰朝禧敛起笑容道:“若是皇商,便要再了解的详尽些,让哈森多留意着。”她顿了顿接着问:“其他两家呢?”

南荻刚点完头,听到她问,脸上略有些微为难道:“其他……一家是花都叫花满楼……”

这花都就是青楼,纳兰朝禧听了有些不自然地轻轻咳了一声,示意她接着说。

“花满楼里的小娘子大多都是西陵十二州的,还有一些看着像是西域来的。”南荻说到这时,声音压低道:“东家好像也是西域来的,不过具体还要查,而且还听说临夏郡的格勒侯爷曾经多次光顾过。”

纳兰朝禧手指细细婆娑着书卷,思忖了一下接着问:“还有呢?”

“剩下的一家,是咱们本地的贵族勒托家开的全羊食馆,倒也没什么新鲜的。”南荻道。

纳兰朝禧眼眸里露出些微的沉凝,片刻后道:“让哈森多多留意吧。”

“是,郡主。“南荻感慨地道:”您这些年每年开春都巡看一回州城的商铺,也算是见证了咱们西陵卫的商铺起落了。只是,郡主这番苦心,不知土司老爷何时才能知晓。”


纳兰朝禧从容淡泊地放下茶碗道:“我不过是未雨绸缪,也是打发时间。祖父日日勤于政务,咱们钦德勒土司府上下几百号人都得心怀感念。”

“是。”南荻垂眸恭顺地答道。

西陵十二州是大颂朝西北部十二个部族的统称。大颂皇帝在两百多年前,为巩固边疆部族在此设置一卫四郡,西陵卫,临夏郡、芒部郡、宁掖郡、蒙泉郡。

朝廷在西陵卫设置了西陵都护府和钦德勒土司府。西陵都护府主要是朝廷驻军,钦德勒土司府是由当地贵族来担任的“土皇帝”,可以管理十二部族的大小庶务,还可享有少许亲兵。

纳兰家族曾有从龙之功,天子便赐其族人为世袭土司。

纳兰朝禧美眸里难掩淡淡的忧伤,轻叹道:“咱们土司府,沐皇恩至今已有两百多年。可哪一家公候王府的鼎盛繁华与瓦解冰消不是一线之隔,只希望我得来的这些消息永无用武之地。如今我还在这里,若等日后……离开了,只怕,就是想做什么都难了。”

南荻见她面露忧愁,忙温声安慰道郡主,“咱们纳兰家在西陵卫那是稳稳当当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等郡主下个月过了及笄礼,土司老爷就会给皇上上奏了,保证郡主能够嫁个好夫婿的。到时候郡主可就是皇家的儿媳妇了,再是尊贵不过了。”

纳兰朝禧脸上却并未有一丝希冀和过多羞涩,只顺手拿起一粒摆在小桌上的坚果仁,摩挲着,却并未入口,道:“尊不尊贵的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能平安和顺地过日子。阿娘生前为此也不知叮嘱了我多少回。”

南荻担心她忧伤,笑道:“是了,公主在天有灵必定保佑郡主一切如愿的。”

马车穿过熙攘的街道一路向城西奔去,那里有纳兰家族的官家墓园。纳兰朝禧今日出府是想赶在及笄礼前给母亲扫墓,礼过后她便要赶赴京畿长安大伯纳兰衍家了。她是土司府的五姑娘,和她的母亲一样,她的婚事从一出生就带着政治色彩,与皇家联姻那是她生为土司府女子的命运。

城郊西部官家的墓园里,纳兰朝禧跪在一处墓碑前,微微垂着脸,目光眯蒙地看着火盆里快要烧完的纸钱,心里酸涩难忍,“阿娘,再过几日便是阿禧十五岁的生辰了,那晚您一定要到梦里来,也算是参加女儿及笄礼了。”单薄背影看着惹人生怜。

她身后站着的南荻上前轻声劝慰道:“郡主,您今天特意来看公主,公主知道您的孝心定会开心的。”她说着抬头望了一眼天上不远处大块的乌云微微蹙眉,道:“这天像是要变。咱们出来有一阵了,还是快些回府吧。”

——“哒哒哒!”“哒哒哒!”“驾!”

远处一匹黑色骏马由远及近飞奔而来,马背上是一个身着褐色衣装的小伙子。

众人忍不住一起望了过去。

哈森皱眉观察了片刻,上前几步道:“郡主,是温都。”

那小伙子在距离还有五十多米便喘着粗气高声喊:“郡主!不好了,郡主!”

南荻眉头紧蹙,压低声音上前怒喝:“墓园重地,你鬼嚎什么?”

温都也顾不得许多,焦急地翻身下马跪在纳兰朝禧面前,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道:“郡主,不好了!土司老爷……土司老爷被抓了!”

纳兰朝禧愣了愣,旋即急忙起身,讶然问:“什么?你说什么?”话音未落,她便因跪的太久直接跌坐在地。

南荻吓得喊着“郡主”忙将她搀扶起来。

纳兰朝禧勉强站稳,定了定神,敛了神色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温都吞了一口唾沫,急道:“就是……就是有人告咱们土司老爷有通……通敌卖国的嫌疑,土司老爷、二老爷和四少爷已经……已经被朝廷的人给抓了……咱们土司府糟了大难了!”

纳兰朝禧脸色一白,只觉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栽倒。

“郡主,郡主!”南荻忙将她扶好,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纳兰朝禧微微闭着眼,做了几个深呼吸,方才定住神,问:“七少爷呢?”

温都摇摇头,道:“小的还不知道。听云禾说那些人进了院子就横冲直闯,她让我翻墙跑出来赶紧通知郡主呢。”

纳兰朝禧秀眉紧蹙,身子没来由的颤抖着,目光望向土司府的方向,脑子里一片空白。

虽说她是内宅女子,可外部的消息却从未断过。昭宁公主教养的好,告诉她“秀才不出门,也知天下闻”的道理。所以特意为她培养了心腹丫鬟南荻和护卫哈森来打听各路消息。无论各院丫鬟吵架、府衙新断的案子、各大贵族老爷们的你争我夺、朝廷新颁布的政令、还是街市上流传的邸报,都从不间断地进入她的面前和耳朵里。

她知道祖父纳兰图哈已经上了年纪,处理政务已不如壮年那么得心应手。待任的土司老爷就是她的父亲纳兰泽,还在朝廷考验期。朝廷对钦德勒土司的庶务要求越来越严苛,而其它四郡的侯爷们、贵族们对土司这个位置都虎视眈眈的,甚至从此前的暗斗变为明争。

近几年,她总是会为整个土司府感到莫名的担忧,却不知因何而起。

然而今天,危险却毫无征兆地降临了。

纳兰家族几百年来守卫西陵十二州对朝廷中心耿耿,黎民百姓安乐祥。为免于战火,她的母亲下嫁和亲,大伯留守京城,而她也即将按照约定赴京嫁入皇家,怎么可能通敌卖国呢?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现在,她需要回去,需要马上回去和她的家人在一起!

纳兰朝禧不再犹豫,转身在母亲墓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后声音坚定地说:“我们回府!”

西陵都护府的神义军已将整个钦德勒土司府层层包围起来,各个怒目圆瞪地警戒着。纳兰朝禧在大门百米开外下车,卸下武器被侍卫押往府内。

当她一进大门,便看到院子里跪满了人。祖父纳兰图哈已被脱去官帽官服,面色如灰地跪在最前,在他身后跪着老太君绰氏、她的父亲纳兰泽、哥哥纳兰朝奕、弟弟纳兰朝待、以及三叔家的婶子、姨娘和三个弟妹。大人们都是狼狈不堪,妇女脸上都带着泪,小孩子也被吓得脸色苍白。一众丫鬟、嬷嬷、侍从都跟着跪在主子身后,一眼望去竟有上百之众,都已是六神无主之状。

纳兰朝禧忍不住哽咽着悲呼一声“祖父!阿爹!”,便向他们扑过去。

跪着的众人闻声,抬头一看,惊呼一声“阿禧!”。

押着她们的侍卫见状,忙伸出长枪格挡在她们身前,怒喝道:“你们干嘛?老实点儿!”

这时,一个百夫长的从大门外跑了进来,看着他们的情形愣了一下,不耐烦地喝道:“还不快点安顿好?杜少卿马上就到了。”

那官差听闻冲百夫长点头哈腰一番,转身指着纳兰图哈身后,推搡了纳兰朝禧一把,冷喝道:“去,都去那边跪好。”

纳兰朝禧等人便被押着在纳兰图哈身后不远处跪下,离她最近的弟弟纳兰朝待下意识便想靠过来,却又不敢动,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阿姐”,便哽咽地不敢再出声。

“乖!”

她无声地哄着弟弟,看着疼爱的弟弟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流下,顿时心如刀割。

—— “踏踏!踏踏!”

整齐的跑步声由远及近,两列侍卫拿着刀枪从大门外小跑步进入院内,环绕跪着的众人警戒起来,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便走了进来。

他身穿一件藏蓝色印花织金长衫官服,腰间绑着一根黑色鸟纹革带,挂着一串莹润的玉佩,身后别着一把长剑,脚蹬黑色锦纹皂靴。他头戴黑色罩纱官帽,有着一双冷峻的朗目,当真是仪表堂堂,品貌非凡。

他就是本次奉旨来西陵卫督察行刑的大理寺少卿——杜镜。

紧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是西陵都护府的节度使于斯,五十多岁的脸上满是恭敬,还有满是谦恭的临厦郡的格勒侯爷。

于斯身边的随从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躬身上前一小步道:“杜少卿。下跪的都是纳兰家族的重要族人,除了外出跑马帮的三老爷纳兰哲还未回来,其他人都齐了。还有一些末等小厮丫鬟等奴仆都押在各院等候发落。”

杜镜冷静的目光在纳兰图哈一众人身上缓缓扫过,冷声道:“重要的人在就好。”然后微微侧头,冷声道:“池非,开始吧。”

“是,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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