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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月小弯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这本书最新章节第984章 做媒,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目前已写1680712字,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佚名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笑死我了 看了新章 女配让男主给她表弟顶罪。我说什么来着?说毁三代真不是假的 我估计家里长辈要气死 老公被她害死 孩子被她带歪
真的看不下去了,随便一个男配和女主在一起就很好,这样的男主到底是在恶心谁啊,男主真的配不上女主,这文早弃早解脱,省的看文影响心情[石化][石化]后面的剧情真的是刷新我的三观
再次回来打分还是打一分,其实一分都不想给!
热门章节
第89章 宝贝日记
第90章 我的小朋友
第91章 写满了一整张纸的“对不起”
第92章 你还说你不是在想她
第93章 狭路相逢
作品试读
容宴西干笑了一下:“张秘书……离职了。”
安檀恍然惊觉。
是啊,张秘书已经被安昙辞退了,换成了她的表弟。
“那你从公司找个法务吧,让他过来跟我一起去民政局也行。”
“安檀,”容宴西叹了口气:“我对不起你……还有孩子。”
“过去就过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安檀看向安昙:“安小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吗?”
安昙眯着眼睛笑:“还希望安医生说话算话才好。”
“要不,也别什么法务的了,让容宴西给你签个委托书,我们两个去办手续?反正你刚好也是律师,你自己全权经手更放心。”
安昙笑意更大了:“也不是不行。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反正我跟宴西也得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呢,干脆离婚结婚一天办完,这样更节省时间。”
安檀说:“看你们,我无所谓。”
“安医生,你别介意,宴西也是担心我和孩子,毕竟我现在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他不想让别人说闲话。你知道的,他舍不得我受委屈。”
安檀哼笑,“是啊,毕竟你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她的话里带了讽刺,在场的除了顾云霆之外,都能听得出来。
容宴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加上他最近真的是消瘦了非常多,整个人的气质都显的有些阴郁,跟之前自信矜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短短一个多月,他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段艾晴催促:“说完了吗?说完就赶紧滚吧,别打扰别人吃饭。”
安昙皮笑肉不笑:“安医生,你朋友说话一直是这么脏的吗?”
安檀抬起头来:“怎么脏了?”
“说滚还不叫脏?”
“哦,”安檀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滚。”
段艾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着桌子直抽抽:“安小姐,你能把我们家安檀逼成这样,你也确实是个人才。”
说话间,菜上了。
服务生陆续端着托盘过来,把菜品一一摆上桌。
“菜齐了,几位请慢用。”
顾云霆很绅士地点了点头:“谢谢。”
段艾晴拿着筷子,看着还站着没动的安昙和容宴西,轻笑了一下:“还不走?等着保安把你架出去?”
安昙昂着下巴:“他敢!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未来容氏集团的继承人,我看谁敢动我。”
吧嗒一声。
是安檀把筷子重重拍在了桌面上。
她很少发脾气。
即便是面对最难缠的医闹,她也尽量耐心劝导,很少有这样直接发火的时候。
容宴西说:“安檀,对不起,我这就带她走。”
“呵,”安檀哼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带的走她,她还能这样冲进来吗?”
容宴西闭了闭眼,“对不起。”
“容总,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体体面面的把婚离了,以后各过个的生活,哪怕以后再见面,也不至于跟仇人一样的满肚子怨恨。但请你管好你的女人行吗?到我的诊室里闹就算了,这里可是公共场合,非要让所有人都来看笑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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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令施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多,安岁都没出来。
他拦住一个小护士问了一下:“你们妇产科的安医生还在吗?”
小护士愣了一下,“安医生早就走了呀。”
“不是说有个紧急情况把她叫回来加班了?”
“哦,你说那个流产的呀,”小护士道:“大出血止住了,已经送ICU了,现在有ICU那边的医生负责呢,安医生就下班走了。”
“可我一直在门口等着,没看到他。”
小护士眨了眨眼:“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医院还有个侧门的,她可能是从侧门走的吧。”
她早就走了。
特地为了绕开这里,从侧门走了。
容令施苦笑了一下,闭了闭眼睛。
小护士问:“你找安医生有什么事吗?”
“我……”容令施顿了顿,问道:“你刚刚说,安医生回来是因为有孕妇流产大出血?”
“对。”
“流产的话,大出血的概率大吗?”
“不算太大吧,这个因人而异的。”
“那……会很疼吧?”
小护士说:“那肯定了啊,把一块肉活生生从你肚子里撕出来,怎么可能不疼?”
容令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回来的。
一路上,他脑子里回荡的都是小护士的那句话:把一块肉活生生从你肚子里撕出来,怎么可能不疼?
他想起那天下午,他从山上一路赶到医院门口,看到她的那一幕。
她就穿着医院里宽大的病号服,脸色惨白地像是一点血色都没有,要不是有段艾晴撑着,她几乎随时都能倒下。
怎么可能不疼?
她的样子,分明是已经疼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刷指纹,开门。
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外卖味道,油腻腻的。
安昙正捧着一盒炸鸡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哈哈大笑着。
“怎么这么晚回来?”她不悦地抱怨道:“是不是安岁又联系你了?”
容令施不由得蹙眉:“她没那么闲。”
安昙一边舔着手指上的酱料,一边扁了扁嘴:“失去了你这么个人傻钱多的摇钱树,她能就这么甘心算了?我才不信。”
容令施疲惫地很,想去沙发上坐下,可是走近了才发现,沙发上全都是她的零食。
水果皮,瓜子壳,还有零食的残渣。
他气笑了:“这就是你要把布艺沙发换成皮面沙发的原因?”
安昙不以为意:“这样好清理嘛,布艺的弄脏了就得洗,皮面的擦一擦就好了。”
“以后不要在沙发上吃东西了,容易招蟑螂。”
“我不,我就喜欢一边吃东西一边追剧,”安昙昂着下巴道:“我一直是这样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容令施被堵的没话说。
沙发根本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他起身往卧室走。
安昙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叫住了他:“喂,容令施,你去哪儿?”
“我去卧室休息。”
“不行,你过来,陪我一起追剧。”
“安昙,我很累了。”
“我不管,你以前什么都依着我的,我要去游乐场你逃课都会陪我一起去,现在陪我一起看会电视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安岁又跟你说什么了?你们微信删了,她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她说我坏话了是不是?”
“真没有。”
“我不信!”安昙从沙发上跳下来,也不顾自己手上都是吃完零食的油,就要来掏他的手机:“我要检查你的手机!一定是今天我去医院里找她,她怀恨在心,所以给你告状了……”
容令施忍不下去了:“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扯到安岁身上?人家现在躲我们都躲不及,根本不会再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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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令施缓缓往前走了两步,靠近她,目光一直凝在她手里的那一团血红色的纸巾上。
他伸出手,喉结艰难地上下滚了滚:“……我可以……摸一下吗?”
安岁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外面的风太冷,容令施的手抖的厉害。
而且不止是手,他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像是一条一条遒结的树根,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但他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带着内疚,悔恨,还有……疼痛。
安岁全程都在冷漠地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红,牙关越来越紧,到了最后手抖的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手腕,轻轻在那团纸巾上触碰了一下。
她快速合拢手掌,将纸团收了回来。
容令施方才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此刻如梦初醒。
“容先生。”
“……”
“容先生。”
容令施猛地反应过来,安岁这句“容先生”是在叫他。
她连称呼都换了。
他痛苦地蹙了蹙眉,沉声道:“安岁,非得要这样吗?”
“那不然呢?”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如果我知道你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那我会……”
“你不会的。”安岁淡漠地摇了摇头:“容先生,我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不想一辈子都当别人的替代品。”
“那孩子呢?”容令施的眉心死死拧着:“我是孩子的父亲,你要打掉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笑了一下:“那我问你,如果我之前告诉你了,你会为了这个孩子,放弃跟安昙在一起吗?”
容令施咬紧牙关:“我容令施还不至于连自己的孩子都养不了!”
“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在逃避什么?”
“……”
“你是想着,你一边可以跟你的白月光破镜重圆再续前缘,一边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是吗?可是你有为孩子考虑过吗?当这个孩子长大了,他来问我,妈妈,为什么爸爸的妻子也叫安昙?我该怎么回答?因为爸爸根本不妈妈,妈妈只是那个安昙阿姨的替代品,这样吗?”
“……”
“当孩子需要父亲的时候,他的父亲再跟另一个阿姨看星星看月亮;当孩子想要爸爸的拥抱时,爸爸的怀里已经抱着另一个阿姨生的小弟弟了;等他长大了,他的弟弟也长大了,他的爸爸会带着弟弟和弟弟他的妈妈,一家三口一起去游乐场,去海洋馆,去国外旅游,去任何弟弟想去的地方,而他呢?他看到这些画面的时候心里会有多难过,你想过吗?”
“……”
“还有我,如果我生下了这个孩子,我就会允许我带着孩子嫁给别人吗?”
“绝不可能!”
“那就是了,因为这个孩子,我的一辈子也得被绑在容家。我其实对婚姻并没有什么向往,一辈子不结婚,一个人带着孩子过日子我也不怕,但孩子想见爸爸,我就必须得跟你见面。”
“……”
“容令施,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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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究竟代表多长的时间?
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安岁不知道容令施需要多久能走出来,他祈求了二十多年的爱人终于回到了他身边,破镜重圆和得偿所愿的幸福,想必很快就能把孩子的事情冲淡。
人生四大乐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除了“金榜题名”和“他乡”,容令施一口气占了两个半。
事业顺遂,爱情如意,对于他来说,这阵子想必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吧。
至于那个孩子……
或者说,那只是个受精卵,只是他三十一年生命里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小缺憾。
有了心爱的女人,将来他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现在三胎开放,容家人口单薄,说不定还会多生几个。
到时候儿女绕膝,娇妻为伴,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段艾晴不让她住酒店,直接把她带回了家。
她爸妈早早就给她买了房子,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在H市的最中心,闹中取静的一个高档小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她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暮春时节,小区里的树木一片绿油油的,一片生机盎然。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就站在楼下,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用力的往上扔,最后砸在女孩房间的窗户上。
女孩很快跑出了单元门,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
男孩拉开校服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一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包子。
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后座,等女孩坐稳之后,轻轻一踩,自行车就缓缓往前滑去。
后座的女孩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哼着歌,微风把她的裙摆和发梢都吹得飘扬起来,仿佛连空气都知晓她的快乐。
你看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你觉得难受的已经快要死了,觉得天都塌了,觉得整个人都被阴霾裹得严严实实都快要窒息了,可除了你之外的世界,它依旧明媚快乐。
太阳那么好,鸟儿照样歌唱,晨练的阿姨们穿着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裙子跳着广场舞,小学生们背着书包一路追逐打闹,嘻嘻哈哈去上学。
失恋可能就是这样,你可以选择最理智的处理方式,还可以在朋友面前嘴硬,尽管说自己不在乎、无所谓、一点都不难过,可失恋该有的emo和委屈,照样是一点都不会少。
三年多,一千多个日夜,并不是假的。
每一天都是真真实实跟他一起度过的。
跟他一起听过的歌,跟他一起走过的路,跟他一起谈论过的话题,甚至跟他情浓时说的那些绵绵情话,时不时就会像针尖一样刺你一下,让你原本的好心情瞬间破灭。
段艾晴说:“晚失恋还是比早失恋好,你看你现在,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你可以憋住不说,我那时候刚好青春期,憋都憋不住,要不是你拦着,我恐怕真能从学校顶楼跳下去。”
安岁被送到了中心医院。
外科医生是她熟悉的刘大夫,替她检查了一下然后说道:“放心吧,骨头没问题,就是有些扭伤还有擦伤,我给你开一点活血化瘀的药,一周内不要洗澡。”
“谢谢。”
“没事,来个人跟我去药房拿药吧,你们谁去?”
段艾晴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可顾云霆更快,他对段艾晴说:“你陪安岁吧,我去。”
因为是在自己经常上班的医院,安岁没去外科诊疗室,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段艾晴蹲在地上,看着她小腿上的擦伤,啧啧有声:“你说说你,她都能拉着你去自杀,你还救她干嘛?”
安岁苦笑:“我没想着救她。”
“还说你没救?我都听围观群众说了,你本来可以跑到对面去的,结果为了救那个绿茶,又跑回来挡在她面前。”
“我不是挡在她面前,我是……东西掉了。”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段艾晴一脸不理解:“这时候不是保命最重要,你还管其他的干什么?”
安岁摊开掌心,给她看:“这个。”
“这是……”段艾晴一看到东西,一下子就懂了,脸色变得有些心疼:“你还留着这个干什么?”
“走的匆忙,忘了给他,”安岁笑着说:“这婚戒挺贵的,几十万呢,是领证之后买的,算是是婚内财产,到时候安昙如果让我赔,我可赔不起。”
段艾晴顿时无语:“你别被她的思路带着跑,就算弄丢了又怎么样?大不了让她上法院起诉去,前妻的婚戒她也要争,看容令施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我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牵扯,断就断干净,一点话柄都不想给她留。”
段艾晴哼笑一声:“也是,今天看她那个闹腾的架势,沾上她真不是什么好事,她也根本不会在乎容令施的面子。”
正说着,安岁的电话响了。
段艾晴问:“谁啊?”
安岁皱眉,是容令施的妈,她的前婆婆白琴书。
“喂?”
“安岁,是我。”
安岁顿了一会儿,开口叫了一声:“白阿姨。”
这个称呼一出口,电话那头同样是沉默。
过了好久,才听到白琴书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孩子,你改口我也不怪你,这件事本身就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听说你受伤了,严重吗?”
“不太严重,一点皮肉伤。”
“我送去的东西你都原模原样退了回来,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想拖泥带水,想跟容家断的干脆利落一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歉意……”
“阿姨,错不在您,您不用道歉。”
“还是跟我有关的,当初你们一起回来吃饭,我还信誓旦旦的跟你说,宴西和安昙只是好朋友关系,我也是真的没想到他们会……”
安岁笑了一下,打断了她:“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阿姨,这几年您对我一直很好,我心里有数的,容令施是容令施,您是您。”
“安岁,虽然这样说有点自私,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假如……宴西他愿意回头的话,你还能接受他吗?”
“是容令施跟您说了什么吗?”
顾云霆耸了耸肩:“有点遗憾,回国的时候行李丢了,没能带回来。”
段艾晴急急问:“那你还记得情书里怎么写的吗?”
“都那么久了,估计记不得了吧。”安岁说:“况且情书嘛,也就是一些表白的话,或者再加上一些诗句?”
“老顾,你说。”
这边的八卦明显比唱歌更吸引人。
段艾晴叫了七八个人来,原本吃果盘的吃果盘,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现在全都围过来了。
安岁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人团团围住参观。
顾云霆淡淡道:“那封情书,我记忆很深刻。第一句话就是——”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裤链没拉。”
全场寂静。
他再次开口:“看起来很大。”
哗啦——
桌子上的果盘不知道被人给踹下去了,玻璃盘子碎了一地,水果溅的满地都是。
回过神来的时候,是段艾晴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母亲式欣慰:“安岁,你很可以啊!”
顾云霆又补了一句:“文采不错,还挺押韵。”
安岁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是,弄错了,”安岁急急解释:“那不是我写给你的,是我舍友,她当时看上了一个人,我现在记忆有点恍惚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她指给我看了,我就去把情书塞进你的文件夹里的。但是……我记得我塞的时候周围没有人啊,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云霆的眼光突然闪了闪:“天意吧。”
这个玄之又玄的解释,再次把包厢里的气氛推到暧昧。
安岁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状况,从小到大,也有男孩子跟她示好过,但都是学生时代那种若有似无,她察觉到之后就尽力疏远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长大之后更是一心扑在妇产科,每天见到的基本都是女性,要说异性的话,要么是产妇的老公,要么是刚出生的男宝宝,麻醉师倒是有几个男的,但是人家早就结婚了。
她实在是没应付过这种情况,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段艾晴。
段艾晴现在吃瓜吃到了自己家,兴奋地像只猴似的上蹿下跳,安岁根本找不到机会跟她说悄悄话。
倒是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直接问了出来:“老顾,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对安医生有点想法。”
安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了一声。
所有人似乎都屏息以待,等着顾云霆的答案。
“不是。”
安岁抚着心口,松了一口气。
“是有想法很久了。”
哗啦啦——
不知道谁又激动了,这下桌子上的十几瓶啤酒又步了果盘的后尘,在地上摔的粉粉碎。
紧接着,整个包厢里瞬间爆出大笑声无数。
有人说:“我今天看到老顾我就奇怪,他平时谁都约不出来,怎么偏偏今天出现了,我还以为是段艾晴面子大,原来是冲着安医生来的!”
还有人说:“大一到现在,七八年了,老顾没看出来啊,你这暗恋简直是天花板级别。”
最后是段艾晴大手一挥一锤定音:“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顾云霆却很绅士,转过头,小声看向她:“对不起。”
“什么?”
“本来不想这么快说的,但是话赶话说到了这儿,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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