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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品

易子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现已完本,主角是何思为沈国平,由作者“易子晏”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上一世家中突逢巨变,心机继母带着她的女儿回了老家,私自把父亲留给我房子对外租了出去。我年纪小不经事,脑子一热就跟着竹马去农场。重活一世,我不会再被任何人拿捏。极品继母想出租房子?我趁她不在家马上拿房产证直接租给其他人十年!伪善女邻居跟继母串通?我反手就跟她划清界限:跟你不熟,我家的事你别操心。父亲留下的祖传医书无比珍贵,我要仔细研习。这一世,我要去北大荒当知青。...

主角:何思为沈国平   更新:2024-06-03 03: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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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思为沈国平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品》,由网络作家“易子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现已完本,主角是何思为沈国平,由作者“易子晏”书写完成,文章简述:上一世家中突逢巨变,心机继母带着她的女儿回了老家,私自把父亲留给我房子对外租了出去。我年纪小不经事,脑子一热就跟着竹马去农场。重活一世,我不会再被任何人拿捏。极品继母想出租房子?我趁她不在家马上拿房产证直接租给其他人十年!伪善女邻居跟继母串通?我反手就跟她划清界限:跟你不熟,我家的事你别操心。父亲留下的祖传医书无比珍贵,我要仔细研习。这一世,我要去北大荒当知青。...

《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品》精彩片段


李国梁比何思为本人还激动。

他对身边的沈国平说,“现在的年轻人眼界宽,相信未来我们的祖国一定会越来越强大。”

何思为脸发烫,对上沈国平的目光,含笑点点头,扭回头去。

说话时,对方目光一直看着她。

或者说,周围的目光都看着她。

活了两世,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人看着。

刚刚,她已经强作镇定的与沈国平对视,此时扭回头刚松口气,就对上聂兆有和段春荣灼热和崇拜的目光。

何思为:......耳朵开始发烫了。

“思为,你太厉害了。”

段春荣也很激动,“思为同学,你那些军事文选这次有带出来吗?”

何思为点头,“这一去北大荒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我带了很多的书,如果你想看,可以借给你。”

“谢谢。”

滕凤琴也在笑,只是脸上的笑有些僵硬。

她这算不算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在李国梁的带动下,沈国平也说了他的见解,他是军人,说的更精彩也独到,何思为边听,同时心里也暗暗说了句精彩。

显然在这方面,沈国平有他的独特慧眼,分析时也更独到,让人容易理解。

沈国平为人沉稳,并未多说。

他停下来后,李国梁笑着看向何思为,“何同学,那你能不能听得出国平的理论和看法,是出自哪里?”

四周的视线落在何思为身上。

就是沈国平目光也看向何思为,他目光淡淡的,但是何思为却似看懂了那眼神的意思,他也想听听她的意见。

何思为与沈国平接触这几次,却也了解他性子冷,有种深居简出,万事都不关注的人。

难得看到他也有想知道的事。

“国梁同志,你这样问就为难思为了,她一个女孩子哪能懂得这么深奥的东西。”

“是克劳塞维茨的军事名著《军事论》吗?”

滕凤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何思为软软的声音打断。

她张张嘴,想着怎么化解尴尬,可惜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李国梁激动的一只手拍在膝盖上,“小姑娘,不错。”

他们是在部队,所以看这样的书多,可是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小姑娘能懂这些,这才叫人震惊啊。

何思为不知道她微翘起的唇角,暴露了她的内心,将她那点小得意尽显出来,就像个等着被老师表扬的小学生。

沈国平眼里闪过赞赏,但并没有夸赞,而是平常口气的就事论事。

“不错,《战争论》是一部举世闻名的战争理论著作,不亚于中国的《孙子兵法》,很多喜欢看战争理论的人都了解。”

何思为微扬的唇角僵了一下,一对酒窝也淡下去。

果然还是个孩子。

沈国平垂下眼帘,眼底的笑意一闪而过。

这时,有乘务员进车厢来卖吃食,李国梁也转了话题。

等到了车厢接轨的地方,两人站着吸烟,李国梁才教育他。

“看看你,像冰块一样。难怪找不到女朋友。”

“小姑娘懂这么多,你见过几个?就是见过的,也不一定有她的视角独到啊。”

沈国平道,“小才更要打磨,骄傲使人失败。”

“你当这是你手下的兵啊。”李国梁也知道说不通他,这位不是傲,本身就非池中物,索性换了话题,“这次真打算把老爷子绑回来?”

沈国平看着窗外,“老爷子当年下乡后,后来上面发话,他也不回去,他身体越来越不好,放任他一个人在那边,我也不放心。”

李国梁还要说话,却突然机警的看向身后。

沈国平也回过身。

过道那里,滕凤琴一脸窘迫的走出来,“对不起,我过来方便,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李国梁没说话,他看向身边的沈国平。

沈国平淡淡看滕凤琴一眼,又转回身看着车窗外。

李国梁才开口,“没关系。”

他长方脸,肤色黝黑,鼻直口阔,粗发浓眉,一双眼睛,虽然不大,严肃时也带着压迫感。

滕凤琴白了脸,她慌乱的点点头,转身快步离开。

回到座位时,滕凤琴的心还在飞快的跳着。

却更激动。

那个沈国平果然出身不一般。

何思为注意到她神色不对,却也只当没看到,转身假意翻找东西无视掉。

段春荣看滕凤琴一眼,直接了当的将不关心表现出来,扭头看窗外。

聂兆有也在掏饭盒,火车上有卖菜的,只是饭盒得自己拿,一抬头看到滕凤琴脸色不对。

“怎么了?”他关心的问。

滕凤琴往何思为那看一眼,然后才委屈的对聂兆有摇摇头。

聂兆有误会了,以为是何思为和滕凤琴之间发生了什么。

女孩子之间的事,他不好多说。

“我要去餐车买菜,要一起去吗?”

滕凤琴笑笑,“好啊。”

两人结伴走了。

段春荣才回过头,他问何思为,“你怎么不解释?”

何思为装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问,“怎么了?”

两人以前也不熟,这两天接触下来,段春荣不似聂兆有那么大条,也看出些不对。

段春荣为她着急,“刚刚聂兆有好像误会你和滕凤琴之间闹矛盾了。”

“不会吧?刚刚他一直坐在这里,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啊。”

段春荣看着满脸疑惑的何思为,“你和滕凤琴很好吗?”

何思为就解释了一下她和滕凤琴的关系,‘顺便’将滕凤琴‘为了她下乡’的事说了一下。

她一脸苦笑,“凤琴姐为我牺牲这么大,我一辈子也还不清啊,好在她的工作没有丢,给她弟弟了,不然我更不知道要怎么还这么大的恩情了。”

察觉到不对,何思为扭头,沈国平站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特别是沈国平的目光,让何思为就有种被看穿的错觉。

她:......

何思为想到这人给她的忠告,想到这人对她的误会,想到刚刚她说出他看的书,他又轻蔑的态度。

何思为傲娇的扭回头。

她说的是事实,又没有骗人。

干什么要心虚?

况且她怎么做他都觉得不好,那干嘛还在乎他的看法。

再说,他以为他是谁?

她为什么要在乎他的看法?

劝通自己,何思为立马轻松了。

段春荣对沈国平点头打招呼,继续和何国为说话。

“她是好心要照顾你,却也给你带来不少压力,正如你说的,就凭着这件事,这样的恩情,你一辈子都还不完。”

“是啊。”何思为无奈。

前世就是这样。

今生,何思为当然不会走老路。

只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办,但是她知道不缺机会。

到农场那边后,她一定能找机会将这件事情扯平,决不能一直背着这个名声,让人人都觉得她欠滕凤琴的,用道德压着她一次次被滕凤琴欺负。

另一边,聂兆有也从滕凤琴口中刚知道她为了照顾何思为,而下乡的事。

“滕姐,你太伟大了,为何思为牺牲自己,放弃城里工作选择下乡。”

滕姐?

滕凤琴抽抽嘴角,“我也没比你们大几岁,叫我名字就行。”

又道,“师父活着的时候,对我很照顾,现在他走了,只留下思为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噢,对了,思为不喜欢我在外人面前喊他爸爸师父,她一直觉得我在师父身边只学半年,又没有拜师,不算是师父的徒弟,如果不是师父突然走了....”

聂兆有一直觉得何思为很明事理,现在一听,才发现她并不是他表面看到的那样。

滕凤琴道,“思为挺好的,就是师父过世后,性子突然变了,我能理解,身边没有亲人,所以看谁都防着些。”

“滕...”

“叫我凤琴吧。”

“凤琴,何思为有你这样一个为她着想的好姐姐,她应该懂事。”

“思为还小,有些事想不通,对我也有误会,再大点就好了。”

三言两语,滕凤琴就在聂兆有心里将何思为的形象抹黑成不知感恩又不懂事的人。

等到两人回到座位时,聂兆有看何思为的目光也冷淡了许多。

晚上五点多,车厢里的人差不多都在吃晚饭。

滕凤琴打开饭盒,里面放着两个馒头,她把饭盒推到何思为面前。

“思为,一起吃吧。”

“凤琴姐,不用了,我冲油茶面就行。”

聂兆有开口道,“只吃馒头太干,思为同学冲油茶面也分凤琴一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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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为没理他,直接抓过周师傅的手腕,脉沉弦。

她又拿开周师傅嘴里塞的毛巾,手捏住他下颚,使其嘴合不上,方便的看到了舌头。

舌质红,苔白腻。

将毛巾塞回去,何思为直起身,看向一旁的许海,“有谁和平时周师傅一起住,我要询问些情况。”

“我。”

何思为扭头,正是刚刚叫她过来的那个男子。

“周师傅平时有头痛嗜睡、全身无力的症状?没喉中痰液堵醒的情况?他这种抽搐的情况是以前就有过,还是今天是第一次?”

男子并没有迟疑,立时就回答出何思为询问的问题。

“周师傅以前没有抽搐的情况,但是这两个月他确实有被痰液堵醒的情况,头痛和全身无力,周师傅这两个月也会不时的说起。”

“周师傅平时可说过他亲人中有过这种抽搐的情况?”

“思为。”谢晓阳喊她一声。

何思为不明所以的看他。

谢晓阳不知解释时,男子已经回答了,“周营长没有这种情况。”

周营长?是她想到的那个周营长吗?

何思为愣神时,听谢晓阳给她介绍,“思为,这位董继兵是周营长的警卫员,周师傅是周营长的二叔。”

初来的人不清楚,待久了也会知道周营长从小父母没的早,是被叔叔养大,也正是周师傅。

何思为恍然大悟,难怪刚刚谢晓阳叮嘱她要好好给周师傅看病,原因在这呢。

“好,我知道了。”何思为已经确定对方是什么毛病了,对许海说出结果,“周师傅是癫痫,也就是咱们俗称的羊角风。”

“确....确定吗?”许海又想反驳掉这种结果,“可是刚刚滕知青说只是低血糖啊,天气一早一晚冷,被冻到的人都会头痛和全身无力,周师傅或许只是冻到了。”

“从脉搏和舌质上看,心肝热盛,发为痫症。从周师傅的反应来看,抽搐以及口角流涎,发作时意识丧失,正是癫痫的症状。”

许海蒙了,“那怎么办?”

“本病发作时无法服药,口袋能在稳定期间服药,等一下吧,应该一会儿就会平静下来。”

许海看向周师傅,身子还在抽搐,但是没刚刚反应激烈,对于何思为的话已经信了一半。

董继兵对何思为的诊断没有质疑,又问,“何知青,等人稳定之后,需要怎么治疗?吃什么药?”

谢晓阳上前自然的接过话,“服用苯妥英钠和鲁米那这两种药就可以,两者先同时服用,十天后停服苯妥英钠,单服鲁米那,每日三次。周师傅初犯,又不是遗传,应该很容易治疗。”

何思为半垂眼帘,没表态,至于谢晓阳抢功劳的事,神色也淡淡的。

董继兵沉思了一下,声音严肃,“西药现在咱们这边很紧缺,有没有中药的治疗的方子?”

谢晓阳知道西药,还是名字好记,中医当然有方子,可是他学中医那两年,就没有记过方子。

谢晓阳愣时的功夫,一直插不上话的滕凤琴笑道,“咱们中医博大精深,自然是有的,思为在我们那边就是小有名声的小何大夫,这点事难不倒她。”

滕凤琴和谢晓阳想领功劳,这事何思为管不着。

可是不征求她的意见,擅自替她做主,又把她架在火上烤,这不行。

何思为淡淡反驳道,“凤琴姐,千万别这么说,癫痫也分很多种,每个人身体情况也不一样,你把我说的这么厉害,万一辜负了病人的期许,再指责我是庸医,我可就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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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凤琴语气和神态中表现出来的,都是让人误解何思为与谢晓阳关系不一般。

前世就是这样。

在滕凤琴引导下,身边的人都误会她和谢晓阳是一对,就连她自己也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和谢晓阳在处对象。

嫉妒谢晓阳的人,在生活中一起排挤刁难她,让她在陌生环境里,过的极为艰难。

所以当滕凤琴说让她拿出祖传的药方帮谢晓阳时,她毫不犹豫的拿出来。

因为这件事,谢晓阳被推荐去念工农大学,也因此事感谢她,在离开农场时和她确定了恋爱关系。

半年之后,她收到谢晓阳以他们三观和理念不同提出分手。

回想起这些,她与谢晓阳之间,从来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反而受了很多苦。

滕凤琴心思深,又对谢晓阳有意,怕是早就看穿谢晓阳是什么人,但还是不计一切的将她和谢晓阳绑在一起,是得不到也不想见得她好吧?

人性,果然是自私又贪婪的。

摸清滕凤琴的算计,再看滕凤琴的一举一动,何思为就觉得是在看一只小丑。

前几次她没下死手还击回去,滕凤琴就已经毫无反击之力,这样弱的对手,何思为看着她上跳下跳,兴趣也淡淡的。

等到下乡的地方,离着滕凤琴和谢晓阳远远的,何思为心中大定。

“思为,你不好奇?”

何思为态度淡漠,让滕凤琴有些挂不住脸。

“凤琴姐,我不好奇你们之间的事。”

滕凤琴有点尴尬,“思为,我说的是谢晓阳想给你惊喜,不是给我。”

她说的很直白,何思为还曲解她的话,分明是故意的。

“我不想知道。”何思为淡淡道,“也不好奇。这次下乡太突然,我爸又过世,我和谢晓阳没联系过,如果不是凤琴姐写信告诉他,他还不知道我要到这边来。”

滕凤琴,“思为,何叔在世时,一直把谢晓阳当成半个女婿看,你也喜欢她,我以为你是太伤心忘记告诉他,才多嘴说了...”

何思为面露无奈,似拿滕凤琴没办法,却仍旧好脾气的耐心解释。

“凤琴姐,之前我就和你说过,那不过是我爸开玩笑的话,至于我喜欢谢晓阳的事,这事你千万别乱说,可没有这事。我也和你说过,之前和他接触多,也是因为他跟我爸学中医,又都住一个家属院,所以走动才多。“

“那是我误会了,这事不提了。”滕凤琴一脸歉意。

她三言两语提起来的事,又一句代过,如果何思为再计较,那就是何思为小气。

何思为知道她心眼多,可还是被她这一操作给气笑了。

真长进了,在火车上吃两次亏,这回反而学聪明了。

隔着过道相对而坐的李国梁往对面看,沈国平两耳不闻窗外事,认真翻看手里的书。

李国梁暗笑,许是路上太无聊,他才会注意小姑娘们之间的小手段小心思。

聂兆有脑子笨,却也是吃一堑长一智,只要滕凤琴和何思为说话,他一句也不插嘴。

段春荣本就不待见滕凤琴,所以滕凤琴开口,他直觉滕凤琴有目的,见何思为没吃亏,心也踏实了。

所以等滕凤琴说完话后,何思为没有接话,别人也没有接,滕凤琴更尴尬了。

她窘迫的强撑着笑了笑,涨红了脸也安静了。

中午,餐车过来了,李国梁掏出饭票和钱,大方的买了六份,请何思为他们四个一起吃。

聂兆有推辞,“不行,太贵重了,我们....我不能收。”

有了何思为的事,聂兆有学乖了,刚要带大家开口,立马就改了。

“相识就是缘分,以后有机会你再请回去就好了。”李国梁笑着把盒饭放到他们桌上,“大家别客气。”

段春荣倒没客气,拉住还要拒绝的聂兆有,“听解放军叔叔的话。”

噗嗤。

李国梁笑了,“对,要听解放军叔叔的话。”

何思为也笑着道谢,“谢谢解放军叔叔。”

她声音娇软,吴侬软语,轻清柔美,听上去软软糯糯的带点撒娇的味道。

引得听到的人,都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何思为脸微微一热,拿过饭盒安静的坐回位置上。

其实她很不喜欢自己的声音,前世在连队生活时,身边的人都嫌弃她,甚至背后骂她不本分,四处勾引男人。

刚刚被大家一看,何思为本能的将前世因为她声音而攻击她的那些话的一幕幕回忆带回来。

何思为却不知别人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觉得小姑娘道谢后,脸红红的害羞坐在那,少不得又换回一拨好感。

滕凤琴面上也温声道谢,暗下却咬紧牙,嫉妒何思为不管走到哪里,总能轻易的将目光吸引过去。

“吃啊,一会儿来收饭盒了。”

车上的盒饭是铝饭盒装的,乘务员等一段时间会回来将饭盒收回去。

被段春荣催促,聂兆有才拿起筷子,深吸一口气打开盒饭。

白米饭上面是两道菜,一荤一素,红烧肉和炒的白菜土豆片。

红烧肉做的软糯,入口即化,聂兆有用他平生最慢的速度吃完饭,只觉得红烧肉的美味还回味无穷。

下午四点多下火车,吃过午饭就已经一点多,何思为又重新把暖水瓶打满热水,暖水瓶用网袋装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塞进行李中间,将网袋的口与捆行李的绳子绑在一起,暖水瓶口朝上的将行李放好。

滕凤琴看了,开口道,“我用水杯也装点热水吧,晚上赶车还不知道有没有喝水的地方。”

她带的是搪瓷的茶缸,上面是有盖子,但是装上水后携带不方便。

何思为抬眼,直接点出来茶缸装不住水后,然后说,“我装一暖水瓶的热水,够咱们四个路上用了,凤琴姐就别麻烦了。”

逼着何思为低头了,滕凤琴心情很好。

“那行,我就不弄了。”

何思为不理会她那得意的样,看着窗外荒芜的草甸,心情即激动又沉重。

再一次回来老地方,前世这里葬送了她的一生,重生回来,她要改变一生,也要从这里开始。

晚上四点十五分,火车在佳市站停下来。

坐了三天三宿火车,终于到了地方。

何思为的包裹很重,聂兆有只有一个行李背在身上,自告奋勇的帮何思为提着。

她背着自己的行李,跟在滕凤琴身后,她的身后是李国梁二人。

李国梁笑着问,“何同学,我帮你提下火车吧。”

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行李背在身上,都快找不到人了。

何思为道谢后婉拒,“行李都背不了,等到了农场连队又怎么能干动活,我自己来就行。”

“说的好。”李国梁越发喜欢这小丫头,有文化又有股子向上的劲。

不过何思为嘴上说的轻松,下火车时还是因为身上的行李太大,差点整个人直接面朝下摔下火车。

李国梁眼疾手快的拉了一把她的行李,她才稳住身子。

虚惊一场,何思为吓了一身冷汗出来,真诚的和李国梁道了谢。

李国梁不在意道,“那是接你们的人吧,快去吧。”

顺着他看的方向,何思为看过去。

一个身高修长、戴着黑框眼镜,瘦弱的男子手举红纸,红纸上写着:[何思为]

男子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右眼角下面有一颗痣。

这颗痣长的很到位,将男子凸显的整个人看着高冷又清贵了起来。

何思为抿唇。

滕凤琴已经激动的在原地跳起来挥手,“谢晓阳,我们在这里。”

她声音响起时,谢晓阳已经看到他们,同时大步往这边走来。

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两个年轻男子。

“总算到了,路上有座吗?”谢晓阳和滕凤琴打过招呼后,挪步到何思为面前,“确定你们来的日期后,我是数着手指一天天盼,总算是见到人了。”

这样的话,前世年轻又不知情事的何思为怎么能不误会谢晓阳对她的心思。

所以才深陷进去。

何思为不说话,态度也冷。

谢晓阳误以为她是刚失去亲人,所以没有多想,接过她的李行李,同时和聂兆有他们打招呼。

自始至终,谢晓阳的举动,都在告诉着外人,他与何思为之间的关系有多亲近....

何思为也没有急着去解释。

说起她对谢晓阳的感觉,恨,却也不恨。

前世是她自己蠢,被利用。

谢晓阳离开农场后,两人再也没有联系,后来她伤心之下被滕凤琴鼓动嫁给会计儿子,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她自己的错,与谢晓阳没关系。

说来说去,没有谢晓阳还有陈晓阳李晓阳,总之就是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

但是说让她今生和谢晓阳还做朋友,何思为也做不到。

她自己蠢怨不得旁人,但是谢晓阳对她的算计也是真。

接下来,从火车站出来后,四人被带到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老解放卡车上。

老式的卡车还是车头两个车轮,车斗也两个轮子,所以在行驶过程中,路又不平,坐在车上很颠簸 ,但是对于这个年代来说,这样的老式解放牌卡车,走在哪里都是拉风的。

同谢晓阳一起接他们的两个男子是农场营部派来的。

这次过来的知青总共有三十个人,四面八方被分配到这边,他们不是最早到的,也不是最晚的,还有几拨要半夜才到。

卡车后面的车斗上已经坐了十多个人,男的多女的少,一眼可见只有两个女生,滕凤琴和何思为加上在内,也才四个女生。

车上的人帮忙把行李都拿上去,站在车外面的人,搭着手再拉着人爬上去。

聂兆有和段春荣先上去,又一同拉着滕凤琴,轮到何思为时,谢晓阳直接做主。

“思为等一下再上车。”

不理会在场的人怎么看,他对着何思为,指了指不远处的白杨树,“思为,咱们去那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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