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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全文版》精彩片段
阮棠一脸秃然。
没想到自己筹谋了那么久,付出那么多钱财,还差点丢了小命,最后希望还是落空了。
晓峰和凌青看阮棠这副模样,不免担心地面面相觑。
最后晓峰忍不住说道:“主子,若是您真的那么喜欢孩子,凌青愿意再去帮主子寻优质的男子,想必这天下除了那宁王,必定还会有更优秀的。”
“我也愿意帮主子找。”凌青也附和道。
阮棠回头看着他俩,苦笑了下。
有句话说的是真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吃过龙肉了,谁还想吃猪肉?
但她又不是那半途而废之人。
这事既已开始了,目标未达成便不算完成。
所以重金求子,这事她还得继续。
只是可惜了,她还是觉得宁王是最合适的人,但老虎屁股,摸一次还好,再摸一次,是会死的。
这次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找个比宁王差点的也行。
“这事你们抓紧办吧。”她吩咐道。
晓峰和凌青对看了一眼,笑了,齐齐应道,“是,我们定不辱主子使命,替主子寻来优秀的男子,供主子享用。”
阮棠蹙眉瞪了他们一眼,嗔怪了一句:“没大没小!”
晓峰和凌青得令后便开始办事,没多久便把画像和资料给带了回来。
但阮棠看了,竟没一个入眼。
无奈,只好让他们继续寻。
而她这边,最近铺子生意不景气,盘出去了好几个铺子,回笼了些许资金。
她最近有意进军上京城。
上次为了和宁王来段露水姻缘,去了上京,她也彻底见识了上京的繁华和奢靡。
要是能在那里开一间属于她的铺子,可抵好几间她这边的铺子。
可她现在即便卖掉手里的好些铺子,那资金依旧是不够。
上京那地方,地段好点的铺子,租金贵不说,在那边打点关系都要花不少钱。
是以,她铤而走险,决定去一趟滇州。
她让晓峰去把青峰寻了来,然后带着青峰春晗一起出发了。
而晓峰和凌青依旧留在苏州,帮她在各地继续物色优质男子。
一行马车在路上颠簸了将近一个月,才到了滇州。
这一路上,阮棠带着车队,穿山走林,特意避开官道,是以,一路颠簸无比。
此刻到了,她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阮棠带着车队又进入了一处山林,待行到了一处山坳的平地处,才停了下来。
此处四周除了有高山亦有山林,是交易的好地点,隐秘又安全。
而那边的接应的人,在几天前就收到了她们要到的消息,早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等候着了。
走近后,才发现,这一行人都是一些壮汉子。
而为首的是一个带着半截面具的男人,跟那些壮汉子相比,这人身子纤瘦,一身白衣,倒是有几分书生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做这种私贩勾当的。
当然,她也不像,她那么好看。
阮棠也不忸怩,未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完成交易,早些离开这。
她戴好帷帽从马车上下来,走到那行人面前,才对着那带着面具的男人说道:“公子现在便验货吧,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个男子显然没想到这次来做交易的竟是一个姑娘家,但他走南闯北见识不少人,女儿家经商,做见不得光的勾当,也是不少的。
“姑娘痛快。”露在面具下的双薄唇轻轻弯起,而后抬起手,轻摆了一下。
他那边马上就有人走到阮棠他们带过来的车队中去,掀开油布,露出上面一个个灰褐色的大陶罐。
那些人随即打开了几个陶罐,伸手捏了几颗里面白花花的粗盐放进嘴里。
那咸香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许久没吃盐的他们,顿时都眼放金光,朝着那个戴面具的男子点了点头。
戴面具男子抿嘴笑了,“姑娘带来的东西果然是好东西,这些是给你的报酬。”
说完,就有两个男子抬着一个大木箱走到阮棠面前放下,随即打开,里面全是黄灿灿的元宝。
阮棠忍住了想要冲上去抱着那些金子撒欢的欲望。
她稳了稳心神,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
阮棠话音落下,青峰便上前,仔细地验收后,才把箱子合上,而后让人搬上他们的马车。
而他们那边也把那一罐罐的粗盐从她的马车队上搬了下来。
交易既已完成,也不必再逗留了。
阮棠朝那男子福了福身,便转身走回马车旁,春晗扶着她上马车后,青峰才坐上驾台。
待他们的马车掉头走了之后,那戴着面具的男子才给旁边的那一众壮汉使了个眼色。
很快其中几个便隐入了附近的山林。
坐在马车上的阮棠再也忍不住了,掀掉帷帽,便打开那木箱,看着金闪闪的金子,一把扑了上去。
她抱着那些金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么一大箱金子,她还真是头一回见。
春晗看着她高兴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
他们这一趟跋山涉水,历经千辛万苦,如今总算是顺利完成,也拿到了金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坐在车厢外的青峰也被她们的开心的气氛感染,唇边也挂起了笑。
可就在他们的车子刚走出山坳,在林中穿行之时,突然下起了瓢盆大雨。
天早已经黑了,现下又下起了雨,顿时整个山林里雾气漫天,根本就看不清前路。
“主子,雨势有些大,山路难走,要不我们先避避雨?等雨停了再走?”
“刚才交易那处不远有一山洞,要不我们先去那避避?”青峰说道。
阮棠掀开车帘看了眼外面,眉头紧蹙了起来。
在这里过夜,是最不安全的。
但如果强硬要冒雨行走,估计也讨不到好处。
山路本就崎岖难行,如今又下雨,怕是更难。
思前想后,“好吧,掉头。”
但阮棠心里隐隐地总觉得不安。
这不是她首次来滇州,商人走南闯北,天南地北都去过,但做这种事却是第一回。
私贩井盐,是重罪,如果被抓,是要杀头的。
这一路上,她都惴惴不安,现下这感觉更甚了。
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然,他们刚调头行了小段路,雨夜里便冲出了五六个身披斗笠的壮汉,顷刻便将他们的马车截停了。
阮棠最后是被楚穆直接拎着胳膊丢上马背的,不是坐着,而是横趴着,挂在马背上。
姿势充满了侮辱。
而楚穆则是坐在她身侧,一声‘驾’,她便开始了她马背颠簸之旅。
一路上她酸水吐了一波又一波,心里也咒骂了楚穆一轮又一轮。
就在她以为她要被颠死在马背上,天亮了,马也终于停下来了。
她被人从马上拖了下来,没有给她一丝喘气的机会,就被丢进了一间昏暗潮湿的牢房里。
阮棠在心里再次把楚穆的祖宗十八代又问候了一遍。
顺带也问候了一遍青峰的祖宗十八代。
骂完之后,她才开始觉得冷。
全身都湿了,还被弄到这种鬼地方,哪能不冷?
楚穆那家伙还真的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好歹他们也有一夜恩啊!
她坐在角落草堆上瑟瑟发抖,许久之后,牢房再次被打开。
楚穆已经换了一身玄色的窄袖劲装,脚上则是着一双黑色的长靿靴,头上的发用简单的簪子全部束起,露出棱角分明的面容。
面若冠玉,凤眸深邃,流转间,有着不可攀附的贵气。
抛开其他,这厮真的是长在她的心巴上,怎么看都让人看不够。
迎着阮棠赤裸的目光,他勾唇哼笑一声,满满的轻蔑嘲弄。
果然是不知廉耻的女人,那双眼睛尽会盯着男子看。
阮棠也被他这一声哼笑拉回了神思,她讪讪地朝他露出一个自认为真诚又可爱的笑容。
她倒是想给他个大白眼,外加一顿耳刮子。
可这是他的地盘,她得把这人的毛捋顺了,才有机会出去啊!
她连忙起身走到他面前。
男人身姿峻纬,她站在他身前,只堪堪到他的肩膀处。
阮棠不得不抬起头,用她那双水波莹莹,楚楚可怜的猫儿眼看着他,“宁王殿下,我都招,能不能不住这地方?”
这鬼地方不是人待的,阴冷潮湿不说,她刚刚还听到了老鼠的叫声,她这辈子最怕的有两件事。
一是穷,二便是老鼠。
楚穆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借着牢房微弱的灯光,他也终于能看清了眼前人儿的模样。
眉如翠羽,肌若霜雪,杏眼桃腮,修颈细腰,身段窈窕,娇媚不可方物。
特别是眼睑下的那颗小小的美人痣,给她增添了不少风情。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长得一副倾国倾城之貌。
楚穆唇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哼道:“想出去?那就好好招,本王高兴了,自然就会放了你。”
他抓过不少犯人,但是像她这般怂包,认罪认得那么快的倒是少。
楚穆说着,转身走到刚刚手下搬进的椅子上坐下。
他随意地靠在椅背上,左手亦是很随意地转动着右手拇指上的扳指。
阮棠稳了稳心神,往前走几步,一直到距离他面前只有几步之遥才停下,而后微弓身子,一副做小伏低的模样。
“殿下,您说得对,那箱黄金确实是贩卖井盐所得的钱财,可那银钱并非我的,我就收了点辛苦费,帮人把货送到哪里,我刚开始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是盐巴,要是早知道,我定然不敢冒险的。”
“私贩井盐,是死罪,要杀头,诛九族的,我就一弱女子,胆小如鼠,怎可能敢干那要命的勾当?”
阮棠说得情深意切,还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配上她那天姿国色的样貌,落在任何一个男人的眼里,那都是要把心肝疼坏的呀。
可楚穆是谁?是见识过阮棠不要脸的一面的。
怎么可能会被她这点雕虫小技给糊弄过去?
看来,苦头没吃够,是不会说实话的。
“来人,把刑具都搬来。”楚穆沉声吩咐。
主打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阮棠懵了。
这狗是想干嘛?她都还没狡辩完,就要用刑了?
待那一桌子五花八门的刑具搬进来放在楚穆身旁的时候,阮棠终于软了脚。
她这身子身娇肉贵,上面随便一种,她都经受不住啊!
她‘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在楚穆身前,“殿下饶命,饶命……”
然而楚穆并不理会她的哀嚎,摆摆手,他身后的手下便直接上前,把阮棠从地上拖起,而后利落地把人绑到了受刑架上。
待人绑好后,楚穆才起身,在桌面上开始挑选刑具,片刻后,拿起一把小小的匕首。
相比于其他刑具,这应是最仁慈的了。
他走到她面前,把匕首贴到她的脸上。
阮棠顿时吓得连脸上的嫩肉都抖动了起来。
“你说,我第一刀是划在这娇嫩的脸上呢?还是这袅娜的身姿上呢?”
阮棠终于知道,为什么上京城人人怕他。
这厮根本就不会怜香惜玉。
没等阮棠再次喊出饶命,他拿着匕首的手一转,刀尖落在了她的肩胛下,而他根本也不给她求饶的机会,直接使力。
那锋利的刀尖瞬时穿透她的皮肉,鲜血顷刻便涌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衫。
阮棠本还有些红润的脸颊瞬间变的煞白煞白的。
“殿下……饶命……我说的都是实话……”
阮棠已经疼得呼吸不畅,但是依旧不忘求饶。
但那刀尖抵在她皮肉里,依旧没有要拔出的意思。
“实话?”楚穆冷哼一声,“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
楚穆附到她耳边,“我最讨厌的便是满口胡邹的人。”
“说,贩卖私盐的人还有谁?收这盐的人又是谁?除了这些勾当,你们是否还有其他见不得人的买卖?”
昨晚那群人,训练有素,一看便知不是泛泛之辈,反倒是有些像接受过军事特训的。
如果他猜得没错,收盐的这帮人,很有可能跟贩卖兵器的那伙人是一起的。
还很有可能就是那屯养的私兵。
而眼前的女人,绝非是像她所说,只是帮别人,自己赚点辛苦费。
只怕只是一个幌子,怕这女人的身份也不简单。
阮棠本来就已经疼得迷糊了,她这副身体,一点都不耐疼,手指破个皮她都要哎哟几声,现在直接被捅一个咕隆,她哪里还受得住?
此刻又听到他噼里啪啦地丢出一堆问题,心里一阵恼怒。
“殿下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我好歹也与你有过一夜,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上来就捅一刀,是不是过分了些?”
说着,阮棠的眼尾泛红,眼中分明有泪,眼睫颤颤的,像一只受了惊吓的蝴蝶,但是依旧一副倔强地模样,不让那泪水掉下来。
她的这副模样在楚穆看来就是在故意装傻扮可怜,他握在手中的匕首又加了几分力。
这下阮棠再也忍不住了。
“你大爷的,要杀要剐你痛快点,你这样钝刀子拉肉,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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