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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第五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姝音顾珩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样啊。”徐大标捋捋胡子,为难道:“既然他胡说八道,那就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徐府的下人应是,利落地取下张大夫嘴里塞着的东西,拿着刀就要下手。张大夫拼命挣扎起来,大声骂道:“老虔婆,你每个月都到我的医馆看病,怎么会不认识我?你跟我说那些药是用来教训不讲规矩的妾室,我才昧着良心给你配的。我要是知道你要害的是勇毅侯的女儿,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4-14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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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第五白”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姝音顾珩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样啊。”徐大标捋捋胡子,为难道:“既然他胡说八道,那就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徐府的下人应是,利落地取下张大夫嘴里塞着的东西,拿着刀就要下手。张大夫拼命挣扎起来,大声骂道:“老虔婆,你每个月都到我的医馆看病,怎么会不认识我?你跟我说那些药是用来教训不讲规矩的妾室,我才昧着良心给你配的。我要是知道你要害的是勇毅侯的女儿,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热门作品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徐大标懒得理她,杀气腾腾喝道:“林敞维呢?把这个畜生给我叫出来!老子今天就要扒了他的皮,剁了他的肉拿去喂狗!”

赶到院门口的林敞维刚好听到这句,腿下一软,几乎站不稳。

吴姨娘努力扶住他,关切道:“表哥,表哥,你还好吗?”

林敞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蠢妇!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里吗?

“表哥?”徐大标果然听到了,转过身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呵!你这表妹对你倒是情深义重,只不知她愿不愿意陪着你一起被扒皮抽筋!”

吴姨娘哆嗦了一下,赶紧松开手。

徐大标嗤笑,声势铿锵:“把他给我绑了!”

魏庚立马应是,摩拳擦掌走向林敞维。

“魏将军,好弟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要绑我?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误会啊!”

林敞维被吓得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珍娘,珍娘,快来救我…!”

徐珍娘从徐大标身后走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懦夫,只觉得以前的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被人下了降头,不然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爹,我们先把事情弄清楚!”

徐大标没意见,但该绑的还是要绑。

魏庚跟翻小鸡似的,三两下就把林敞维捆成了粽子给扔到徐大标脚边。

林老夫人心疼坏了,赶紧上来扶儿子,但又扶不动,只好拍着大腿干嚎:“你这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还有没有天理啊!勇毅侯仗势欺人要杀人了!”

“音姐儿!”林老夫人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忙不迭道:“音姐儿啊,快劝劝你外祖父,你爹就快被他打死了啊!”

姝音不为所动,外祖父根本就还没动手呐!

林老夫人继续哭嚎:“你这个孩子好狠的心啊!他可是你亲爹,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怎么忍心看他如此受辱?你这个丧良心的,要天打雷劈啊!”

“闭嘴!”徐珍娘毫不客气地喝道,接着拍了拍手,徐府的下人立即推上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

林老夫人看到这人就知事情不妙,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徐大标冷冷问道:“亲家母可知道此人是谁?”

“不认识。”林老夫人不住地摇头,“老婆子我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都不认识!”

“可这济世堂的张大夫说认识你。”

“他撒谎!”

“这样啊。”徐大标捋捋胡子,为难道:“既然他胡说八道,那就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徐府的下人应是,利落地取下张大夫嘴里塞着的东西,拿着刀就要下手。

张大夫拼命挣扎起来,大声骂道:“老虔婆,你每个月都到我的医馆看病,怎么会不认识我?你跟我说那些药是用来教训不讲规矩的妾室,我才昧着良心给你配的。我要是知道你要害的是勇毅侯的女儿,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林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苍老的面皮抖动起来,结结巴巴道:“胡、胡说!我可不知道什么药不药的。”

林敞维也看出点不对,狐疑道:“娘?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药?害什么人?”

林老夫人把嘴巴抿得紧紧的,并不搭理他。

张大夫抱着徐大标的腿喊冤,“侯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放过我吧!都是这个老虔婆和这个臭婆娘把我哄骗了啊!”

他的手指到吴姨娘,大声道:“这婆娘最是歹毒,还偷偷给我钱让我加大毒药的剂量。”


姝音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醒来,她费力地转了转头想要看清自己在哪里。

“醒了?”

顾珩坐在榻边,一双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她。

姝音点点头,想要起身,四肢却使不上劲儿。

“夫人,我帮您。”一个身着鹅黄宫装的侍女小心翼翼把她扶起来靠在榻上。

姝音愣了愣,连忙问:“萧二叔,我们还在宫里?”

顾珩微抬手,旁边几个侍女轻手轻脚退出去后,他才开口:“勿忧,你只管好好休息便是。”

姝音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晕倒,讪讪道:“可能是中午忘记吃饭了。”

顾珩嗯一声,把手边的银耳莲子羹递给她,“太医也是这么说的,吃吧。”

姝音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试探着问:“太医给我把过脉了?”

晕倒的太突然,宋阿姥给的药她还没来得及吃。这样一来,太医岂不是知道她有孕了?

顾珩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宽慰道:“他不会乱说话的。”

姝音却放不下心来,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况且又是在宫里这样人多眼杂的地方……

她搅了搅碗里的银耳,一点也吃不下。

眼前的小妇人娥眉微蹙,眼含轻愁,桃粉的脸上也多了两分暗淡,为之增添了一份婉约脆弱之美。

顾珩心下微颤,诧异道:“不合胃口?你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换一份?”

姝音摇头,“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她勉强吃了两口,突然回想到萧二叔回她的那句“他不会乱说话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

她忐忑开口:“您也知道了?”

顾珩没有躲避她的目光,坦荡颔首,仿佛那不过是一件不值得在意的小事。

姝音结结巴巴找借口,“我、我没想瞒着任何人,我就是、我就是……”

她并不想骗萧二叔,可真实的情况她也实在难以启齿。

有夫之妇却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外人会怎么看她?萧二叔会怎么看她?

虽然这一世,她并不认为自己对不起陆承舆,对不起陆家;但其他人不知道内情,只会觉得她背夫偷人,红杏出墙。

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始终不会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可能一辈子都要掩人耳目地活着。

想到这里,姝音不禁悲从中来。

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呢?为什么她就不能嫁一个心里有她的夫君?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其他人一样顺利地怀孕生子,儿孙满堂?

她前后两辈子都没做过恶事,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她呢?

情绪猛然上涌,姝音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就啪塔啪塔落了下来,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

活了快三十年的顾珩第一次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眼前伤心流泪的小姑娘,他的心里蓦地揪成一团,恨不得把罪魁祸首陆承舆卸成十块八块。

“你别哭。”他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了,沉声道:“我保证就算陆家的人知道你怀孕了,你也能在和离后带走孩子。”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姝音埋怨地看着他,心里莫名越发委屈,根本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为难!

顾珩:……

“你们男人都没有一个好的。”姝音哽咽着嘀咕了一句。

陆承舆是这样,那个被派来给她下套、毁她清白、让她怀孕的男人也是这样!萧二叔说不定也是这样!

顾珩抿着薄唇,忍耐着没有反驳。

只又默默在心里给陆修撰的品行减了几分。

“别哭了,乖。”

想到兄长曾经也这么哄过长乐,顾珩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

温柔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姝音愣住,心里那点委屈不平似乎也渐渐被安抚住了。

她不再哭了,心里忽又觉得内疚,萧二叔对她这么好,可她刚刚却因为自己的事迁怒了他。

“萧、萧二叔,对不起,对不起……”

顾珩没说话,指腹若有似无擦过她眼角的泪珠,无奈道:“哭得跟小孩子一样。”

姝音红着眼睛,轻哼:“人真正难受的时候,哭起来是不会好看的。”

不过,也是有例外的。

她冷不丁地说道:“胡阁老家的三娘子哭起来可好看了,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萧二叔要是喜欢这样的可不要错过了。”

她记得探春宴上那个因为弹错了一个音而泪洒现场的小姑娘,就连她和宁华两个女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顾珩皱眉。

姝音却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赶紧捂住嘴,小声道:“我错了,三娘子参加了探春宴,是要选秀的。”

这要是被皇上误会萧二叔要和他抢女人就不好了!

顾珩的眉心皱得更紧。

“不会选秀。”他淡淡说道。

姝音却不以为然,她的记忆里皇上可是选了秀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萧二叔,谢谢您。”姝音由衷地说道:“要是皇上因为今天的事责罚您,您就告诉我,我就、我就……”

顾珩一脸兴味:“你就什么?”

姝音咬咬牙,大义凛然道:“我就去他殿外跪着求他收回成命。”

顾珩淡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

申时,姝音终于踏出了宫门。她回过头望了一眼层层叠叠的宫殿,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姑娘!”

阿满站在马车边朝她挥手,小跑着冲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好几眼,“那谁没有为难您吧?”

姝音微摇头,“回去再说。”

阿满张了张嘴想要提醒她什么,却见马车的另一侧走出来一个清瘦挺拔的身影,青色的官服衣袂翩飞,仿若修竹。

是陆承舆。

姝音并不想搭理他,径直往车上去。

陆承舆挡在她前面,“姝、林氏,我们谈一谈。”

姝音想了想,答应下来。

夫妻一场,和离之前总得把话说清楚。

他们到前面不远处的茶楼要了一间背街的雅间。

陆承舆把他的长随留在了门外,姝音却让阿满陪着她进去了。

“我想单独和你说话。”陆承舆淡淡看向阿满,希望她识趣一点。

姝音挑眉,“可我不想。”

陆承舆的眉心皱起,诧异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他轻轻叹息了一声,语气和缓下来,“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只我也不是故意要冷落你。初时你嫁与我为妻,年纪尚小,我那样的决定都是出自真心。”

他还记得新婚之夜掀开盖头,看到那张明媚稚气的少女面庞时,内心有多么震惊。

祖母说要给他相看一门好亲事,他并不多在意。新朝建立,陆家风雨飘摇,他所有的心思都在仕途之上。

娶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对陆家有益,他都会娶回来。

况且,他是定过亲的。

在他人生的前十五年,那个女子就是他陆拓认定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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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五这日,是母亲从沧州回上京的日子。

姝音一大早就起床了,既激动又有些忐忑。算起来,她已经有差不多五年时间没有见过阿娘了。

上一世,自从阿娘在林府摔伤了头变得痴痴傻傻后,父亲就把阿娘关了起来,就连她这个做女儿的上门看望,也不能多留。

她那时的身体已经不太好,阿公、舅舅也相继去世,陆家更是靠不住。

根本没人能为阿娘做主。

每次想到阿娘孤身一人、神志不清的死在那个偏僻的院落,姝音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还好老天有眼,让她重活一回!

她一定要把阿娘从那个狼窝里早日拯救出来!

“阿娘爱吃的槐花饼带上了吗?”姝音决定待会儿去码头亲自接人,碎碎念道:“今儿天热,记得再准备一些消暑的饮子。还有,阿娘坐了十几天的船,肯定会头晕,记得带上回春堂的药丸。”

春燕浅笑道:“都准备着的。”

阿满撇着嘴,不满道:“林家也真是的,每年都要夫人回乡祭祖。你说离得近就算了,可沧州那么远的地方,一来一回真是折腾人!”

姝音冷笑不止,她的好祖母林老夫人可是拿捏人的好手,“你是我们林家的宗妇,有些事情就应该亲力亲为,你能代表我们回乡祭祖,可是莫大的荣誉,代表了我们全家对你的信任和看重。”

路途迢迢,规矩繁杂,老家的亲戚们也变着花样挑刺,母亲每年从沧州回来都会累病一场。

可祖母却依旧每日让母亲去她院子里伺候。她喝茶,母亲递水;她吃饭,母亲夹菜;她腿疼,母亲给垂……

而她的好侄女,父亲的宠妾吴姨娘却能在府上过着舒舒坦坦的日子!

呵!今生可没这么便宜的事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一艘大船缓缓靠岸。须臾,陆续有人从船上下来。

姝音极目四望,等了一会儿,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

“阿娘!”姝音鼻子一酸,落下泪来。她用手背胡乱抹了抹,快步跑了过去。

“宝儿!”

徐珍娘又惊又喜,一把抱住几乎是扑到她怀里的女儿。

“娘、娘、娘……”姝音紧紧搂着母亲,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徐珍娘回抱着她,佯嗔道:“多大的人了?还撒娇!没得让人笑话!”

姝音抬起眼,目光贪婪地落在母亲脸上——三十过半的妇人,依旧眉目如画,肤如凝脂,纤腰玉颈,风情万种。虽有些疲惫,但也丝毫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明丽样貌。

“娘,你真好看!”

姝音忍不住夸道,她的娘亲可有着上京第一美妇人的称号。

徐珍娘失笑,“嘴这么甜,可是闯了什么祸?”

姝音有些沉默,摸摸小腹,决定还是过几天再向母亲坦白此事。不过,她想要和陆承舆和离的事得提前跟母亲说一下。

马车上,徐珍娘一边吃着女儿亲手做的槐花饼,一边喝着消暑的饮子,连日来因为旅途带来的疲倦也渐渐松快了些。

姝音觑着她的表情,轻声道:“阿娘,我想与陆承舆和离。”

徐珍娘顿了顿,放下手里的槐花饼,蹙着眉问:“他做什么了?”

姝音没有隐瞒,把在陆家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徐珍娘被气得全身颤抖。

陆承舆居然敢如此轻慢、嫌弃她的宝儿,真是欺人太甚!

“放心!娘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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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回到林府。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承舆的声音很低,仿佛陷入了某些深沉的回忆:“陆王两家是世交,从很早以前就有联姻的传统。我和她自小就定了亲,本来预备在她及笄后就成亲,只世事难料……”

风云突变,前朝迅速走向灭亡。

大邺建立,一朝天子一朝臣。陆王两家都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各有各的难处。

“祖父和父亲自缢后,先帝虽有不快,但也不再为难陆家。”陆承舆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面容紧绷,“没过多久,她就亲自上门与我退了亲事。”

“陆承舆。”姝音淡淡叫他的名字,语气微凉,“你并不需要与我说这些,我不想知道!”

她对他的夫妻情义,早在上辈子就已经被消磨殆尽了。在她被冷落的那些日子,在她独自承担无出之过的那些日子,在她缠绵病榻的那些日子……

她才不想管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苦衷痛楚。

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姝音慢悠悠喝了口茶,不急不缓地开口:“陆承舆,如果你没成亲,我还会赞你是对所爱之人忠贞不渝的好男儿!可你不是,而你祸害的那个人还是我。”

“你觉得我能毫无怨言的理解、包容你?再大大方方成全你和她可歌可泣的爱情,看着你们恩恩爱爱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

陆承舆脸色铁青,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姝音冷嗤,“陆承舆,哦,不对,你们陆家人的脸皮都是这么厚的吗?全家都想既要又要,占人便宜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可笑!”

“我以前是年纪小才会被你们糊弄,现在不会了!”

陆承舆咬着牙,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闷声道:“我会给你一个孩子。”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姝音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越笑越厉害,泪花都冒出来了。

这人是有多自大,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像她想要生孩子只能巴着他,求着他一样。

陆承舆难堪,“你笑什么?你不就是想要孩子吗?”

姝音微笑点头,“我是挺想要孩子的。”

陆承舆松了口气。

前几日,不知为何,城里隐隐有他不举的传言流出。母亲知道后,怒火攻心,还病了一场。祖母也整日担忧,吃不下饭。

这种事并不好直言澄清,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林氏怀孕。

他其实也并没有多排斥与她生孩子。她过生辰那晚,他也只是一时惊慌失措而已。回到院子冷静下来,他才察觉自己那颗心跳得有多快。

“可我并不想要你的孩子。”姝音补充道。

陆承舆沉了脸:“你这是何意?”

姝音看着他,脸上还带着笑,“就是字面意思。我以后可能会有孩子,但一定不是你的。”

我的孩子不需要别人施舍而来!

“林氏,你不要太过分。”

看他发火,姝音笑得越发灿烂,语调轻松:“我也不是不挑的,你被夏萤破了身子,我觉得膈应。”

“……你!”

陆承舆的面皮涨得通红,羞愤难当。

姝音接着道:“况且,我后来也知道她是怎么得逞的。”

夏萤间或会去陆承舆的院子传话,偶然见到他对着书房里的一张女子画像出神,猜想那是他的心上人。所以她那日不仅给他下了药,还打扮成了那人的样子。

这男人,心里有人,身子也脏了。

姝音咋咋两声:“你的身心都不干净了,我看不上!”

--

勇毅侯府。

徐大标拧着眉,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的宝贝外孙女,“柳家那个没为难你吧?”

他得到消息就从军营赶了回来,要不是姝音已经回家,他就要去宫里要人了!他才不管什么宠妃不宠妃的,他家宝儿最重要!

姝音上前挽着外祖父的胳膊,乖巧道:“今儿刚好碰到萧二叔,他给我解了围。”

徐大标有稍许茫然:“萧二叔?”

姝音笑着解释:“就是大长公主府家的公子,成国公世子萧钺。”

徐大标哦一声,心里的疑惑挺大,他们什么时候有这么熟的?

姝音为他斟了杯茶,装着不经意地问道:“听说萧二叔以前在战场上受过很严重的伤?”

徐大标含糊地应了一声,没多讲。

姝音越发好奇,“那他现在还不成亲是不是和他的旧疾有关啊?”

徐大标心下一动,宝儿怎么突然对那小子感兴趣起来了?

莫非是?

他掀起眼皮偷瞧自家外孙女的表情,面色坦荡,看不出什么。

其实,那小子除了身子弱了点哪哪儿都比陆家那个强。

只是有一点挺犯难的——自己与成国公称兄道弟,宝儿和他差着辈呐!不过,这俩人要真能成,萧铎那个老匹夫岂不是就要比自己矮一头了?

甚好,甚好!

徐大标捋着胡须美美地畅想着萧铎给他行礼的样子。

只是在那之前,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柳家人既然敢为难他家宝儿,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过几日的大朝会,以勇毅侯为首的曾跟着先帝打天下的勋贵集团,以及以胡阁老为首的文官集团,竟罕见的共同上书弹劾诚意伯府——纵奴行凶、侵占良田,苛待奴仆、动用私刑、霸人妻女……

罪名虽然都不痛不痒,但皇上依旧震怒。

罚了诚意伯府三年俸禄。

过了两日,更是传出宫里的柳嫔被连降三级成了柳美人。

朝里风向一转,给诚意伯府的烈火烹油也泼了冷水。柳家在勋贵人家里本就比较特殊,不靠军功靠献金,献的还是妻主家的钱。

柳伯爷这赘婿当的为人所不齿,朝里不管是勋贵人家还是文官世家对他们家都是避而远之,直到柳家出了个柳嫔娘娘,情况才渐渐有所好转。

可惜现在也没了。柳家人还没嘚瑟几天,就被打回了原型。

钱三在心里暗暗把柳嫔骂了好几遍,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枉费了他的抬举!

“皇上,您看,要不要给柳美人换个地方住?”

一个区区美人可当不了一宫之主,春锦宫的正殿可不能再给她住了。

顾珩哪会操心这种事情,随口道:“你看着安排吧。”

钱三躬身应是。

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顾珩心里不快,又道:“安排远一点。”

钱三的面皮抽了抽,应下来。

“还有。”顾珩抬起自己的袖口,微风带起一股馥郁的香味,“衣物以后不要再熏龙涎香,换一种,淡点的。”


“就是就是,穿的那么素,腰带又系得紧紧的,害我都不敢多吃一口饭。”

……

贵妇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交流着,眼睛始终盯在台上的模特身上,还抽空让下人们赶紧去打听上哪儿能买到这些。

似锦阁当然不会错过如此好的机会,在方呦呦的提议下,他们早有准备。就在客户们购买欲望最高的时候,拿着布样的女伙计们穿着样品成衣出现了,穿梭在观众席中热情地推销讲解。

你别说,贵妇们还挺喜欢这种沉浸式的购买方式,不知不觉间每人都买了一大堆。

给母亲的、给婆婆的、给女儿的、给夫君的、给妯娌的……

宁华郡主更是大手一挥,直接在现场扫了一百匹各色花样的布。

姝音吃惊,阻止道:“阿宁,你不必如此。我看今儿的生意挺好的,布匹应该不愁卖不出去。”

宁华好笑地看着她:“谁说我是为了帮你才买的。我是真的觉得这些花样不错,再说我家里人多,这个送几匹、那个送几匹,说不定还不够呐!”

姝音知道她说的是真话,遂问:“你嫂嫂们会喜欢这些花色的布吗?”

宁华就着茶水吃点心,吐槽道:“其实她们也不喜欢穿的那么素,好不容易变成王妃了,都想打扮的珠光宝气一些,谁愿意天天穿的跟死了夫君一样?”

姝音理解,上京城这股穿白穿素的潮流还是从前朝延续下来的。如今的世家贵女们,特别是清流之家,还是遵循着这个传统。

她们这些外来的,为了要迅速融入于此,也不得不跟风。

前几年,康平郡王妃因为喜欢穿的大红大紫,还被人起了“灯笼怪”的外号,嘲笑她又胖又土。

宁华感慨:“我就希望这股歪风邪气赶紧过去,让上京城的女子们想穿啥就穿啥,凭什么我们要被个别人的审美牵着鼻子走。”

姝音完全赞同,有了决定:“那我的店以后就卖这样花色的布。”

用呦呦的话讲,似锦阁要打出自己的特色,做到“人无我有”,也能拼出一条血路。

宁华保证道:“那我肯定捧场。”

姝音告别宁华,正准备往后台去看看,却在路上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夫人,我们家主人有请。”钱三微躬着身,轻声说道。

萧二叔也来了?

姝音没有犹豫,直接跟着他去了二楼东侧的雅间。

推开门,姝音一眼就看到了临窗而坐,正独自酌饮的陆承舆。他眉目冷峻,一袭玄衣玉冠,显得人越发冷傲孤清、不可亲近。

“圣、主子。”钱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讪讪道:“夫人到了。”

陆承舆抬起头来,视线慢悠悠落到姝音身上,一双深邃至极的黑眸流转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幽光,仿佛能看进你的心里。

姝音愣住,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陆承舆淡淡开口:“过来,坐。”

姝音稳了稳心神,走过去行礼,微笑着问:“萧二叔今儿也来瓦舍玩儿?”

钱三立马接话:“夫人的这个时装秀满城皆知,我们主人是专门来捧场的。”

陆承舆冷冷扫了他一眼,却也并不否认。

姝音心下感动,刚刚那点莫名的异样早已烟消云散。

萧二叔对他们这些小辈的关爱真的没得说!

“多谢二叔的支持。”姝音再次屈膝道谢,“我也选好了一些布匹,准备明儿就送去公主府,有一匹丹枫色的蔷薇宝相纹蜀锦特别适合大长公主殿下,还有一匹玄色的流云纹妆花缎就很适合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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