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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

云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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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九安姜晚琬   更新:2024-05-11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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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彩片段


待卦相出来,太后已有些迫不及待:“爱卿,卦相如何?”

袁天风眉头紧皱,语调低沉:“启禀太后,此卦乃是坤之剥,亦为凶卦啊!”

“怎么说?”

“处于此卦者,易受外部摧残,身心都有可能遭受折磨。”

太后怔怔道:“你……你这卦是卜算的哀家吗?”

袁天风沉重地颔首:“是,确实是为太后卜的卦。”

太后心里一沉,整个人都瘫软在了罗汉榻上。

年轻的时候,她对这些东西其实不大相信。可或许是年岁上来了,如今这些神乎其神的事情,叫她不敢不信。

姜晚琬与袁天风无声地对视一眼,面上是焦急之色:“袁大人,这凶卦要如何才能化解?你们钦天监的本事,本宫是相信的。”

袁天风又低头测算了一番:“启禀娘娘,此卦确实难解。为今之计,只有请人替太后应劫。”

“替母后应劫?”姜晚琬立刻站了起来,“本宫愿意!只要能让母后逢凶化吉,本宫来当这个应劫的人便是!”

太后在旁听闻,心头一热,顿觉自己没有白疼了姜晚琬。

可谁知袁天风却摇头:“娘娘孝心感天动地,可是娘娘不知,这为太后应劫之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哪一个都可以的。”

“那要怎样的人?”姜晚琬忙道,“你尽管说,无论要怎样的人,本宫都会把她给找出来!”

袁天风拨弄手指,缓缓道:“女子属阴,因此为太后应劫之人,也当是女子。而坤卦乃八卦中的第二卦,象征着柔顺、接纳,所以此人还须得是太后娘娘的至亲之人。”

“那不就是本宫吗?本宫是女子,又是母后的儿媳,本宫就是母后的至亲之人!”

“娘娘莫急。”袁天风轻轻抚了抚他面上的胡须,“还有至关重要的一点——要为太后应劫,此人的属相一定要与太后相合。微臣看过了,唯有属虎这个生肖,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姜晚琬愁道:“可……可本宫并非属虎。你容本宫想想,这宫里头还有谁是属虎的。”

袁天风又道:“也不仅仅是要属虎,除此以外,此人必须与太后极为亲近,或有血缘关系,或是能与太后时常同饮同食之人。另外,此人亦最好未曾婚配,至真至纯,才是上上人选。”

“属虎,与母后亲近,还未曾婚配……”姜晚琬蹙起柳烟眉思忖片刻,忽而脸色一变,却看了看太后没有说出口。

不过她看得出来,太后也想到这样的人选应该是谁了。

此人,自然是长孙月筝。

“娘娘,您可是想到了适合的人选?”

姜晚琬未做回答,却转而看向太后,柔声道:“母后,公主的身子还未痊愈。即便如今她是最合适的人选,臣媳也心有不忍。”

太后低沉地应了一声,神色都仿佛苍老了几岁:“但依着袁爱卿的意思,哀家身边又如何还能找出第二个符合条件的人?”

姜晚琬蹙眉道:“可或许公主也不是最合适的人选,毕竟她与母后,没有血缘关系。”

“娘娘所说的公主,可是月筝公主?”袁天风忽然开口问道。

姜晚琬点头:“是她。她属虎,尚未婚配,又一直随侍在母后身边。只不过公主与母后,还算不上是至亲。”

袁天风眼睛一亮,忽而拍了一下大腿:“这不就是天作之合吗!”

姜晚琬与太后俱是一愣:“此话何解?”

袁天风大笑几声道:“微臣记得,之前太后是要将月筝公主正式册封,收为义女的。”

“没错,可袁爱卿不是说,她命势弱,承受z不了才会久病不愈吗?”


“大皇子要去哪里,需要奴婢带路吗?”

见周烁一直在四处张望,重华殿内的小宫女不禁上前问道。

“我……我就四处走走,你们不必跟着。”周烁眼睛滴溜溜地转。

小宫女应道:“是,那大皇子自己小心着些。只是公主近日玉体不适,您别往庆云斋去,小心别过了病气。”

周烁点点头,摆出一副皇子的架势,屏退了这些偷偷关注着他的人。

不让他去庆云斋,他偏要去!

一定是娘亲病得厉害了,否则,怎么会连接近庆云斋都不行?

如此想着,他在重华殿里四处瞎转悠,终于逮着一个机会逃离了众人的目光,奔向了庆云斋。

巧的是,庆云斋的院中恰好没有洒扫的宫人,周烁竟是轻而易举地就进到了屋里。

一进去,只见长孙月筝苍白着脸躺在床上,旁边也只有兰香在伺候着。

周烁见过兰香,知道这个宫女可以信任,当下便高呼了一声“娘亲”,飞扑向了床畔。

长孙月筝骤然听闻儿子的声音,先是一喜,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里是庆云斋,而周烁显然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她心头突突地跳,猛然从床上坐起,只觉得心慌得厉害。

“烁儿……你……你怎么来了?”

她说着,立刻探着脑袋往外头看去。

即便她想过一千次一万次要和自己的儿子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可她也清楚,这是皇宫里头最大的禁忌!

假如太后知道了此事,只怕她的下场,就唯有一个“死”字。

兰香见状,会意道:“公主放心,眼下院中没有人在。方才奴婢准备去把药倒了,就提前支开了他们。”

长孙月筝这才长长地缓了一口气,但还是担惊受怕着。

她一把扶住周烁,飞快问道:“你怎么来了?谁带你来的?”

周烁原以为娘亲看见自己会很开心,可看她这样惊慌的模样,自己也懵了。

“章嬷嬷带我来向皇祖母请安,我……我听他们说,娘亲病得快死了!我……我害怕!”

他说着,奶乎乎的脸上就落下了两行泪,也不说清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担心。

长孙月筝心疼,但更怕被人瞧见,只能狠着心没有抱他,反而把他推向外头。

“娘没事,这病不要紧,只是看着凶险罢了。你快快回去,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你来了娘亲这里。”

“可是他们都说……”

“他们都是胡说的!”长孙月筝急切地打断他的话,“娘若真是病重,父皇一定会带你来见娘,不是吗?烁儿乖,你快回皇祖母那里,万万不能被人发现……”

“皇后娘娘驾到!”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竟然就传来了小太监的通传声。

长孙月筝骇了一跳,只觉得自己心脏都快砰砰砰地跳出来了!

她一手抓着周烁的胳膊,想要找个最近的地方把他藏起来。可卧室之中,又有哪里能藏人?

何况周烁才五岁,即便藏了他,也不能保证他不出声。

周烁也傻了,边哭边唤了一声:“娘……”

“不许叫我娘!”长孙月筝连忙压低了声音斥了一句,反手把他推开了两步。

这时间,姜晚琬就走进来了。

“皇……皇后娘娘怎么来了?”长孙月筝掩不住惊恐的神色,强作镇定。“我……我身上病着,未能向娘娘行礼,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姜晚琬看她一眼,又看了看正在抽泣的周烁,觉得还真是意外之喜。

她让章嬷嬷带周烁来重华殿,自然想过周烁可能会想办法来见长孙月筝一面。


月影阑珊,桂香暗浮。

皇宫外,一座高门大院中,傅长欢垂首而立,神情端肃。

室内燃着篱落香,淡淡的幽香萦绕在屋内,叫人神清气宁。

傅长欢的对面坐着一位男子,淡青色的衣袍上,蟒纹若隐若现。

“你说……皇后要你归顺于她?”

傅长欢恭顺地回道:“是。”

“她还不想侍寝?”

“是,听娘娘的话语,应当是这个意思。”

那人沉默片刻,修长的手指在木几上轻叩了两下:“按她说的办。”

傅长欢拱手:“是,若有要事,小人会第一时间禀报您。”

那人轻轻应了一声,云雾般的眉眼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没再说话。

皇后……好像和他印象中,有一点点不一样了。

……

这边厢,长孙月筝待伺候太后睡下后,方换了一件不起眼的小宫女的衣衫,从重华殿的角门偷偷地溜了出去。

周文雍身边的小太监已经在拐角处等着接应,不多会儿,便领着她去到了他们二人平日私会的隐秘之处。

刚一见面,长孙月筝秋水般的眼睛便泛红了,而后一颗一颗硕大的泪珠滴滴滚落,娇弱可怜的模样直叫人看了心疼。

周文雍心里一紧,连忙将她揽入了怀中:“月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与朕说,朕替你做主。”

长孙月筝只是扑在周文雍的怀里哭,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周文雍被她哭得心里头直痒痒,只好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颊,哄得她渐渐止了哭声,这屋子里似乎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鱼戏莲叶,春色旖旎。

待怀里的人儿娇软火热地倚在他的胸膛,周文雍的气息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现在肯和朕说了吗?”他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肩头。

长孙月筝声音柔媚:“六郎还来问妾身……今日皇后娘娘在常平殿摆了好大的威风,难道六郎不知道吗?”

周文雍其实是听闻了的。

常平殿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有耳报神来向他禀报情况。

不过,在外人眼中,月筝只是与他亲如兄妹,姜晚琬却是他的妻子,他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何况后宫事务本就应该由皇后打理,他不好干涉。

不过此刻,见怀中柔若无骨的人儿这样委屈,他忽然也有些恼姜晚琬了。

“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看,朕不是今夜便来陪你了吗?朕自然是最心疼你了。”

长孙月筝紧紧环着他的腰:“是妾身无用……妾身的父兄都不在了,无法助六郎一臂之力。如今妾身受这些委屈……与六郎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见周文雍一时未语,她又道:“何况当初,是妾身与六郎情投意合,情不自禁……今日这些情形,妾身也是早已预料的了,妾身愿意承受。”

周文雍心旌摇曳,又有些觉得对不住她了。

当年,他和长孙月筝是真心相爱,一时情难自禁,要了她的清白之身。

可就在他准备向先帝请求赐婚时,先帝却忽然把姜晚琬赐婚给了他!

为了太子之位,他不敢说不,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娶了姜晚琬。

可是他自己承受了这份屈辱,自然不能让月筝也跟着伏低做小。

所以烁儿出生后,他便设计让母后将月筝接入宫中,就是希望她能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至于正妻之位,他将来是要堂堂正正给月筝的。

如此想着,周文雍轻叹了口气,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

“朕如今登基不足半年,朝纲未稳。月儿,朕知道是朕辜负了你……”

“六郎莫要说这样的话。”长孙月筝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放在他的唇上。“妾身有六郎的爱,已觉足矣,六郎何来辜负?妾身……妾身只是希望……”

她轻咬嘴唇,犹豫着没有说完。

周文雍忙道:“你希望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除了皇后之位朕暂时无法给你,其他的,朕都答应你。”

长孙月筝柔柔一笑:“六郎最是宠爱妾身……其实也没有什么旁的,只是妾身看见六郎宠爱皇后,心中难免酸涩。”

“可朕只是与她做戏,月儿是知道的。”

“六郎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儿心思。”长孙月筝娇憨地努了努嘴,“即便是做戏,妾身看着也吃味。”

周文雍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她亲了又亲:“好好好,朕便冷落她一段时间,也好让后宫众人都知道,朕最疼爱你这个‘妹妹’!”

长孙月筝这才咯咯笑了,心满意足地钻进他的怀里。

姜晚琬想要在她面前摆皇后威风,做梦!

……

翌日,忙完晨昏定省那些事情,姜晚琬终于得空歇了下来。

只是再过两日便是二位皇子正式记在她名下的日子,除了典仪司备下的那些,她理当为二位皇子再准备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不必贵重,但须得能显示嫡母的心意。

她还记得前世,自己特意跟着工匠学习,亲自做了一根上好的毛笔赠予周烁,希望他未来学富五车、博古通今,能配得上来日她为他争得的太子之位。

但今生,她是没有这样的心思去做了。

不过再怎么样,这份礼也要在面子上过得去。姜晚琬凝神想了会儿,便有了主意。

那头周文雍下朝之后,原本想着昨夜答应长孙月筝的话,并不打算去甘露殿。

可偏生今日是九月十五,依照祖制,每月十五,帝后需同饮同食。也就是说,他今日早膳、午膳、晚膳都需要在甘露殿陪同皇后一起。

祖制不可违,想来月筝温柔贤惠,定能谅解自己。

如此想着,周文雍还是摆驾去了甘露殿。

走入正殿的时候,他难得地没看见姜晚琬出来迎他,便索性让宫人不要声张,自己走了进去。

彼时,姜晚琬正用襻膊将宽大的长袖挽起,提着一支毛笔在书案前挥笔疾书着什么。

她写得专注,丝毫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九月的天气还有些热,她不知写了多久,白皙的额上浮了细细一层汗珠。

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就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周文雍看着她,心里忽然就轻轻荡漾了一下。


饶是姜晚琬听闻,都不由呆了一呆。

长孙月筝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然一清二楚,但她记得,她是惯会掩饰自己的,怎么如今却忽然不顾身份,竟与那些秀女起了争执?

玉嫣也面带诧异,立刻问道:“娘娘,咱们要赶去常平殿瞧瞧吗?”

姜晚琬正想说“去”,但心思一转,又冷静了下来。

“玉清,你现在去把此事告知贤妃,让她去看看。玉嫣,你悄悄去一趟常平殿,查探清楚她们究竟是为了何事而争。”

两名宫女对视一眼,不敢多问,连忙应声去了。

姜晚琬此刻方看向还在屋内的傅长欢:“后宫总是纷争不断,这种场面,只怕傅大人以后还会见到更多。”

傅长欢只觉得这位皇后娘娘绝不像表面看来这样温和端方,她的心思深沉,他根本摸不透。

想了想,他躬身道:“不管后宫如何纷争,微臣自知该站在何处。”

姜晚琬点点头,但笑不语。

傅长欢能不能用,可不可信,怕是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但眼下她能用之人不多,是骡子是马也都得遛了才知道。

未几,玉嫣便打听了回来了。

原来,起争执的,是长孙月筝和梧州刺史之女吕云纱。

这吕云纱的父亲虽然只是个四品刺史,但母家的舅舅却是个二品大员,和乔贤妃之间也有些远亲的关系在。因此她自入宫采选以来,便有些心高气傲。

不过,此次争执确实错在她。

她与其他秀女说笑时,无意谈起了长孙月筝的身世,说她的父兄根本不是什么为国捐躯的忠臣,而是通敌叛国的奸佞。

而这话,恰巧被前来的长孙月筝听到了耳朵里。

这要换做是别的事情,她定然能忍耐下来。但事关父兄的声誉,朝中又确实常有这样的谣传,长孙月筝一时冲动,便与她争执了起来。

姜晚琬听了,莞尔一笑。

还不等她出手,上天就把这人情送上门了。

看看时辰,想着乔贤妃应当已在常平殿了,她这才抬了抬手,示意摆驾。

……

那头,乔贤妃听闻玉清来报,便立即匆匆赶了过来。

无论姜晚琬是为何放权给她,既然得了这个权,她便不能处理失当落人话柄。

可等她到了常平殿,发现与长孙月筝一样发髻凌乱的人竟是吕云纱时,不禁微微蹙了眉。

姜晚琬要假装大度办这礼聘采选之事,她是极不乐意的。可既然木已成舟,便不能不为自己打算。

吕云纱与她算是远亲,如果入了宫来,怎么也能成为自己的助力。可偏生,还没到殿选呢,她就闹出了这样的动静。

“贤妃娘娘万福。”

长孙月筝头一个瞧见了乔贤妃,她虽恨不得把那吕云纱的嘴撕碎,但如今事情闹大了,也不是好事。

是以,她立马迎面走来,款款福了福身,再抬眸时,眼中便蓄起了一层水雾。

“月筝今日失礼了,还惊动了娘娘,是月筝的过错。”

“月筝公主快请起。”乔贤妃虚扶了她一把。

长孙月筝一直在太后身边,又和周文雍亲如兄妹,无论如何,她不想把和她之间的关系闹僵了。

“本宫也是骤然听闻公主与秀女起了冲突,这才匆匆而来。公主素来温文尔雅,是大昭女子的典范,倒不知今日怎么与这些秀女……”

长孙月筝含着泪没有说话。

她身边的宫女扑通一声跪下,哭道:“还请娘娘为我家公主做主!吕秀女方才,说公主的父兄投敌叛国!娘娘!我家老爷一生忠勇,怎可被如此诋毁!”

乔贤妃一记眼刀飞到吕云纱身上,顿时觉得头疼。

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往大了说,确实是吕云纱造谣生事,对护国功臣不敬。

往小了说,这样的谣言朝中也不是没有,无非是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图个乐罢了。

吕云纱此刻若是道个歉服个软,长孙月筝也不会不依不饶。

可是……这吕云纱偏生是她的远亲,假若她就这么轻轻揭过了,以后定然落人话柄。

“娘娘!奴婢求您一定要为我家公主做主!”见乔贤妃迟迟未语,长孙月筝的宫女又磕头求了起来。

乔贤妃示意一旁的小宫女将她扶起来,定了定神,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她今日一定不能落人话柄,也要借此事在后宫好好立威。吕云纱这等不知轻重的棋子,犯了错也就只能舍弃了。

念及此处,她端出宽慰的笑意看向长孙月筝:“公主今日受了委屈,你放心,本宫定会还你个公道。”

说着,她厉色看向吕云纱:“没规矩的东西,还不跪下!”

吕云纱原本见事情闹大了,心里也有些不安,可当她看见是乔贤妃来处理此事时,还不禁松了口气。

但这会儿,见她如此疾言厉色,她心里头又慌乱了起来,连忙快步走来,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错?”乔贤妃凝眉冷问。

吕云纱低着头,小声道:“臣女……臣女不该在宫中乱嚼舌根,更不该和公主殿下起了冲突,还妄自动手。臣女知错,还请贤妃娘娘饶臣女一次!”

“本宫若是饶了你,岂非让其余秀女,都以为这皇宫里的规矩是摆着唬人的?”乔贤妃紧紧拧着手中的锦帕,逼迫自己狠下心来。

“传令下去,秀女吕云纱目无尊卑,出言不逊,动手打人,屡犯宫规!赐二十大板,发回原籍,终身不可再参与采选!”

“娘娘!”吕云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惊愕。

她万万没有想到乔贤妃会如此重罚自己,发回原籍,这是对秀女最重的处罚了!

这与殿选落选不同,落选的女子,有可能会被赐婚给其他王爷,即便没有,回到原籍也是不耽误婚配的。

可若是因受罚而发回原籍,好人家是不敢再来与她议亲的,她这一辈子也算是没了指望。

吕云纱匍匐在地上,用手拽住乔贤妃的衣角,吓得哭求了起来:“臣女求娘娘网开一面!臣女真的知道错了,臣女再也不敢了!”

眼见乔贤妃没有反应,她只好再去求旁边的长孙月筝:“公主饶命,是臣女胡言乱语,是臣女对令尊大不敬!公主饶了臣女吧,臣女知道错了……”

长孙月筝垂眸看她一眼,一手掩帕拭着眼泪,嘴角却勾起笑意,用另一只手轻轻扯开了被她拽着的裙摆。

小小秀女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议论她的父兄,更敢和她动起手来。

她若是不毁了她这一生,怕是后宫中人还真以为她只是个小小公主了。

殊不知,只要她想,那皇后之位都是她的!

其实乔贤妃本以为长孙月筝心软,或许吕云纱一哭,她会求情。可眼下见她只顾着伤心,什么话都不说,便知事情是没有转圜了。

她心中轻叹,正想要叫人把吕云纱拖下去行刑,却骤然听见了外头太监的通传声。

“皇后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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