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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精品推荐

十木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陌鸢砚憬琛,也是实力派作者“十木南”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大邺丞相,山河万里在他掌中,帝王贵胄任其摆布。弹指之间,便能让人身首异处。可父兄被害,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他只有一个要求:暖塌温身。为救人,她答应了。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

主角:陌鸢砚憬琛   更新:2024-06-02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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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陌鸢砚憬琛的现代都市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十木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陌鸢砚憬琛,也是实力派作者“十木南”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大邺丞相,山河万里在他掌中,帝王贵胄任其摆布。弹指之间,便能让人身首异处。可父兄被害,为给他们求情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他只有一个要求:暖塌温身。为救人,她答应了。殊不知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两年……...

《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卯时刚过,天还未亮,卢晃就被管家王寿惊慌失措的喊声叫醒,极不耐烦地吼道:“喊什么,喊什么,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大人,出大事了。”大冷的天,王寿额头上的汗珠却吧嗒吧嗒地掉个不停。

卢晃披了件衣服慢慢坐起身,神色不悦:“怎么了?”

“噗通”一声,王寿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大人,昨夜西郊的宅子被人放火烧没了。”

“什么?”卢晃腾地站起来,顾不得肩上的衣服掉落在地,瞪着眼睛,声音有些发抖:“宅子北屋可还好?”

王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回大人,火就是从北屋烧起来的,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浇了一屋顶的油,又打碎了装水的缸。火一着,根本就来不及扑灭……”

王寿越说声越小,卢晃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到最后,他颤抖着嘴唇,险些站不稳,幸好被王寿及时扶住。

“完了,全没了,全没了……”卢晃絮絮念叨着,浑身瘫软地靠在床上,眼神空洞呆滞。

他积攒了一辈子的奇珍古玩和银钱字画,自以为高明,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西郊的宅子,却不成想竟被人一把火全烧了。

当真是急火攻心,卢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急促地咳嗽,王寿赶忙端来茶水,也顾不上隔夜的凉茶,卢晃猛灌了几口,才止咳,咬牙切齿地问:“谁放的火?”

王寿缩了缩脖子,声如蚊呐:“回大人,还没查出来。”

卢晃用尽全力,一脚踹在王寿胸口:“废物,都是废物!还不快去给爷备马,去西郊宅子。”

王寿一边让小厮赶紧备马,一边扶着脚步虚浮的卢晃,小心翼翼地往外走。

到了西郊宅子,卢晃直奔北屋。

远远就闻到一股焦烧的味道,昔日雅致的房子,只剩残垣断壁,火焰肆虐过的痕迹清晰可见,瓦片破碎散落一地,焦烧的木头下,还有一些残存的字画碎片。

卢晃只感觉气血上涌,脑中一阵眩晕,仅存的侥幸,也消失殆尽了,眼睛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宫中的卢玥婷收到消息后,忙不迭地出宫回府探望,一时间卢家忙得焦头烂额,无暇他顾。

***

而相府内,因昨夜洗了热水澡,浑身舒爽,一夜好眠的陌鸢,倚在窗边小塌上,认真地缝着一对护膝。

忽然,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陌鸢好奇地推开窗,却看到一个小男孩,正朝她走过来。

乌黑的长发,束着玉冠;大大的眼睛,明亮有神;小巧的鼻梁,高峻挺拔。

华丽锦袍外,披着雪色狐裘,衬得白净小脸越发精致矜贵。

好漂亮的小男孩。

陌鸢正欲开口,青霄便走上前:“郡主,这是府中小公子,相爷的弟弟。”

小男孩背着小手,微微扬着下巴,听着青霄的介绍,黑亮亮的眼睛打量着陌鸢。

陌鸢瞧着小男孩傲娇的神态,简直就是缩小版的砚憬琛。

“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走到陌鸢身前,抬头问道。

“陌鸢,你呢?”

“砚锦。”

许是仰头看陌鸢太累,小男孩自顾自地走到椅子旁,掀起外袍后摆,往上一蹦,稳稳地坐在凳子上。

砚锦指向立在门口处的绣娘:“我听他们说今日不止给我一人做衣服,便好奇跟来瞧瞧。”

陌鸢坐在砚锦对面,不太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只能和善地笑笑。

“你先量衣服吧。”说着砚锦竟然转过身。

绣娘躬身上前,陌鸢配合地站起来,让她量着尺寸。

“你几岁?”陌鸢有些惊讶砚锦的行为。

“六岁。”砚锦背对着陌鸢,晃着小脚丫。

才六岁啊,小小年纪,就懂得“非礼勿视”,还真是难得。

不一会儿,绣娘收起尺子,躬身道:“郡主,小的量好了,做好了马上给您送来。”

待绣娘离开后,砚锦才转过来,手臂搭在桌上,歪小脑袋看着陌鸢:“你是第一个被憬琛哥哥留在竹苑的女子。”

“你是有什么特别技能吗?”

特别技能?

这倒是给陌鸢问懵了,但见砚锦问得认真,她倒是也认真地想了想。

但好像真没有。

于是,她诚实地摇摇头。

砚锦皱着小小眉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转了转,忽然道:“那憬琛哥哥就是见色起意喽?”

陌鸢:“……”

六岁,会不会懂得有点多?

砚锦从凳子上跳下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陌鸢一下被砚锦那小大人的模样,给气笑了。

砚锦盯着陌鸢的笑脸,忽然神色认真地问:“你脸上的是梨涡吗?”

“是啊。”陌鸢指了指脸上的浅窝。

砚锦点着小脑袋,若有所思:“哦,原来这就是梨涡。”

“夫子留的课业我还没写完呢,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砚锦便起身离开。

走了一段路后,砚锦回头看向目送他的陌鸢。

后者脸上依旧漾着浅笑。

砚锦眨了眨大眼睛,小小的眉头蹙着忧伤,喃喃自语:“娘亲脸上的梨涡应该也是这样吧。”

只可惜那时他还太小,记不清了。

陌鸢望着渐行渐远的小小身影,和砚憬琛一样好看,只是五官却不太像,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出两个如此漂亮的孩子?

她记得父亲曾说,砚憬琛就像一个突然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查不到宗族,亦寻不得过往。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前太子死后,犹如横空出世,搅得上京天翻地覆。从一个小小的门客到如今大邺丞相,步步为营,其心思之深,无人能出其右。

“青霄,同我说说凤梧吧!她是做什么的?她也是砚相的人吗?”陌鸢突然对砚憬琛身边的人和过往的事,产生了好奇。

青霄虽然纳闷陌鸢突然问起凤梧,但还是如实回道:“凤梧姑娘是风月楼的掌事。”

“风月楼的掌事?那凤梧好厉害呀!”陌鸢眨着眼睛,由衷地赞叹。

青霄抬眼看向陌鸢。

世人听到女子出自秦楼楚馆,往往第一反应都是鄙夷嫌恶,名门贵族更甚之,而陌鸢纯澈的眼睛里竟然满是欣赏,这倒是让青霄颇为意外。

“那凤梧和砚相是什么关系呢?”陌鸢追问道。

“砚相算凤梧半个救命恩人吧。”青霄斟酌了一下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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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梧离开后,青霄送来了午膳。

看了一天那样的图画,陌鸢感觉头脑一片混沌,胃里也很不舒服。

于是饭也没吃,蜷着身子窝在床上,不知不觉竟然睡着。

梦里,她彷佛回到了月前父兄与犬戎的那一役。

战场上,擂鼓震天,尘土飞扬,将士们的呐喊声、战马的嘶鸣声、金戈碰撞的铿锵声,声声震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营帐内,她和军医们忙作一团,受伤的士兵被一个接一个地抬进来。

他们中有的手臂摇摇晃晃空悬着,血肉模糊;有的被锋利箭矢射中,拔出箭时,溅了她一身的血;有的被厚重战斧砍伤,深可见骨……

陌鸢被鲜血浸染的手,净了一次又一次,清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可依旧赶不上伤员被抬进来的速度。

他们每个人都很疼,却又都毫无怨言。

埋头缝合伤口时,陌鸢心一直紧绷着,她好怕下一个救治的是父亲或大哥。

混乱的战场,英勇与恐惧并存,绝望与希望交织。

无数的生命在战场上消逝,却仅有几人能在历史长河中留下悲壮的记忆。

“父亲、大哥,定要平安归来啊!”陌鸢梦呓着,喃喃自语。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陌鸢脸色红晕,却又目光坚毅地盯着桌上的两本册子。

为了父兄能早日走出天牢,她不能惹怒砚憬琛,要想方设法顺其心意。

所以,她一定要学会凤梧教的这些,哪怕是背也要背下来。

长吸口气,陌鸢翻开画册,脸红心跳地看着上面的图画,强行记忆。

砚憬琛回来时,透过半开的轩窗,瞥见陌鸢端坐桌前,小手紧握成拳,置于书册两旁,目光坚毅,口中念念有词。

晕黄的灯光,将她的眼睫拉得长长的,柔柔的。

“郡主,看得好生认真。”砚憬琛勾勾唇角,沉声开口。

突来的声响,吓了陌鸢一跳,清泠泠的眸子流转看向窗外。

却见砚憬琛负手立于窗前,轻衣融雪,如同雪后青山,清冷而高贵,令人不敢轻易靠近,却又无法移开视线。

“砚相。”心跳不自主地加快,莫名地紧张。

砚憬琛睥着桌案上的某处,想到陌鸢刚才“坚毅而又认真”的眼神,贯是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砚憬琛抬起下颌,对着桌上摊开的画册,点了点,问:“难道凤梧没有告诉郡主,这玩意儿重在实践,而不是背诵吗?”

陌鸢顺着砚憬琛的光洁下颌所指的方向看去。

桌上展开的画册,生动地绘着一对男女,不着片缕,叠坐相拥,盘膝环抱,交颈勾缠。

香艳至极的画面,令人浮想联翩。

陌鸢腾地站起身,小脸憋得通红,骤然合上画册,胡乱藏在身后,抬手理了理衣襟,灿若星河的眸子,四处瞟着,就是不敢看向砚憬琛的方向……

砚憬琛瞧着陌鸢刹那间做出的数个:看似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剑眉微微上挑,轻笑出声。

这小郡主倒是比他想象的还要有趣。

朗月伴疏星,银河暗吹笙。

夜风吹起砚憬琛的鹤氅,却吹不散陌鸢脸上的绯色。

砚憬琛从外面绕进屋内,站在陌鸢对面,朝她勾了勾手指。

陌鸢歪着头,疑惑地看向他,不解何意。

“把画册给我瞧瞧。”冷玉般的手指略略抬起。

“哦。”陌鸢不情不愿、慢吞吞地将画册递到砚憬琛手里。

不经意碰到他的指腹,冰冰凉凉的,同他这个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陌鸢红着脸,垂着眼,低头细细听着他的一举一动。

缓慢而窸窣的翻书声,像一把凌迟的刀,让她恨不得能凭空消失。

“郡主,觉得这些画,画得怎么样?”砚憬琛突然开口。

秀气的眉尖慢慢蹙起,垂目敛声:“妙笔生花。”

“哦?承蒙郡主青睐本相画技。”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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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清冷的嗓音此刻听来,宛若天籁。

是砚憬琛!在上京也只有他知道这个小名。

沉重的脚步声落在巷口,俊逸的身影四处张望。

素来古井无波的眉宇,竟染着忧虑与不安,好似乌云遮月。

“我在这儿。”陌鸢扶着冰冷的墙面,缓了缓发麻的双腿,提起裙摆,义无反顾地跑向砚憬琛。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砚憬琛下意识地张开双臂,将她接了满怀。

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细细看着眼前的娇儿。

莹白的小脸,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微微颤抖的双唇,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水气氤氲的杏眸,如同受伤的小鹿,楚楚可怜。

“吓着了?”砚憬琛曲起手指,温柔地擦拭嫩颊上不停滑落的泪珠。

“我以为要被困在这儿,出不去了。”陌鸢紧紧抓住砚憬琛的鹤氅衣襟,声音还在发抖。

擦拭泪水的手,像是被烫到,微微一顿。

转而拢着陌鸢的后脑勺,带向他怀中,冰凉光滑的下颌,贴在她微湿的额头上。

“怪我。”漆黑的眸子,镀上一层比刀剑更凛冽的寒霜。

是他大意了。

他派人盯住了卢晃、连敬荛、张庚,上京三大家族,却不想这宫中竟还有不怕死,敢对陌鸢下手。

裹挟着竹叶香的怀抱,依旧算不上温暖,耳边寒凉的声线,在这一刻却莫名让人心安。

陌鸢倚在砚憬琛颈窝,嗅着清爽好闻的竹叶香,静静哭着,平复着劫后余生的慌乱心情。

好半晌,陌鸢从砚憬琛怀中探出头,额前碎发缠着泪滴,贴在脸上,嗡声问:“砚相,怎么找到我的?”

“若是我想找的人,便一定能找到。”骨节分明的长指挑起碎发,轻柔地掖至陌鸢耳后。

“想找就一定能找到?”陌鸢蹙着眉尖,呢喃着重复了一遍砚憬琛的话。

而这句话,在后来的某一日,支撑着陌鸢渡过最难熬的时光。

砚憬琛挑眉,扬声问:“不信?”

陌鸢摇摇头,湿漉漉的清眸认真地看着砚憬琛。

月光下的男子,芝兰玉树,目若朗星。

微微上扬的眼尾,孤傲而矜贵,在他的世界里本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与认同,但是他却愿意问她——信不信?

陌鸢笑盈盈地道:“我信!谢谢砚相,找到我。”

是真的感谢。

弯起的眉眼,犹如上弦之月,澄澈动人。

砚憬琛偏头凝视巧笑嫣然的人儿。

这一笑,似芙蓉绽放,若春日桃花。

砚憬琛目色一沉,腹下一热,低低开口:“既然是谢,光用说的,可不成。”

陌鸢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就被砚憬琛抬起下颌。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上次郡主欠我的还没还呢,今日便一并还了吧。”

陌鸢只感觉唇瓣一凉,薄唇已覆在她的唇上,携着他独有的气息,冰冰凉凉的。

陌鸢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却看到疏冷的漆眸,噙着邪气而瑰丽的笑意。

俊美无铸,勾魂摄魄。

陌鸢愣愣地忘了反应,直到软嫩的唇瓣传来痛感。

“嘶。”陌鸢不由自主地张开口,下意识地想推开他。

腰间的大手掐着细软的腰身,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稍稍一用力,就让她避无可避,被迫扬起下颌任其采撷。

湿湿、滑滑的舌尖,趁虚而入,勾住她的,搅着芳泽,吮吸轻啄,侵占她口中每一处甜美。

顷刻间,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感官变得异常敏感。

温柔而克制的吻,随着呼吸渐沉,而逐渐失控,在鼻尖时不时地摩擦下,越吻越激烈。

沉重而旖旎的呼吸声,羞云闭月。

时间悄悄流逝,淡化了外在的一切,只余交织在一起的气息纠缠,和扣在腰间的大手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髓,肆意爱怜。

陌鸢感觉心跳得越来越快,脸烫得像是要烧起来,迷迷茫茫的杏眸,悄然漫上氤氲雾气。

就在陌鸢以为自己要溺毙在这汪洋的清泽时,腰间的大手微微一松,唇上一轻,磨人的唇舌,终于停止了作乱。

鼻尖相抵,砚憬琛瞧着水润嫣红的唇瓣,喉间闷着哑意的轻笑:“利息,下次再朝郡主讨要。”

漆色的眸子,像燃着一把火,烧得人心乱如麻。

陌鸢浑身一怔,照他这个算法,她感觉永远都还不完……

***

隔着宫殿楼池,紫荆殿二楼连廊。

卢贵妃双手抓在冰寒的围栏上,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二人,月光下的旖旎,让她目眦欲裂。

在她脚边跪着瑟瑟发抖的一男一女,二人额头点地,脸上还残留着石灰粉末,双眼红肿。

卢贵妃瞪着砚憬琛和陌鸢携手离去的背影,猛地抬手甩了云秀一个巴掌,声音森冷:“这就是你的安排?”

云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嘴角渗血:“娘娘息怒,是奴婢的错。”

云秀深知卢贵妃此时正在气头上,自己越狡辩,她便越生气,索性直接认罚。

“锦绣宫不养废人,若再有下次,你就像他俩一样。”卢贵妃抬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眼神望着砚憬琛离去的方向,直到衣袂彻底消失不见,仍旧不愿收回目光。

云秀悄悄舒了口气,又磕了几个头:“谢娘娘开恩。”

“他们不用留了。”卢贵妃攀着围栏站直,秀美的面上浮上一抹狠绝,眼神冰冷地睥着地上战战栗栗的两人。

“是,娘娘。”云秀站起身,招来两个太监,任凭地上的小宫女和小太监如何挣扎与求饶,都无济于事。

绳扣一紧,须臾之间,人就活活勒死了。

寒冷的冬夜,树木萧然默立,荫影浓重如墨。

而主殿内依旧是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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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鸢刚缓了缓青霄带给她的“惊吓”,倏尔打了个喷嚏,好像谁又在念叨她。

陌鸢揉揉鼻尖,开始抬眼打量盥室,顿觉叹为观止。

盥室中间是琥珀堆砌而成的巨大水池,池水清澈见底,雾汽融融升腾。

这竟然是一方温泉!

池边还有石桌、石凳和一张屏风。

四周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灯火透过温泉水折射出斑斓的光影,宛如一幅流动的壁画。

雅致而奢华。

陌鸢褪去鞋袜,光着脚踩在鹅卵石铺砌的地面上,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

这种华丽的布置,就算是洛川第一陶朱公——陆家也不可企及。

而她们苍漓王府更是望尘莫及。

她的父亲虽然贵为苍漓王,可洛川地处边疆要塞,常年作战,损伤牺牲,无法避免。

所以,父亲和兄长的俸禄,基本都用来安葬将士,和抚恤烈士亲眷了。

想到这儿,她不禁为父兄鸣不平。

父兄赤胆忠心,楚囊之情,苍天可鉴。

却被卢晃这样的奸人所构陷,折辱入狱。

好在沉冤昭雪,否则真是寒了边关将士的心。

陌鸢愤愤地放下手中衣服,褪去衣衫。

拾级而下,坐在泉水中,好半晌,秀眉才渐渐舒展,安静地泡在水中。

瀑布般的长发倾斜在光滑的肩头,随着水波微微荡漾。

陌鸢感受着泉水的暖意,连日来的疲惫逐渐消散。

她拿起池边的皂角,涂在身上,细腻的触感,丝绸般柔滑。

淡淡的竹叶香,弥漫开来。

泉水冲洗过后的肌肤,变得更加清爽、透亮,宛若无瑕美玉。

陌鸢用棉帛擦拭过后,正打算换身干净的里衣。

却赫然发现,青霄递给他的衣服是男子的,而且有淡淡的竹叶香。

竟然是砚憬琛的衣服!

陌鸢别扭地拿在手里,纠结了一番,才无可选择地穿上。

可是砚憬琛的里衣,穿在她身上真的好大。

长长的衣摆,漫过紧致的翘臀,延伸到修长的腿胯。

松松的衣领,露出诱人的锁骨,遮不住饱满的春光。

梁上蒸腾的水汽,好似被眼前美景所惑,争前恐后地掉落在池中,滴答作响。

陌鸢穿好衣服后,听到屏风后不时传来“咕嘟、咕嘟”的气泡声。

绕过去一瞧,地上竟是一汪泉眼。

设计得格外精巧。

陌鸢用皂角将换下来的小衣,细细洗过,叠好拿在手里。

她常年跟随父兄征战沙场,军营里没有那么多矫情与安逸。

所以,这些事情她自己都会做。

戴上兜帽,舒舒爽爽地走出盥室。

明月高悬,月光透过树影,斑驳地投落在地,形成一个个可爱的斑点。

一想到父亲和兄长成功脱困,陌鸢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她提起裙摆,追着月光,踏着地上斑点,脚步尤为轻快。

巧笑倩兮,美目流光。

忽然,身前出现一道黑影,遮住了地上的光点。

陌鸢来不及收住点起的足尖,直挺挺地往前栽倒。

撞进一个不算温暖的怀抱。

清幽的竹叶香萦绕鼻间。

陌鸢揉着撞疼的鼻尖,缓缓抬头。

砚憬琛正低头看着她,眉梢微微上扬,耀石般的漆眸,彷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云淡风轻。

月光倾泻在砚憬琛身上,为其镀上一层淡淡的银晖。

陌鸢檀口微张,仰头望着砚憬琛。

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一副好皮囊。

漂亮至极的五官令人屏息,气质更是绝然。

他负手而立,月光下,如芝兰玉树。

他眼角含笑,睥着她,如朗月入怀。

陌鸢堪堪移开视线,端端正正地站好,垂下眼睛,悄悄红了脸颊。

静谧的夜,跳动的不只是星辰。

流绪微梦间……

还有夜风吹过的发梢。

染着和他一样的竹叶香。

月光轻轻洒在陌鸢脸上,映着微湿的发梢。

砚憬琛睥着凝结细小冰晶的发尾,问:“洗完了?”

看似寻常的话,在这一刻听起来却怪怪的。

低沉的嗓音,轻缓的声调,每个音都如同琴弦般,痒挠勾人心。

黛眉轻颦,“嗯”了一声。

“衣服可还合身?”

陌鸢先是一愣,懵懂地看着砚憬琛。

砚憬琛弯起食指,勾上陌鸢的下巴,拇指不轻不重地捏着,微微俯身,声音暗哑地又问了一遍:“合身吗?”

陌鸢忽然明白他在问什么了,与白嫩软滑紧紧相贴的亵衣,熨烫了柔嫩的雪肌。

陌鸢攥紧手中换下来的小衣,默默垂下头,菱唇翕动,心里暗咒。

到底是谁说砚憬琛寡性淡情的?

谣言害死人呀!

漆色的眸子,极有耐心地瞥着陌鸢脸颊渐渐染上极致的红晕。

玉面绯红,宛如初春的桃花,灼灼其华。

陌鸢瞧见笑意在砚憬琛稀薄的唇瓣间流转。

他是故意的!

绝对是故意的!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恶趣吧?

陌鸢敢怒不敢言地瞪着砚憬琛,红了眼睛。

就像被逼急了的小兔子。

狭长漆眸中的笑意更浓了。

陌鸢兀地侧头,将下巴从砚憬琛指间抽离,往旁边站了站。

凝眉道:“更深露重,不宜多思,砚相若是睡不着,就去画画!”

砚憬琛微微一怔,而后望着头也不抬一溜烟跑了的倩影,朗笑出声。

这一笑让站在一旁的青霄,目瞪口呆。

他跟在砚憬琛身边七载,看着他从白衣少年到拜相封侯,看着清冷少年一点一点变成阴鸷权臣。

多久没见过砚憬琛这般发自内心的笑了?

似乎从五年前那个血雨腥风的夜晚开始,曾经的白衣少年,便彻底消失了。

青霄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砚憬琛,是在符禺寺。

大雪刚过,寺院梅林深处,少年正静静作画,动作流畅优雅,随着笔触的移动,一副清新脱俗的红梅图跃然纸上。

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林间,投在少年身上,宛若谪仙,眉宇间透着超然之气,倒是应了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也是在那一日,青霄成了砚憬琛的近卫。

而给他下这个命令的则是前太子,叶牧云。

青霄望着月光下孑然一身,收敛了笑容的男子。

背影比月光还清冷,影子比冬枝更萧索。

曾经温润如玉的少年,还会再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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