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全章节阅读女俘

全章节阅读女俘

冯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武侠修真《女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冯蕴冯敬廷,是网络作者“冯蕴”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25 04: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武侠修真《女俘》,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冯蕴冯敬廷,是网络作者“冯蕴”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全章节阅读女俘》精彩片段


一个背叛姐妹的人,可耻且不可信。

如果不是苑娇,冯蕴掌握不了林娥那些隐私的事情。

“将军有一句话是对的,只有死人才能闭嘴。”

阿楼看着女郎平静的面孔,没由来地抖了一下。

苑娇人如其名,是个看上去娇里娇气的小娘子,很是势利眼。初入大营时,她跟着林娥欺负冯蕴,小心思也不少,后来看冯蕴得势,马上就调转风向投诚冯蕴……

这样的人,嘴巴如何守得严?

阿楼咬了咬牙,“那小人即刻去办。”

冯蕴看着他,笑了下。

人真的是可以锻炼的,以前的阿楼瘦弱胆小,杀只鸡都要闭着眼睛,现在他虽然也很怕,但有胆色办事了。

冯蕴道:“苑娇有个嗜赌好斗的兄长,打小就欺她、打她,为偿还欠下的赌债,甚至撺掇父母把她卖给鸨子,苑娇对他恨之入骨……”

微微一顿,她道:“不要让她一个人上路,免得孤单。”

阿楼察觉到主子眼里慑人的冷光,心跳得突突的。

这狠啊!

还是那个木讷温暾被人称蠢的十二娘吗?

阿楼拱手行礼的姿态,比平常更为恭敬了几分。

“小人明白。”

冯蕴没有再说什么,撑着伞慢慢走回院子。

在她的背后,两个侍卫拖着林娥的尸体往田野里走,裹身的草席都没有一张,一身艳骨软绵绵搭在土坑上,凄凉下场……

——

从田庄出来,裴獗直奔北雍军大营。

左仲跟在他后头,察觉到将军情绪不佳,大气都不敢出。

回到营房,裴獗在中军帐里寻找片刻,从一个紫檀木匣子里找出一块玉佩,递给左仲。

左仲正要伸手来接,裴獗却松开了手。

玉佩摔到地上。

砰的一声,碎成了三块。

左仲吓得脸色一变。

这块玉,是太后殿下找白马寺的高僧开过光的,是一块平安玉。当日将军连下三城,太后专程差人送来,并带话说,此玉可保佑将军平安,战无不胜,无病无灾。

这玉摔碎了,那可得了?

左仲脊背一凉,立马抱拳,单膝跪地。

“将军恕罪,属下一时不查……”

“我摔的。”裴獗没有看地上的碎玉,冷声吩咐左仲。

“快马送去中京,交还太后。”

又道:“并请太后治罪方福才,下毒伤人罪。”

左仲愕然抬头,打量裴獗的脸色。

一片冷寂,没有商量的余地。

左仲拱手应下,“属下即刻去办。”

三块碎玉摔得不太平整,通体莹绿,是难得的珍品,左仲小心翼翼地捡起来,找一张黄纸包上,心里很是糊涂。

好好的玉佩,为什么摔碎?

将军将其带给太后,是要表达什么呢?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中京洛城,嘉福宫里的李桑若摊开掌心,看着三块碎玉,俏目透红,隐隐已有泪光。

“他这是在提醒我,给我敲警钟呢……”

“他要那个贱妾,他护犊子了!不让我再动他的人。”

“你说说,他的心,为什么这样硬?”

年轻太后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尖利。

方公公额头冒着细汗,盘算着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想着自己给林娥的那包药,整个人战战兢兢。

“殿下,这,这中间定有误会,将军……可,可能受了那个贱妾的挑唆,错怪了殿下……”

“误会?”李桑若猛地掉头,目光凄厉地盯住他。

“我送的玉他都不要了,你说是什么误会?我误会他什么了?亵渎皇权,不尊太后,他裴妄之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方公公嘴皮抖抖索索半天,扑通一声跪下,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殿下,是老仆办事不力,害得殿下被将军误会……”

想了想,又硬着头皮将脑壳往地下一磕,抽抽泣泣地道:“请殿下将老仆交给将军发落,以消将军心头之气……只要殿下得偿所愿,老仆……老仆死而无憾啊。”

哼!李桑若冷冷地坐下来。

“一个贱婢而已,他要多少,哀家就可以赏他多少。为何偏生要这个冯十二娘?她到底有哪里好?诱得他这般入魔,为了她,杀害哀家所赐的姬妾,甚至摔坏哀家给他的玉……”

方公公答不上来。

一个残缺不全的男子,能想出来的理由,也无非是为美色而已。

“是我不够美吗?”李桑若当真伤心了,她从来没有在宫人面前这般失态过。泪目盈盈,欲哭不哭,那模样看得方公公都心软了。

“太后绝艳过人,世间何人可比?”

李桑若扭头看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那他为何拒绝哀家,偏要那贱婢?!”

“……”

方公公心下一阵突突,怦怦跳个不停。

他虽然是太后的心腹内侍,但听多了这样的隐秘,也怕被她杀人灭口的啊。

其实太后是很好哄的。

方公公是嘉福殿里最会哄太后的人。

但这事,他也为难。方公公后脑勺上都是汗水,绞尽脑汁才为将军找到一个借口来安慰太后。

“将军本不重欲,又顾及殿下的身份,自然要守君臣大礼……但依老仆看,这么多年,将军身边都没个侍候的人,不是心里惦记着殿下,是为什么?血气方刚的男儿,心里没个人,又如何守得住?”

“那她为何突然收了冯十二娘这个贱婢?”

太后暴怒,方公公说得结结巴巴。

“说不定是这贱妾修习了什么媚术,也是有的……”

“是吗?”李桑若的脸色好看了许多。

仔细一想,确实是这般。

以裴獗的为人,要不是心里有她,又如何会拼尽全力拖举她的匡儿登上大位?

要不是心里有她,又如何会亲口对她承诺,将为匡儿的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又如何会说出有他在一日,必会保他们“母子平安,江山永固”这样的话?

可他到底还是为了一个女郎,要与她作对了。

其实,李桑若并不在意裴獗有侍妾。

这世间,哪个有本事的男子身边没几个莺莺燕燕?

令李桑若痛恨的是,裴獗把别的女子放在心坎上,宠着,护着,怜惜着,看得眼珠子似的,还不许她碰。

李桑若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空。

她想了许多理由来安慰自己,可空掉的地方就是填不满……

夜里的油灯慢燃轻爆,方公公朝侍立在帐外的俏郎君使了个眼神。

那俏郎君点头会意,走到李桑若的面前,徐徐拜下。

“殿下,可要小人陪您用些夜食,说说话……”

“滚!”这个侍卫叫宋寿安,眉眼与裴獗有几分相似,但身子清瘦,个头也没有裴獗高峻,但他已经是方公公找遍大晋,好不容易才寻摸回来的人了。

宋寿安在嘉福宫里侍候的日子还不长。

平常,他温声软语地对太后殿下说几句话,总能讨得太后欢心,得些赏赐。

哪知今日上去就触了霉头?

宋寿安不敢大声说话,弱弱低着头,后退出去。

“等等。”李桑若突然扭头看着他。

宋寿安受惊地抬眼,目光里满是怯意。

这是李桑若最讨厌他的地方。

眉眼再像裴獗有什么用?

还不是一个怂包、懦夫,不见半点男儿气概。

裴獗何曾像他这般唯唯诺诺?

裴獗何曾对她弯下过脊梁?

李桑若心口一酸,眼眶便红了。

她想裴獗,想得快要死了。

“方公公,给他找一套将军服来。”

方公公怔了怔,没有觉出太大的意外。

这不是太后殿下第一次这么做了。

有时候太后心情好,便会叫宋寿安穿上大将军服,站在一片朦胧的光影里,对她笑,或是说上几句好听的话……

这一套方公公驾轻就熟,很快办好。

等宋寿安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方公公看一眼他的眉眼,心下不由叹息。

这人脸有六七分相近,气质和裴獗却天差地别,怎么都教不会。

方公公将油灯的灯芯压掉一根,让光线变得暗淡一些。

他以为仍像以前那样,哄哄太后就好。

不料,李桑若叫他,“你出去,领二十大板。”

“殿下……”

方公公苦着脸,眼泪都要下来了,躬着身子不停地求饶。

“方才不是说死而无憾吗?这就怕了?”

李桑若看他那模样,嫌弃不已,“去吧。他说了,我不能不应。”

方公公知道自己这顿板子免不了,又说了几句表忠的话。

李桑若的神思有些游离,不耐烦了。

“一会再罚,你先在外面守着。没哀家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嘉福殿……”

方公公略松口气:“老仆省得。”

他朝宋寿安递了个眼神,默默退下。

殿门合上,发出一声闷响。

李桑若坐在软榻上,看着一身大将军服却满脸惶恐的年轻男子,眼皮半阖,慢慢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宋寿安凝滞片刻,朝太后默默挪步,“殿下……”

他很害怕,太后一句话可以让方公公挨二十大板,同时一句话可以诛他九族。

然而,太后并没有发怒,她只是轻轻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徐徐朝下,一点点抚摸,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那个真正的大将军。

宋寿安的瞳仁微微收缩,红了耳根。

以前太后从不碰他的,从不。

太后嫌弃他出身低贱,只是一个不入流的陶匠。

但太后喜欢他的脸,常常会痴痴地看,目光里流露出缠绵和眷恋。

有时候,太后盯着他一看就是好半天,看得他心里发毛,如上刑场。

这样的亲密还是第一次。

宋寿安心跳如雷,极其难耐。

李桑若很喜欢他的心跳声,贴耳上去感受片刻,问他:“入宫前,房里有过妇人吗?”

宋寿安羞愧地摇头。

李桑若嗤笑一声,“知道怎么做吗?”

宋寿安盯着太后那双变得奇异幽亮的眼睛,几乎瞬间就懂得了太后问的是什么意思,结结巴巴地道:“听,听人说过……”

李桑若又是一声嘲笑。

“别人说有什么用,得你自己有本事。”

宋寿安低头,“小人,小人……”

呵!李桑若垂下眼,“来,哀家教你。”

说罢她在那片坚硬的铠甲上轻轻一推,起身绕过帘子走向内室,“来啊,侍候哀家沐浴。”

玉容殿里空无一人。

宋寿安咽了咽唾沫,紧跟着走过去。

帘帷春深,香衾寂静,金炉里青烟袅袅……

不多一会儿便有娇娥轻唤传出。一遍遍唤,一遍遍唤,将军,将军啊,疼疼我,疼疼阿若呀……

“我看到了,我看到将军了……”她愉悦的,看到喜欢的大将军野马一样闯进来,带着千军万马冲得她颤抖发颠。

“将军,你撞到阿若心上了。”

“将军呀……”

方公公在殿外守着,不停地擦拭额头的汗。

太后守寡两年了。

年纪轻轻的女子,白天在殿上临朝,和文武百官共商国事,到了夜里,守着一座孤冷冷的嘉福殿,比那庙里的尼姑还要清苦几分。

方公公不知该为太后担心,还是该为她开心……

这天太热了!

不知过了多久,方公公再得令入殿,太后殿下已经洗漱好,换了一身轻便衣裳,一脸潮红,面色沉沉地走出来。

那宋寿安满脸狼狈地立在一侧,不敢抬头看人。

李桑若平复好心情,缓缓坐到软榻上,声音带点沙哑。

“唤丞相入宫,哀家有要事相商。”

丞相李宗训是太后的亲爹,本就是高门隽才,很得先帝赏识,是先帝最倚重的谋臣,在外孙小皇帝登基后,更是手执权柄,势倾朝野。

所谓太后执政,要谋术心计,还得这个生父。

方公公心下了然,带着宋寿安应诺退下。

李桑若一个个静静坐了片刻,又将那三片碎玉拿出来看,神情凄苦不已,“你待我如此狠心,当真是有恃无恐,不怕我翻脸无情吗?”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敖七呆立当场,胳膊好似都软了,腰刀掉落在地。

“敖侍卫!”外面有人在唤,在询问他的情况。

敖七与那双黑眸里的幽光对视,清了清嗓子,道:“无事。仆女吃多了酒,睡沉了,已让我唤醒起来。女郎也已安稳睡下,你们都退出长门院去!”

“喏。”侍卫们陆续往外走。

敖七身躯僵硬,许久没有给冯敬廷行礼。

他是冯敬廷的外甥,自然不会像普通兵士那样惧怕,但从前不会这样。冯敬廷是他眼里最强大的存在,每次见到就像一只双眼发亮的小狼,恨不得扑上去摇尾……

这次他有点打焉。

冯敬廷:“安渡城的事,为何不具实上报?”

敖七垂下头,想辩解几句,又开不了口。

“没想到这点小事,会惊动舅舅。”

冯敬廷有一双冷漠的眼睛,因此即便他五官生得极其俊朗,却很容易让人忽略这一点,只会在那股强大逼人的气势下情不自禁地紧张。

“女郎做这些,是为给北雍军筹粮。外甥以为,以为不算什么大事。”

“不算大事?”冯敬廷看着他。

微妙的气息在寂夜的暗光里流动。

“敖七,你犯下大忌。”

沉默一瞬,敖七双手抱拳。

“请将军责罚。”

他做好了挨打的准备,隔着帘子的里间却传来一阵细碎窸窣的响动。

是冯蕴含糊的声音:“大满,小满?”

她说着便朝他们走了过来,降纹帐里的声音仍带酒气,但比刚才好像清醒许多。

“惯得你们毛病,人呢?”

敖七和冯敬廷对视一眼。

这是女郎的起居室,不论是他还是大将军,大半夜贸然出现在这里,都是登徒子行径……

一个人被发现被鄙夷,两个人同时被发现?

那就更是遭人耻笑了。

冯蕴的脚步渐近,只要一抬手撩开那层降蚊帐,就看到他和冯敬廷,敖七只觉气血上涌,心跳几乎快要从嗓子眼里嘣出来……

“女郎……”

手臂突地一紧,冯敬廷拽住他往外一拉,齐齐窜出去。

敖七被大力拉扯,站立不稳,差点撞在柱子上,待他反应过来再回头,只见一道黑影如猎鹰般疾掠而去,几个起纵便消失在长门院的梅林里……

徒留他一人,站在冯蕴的房门口,傻子似的迎接冯蕴疑惑的质问:

“敖侍卫?”

敖七:……

冯蕴皱眉,揉着闷痛的额头。

她方才好像看见冯敬廷了,但为什么会是敖七?

又问:“敖侍卫怎会在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敖七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冯蕴歪了歪头,指向里屋的几个仆女,以及掉落在地上的,敖七那把明晃晃的环首刀,“长门院遭贼了?”

敖七张了张嘴又无奈闭上,恨不能没有长嘴算了……

深更半夜,女郎居室,仆女晕睡,他一个外男闯入,这是要做什么恶事?

舅舅!

何故害我?

“敖侍卫?”冯蕴眯眼。

敖七的脸很漂亮,但棱角柔和,没有攻击性,唇珠的位置微微上翘,傲娇娇的有点稚气,尤其眼前,他好像在生什么气,又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冯蕴有点想欺负他,手痒,又忍住,扶住门框腿脚无力地将身子倚上去。

“敖侍卫什么时候变成锯嘴葫芦了?”

女郎倚门而望,眸若秋水,敖七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我出来巡夜,听到女郎屋里有动静,就过来看看,喊了好几声,没有人应,我怕出事,这才斗胆破门……”

有动静?冯蕴撑着头使劲地想……

方才那荒唐而模糊的景象当真是幻梦吗?

皱眉看着少年郎,冯蕴偷偷用力拧一下自己的腿,疼痛让她更清醒了些许。

“吃得这样醉吗?”

敖七看她自言自语,尴尬地笑了笑,想说点什么,只见冯蕴突然冷着脸回去,拿起桌案上的凉茶,往大满和小满的脸上泼去。

二女悠悠转醒,甩甩头上的水渍,睁眼看着眼前的人,吓得激灵一下,忙不迭地匍匐在地,朝冯蕴磕头认罪。

冯蕴有点累,伸出手,“起来扶我。”

敖七稍稍松口气,说一声告辞,灰溜溜的退出来。

梅林寂静,早不见人影。



坊间都知晋齐两国大战在即,但北雍军近日却有些懈怠。除了日常巡逻,戍营,其余人两日一轮训练,冯敬廷甚至会到各大营里盯着他们休息……

今日不同,裴将军大半夜从安渡城打马回营,二话不说将营里将士喊起来,列队苦练,一直到东方见白……

他也没惯着自己。

马下一把辟雍剑舞得风雪不透,马上骑射百步穿杨。

汗水从额头滚落,半湿的衣裳紧贴在身上,他半刻不停,双眼红透,杀气混着汗珠淌下,上马下马矫健如鹰,令人不敢靠近……

濮阳九在场外看了许久。

看他舞剑、骑马、疯狂射箭,看他不动声色地练别人,也练自己,双眼都快迸出好奇的火光来了。

一直到冯敬廷回营歇下,濮阳九这才跟上去。

“妄之又犯病了?很是难熬?”

冯敬廷正在擦头上的汗,看了濮阳九一眼,“我没叫医官。”

“脸色这么臭,看来是无功而返。”濮阳一只手撑在他案侧,看着他阴郁的脸,笑得没点正经:

“性也者,汝之本体也。积多不散,结而成渊。稍有遐想,欲便反噬。再这般压抑下去,你往死里练也没有用……”

拨开他越靠越近的脸,冯敬廷冷声,“庸医!”

“不解风情。”濮阳九叹气。

冯敬廷少年时,就有人往他身边送侍妾,要什么样的没有,从来无人拘着他,他都不肯多看一眼。

昨夜听闻冯蕴夜会云川世子淳于焰,这人冷着脸便打马回安渡去,濮阳九还当他突然开了窍,哪知,又冷着脸回来了……

濮阳九好奇,“你说那冯氏女,何故招惹淳于焰?”

——为帮冯敬廷筹粮。

那一声清哑的叹息如在耳侧。

冯敬廷眉目森冷,朝濮阳九勾勾手。

濮阳九靠近:“如何?”

冯敬廷道:“听闻淳于世子好男风……”

濮阳九抬头看着他,露出疑惑,但见冯敬廷眉梢微动,“你去打探。”

“……”这是什么命令?

濮阳九看着冯敬廷那冷肃的面容,不敢相信这是在玩笑,尾椎麻酥酥怔愣半晌,这才发现被报复了,分明是故意损他。

“不问了不问了,反正受罪的不是我兄弟……”

说罢瞥一眼,见冯敬廷不理会自己,心里那股劲仍是下不去。

于是濮阳九又厚着脸皮,一点点挪到冯敬廷的面前,双手肘在桌案上,诶一声。

“有桩怪事,望兄解惑。”

冯敬廷低头翻看文书,一言不发,神色颇为冷漠。

濮阳九眯起眼睛问他,“你说你不好女色,旁人献美从不肯受,为何冯敬廷献上女儿,你就破例收下?”

又问:“以我对妄之的了解,兄不会轻易承这个情。这当中……不为美色,就是有别的目的?”

濮阳摸着下巴,将冯敬廷打量了个遍,脑子飞快转动。

“难道妄之和冯氏女,有渊源?”

一个在南齐,一个在北晋,不应该啊。

濮阳九摇摇头,“不为美色,又无渊源,古怪……”

他习惯了在冯敬廷面前自言自语,并不期待有回应。

不料,冯敬廷突然抬头,问他:“你信世上有先知吗?”

“嗯?”濮阳九愣住,“所谓先知,不都是招摇撞骗吗?”

“冯氏女便是。”冯敬廷道。

濮阳九从惊讶中回神。

当初得知冯敬廷收下冯敬廷的女儿,他也好奇打听了一点冯家的事情,这女郎幼时确实有先知之能,当时震惊台城,被人称妖,甚至差点丧命,长大后就泯然于众了。

濮阳九知趣地笑道:“原来妄之……当真是重才不重色啊!”

冯敬廷久久不语,眼神盯着文书,目光复杂,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