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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宋妧谢煊是《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玉美人”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4-30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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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妧谢煊是《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玉美人”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精选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谢煊不知人心险恶,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神色很认真的纠正这句话:

“不是的,我不一样,我有两个有缘人,除了你,还有一个。”

说完,她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失落,口中喃喃:“可我找不到他。”

谢煊垂眸掩住眼底的幽暗深沉,整张面容上满是阴郁。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什么有缘人,什么第一个第二个,这些人就是他和谢煊。

他方才还悸动的心里霎时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完了。

他不是唯一的那一份特殊,胜算大打折扣。

谢煊那般清冷克制,淡然薄情的人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

那伪君子一向敏锐,定是已有所察觉,甚至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谢煊眸色不定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眼底那直白的欲念无比摄人。

如果是其他男人觊觎谢煊,他杀了便是。

但唯独谢煊,他杀不了。

既不能独占她,那共享如何?

谢煊的占有欲极强,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他自己的心口便先疼了个半死。

“你想找他干什么?他迟迟不现身,说不定早就把你忘了。”

这声音又冷又沉,但那股子酸意根本压不住。

谢煊就觉得这句话的腔调很奇怪,她软声解释:“我想谢谢他救过我。”

谢煊嗤笑,气定神闲的模样,语气淡淡:“别找了,你那救命恩人还是我。”

他望着谢煊那张茫然的小脸,就知这姑娘压根没听懂。

他懒得解释,也没那个善心替谢煊铺路,他巴不得这俩人永远不要相认。

他把人轻轻扯到身前,将人圈在自己的两条长腿之间,缓了神色问她,问题饱含深意:

“昨日谢煊有没有欺负过你?”

听到他问起谢煊,谢煊紧紧的绞着手指,心口怦怦乱跳。

她急忙摇头,“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谢煊倾身逼近,两人的唇差点碰上,他追问:“妧妧,他碰你哪了?”

谢煊如果稍微噘嘴,两人就能亲上,她红着脸把人推开。

那点力道,轻如一阵风,掠过无痕,这男人跟堵墙似得,纹丝不动。

她难得机灵一回,小声回答:“还不是你睡之前把我抱得太紧,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把我松开了。”

谢煊明知不可能只有这些,但他不想再问。

否则,他的嫉妒之心压不住,真的能把自己活活气死。

他沉着气,耐心询问:“回府后你父母可有责怪你?你有没有受委屈?”

回府?委屈?

当然有。

谢煊的心底始终记得‘闹到御前’这四个字。

她眸光里渐渐浮现出希冀,她小声问:“行之哥哥,你现在是皇帝吗?”

谢煊是什么人,心思诡谲难辨,行为肆意横行,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却能轻易看穿任何人。

听到这句带着小心的问话,他低低一笑,那神色多少带了点邪气,周身的气息也渐渐变得阴沉起来。

“哪个不长眼的令你不痛快,你且说给我听听,我今夜就去把那些人全杀了给你出气。”

“是宋正德那个老匹夫?”

他盯着谢煊的反应,继续试探:“还是那个拉你姐姐挡剑的窝囊废?”

谢煊瞬间后悔了。

她望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的男人,心里有些无措。

他脾气不好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她有直觉,如果她点头,谢煊真的会杀了这些人的。

秦江死了,姐姐还未出嫁就死了未婚夫,名声会坏掉,她爹罪不至死,如果也被杀,她们母女三人会遇到很多麻烦。

“你别去动他们,我姐姐的事有些麻烦,她没有错,她不能受到连累,我不想让别人说我姐姐不好。”

“至于我爹的事,我娘她会解决的,我不能插手,否则会坏了我娘的打算。”

因为姐姐偷偷和她说过,娘亲想和离。

再如何急,谢煊的神情变化也不大,唯独眼睛里有些惊慌。

谢煊突然发现,除了会笑和脸红,他没有见过这姑娘露出过别的情绪。

昨夜在宫中,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事迹,她都能适应。

这不正常。

谢煊难得遇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他凝望着谢煊忐忑的模样,心里很不舒坦,很堵很难受。

他从来没有这种体验,这感觉约莫就是他人口中说过得心疼。

他把人抱到腿上,敛起骇人的气场,笑着哄她,虽有些生硬,但语气很轻:

“别担心,我不动他们,都听你的。”

谢煊靠在他臂弯里,仰头问:“真的吗?你会不会骗我?”

谢煊故作轻松,笑着说:“真的,不骗你。”

这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涉及到后宅女眷的名声,就有些棘手。

这些事,要好好谋划。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谢煊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心里松了口气,眼前的皇帝和别的皇帝不一样,应该不懂后宅的琐事。

遇事就知道发脾气杀人,感觉有些不成熟。

她脑海里闪过谢煊温润柔和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割裂。

虽然是一样的脸,但那个男人不同,他应该会是个赏罚分明的好皇帝。

但是那样守礼的君子,是不可能半夜翻墙来找她的。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姐姐?

她只想让姐姐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谢煊想的太入迷,压根没看到谢煊那又变得阴沉沉的脸色。

这小姑娘的那张脸犹如一张嘴,什么话都露在表面。

他忍了又忍,本不想吓她,但实在是受不住这番辱,他咬牙冷笑。

“谢煊,你在心里看不起谁呢?”

“你是不是在想谢煊那个伪君子!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不成,谢煊那个人心思深得很,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坏人,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坐在谁的大腿上。”

“你怎敢坐在我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你还想别抱琵琶,你赶紧歇了这大逆不道的心思,你想都别想。”

谢煊被他唬了一跳,面色有些尴尬。

他怎么又发疯?

这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她心里想的什么,他怎么都知道?

她其实困的不行,揉了一把眼睛,勉强应付着:“别抱琵琶是什么意思啊?”

谢煊万没想到她还是个白丁,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这姑娘压根没读过书。

弄了半天,他这一通真情实感的抱怨委屈,全都成了废话!

他心口这气是越压越多,抱着人就去了床上,把人放到床边,冷声安排:

“你犯了错,妧妧,给你个机会补偿我,给我宽衣。”

宽衣?

谢煊不可置信的问他:“你要睡在哪里?你要睡在我这里?”

谢煊一脸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女人,你倒是说说,你想让哪个野男人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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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提是,他要宠她,他希望那小姑娘有生气,希望她快活自在。

所以,他本是想和谢煊商议一番,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如果谢煊发现不了宋妧的异常,那自是没上心。

如果不用心,那谢煊凭什么来和他抢?

至于宋家大姑娘和秦江的事,他需要谢煊。

毕竟他总是夜间出现,很多人很多事瞬息万变,他万一没能及时出现,那岂不是耽误事。

谢行之扔了手里的御笔,只要一想到明日谢煊又要和宋妧独处,他心里就难受。

罢了。

他就把谢煊当成一头驴子就是了,为他所用,替宋妧办事,替自己照顾她。

谁让他白日里出不来....

越想越难受,他的女人,竟然还要让给别人照料。

谢行之眼底阴沉沉的,面色冰冷,一言不发的回了养心殿。

大半夜的,在殿内晃悠了半天,也没找到能杀了谢煊的办法。

他仰躺到床上,从胸口里掏出一沓女子的肚兜。

之前他在宋妧浴房里看到的,实在是勾人,他一向霸道,喜欢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根本不必偷偷摸摸的挑选,他直接全给拿了回来。

此时他挑选了一件粉色绣桃花的,往脸上一盖,鼻息间全是宋妧的那股体香。

他强忍着心口密密麻麻的嫉妒和疼痛,强迫自己入眠。

消停了仅片刻,他又霍然坐起身,掏出随身携带的短匕,照着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就划了下去。

鲜血涌出,他全蹭到了这件肚兜上。

鲜红的血覆在桃花上,诡异般和谐,他眸光颤了颤,眼底渐渐陷入疯癫。

不管是谁来和他争夺,宋妧还是他的。

谢行之扫了眼手上的伤口,心里冷笑。

勤政的伪君子明日还得批折子,手指都伤成这样了,拿笔时应该很疼。

他就是故意的。

那个做作的男人,活该他疼。

折腾半宿,养心殿终于陷入一片静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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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侯府的宋妧却陷入了恐怖的梦境里。

“不...不要,别过来!”

她望着眼前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玄色龙袍,金冠束发,身姿挺拔....

那张脸容色俊逸,目光寒凉,眉梢间压抑着隐藏不住的锋锐戾气。

她恍然,原来是行之哥哥。

她刚想说话,便发现这张脸正朝她温润浅笑,眼眸深邃,神色宁和淡然,清隽如玉。

她愣了片刻,两张相同但又不一样的脸,不停地在她眼前转换。

男人朝她逼近。

“阿妧,妧妧,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身上突然窜出来一条大蟒蛇,直勾勾的盯着她。

这条蛇长得好奇怪。

她吓得往后退。

“别来纠缠我,别动我的裙子.....”

“走开走开,好丑好可怕,姐姐救我....”

谢煊清晨醒来时,眼前不知被何物遮挡,视线受阻不说鼻息间也有着一种很复杂的味道。

有一抹他熟悉的香气其中还掺杂着一丝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他淡定的拿开脸上的东西,定睛一看,他面色微怔。

随后他猛地坐起身,扫了一眼四周,额角突突的开始泛疼。

龙床上到处都是女人的肚兜。

月白绣杜丹,鹅黄绣缠枝,大红绣金雀,宝蓝绣粉蝶....

这些是...宋妧的贴身小衣?

谢煊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但眼下这般荒唐的事也只有谢行之才能干得出来。

他手指摩挲着满床的肚兜,想到这都是宋妧的东西,他难得俊脸浮现出一丝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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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眼睛里瞬间有了光彩。

好巧,他竟然问起这个。

她正愁怎么开口,这就来了。

“陛下,有事发生,我有事,我家里有事,有人欺负我姐姐,他做了坏事,却要我姐姐嫁给他,这不公平!”

“他一个男人,为了旁的女人,欺辱自己的未婚妻,他配不上我姐姐,他犯错了,他能不能受到惩罚?”

“我想让姐姐退婚,但我不想让不知情的人说我姐姐不好,我姐姐没有错。”

原来是这件事。

他有过听闻,但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难得看到她这么急切,他心中又高兴又不悦。

高兴的是,她会生气。

不悦的是,竟然有人胆敢招惹她。

谢煊心里已经开始谋划这件事,他口中不忘安抚:

“我知道了,犯了错的人必会受到惩罚,你姐姐无辜,她不会受到牵连。”

他很可靠,宋妧很相信他。

她想的果然没错,他真的是个好皇帝。

她刚想询问这事该怎么办,又听谢煊问她:“你父亲呢?可有斥责你?”

父亲?

有的,但她不想说。

无论哪个时代,做子女的都很被动,尤其是古代,孝道大于天,子不言父过,不是说说而已。

“没有,我父亲他重规矩,我很少见到他。”

谢煊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敛眸,脸色稍沉。

宋正德。

确实该死。

谢煊想到十年前的事,他总觉得宋妧出京和这个迂腐的蠢货有关。

他不动声色的笑问:“阿妧,如果有一天你父亲出了事,你首先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宋妧想都没想就回答:“带我娘走,然后不要牵连到我娘和姐姐。”

顿了片刻,她又补充:“如果他犯了错就要受惩罚,如果他是被冤枉的,那就让我和姐姐帮他一次。”

“但我娘不能管他,他对不起我娘,我娘不应该心软,但我和姐姐确实是他的女儿,帮他就当是还他生恩。”

谢煊沉寂的眼眸溢出笑意。

这小姑娘很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但是在孝道上与妇德上,想法有些不妥。

不过只要有他在,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这些话就没有任何错处。

他认为宋妧说的对,那就是极对。

“知道了,阿妧很特别很聪慧,说的很好。”

这夸赞和别人说出口的不一样,究竟哪里不一样,宋妧讲不明白。

但她很高兴,脸上的笑容宛若春花,极为明媚。

谢煊静静地凝着她,不知不觉他眉宇间的冷感消散,转而渐渐沾染上宠溺的笑意。

他想的没错,与她相伴,确实极好。

他心中思绪翻涌,有了另外的谋划,他突然询问:“阿妧,你都读过什么书?”

宋妧脸红,羞的低下头,“我没读过书。”

没读过?

那就更好了。

有计可谋,他要好好准备。

谢煊唇边露出笑意,站起身牵过她的手。

“你先陪我用午膳,等你午睡起来,我再陪你去御花园走走。”

御膳直接摆在暖阁的外面,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向很好。

宋妧被照顾着,直到用完膳,才反应过来,这样不对,不合规矩。

此时,她坐在榻上,小声说:“我好像做的不对,我姐姐说对你要恭敬,不能失礼。”

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谢煊看的好笑。

他没忍住,俯身轻吻了她的额头,声音极温柔:“没关系,如果你守礼,我会很不高兴。”

“阿妧,你想让我生气吗?”

他捧住这张小圆脸,目光幽深不可测,定定的望着她。

被高大的身影笼罩,宋妧捂住被亲过的额头,眼睛里满是愕然。


“你干...干什么!”一个不慎,腰带已经被解开,宋妧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

前世她所遇到的男生要么和她一样是个智障,要么就是有各种精神障碍。

都是年龄不大的几个孩子,那个小世界里很简单。

这一世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唯有宋府的男丁和寺庙里的和尚,全都是正经人。

现在被疯男人扒了衣服,她欲哭无泪。

神经病啊!

“别动我的衣服,我的女的你是男的,要守礼,我们不能在一起沐浴,你别欺负我!”

谢行之差点笑出声来。

这般娇怯无措的反应,让人更想欺负她。

他这样极恶的人本就不应存于世,他不过是依附谢煊的身躯存活的一缕残魂。

世上没有他这个人,他自然也不需要遵守那些虚伪世人立下的规矩。

他凝着宋妧泪眼蒙蒙的可怜样,到底是怜惜她。

“我背过身,你自己宽衣,你进了浴桶后,我在转身,如何?”

不如何。

宋妧觉得他有病,但她不敢招惹。

这男人的神色凌厉又危险,满脸都写着‘不要违逆我’五个大字。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那你转过身去。”

谢行之扫了她一眼就背过了身,姿态端的很正经。

宋妧动作放的很轻,手上忙着,眼睛漂着,嘴上也提醒着:“千万不能偷看!”

过了好一会,她身上留下了肚兜和亵裤,小心迈进了浴桶。

谢行之转身看她。

宋妧小脸绯红,欲盖弥彰般低着头,发丝浮于水面很好的遮掩了水下的春光。

他目光掠过那几处凝脂般的肌肤,瞧着就像是雪捏出来的人一般,冰肌玉骨,找不出一丝瑕疵。

谢行之扫了眼自己身下那不听使唤的地方,淡定的解开腰带,褪了里衣里裤。

他唯恐宋妧见到他雄伟的‘要处’会受到惊吓,最后身上到底是留了一条亵裤。

他拿起一旁的木桶,凉水直接从肩膀淋了下去。

如此反复很多遍,他冲掉了身上的血迹汗渍,随后去了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宋妧坐在浴桶里,余光看见这一幕,被他这番壮举惊得一愣一愣的。

秋夜寒凉,早晚能冻死个人,这样的冷水往身上泼,这得是什么样强悍体魄才能扛得住。

她还没回神,就看到谢行之衣衫不整的走了过来,腰带松垮,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转瞬间,这男人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刚刚踩过的矮凳上,幽深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两人一个坐在木桶里,一个坐在木桶外,距离近在咫尺。

“水还热吗?”

谢行之想要早些陪她,并未清理发丝,他头上还戴着碧玉冠,这样的配饰很适合清润的男子。

此时他嗓音轻缓,褪去黑衣甲胄,仿佛周身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

宋妧此时再看,就觉得这男人一会像个嗜血的疯魔一会像个清冷的公子。

很割裂但又很和谐。

她心中迷惑不解,点头回应:“热。”

谢行之饱含审视的目光定定的瞧她,他突然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宋妧第一次坐在浴桶里和一个男人聊天,她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扒住桶的边缘。

她低头刚准备回答,却被手腕上的红绳吸引了目光。

佛豆上的朱砂印记消失了!

“朱砂褪去颜色的那天,你的第二个有缘人就会出现。”

“大师,那第一个有缘人是谁,我很难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竟然不记得他了。”

“阿妧莫急,天定之缘份命中注定,你本魂魄不全注定早夭,但因缘合和,他会救你,你亦会渡他...”

温和慈祥的话音仿佛回响在耳边,宋妧很激动。

如果六岁那年她没有被人相救,那她早就已经死了,没有第一个有缘人出现她就不会有机会遇到第二个。

第二个有缘人。

宋妧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泛着浅浅涟漪,她喃喃道:

“行之哥哥,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所以我才会去找你。”

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坚定令谢行之心底微微悸动。

他淡笑,没太能听懂这句话。

他很认真的问她:“以往那些夜晚,我的那副模样,你可有害怕?”

宋妧摇头。

没有,就算他不是第二个有缘人,她也没有很害怕,她们都是没有归处的残魂而已。

那时她以为那些都是似梦非梦的场景,她现在只后悔以往没有好好陪伴他。

现在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她更不会害怕。

“我不怕你,以后也不会害怕。”

一世经历很难遗忘,她自闭了很久,再生后自己的世界也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但是只要入了她的心,那就是她极为在意的人,她怎么会害怕自己在意的人。

谢行之深深的看她,目光不舍移开分毫。

她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古怪天真,想法异于常人,并且有着柔和又奇特的固执。

他是喜爱她的。

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一个能够闯进他灵魂深处的姑娘。

毕竟,他也会消失。

谢煊死,他也会必死,谢煊生,他才会有机会出现。

对于他这种喜欢运筹帷幄,喜欢恣意妄行的人来说,这样的枷锁如一种魔咒,如影随形,挣脱不开。

但怎么办呢?

谢煊早晚会出来,宋妧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要如何做才能独占她。

谢行之收敛思绪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拭巾,颔首示意:

“水凉了,站起来,我抱你出来。”

宋妧看了眼那件超大的拭巾,又抬头看向他那双沉静幽冷的眼眸,最后点了头。

她刚从水里站起来,便被人揽腰抱住,随后身上被一张很大的拭巾裹住。

谢行之把人抱去暖阁,他已经提前安排了炭火。

他把人放到榻上,随手擦着掌心下的发丝。

宋妧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她疼的眼冒泪花,还没等开口拒绝,就看到递来的肚兜和里衣。

“站起来,我给你穿。”

“不要!等等...”宋妧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提溜了起来。

谢行之见她一脸的委屈,默了片刻,沉着脸转过身。

“自己换,快些。”

宋妧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穿衣服,为什么不出去站着,为什么要离她这么近。

这般想着,衣服换好后,她就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一直待在我身边?”

谢行之没有回答,抱着她去了床上,搂着人就躺下了。

他望着怀里的人,指腹拂过她的唇瓣,揉的它愈发红艳,随后又抬眸去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眼底的占有欲逐渐陷入疯魔。

“睡吧。”

宋妧看到他发红的眼睛,不敢提出自己睡的要求。

渐渐地,本来紧绷的身体也因为陷入睡眠而松软了下来。

谢行之不准备睡。

他和谢煊的转换没有既定的规则,一开始有些失控,后来大局已定,两人默契的达成共识。

夜间是他,白日是谢煊。

入眠后两个魂魄会消停很久,再清醒时便会出现第二个人。

所以,只要他不睡,明日谢煊就不能出来。

但他做不到夜夜不眠。

因此他要在明日之内找到一个地方,宋妧的金屋,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子时过后,谢行之已是面色苍白,眼底赤红,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里衣。

谢煊在逼他,鼻息间是宋妧身上令他沉迷的香气。

他抱紧怀里的人,意识却逐渐开始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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