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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完整作品

小亦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内容精彩,“小亦绵”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萧鹤野苏媞月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内容概括: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萧鹤野苏媞月   更新:2024-05-29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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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鹤野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内容精彩,“小亦绵”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萧鹤野苏媞月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内容概括: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他冷哼了一声,眼底夹杂着些许诧异:“娘娘金枝玉叶,身娇体贵,奴才这榻又冷又硬,只怕娘娘睡不惯。”

“哪里冷了?”她手指攥紧了被子一角,分明很暖和。

萧鹤野看她不信,于是伸出手臂,将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覆在她微微发烫的脸颊上。

这一瞬间苏媞月只觉脸颊处冰冷彻骨,仿佛那不是人的手掌,而是冰块。

他的手怎么这么冰?明明刚才一直在烤火……

“现在信了吧?”他抽回了手掌,然后躺了下去。“奴才不只手冷,浑身上下都是冷的……心也冷的。令尊的忙,奴才帮不了,娘娘请回吧。”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苏媞月,心里怨气未消。

萧鹤野可没那么好心,苏穗联合朝中那些老东西,弹劾他这个司礼监掌印,他们个个恨他入骨,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现在苏媞月来求情,莫不是异想天开?

本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应该会识趣的离开,却不想,苏媞月非但没有离开,反倒是从床尾绕了半圈,又钻到他面前来了。

她半趴着身,眨着水湾湾的眼睛,说:“没想到掌印体寒这么严重?不如我帮你吧?”

“哦?娘娘想怎么帮?”他侧躺着,漆黑的眸光中带着几抹戏谑。

“掌印哪里冷,我就帮你捂哪里……我身子暖和又不怕冷,多捂捂,总会捂热的。”她往萧鹤野身边靠了靠,那双清澈明亮的眸子柔柔的看着他,像只乖巧的小猫,挠得萧鹤野心痒痒的。

萧鹤野冷言道:“不必了,捂不热的。”

连炭火都烤不热的身体,她又怎会捂得热?

况且,他没那个癖好。

“掌印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苏媞月脸上挤出一丝浅浅的笑意,顿了顿,然后从被窝底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她眉眼尽显温柔妩媚,盈润朱红的唇就近在咫尺。

苏媞月牵着他寒凉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暖了暖。接着引着他的手掌,穿过她身上的外衫,又穿过那件粉色的心衣,沿着胸口缓缓滑下,直到那只冰凉的手掌稳稳贴紧了自己胸前的丰腴处。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一阵战栗过后,终于适应了他的温度。

萧鹤野一动不动,眼底燃着莫名的火苗,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目光灼灼,似乎要把苏媞月烧成灰烬。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柔软,是温暖,更是让人躁动不安的情绪。

这一刻,他差点没忍住。当了十多年的太监,萧鹤野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z火焚身了。

倏而,他才回过神来,想要轻轻抽回手掌,却不想苏媞月却伸出另一只手,隔着衣物死死压住了萧鹤野的手掌,不让他抽离。

他又贴近了几分。

这……

萧鹤野吞了吞口水,喉间的凸起处上下滚了一遭,他突然有些渴了。

“萧掌印,咱们再来谈一个交易如何?”苏媞月开口道:

“你身上这么冷,晚上肯定是睡不好觉的,不如让我帮你暖床如何?”

他问:“照娘娘的意思,还是想让奴才放了令尊?”

“嗯。”

“呵……”萧鹤野轻声笑了笑,拖着腔调慢悠悠说道:“从来都是奴才与别人谈条件,谈交易,今日倒是有趣的很,娘娘这是先入为主了?”

“是。”她诚实回答,只是萧鹤野的语气,越听越不对劲,看来这笔交易很难谈成。

但苏媞月还是柔柔的问了句:“可以吗?”

萧鹤野道:“这事可不小,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我人头不保……奴才考虑考虑?”

这句话似曾相识,苏媞月当初也是这般回答他的。

只是他说考虑,那就意味着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苏媞月仿佛看到了希望,用力点点头。

萧鹤野从她怀里抽回手掌,皮肉不笑,淡淡道:

“令尊视奴才为眼中钉肉中刺,按理说……奴才本不该答应娘娘的,可娘娘诚意如此,奴才便仔细考虑几天,然后再答复娘娘,如何?”

果然,他是记仇的。

苏媞月让他等了那么久,现在轮到她等了。

“好,我有耐心,只要掌印肯答应,让我等多久都行。”

虽说萧鹤野不吃美人计这一套,但苏媞月厚着脸皮,好歹也争取到了一些东西。

她挪了挪身子,脸颊又往他胸前靠了靠耳边传来他沉稳用力的心跳声,苏媞月双手紧紧抱在他的腰间,软绵绵的说了句:“只是我听说镇抚司刑罚残酷,我父亲年事已高,还是个文官,掌印能不能让底下的人不对父亲用刑?”

她把头埋得很低,声音沙哑,像是哭了:“如今我已答应做掌印的棋子,日后定会乖乖听话。掌印能否看在你我共事一场的面上,答应此事?”

萧鹤野蹙眉低头,嗅到她发间的清香,是熟悉的茉莉花香。

他顿了顿,随即开口应允:“娘娘的面子,奴才自然是要给的。”

听到这句话,苏媞月心里那块巨石,这才堪堪落下。

她又往萧鹤野怀里挤了挤,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好像在哭,但萧鹤野却听不见哭声,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控……

*

苏媞月从夜阑阁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

外面仍然下着雪,纷纷扬扬的从空中飘落,像柳絮,像纯白的棉花,轻飘飘的,在风中肆意飘扬。

放眼望去,整个皇宫,尽是白茫茫一片,如银装素裹,美不胜收。

想着雪天路滑,下人们抬轿子也不方便,苏媞月并未乘轿,而是走回去的。

回了锦绣宫,整个人重重的躺倒在自己的软榻上时,苏媞月才觉得踏实了许多。

只是她身子太过娇气,从夜阑阁回去的路上吹了冷风,当晚就病了。

第二天一早,苏媞月刚喝完药,青芜乐颠颠的从外面走进来,眉眼弯弯道:

“娘娘,府上托人带了口信来,说是昨儿半夜咱们老爷就被镇抚司放了,好端端的回到家里了。”

“真的?!”

琉宛和苏媞月异口同声道。

青芜笑着点点头:“千真万确,娘娘这下放心了吧?”

“没事就好……”听到这个消息苏媞月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来,萧鹤野昨天半夜就把她父亲放了?苏媞月前脚离开夜阑阁,后脚萧鹤野就把人放了?

可他明明说的是,考虑考虑……

原本以为,萧鹤野这样记仇且心思深沉的,必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人的。

荣王一事本就是多亏了他的帮忙,这案子才了结没几天,她父亲就上奏折弹劾了萧鹤野……且不说萧鹤野是不是乱臣贼子,单单对苏家来说,他也算是恩人了吧?

所以当时苏媞月去萧鹤野替父亲求情的时候,看得出来他心里的不爽。

从萧鹤野的种种表现看来,苏媞月只觉越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了。

果然,太监的心思很难猜……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南苑占地辽阔,树木繁多,人迹罕见,而且离六宫稍远。

皇上荒淫残暴,沉迷风月情爱之中,他后宫妃嫔众多,以至于东西六宫都住不下,所以内务府按照妃嫔受宠的程度又重新安排了住处。

苏媞月这种一点也不受宠,也不愿争宠的,甚至连住六宫的资格都没有。

后来,她的锦绣宫搬到了离皇上很远的南苑。。

说好听点这是淑妃娘娘住的锦绣宫,说难听点,其实这个地方就是南苑里边常年无人居住的几间旧屋子,与冷宫并无区别。

所以,锦绣宫离夜阑阁,不算远。

苏媞月走到夜阑阁的时候,司礼监并不在。

迎她的人正是李寻,他是个会看人眼色的。

李寻躬着身,把她请进了司礼监的卧房:“娘娘,外边天冷,您在此稍候,奴才这就让人去禀督主。”

苏媞月点点头,语气温和有礼:“有劳了,李公公。”

待李寻离开后,苏媞月忐忑不安的坐在八角桌旁,浅浅抿了一口清茶,然后一脸镇定的四处望了望。

这阁楼建得很别致,不像别的宫殿那般金碧辉煌,从内而外好像都是由檀香木搭建而成的,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地板也是木质的,踩在上面会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屋子很宽敞,格局一分为二,进门的右手边放着大大的书案,灰白纹路,大理石制成的长案。

长案后边整整一面墙都是书架,架子上摆了很多书,且很整齐清秀,看得出来,司礼监是个爱干净的。

屋子左边有张八角梨花木桌,也正是苏媞月此时坐的这张桌子。

桌子后边,有长长的屏风相隔,里面有司礼监盥洗的隔间和他睡觉的床榻。

她坐了许久,也不见司礼监回来,想着自己是来要回那只银簪的。

于是苏媞月大着胆子,举步朝着屏风后小心翼翼的走去。

她没记错的话,昨夜司礼监就是把簪子放在浴桶旁边的木架子上了。

可是苏媞月找了一圈,并没有看见自己要找的东西,甚至连他的床榻上也翻了一遍,还是没有看见。

她转身往大大理石长案走去,翻了一圈依然没有找到。

难道被他藏起来了?

苏媞月挠了挠了头,不经意瞥见了书架旁边的木柜子,倒像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她蹲下身子,轻轻打开柜子的第一层抽屉,只看见一叠厚厚的信件。接着打开第二层,还没等她看清里面的东西……

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低沉阴森的嗓音:“在找什么呢?”

这声音冷不丁的,着实把苏媞月吓了一跳,她回头眉心紧皱:“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啊?”

司礼监双手杵在案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她,一脸无辜道:“许是娘娘太过专注了,有人进来也没发现?”

看见来的人是司礼监,她心虚道:“原来是萧掌印……”

“娘娘在找什么东西吗?”他这模样倒是有几分像明知故问。

苏媞月抬手合上抽屉,倒也没有拐弯抹角:“本宫昨夜好像落了东西在掌印的房里,不知掌印有没有瞧见?就是那只簪子……”

司礼监没有急着回答她,手掌撑在长案上,那两只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打着大理石桌面,漆黑的眼眸一直盯着她。

良久,他才直起身子来,缓缓回了一个字:“嗯。”

苏媞月见他承认,连忙起身道:“萧掌印,那只银簪对本宫来说很重要,你可不可以把它还给本宫?”

杀人的证据,怎么会不重要呢?

这一点,司礼监也是清楚的。“娘娘,奴才也很喜欢那只簪子,您看……不如将它送给奴才?”

司礼监嘴角噙着淡淡笑意:“奴才帮了您这么大一个忙,难道娘娘一只簪子也不舍得赠与奴才?”

苏媞月摇了摇头:“萧掌印,除了这只簪子,只要本宫有的,你尽管拿去。”

苏媞月也是拎得清的,银簪是荣王一案的关键证物,她再傻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司礼监。

东西只要在司礼监手里一天,那她便一日睡不得安宁。

银簪是她的命,亦是关系到他们全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所在。

苏媞月走到他跟前,轻轻扯了扯司礼监的衣角,柔声道:“掌印这么聪明,肯定知晓那只银簪于本宫而言意味着什么……”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说话声音多了几分不耐烦,清隽的脸上瞬间染上阴霾。

他顿了顿:“咱们昨夜所谈的事情,不知娘娘考虑得如何了?”

“本宫,本宫还没想好……”提到这个,苏媞月结结巴巴的回道。

“哦……那倒是不着急,奴才可以等。不如在娘娘考虑清楚之前,这银簪交给奴才保管……如何?”

司礼监心思重,嘴上说得好好的,说会帮她,不会逼迫她做出选择,但他这个做法,对苏媞月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胁迫?

苏媞月摇头拒绝:“萧掌印,你这是何意?你想用这只银簪逼我?”

“不是奴才要逼娘娘,而是娘娘根本就不信任奴才。奴才既然选择帮您,就不会用这只银簪来做文章。”

“再者说了,娘娘不妨仔细想一想,奴才若有心加害于您,多的是法子和手段。”

司礼监脸色难看极了,他从袖子里掏出那只银簪,随意扔在了桌案上。

那只银簪掉落在大理石的桌案上,叮叮当当的滑了一小截,滚到边缘。

这下,司礼监彻底生气了。

这人性格清冷,难以捉摸,天大的事情他想帮就帮,可若是不顺心意,再小的事情也会把他惹恼。

苏媞月秀眉紧拧,只觉得周身的温度逐渐变冷,这房内明明燃着炭火,但她还是觉得冷。

那股寒意,是从心底,一直凉到了身体的每一处。

苏媞月默默望着他许久,才弱弱开口道:“萧掌印说的是,本宫今早也听说了春风楼的事情,你果然说到做到了,倒是本宫格局小了,为了一只簪子惹掌印不开心……”苏媞月微微扭头看了一眼那只银簪,说道:“既然掌印喜欢,那本宫便把它送给你了。”

苏媞月说完,轻抿着唇提着步子往门口走去,身后又传来那个声音:“娘娘既然听说春风楼的事情,那奴才便再多说一句,请娘娘放宽心,这盆脏水泼不到娘娘头上。”

她转过身,冲他点点头,淡淡道:“多谢。”

回去的路上,苏媞月也想通了。其实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她是被动的一方,司礼监手里握着的又岂止是一只簪子呢?

苏媞月是被动且弱势的,而司礼监呢?正好与她相反。

说来说去,只剩四个字,身不由己罢了。

……

荣王一案,皇上给了司礼监三日期限。在第三日的时候,他真的抓到了凶手,破了案。

这件事闹得整个永安城沸沸扬扬的。

刺杀荣王的正是春风楼里卖身的妓子,听闻荣王曾许诺要帮她赎身娶回去当小妾的,后来荣王变了心失了信,娶回家的是另一位青楼女子。于是原先那女子怀恨在心,把他灌醉后趁机杀了荣王。

听说东厂的人找到那妓子的时候,她已经畏罪自杀了。

这番说辞,合情合理,有理有据,人人对此深信不疑。

差一点,苏媞月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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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在水里泡了好一会儿,司礼监许久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认真专注地帮她清洗身上的伤口。

苏媞月知道他手眼通天,无所不能,但她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掌印打算如何善后?”

司礼监的目光稳稳落在她肩膀的伤口处,手里动作很轻,说:“这有何难?奴才今夜就把荣王尸体神不知鬼不觉的扔出去,只要他不死在奴才的南苑,不死在宫里……这事就查不到娘娘头上。”

办法简单粗暴,但听起来好像是这个道理。

苏媞月不禁在心里默默感叹,果然权力大,便可为所欲为了。

这点小事,对于司礼监来说不过就是挥挥手,眨眨眼的难度。

可能是冬天的缘故,水温降得很快。

苏媞月身上的伤口也清理的差不多。

司礼监直起身子恭恭敬敬的伸出手牵着她,走出了浴桶。拿了块被炭火烘得很暖和的厚方巾裹在她身上,耐心的帮她擦干了发丝上残留的水渍。

然后替她换上了那件宽松的寝衣。

苏媞月安静乖巧的坐在软榻上,寝衣半穿半遮,露出光滑的脊背,任由司礼监站在身后帮她涂药。

不知是因为刚沐浴完,还是因为两人之间举止亲密,苏媞月脸颊红的发烫。

后背的伤口上完药,司礼监贴心的将寝衣拉上,然后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用食指沾了些药膏轻轻涂在她颈部双肩和胸前的伤痕处。

她看着那张无可挑剔的脸,秀眉微皱:“掌印不必如此的。”

苏媞月没想到他会跪,她何德何能,让这么一个权倾朝野的厉害人物这般伺候自己?

“娘娘此话何意?”他抬头瞥了一眼她,那张脸太过清澈动人,温婉又魅惑,多看一眼都会叫人魂牵梦绕。

司礼监回过神,继续专注的帮她上药。

苏媞月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抬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上药的手动弹不得:“掌印位高权重,我实在不敢让你伺候……”

自从进了夜阑阁,什么事情都是司礼监亲力亲为,沐浴穿衣上药,都是他。难道这偌大的夜阑阁就没个下人了?

苏媞月甚至想,伺候她的人是个宫女太监都好,但她最不希望这个人是司礼监。

他笑了笑,眼神淡然:“娘娘,奴才刚刚就想提醒您来着。”

“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在奴才面前,娘娘应该自称‘本宫’,而不是‘我’。”

“伺候主子,是奴才分内的事情。”

说到这个,苏媞月感触颇深。进宫一年多了,她对这个自称还是不太习惯,所以为了避免自己说错话落人口舌,大多数时间她都躲在小小的锦绣宫里,很少出门。以至于新来的太监宫女都不认得她是哪个宫的主子。

苏媞月点点头,说道:“知道了,我以后……”她顿了顿,然后才改口道:

“本宫以后记住了。”

她真的很乖巧,很听话,令他很满意。

司礼监微微点点了头站起身,将膏药瓶子盖好然后递给她:

“奴才让人备好了轿子,娘娘回去好好歇着,这药早晚各涂一次,别忘了。”

“那便多谢萧掌印了。”

苏媞月将寝衣拢了拢,刚起身走了几步,又被他叫住:“等等。”

苏媞月回眸不解的望着他。

只见他重新取了件藏青色的大氅,将她娇小的身子严严实实裹在氅衣里面。司礼监小声提醒道:“娘娘,管好您身边的人,不然……奴才替你管教也不是不行。”

语毕,司礼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房门。

门外候着的人,正是苏媞月的贴身宫女,琉宛。

苏媞月点点头,说:“多谢萧掌印提醒,只不过,琉宛和青芜都是本宫从府里带进宫的贴身侍女,本宫相信她们。”

见她这么说,司礼监心里就算有其他想法也只能作罢,按照他的行事作风,无论如何琉宛肯定是留不得的。

琉宛在外面轿子旁等了许久,看见苏媞月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皱着的眉心终于舒缓开来。

可当她看见苏媞月身上里里外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神情晦涩难辨的萧掌印,这颗心猛然一紧……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脑海里,但她不敢多言,只是低着头迎上去将苏媞月扶着上了轿子。

轿子摇摇晃晃出了夜阑阁。

人人都说,司礼监权势滔天,手握生杀,说他把持朝政,结党营私,贪赃枉法,陷害忠良,是奸臣,亦是邪魔。

恨不得把这世间所有的贬义词都用在他身上,就连父亲苏穗也在苏媞月入宫前就再三叮嘱她,千万不要招惹那位司礼监掌印司礼监。

苏媞月从一开始便知道,他并非好人。

可这后宫之中,又有谁能一直当好人呢?

亲手杀掉荣王这件事,想起来虽然会有后怕,但苏媞月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虽柔弱如娇花,但若是有人触碰底线,那她亦不会善罢甘休。

妹妹苏念月是她的底线,家人是她的底线。

苏媞月下了轿,进了锦绣宫的门后,两人脸上紧张的神情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琉宛搀着她,握紧了苏媞月纤细冰凉的指尖心疼道:“娘娘,萧掌印没有为难你吧?”

苏媞月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琉宛的手背,安慰道:“没有。”

“可奴婢心里还是不踏实,传言这萧掌印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咱们这次惹的事情可不小,他真的会帮吗?”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与其整日担惊受怕,不如踏踏实实过好眼前的每一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琉宛,无论如何我会尽量护好苏家,也护好你们。”

听她这么说,琉宛瞬间就红了眼眶:“娘娘,不管是死是活,奴婢会一直陪着你。”

苏媞月点点头,说:“琉宛,事关重大,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青芜不像你这般谨慎细心,她心直口快,容易意气用事……”

“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琉宛轻轻握住了苏媞月的手,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无需说完。

彼时,她们两人心里都清楚,今夜过后,一切都大不相同了。

入夜,又开始下雪了。

苏媞月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半夜被惊醒了好几次。

次日清晨,青芜早早的去了趟内务府领了些木炭回来,顺便也带了个惊天消息回来。

“听说荣王昨夜在春风楼被人暗杀了,身上有好几处伤,死相难看,惨不忍睹。”

青芜一进门,迫不及待的将刚刚打听到的小道消息告诉她们 。

苏媞月端坐在梳妆台前,一言不发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里有些发怵。

琉宛站在苏媞月身后帮她梳理长发,并未回头看青芜,心里明明藏了很多事,却也只是淡淡接了一句:“竟有这事?那这宫外岂不是乱了套了?”

“那肯定,听说皇上如今很重视这个案子,还把它交给了司礼监的萧掌印,命他三天内一定要抓到凶手。”

“听说萧掌印本领通天,深得皇上信任,这案子交给他应该很快就会破案吧?”琉宛假装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帮苏媞月细心挑选着发簪,最后拿了一支白玉簪小心翼翼的插在她的发髻中间。

青芜随手拿起桌上的桃酥往嘴里一塞,口齿含糊不清:“这事萧掌印已经派东厂的人去查了,东厂那些人素来横行霸道,肆意妄为,眼下永安城怕是不得安宁了。”

青芜眼珠子转了转,又小声的说了一句:“不过无所谓了,荣王死了才好……这就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琉宛听见她说这句话,立马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凶道:“青芜,别乱说话,免得给咱们娘娘惹麻烦。”

青芜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苏媞月。

苏媞月抿了抿唇,并没有责怪青芜的失言。现如今,她只希望这件事快些过去,早点结案。这样,苏媞月又能过风平浪静的日子了。

这么说来,司礼监没有骗她,他真的把荣王弄到宫外去了。

苏媞月总算松了一口气,皇上还把这个案子交给了他,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可如果按照刚才青芜说的,东厂的人为了缉拿凶手必定会不择手段,永安城被掘地三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这样一来……苏府会不会?

春风楼是永安城出了名的风月场所,荣王和当今皇上一样都是荒淫好色之徒,所以他死在春风院不足为怪。

只是,苏媞月也想起来,她那个一事无成的二哥,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春风楼,为了以防万一,她肯定要写信回去,好提醒父亲这几日管好二哥,让他别去春风楼惹是生非,免得碰上东厂的人,触了霉头。

她转过身,对青芜说道:“去备纸笔,我要写一封信回府。”

“是,娘娘。”青芜起身去了隔壁书房。

苏媞月低着头理了理肩上的发丝,抬手碰到头上的玉簪,恍惚间这才想起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昨晚那只银簪不见了!

她急忙翻了翻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发现没有……

苏媞月站起身,快步走到软榻旁,将枕头和锦被掀开又细细查找了一番,还是没有……

“琉宛,昨晚那只银簪你可见过?”她有些着急,以至于声音都变了。

提到银簪,琉宛自然是知道那东西的重要,她低着头细细回想了一下:“娘娘,奴婢记得昨夜您回来的时候头上并未戴着那只簪,会不会是……?”

听她这么一说,苏媞月也记起来了,昨夜走的匆忙,好像真的把东西遗忘在司礼监房里了。

苏媞月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说道:“琉宛,我要再去一趟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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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媞月一僵,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难道刚才萧鹤野咬她手指,就是……在罚她?

可这事毕竟闹的不小,菀嫔身后的实力不容小觑,苏媞月心里还是没底。

她秀眉微蹙,一脸疑惑的望着萧鹤野。

“娘娘在想什么?”他用指背在她脸颊上轻轻剐蹭着,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怀中人,好像光用眼睛就要看透她的心思和盘算。

苏媞月说:“在想小安子。”

“哦?”萧鹤野有些不悦,“在奴才的怀里,想着别的小太监?娘娘是嫌小安子命太长了?”

“不是……我是真的担心他。”苏媞月解释道:

“我怕菀嫔再来找我要人,让小安子主动去慎刑司领罚了。掌印……你说慎刑司的人会不会为难他,万一菀嫔不依不饶,小安子会不会出不来了?”

苏媞月突然有些后悔了,她好像不应该让小安子去慎刑司的,她应该直接找萧鹤野,或许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嗯。”

萧鹤野没心思听她说关于小安子的那些话,只是随意哼了一声敷衍她。

苏媞月见他不慌不忙的,抿了抿唇,委屈巴巴柔声道:“掌印,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嗯。待会儿再想……”

话说着,他突然把整个手掌翻过来,掌心覆在她白皙光滑的脸上,问她:“娘娘,感觉如何?”

苏媞月眨了眨眼,不解的望着他。

什么感觉如何?

不就是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吗?

要什么感觉……能有什么感觉?

咦……?好像不对!

她的脸,好暖和。不对,是萧鹤野的手掌好暖和。

苏媞月目光亮了起来,唇角扬起一个好看弧度,她说话的声音大了些:“你的手……掌印你的手很暖。”

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和上次也不一样了。

她转头看了眼放在长案上的袖炉,笑了笑,难怪。

苏媞月是知道的,他的身体那般冷,好像冷到了骨子里去,怎么会突然变暖和呢。

“先前奴才不屑用那个小玩意。这几日用了,觉得还不错,娘娘觉得呢?”

苏媞月伸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掌,然后点点头,说:“不错,和正常人的温度相差不多了。”

他听完,也满意极了。

那只手掌顺着苏媞月光滑脸颊向下滑,然后稳稳停在了她胸口的位置上,修长干净的指尖不经意的勾了勾她领口系着的襟带。

萧鹤野笑了笑,说:“现在到底是娘娘身上暖一点,还是奴才的手暖一点,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故意问她。

他故意这样用指尖勾着苏媞月的衣襟问她。

目的不言而喻。

苏媞月咬了咬嘴唇,脸颊微微发烫。

刚才来的时候,她往脸上扫了些胭脂,现在一瞧,这张脸……啧啧,粉红粉红的,倒是没有让人觉得楚楚可怜,只觉得有些太过魅惑诱人了。

“娘娘,可以吗?”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似乎在询问她的意见,却又不像。

萧鹤野说话做事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有时候哪怕他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瞥一眼,也让人后背发凉,心有余悸。

苏媞月垂着眼,点点头默认。

萧鹤野单手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缓缓伸进去,手掌一点一点往里面探。

冬天的缘故,除了外面那件衣衫,她里面还有两层衣服。

萧鹤野并不着急,像是探索什么似的,手指穿过一层层的衣料,不紧不慢往里面探……

越往里面,就越暖,很明显……她身上的温度远远超过萧鹤野手指的温度。

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啧。这个贪睡的小玩意还没起呢。司礼监旋了旋拇指上的玉扳指,眉头轻挑,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眸子微微眯起,慢悠悠的往床榻边走去。

司礼监下了早朝回房,发现苏媞月还赖在他床上,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仿佛真把夜阑阁当成她的寝宫了。

司礼监垂着眼,紧缩的瞳孔里蕴着晦涩不明的情绪,视线停留在她脸上片刻后,司礼监转身走进盥洗间,洗完手然后换一身常服。

不知道是他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响把苏媞月吵醒了,还是她睡饱了的原因。

司礼监换完衣服走过来的时候,苏媞月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望着他。

那张小脸上,倒也没有出现司礼监想象她会惊慌失措的神情。

“几时了,掌印?”苏媞月刚睡醒,声音软甜软甜的。苏媞月真的贪睡,之前在锦绣宫若不是琉宛到点会来叫她起床,苏媞月可以睡一整天。

“午时刚过。”司礼监迈着慵懒的步子,坐到床边上,望着她,“娘娘今日怎么不偷溜回去了?不怕被那几个小奴才发现了?”

苏媞月眯起眼,冲他笑了笑然后摇头道:“不怕了。反正现在听雨楼我就留了三个人伺候,琉宛青芜和小安子……以后只要掌印好好管教你夜阑阁的小奴才,我什么也不怕了。”

当听见苏媞月说,她什么也不怕了的时候,司礼监怎么会有种想笑的念头呢?

司礼监比谁都清楚,苏媞月装主动,装乖巧,费尽心思撩拨他的样子……正是因为她害怕,怕皇帝那个老东西,怕侍寝,怕被宠幸,怕得不得了。她只是想找个靠山罢了。

“娘娘饿不饿?奴才让李寻备了午膳。”司礼监垂首理了理她身下的锦被。

苏媞月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将两条纤细的胳膊伸出了被子,朝他伸展开来。苏媞月软着嗓子道:“掌印,要抱抱。”

司礼监斜睨着她,坐在床沿上许久没有反应。他脸色阴沉,目光森冷,那个眼神里闪着火光,似有若无的,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

苏媞月见他没反应,又小声的说了一次:“抱抱。”

这一次,司礼监没有拒绝她。

他冷哼了一声,然后伸出长臂,将苏媞月柔软娇小的身子尽数圈在怀里。

“啧,”司礼监张了张嘴,拖着慢悠悠的语气,问她:“娘娘几岁了,怎么还像个七八岁的孩子那么爱撒娇呢?”

苏媞月娇哼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头埋进他胸口能闻见淡淡的檀香味,香气清幽,隐隐还藏着一丝丝寒凉的气息。

“今日掌印起这么早,去哪里了?”苏媞月蹭着他,说话声音柔柔的。

“光明殿,上早朝。”

“哦”,苏媞月在他怀里仰起头望着他,“掌印,还想要亲亲。”

苏媞月刚从被窝里钻出来,浑身上下又暖又软,司礼监抱在怀里就好像抱了一小只软绵绵的小绵羊,她在司礼监的心尖尖上,肆无忌惮的玩耍欢笑,对他提很多不合礼仪廉耻的条件。

但,司礼监没法拒绝。

他低下头,认认真真的捧着苏媞月的脸,吻了下去。

当他略微凉薄柔软的唇瓣贴上来的时候,苏媞月只剩目瞪口呆,瞪大了双眼,呆呆的望着他。

司礼监侧着头,强势又霸道的汲取她口中的温柔,掠夺着她唇齿边的空气……

过了许久,司礼监放开她停下来的时候,沉沉的视线盯着苏媞月,犹如猎人盯着自己猎物一般,眼里满是占有的得意和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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