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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

巫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临珩虞听晚,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巫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好好用药帮公主调理身体。”“是!”谢临珩侧身,“退下吧。”—虞听晚身体没病,她自己心里清楚。晚上这副药,被谢临珩当场盯着,她没办法不喝...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3-11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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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临珩虞听晚,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巫溪”,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好好用药帮公主调理身体。”“是!”谢临珩侧身,“退下吧。”—虞听晚身体没病,她自己心里清楚。晚上这副药,被谢临珩当场盯着,她没办法不喝...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谢临珩虞听晚)免费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要她里里外外,都烙着他的印记。

要她一生一世,都独属于他。

沈知樾头疼地长长叹息。

从小一起长大,他从不觉得谢临珩是个偏执疯狂的人,可偏偏,在宁舒这件事上,他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偏执和疯狂。

沈知樾真的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



阳淮殿。

虞听晚维持着最初的姿势。

蹲在地上好一会儿。

各种杂乱的思绪闪过,最终,她目光定格在手中断裂的簪子上。

“公主?”

岁欢和若锦守在她身侧。

想劝一劝,却因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无从劝起。

良久。

死寂之中。

虞听晚终于开口。

“你们说,普通兄妹的界限,到底是什么?”

她没有亲哥哥,没有与亲生兄长相处的经验。

但她和谢临珩这种,显然不正常。

岁欢和若锦还没太明白,双方狐疑地对视一眼,若锦再次看向虞听晚,斟酌出声:

“公主,您的意思是……”

虞听晚缓缓站起身。

脊背笔直却又脆弱。

她用力眨了眨眼,将眼眶中晕出的那层水雾强行逼退。

“正常的兄长,会阻止妹妹嫁人吗?”

岁欢和若锦大骇。

两人瞪大眼,惊诧地对视一瞬。

一个震惊到难以言喻的消息在心里炸开。

就像晴天霹雳,轰得脑袋嗡嗡响。

“公主……”若锦最先反应过来。

她直起身,轻轻拉住虞听晚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

同时迅速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努力维持住平静,安抚虞听晚:

“公主,今天已经和宋公子顺利见面,距离出宫,只剩下最后一步。什么都不要想,我们抓紧脚步,尽快让陛下点头赐下婚,目前所有的不确定因素,就都会消失的。”

只要赐下婚,只要顺利出宫,

不管太子殿下对公主是什么心思,这种不该存在的念想,都能被斩断的。

话再说回来,就太子殿下那种风光霁月的人,就算真对自家主子有那种不可言说的心思,只要公主成了婚,这种心思,不想断也会断。

堂堂一国太子,再怎么不甘,也不会做出君夺臣妻的荒唐事来。

岁欢也反应过来,可她没有若锦年长稳重,这会儿尾音还带着没有消去的颤抖。

但尽快如此,她也是第一时间劝自家主子。

“对,公主,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陛下赐下婚事,等我们出了宫,一切就都好了。”

若锦沉思一会儿,低声嘱咐虞听晚:

“公主,在没能离开之前,一定要稳住,不能慌,不能乱,尤其日后和太子殿下相处的时候,更不能慌乱。”

“您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包括您手中的这根簪子,包括太子殿下今日的反常。”

“您就一如既往,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这个时候,在太子那边没有将这层窗户纸挑开的时候,她们公主这边决不能轻举妄动。

若是换了从前,陛下掌权时,发生了这种事,她们好歹还能跟陛下隐晦地提一提。

可现在,陛下还在病中,大权都集结在东宫,皇后又恨不得对霁芳宫和阳淮殿除之而后快,

现下将事情捅出去,对东宫不仅造不成任何影响不说,还会让她们公主陷入难以设想的地步。

接下来的两天,阳淮殿和东宫都非常平静。

谢临珩没来阳淮殿,也没让虞听晚去东宫。

平静到,那天傍晚,在阳淮殿正殿的那一幕,仿佛只是人的错觉。

若是手中鎏金镶玉发簪没断,就连虞听晚都会觉得,那一幕只是混乱中的臆想,实际上根本没有发生。

直到第三天——

艳阳高照下,一大群侍从各自端着瑶盘,一长溜涌进了阳淮殿。

为首的太监,谄媚地对着虞听晚介绍:

“宁舒公主,这些是太子殿下让奴才们送来的,希望能合公主心意。”

说着,他打了个手势。

后面排成一竖排的侍从,自动上前,在虞听晚面前站成了一长排,以便她能清楚看到每一件饰品。

上面各种饰品都有。

发簪、耳饰、项链手链、甚至就连腰间的环佩都有,各种款式,各种精雕细琢的设计,一应俱全。

一眼扫过,虞听晚正要开口。

外面突然传来“太子殿下到”的声音。

殿内负责送饰品的太监和侍从纷纷跪地请安。

谢临珩踏进正殿。

扫过跪了一片的众人,淡声吩咐:

“东西放下,出去。”

“是。”

十几个瑶盘依次放在了虞听晚面前的紫檀木桌上,众人随之躬身告退。

除了若锦和岁欢。

知道了事实,若锦和岁欢不放心再让太子和自家主子单独相处。

见太子殿下没另说让她们也出去,二人降低存在感,无声站在了一旁。

谢临珩没管她们。

随手将就近盛放发簪的两个瑶盘,往虞听晚面前推了推。

他神色依旧,语气也和从前一样,好像不曾有过前天傍晚的事。

“来,看看,这些图案和样式,喜欢吗?”

谢临珩选的这些发簪,猛地一看,和宋今砚那天送的那个都很相似。

只是在细看后,会发现,这些发簪,每个都是极其相似,但每一个,都没做到一模一样。

有的是颜色上有些微的差异。

有的是桃花的形状有些不同。

有的是宝石的样式不一样。

主打一个,完美做到了那天虞听晚口中说的‘喜欢那支发簪的样式和图案’,但又都和宋今砚的那个不一样。

“喜欢吗?”他又问。

虞听晚面上波澜不惊,像从前那样,唇角扬起一个很浅的弧度:

“喜欢,谢谢皇兄。”

“不用客气。”谢临珩抬眸看向她,温声说:“以后再有什么喜欢的,直接告诉皇兄,不管是什么,皇兄都能给你找来。”

虞听晚乖顺点头,“皇妹记住了。”

谢临珩没有多留,“东宫还有公务要处理,皇兄先走了。”

虞听晚起身送他到门口。

直到他身影在阳淮殿消失,虞听晚唇角的那点弧度才降下。



深夜。

东宫庭院。

谢临珩孤身一人倚靠在观赏湖旁的长廊漆柱上,目光落在月色映照下泛着嶙峋冷光的湖面,一双黑眸冷沉沉的。

片刻后,他闭了闭眼。

对隐于暗处的暗卫说:

“程武,去拿瓶酒。”

不远处的夜色中,一抹身影快速一闪。

很快,又重新回来。

青白色的玉瓷酒瓶递到了谢临珩面前。

男人接过,仰头灌下一口。

脑海中,沈知樾说的那几句话再次浮现。

【你真当三年前建成帝赐婚时,只是看重宋家的家世吗?】

【如果没有那场宫变,你信不信,宁舒和宋今砚,早就成婚了。】

庭院中安静到极致。

只剩下观赏湖中,锦鲤偶尔游动的细微水声。

谢临珩垂下眼皮。

一大口酒再次入喉。

【按我说啊,既然宁舒有喜欢的人,你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放她出宫,成全他们。这样她还能记你两分恩情。】

成全?

男人哂笑。

宋今砚连护她周全都做不到,他凭什么将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姑娘交给他?

谢临珩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瓷瓶。

指骨一寸一寸收紧。

像是要将什么东西死死攥在掌心。

须臾,他直起身,将玉瓷瓶随手扔给了后面的暗卫。

转身朝着东宫外走去。

一直守在殿中的墨九见状,下意识追出来。

“殿下,夜已深,您要去哪儿?”

谢临珩头也没回,只扔下一句:

“不必跟着。”

墨九一噎。

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下半夜的皇宫,处处一片宁静。

微弱的光线下,照射着夜的静谧。

阳淮殿的殿门早已关闭,谢临珩站在高墙外,轻轻一跃,人便进了院中。

他避开盯梢的侍从,轻车熟路去了虞听晚的寝殿。

寝殿中的百褶窗发出极低的一道“吱呀”声,紧接着,所有声响再次消失。

仿佛刚才的异动只是幻觉。

寝殿内,谢临珩站在窗前,注视着鲛纱帐下的床榻。

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他终于有了动作。

虞听晚的殿中,常年燃着香。

谢临珩先是去了香炉前,在那里停了一会儿,才折身回了榻前,抬手撩开了鲛纱帐。

虞听晚抱着衾被一角,侧躺在床榻上,柔顺如瀑的青丝散落在软枕上,娇嫩瓷白的脸颊贴着枕边。

在偷偷溜进来的一丝朦胧月色下,显得格外乖巧软顺。

谢临珩放下纱帐,身影彻底掩在里面。

他坐在床边,提前捂热的指尖缱绻的在她唇角蹭了一下。

动作很轻。

裹着难以言喻的眷恋和贪恋。

香炉中的香渐渐在殿中散开。

虞听晚呼吸变得轻缓绵长。

在她彻底睡熟,谢临珩才缓缓倾身靠近。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几缕沾在她眼尾的发丝,替她挽在耳后,才转而向下,握住了那截温热软腻的后颈。

谢临珩微微用力,轻轻捏了一下她后颈的软肉。

床榻上熟睡的女子呼吸无意识地顿了一下。

但那双漂亮精致的眼眸依旧紧紧闭着,没有任何醒来的痕迹。

谢临珩维持着最初的姿势。

掌心轻托着她后颈,感受着她的温度,就这么看了她良久。

最后一点一点弯下身,压着呼吸,薄唇落在了女子柔软的红唇上。

在唇瓣接触的那一刹。

谢临珩撑在床榻边缘的另一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攥紧。

他眼睫颤了两下。

泼墨般浓稠的眸色涌动,平静的眸光之下,被压抑良久的无名情愫,肆意翻涌。

想不顾一切去侵占。

谢临珩指骨收紧,手背上青筋迸起。

隐忍而克制地轻咬着她的唇碾磨、含吮。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致的压抑。

怕弄疼她,却又本能地想弄疼她、咬破她。

在她身上印满他的印记。

里里外外,一处都不放过。

在这两种复杂情绪的冲击折磨下,谢临珩呼吸逐渐变重,掌控着她后颈的手指,也无意识地攥紧两分。

不自觉地,将人再次往自己怀里按压。

企图抱紧一些。

再紧一些。

缓了缓绷滞到极限的呼吸,他近距离看着身下人紧闭的眉眼,

不曾犹豫,直接抵开她唇齿,攻城掠地般探索着,一寸寸地深吻。

就像那渴到极致,即将渴死的行者,骤然间得到了水源,只想不顾一切,拼命地索取、掠夺。

好像怎么样都觉得不够。

“晚晚……”

一声声压抑到极限的低声呼唤,听得人心脏紧缩,在封闭性的帘帐里缓缓响起。

这个吻,急促,激烈。

带着贪婪占有的迫切。

睡梦中,一无所知的虞听晚,觉得自己忽然间掉进了湍急的水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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