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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完整文本

只是大虾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止陌安灵熏   更新:2024-05-26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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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止陌安灵熏的现代都市小说《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只是大虾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人在大武,开局举屠刀灭奸臣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看看你们最近在忙什么,朕已有多日不曾见到你们的人了。”

林止陌随手翻着桌上一本册子,并不看徐良,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让徐良及那几人的神情不由得一紧。

徐良迟滞了片刻,答道:“回陛下,臣等近日琐事颇多,京城中案件繁杂,故人手略有不足。”

林止陌依然看着手中册子,头也不抬道:“原来如此,那倒是错怪你了。”

徐良拱手:“谢陛下体谅臣等难处。”

“嗯。”

林止陌点点头,放下册子,看向徐良,“你那账本该是随身带的吧,拿来给朕看看。”

徐良脸色一变。

锦衣卫的账本不是真的账本,而是记录朝中诸多臣子的秘闻的秘本。

某人于某日收取多少贿赂,某人于某日夺取多少田地,甚至某人于某日去狎妓不给钱。

事无巨细,应有尽有,可以说就是一本臣子的把柄大全。

锦衣卫除了守卫值宿,侦查缉拿,这种搜集黑料的本事才是天下第一。

以往历任锦衣卫指挥使都有这么一本账本,徐良自然也不会例外,可是林止陌……包括姬景文,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这个账本了。

锦衣卫现在已经严重渎职了,林止陌有理由相信,他们和宁嵩穿起了一条裤子。

林止陌没有先去收拾朝堂,而是从锦衣卫下手。

因为只有收回这把最利的刀,这条最凶的狗,他才能开始在朝堂上角逐,慢慢收回皇权。

徐良只略作迟疑,还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蓝皮封边的册子,起身送上林止陌的案头,再回去坐下。

林止陌接过翻开,入目第一页写着——弘化六年三月初七,夏仲泽于军中酗酒,并曰:帝失德,天下危矣。

下一行——弘化六年三月十一,夏仲泽无故鞭笞军士,几致哗变。

林止陌眼皮跳了跳,开篇就是暴击,说的不是别人,居然就是自家老丈人。

不过夏仲泽说皇帝失德有可能是真的,毕竟以前的皇帝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说鞭笞军士差点引起哗变,他打了个问号。

从夏凤卿口中他得知老丈人是个爱兵如子的名将,绝不会无缘无故责罚麾下将士,要么是有隐情,要么就是徐良在瞎编乱造。

他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有工部某郎中采买物料虚报银两的,有某大学士在家中写诗疑是讽刺皇帝的。

南书房内无比安静,只有林止陌偶然翻页的轻微声响。

徐良等几人也安静坐着,没有出声惊扰。

林止陌看得很耐心,很仔细,他已经从册子里看出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就是这本册子里所记录的各种事件,全都远离了一个名字——宁嵩。

这两天里,他从夏凤卿口中得知了宁党主要成员的名字,可是这里面,却一个都没看到。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王青的声音。

“启禀陛下,陈平带到。”

林止陌放下册子:“进来吧。”

殿门打开,一个身形中等略瘦的青年踏步进来,近前后一撩袍服,跪倒在地。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陈平,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止陌很满意,终于见到一个识礼数的了。

“平身,过来让朕看看。”

“是,陛下!”

陈平站起,走到书桌前垂手而立。

林止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哪里受伤了?”

陈平低眉垂眼答道:“回陛下,臣并未受伤。”

“那为何徐良说你伤了?你又为何不与他们一同来见朕?”

“陛下恕罪,臣不知陛下宣召。”

林止陌的眼神变得有些玩味,看向徐良:“哦?不知?”

徐良脸色虽有变化,但依然坐着不起,只淡淡地说道:“陛下,陈平此人生性鲁莽,多与人冲撞争执,故此臣未带他前来。”

林止陌的眼神渐渐森冷:“是么?那为何朕看他比你们几个更懂礼数,更敬畏朕呢?恐怕他冲撞争执的那个,就是你吧?”

徐良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陛下此话何解?臣不懂。”

“不懂?”

林止陌冷笑一声,“朕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都听不懂,你这指挥使就卸了吧。”

徐良的神色终于变了,但还是强硬道:“锦衣卫身负要职,臣这指挥使一职若要替换,需内阁慎重遴选,并非一言而除、宛如儿戏,还请陛下三思!”

林止陌双手据案冷冷地看着他:“你也知道锦衣卫身负要职?那为何朕身边不见?为何午门不见?为何你这账本上记的都是这种狗屁玩意?”

“锦衣卫是什么?是皇家最忠心的狗!而你,还有你们,拿着俸禄吃着皇粮,却不思报效皇恩,竟胆敢与朕阳奉阴违!呵,家养的狗才有肉吃,跑出门的狗,那就是野狗,只能被吊起来乱棍打死!”

徐良腾的站起身,满眼阴鸷地盯着林止陌:“陛下说得不错,臣等确实是狗一般的东西,陛下要摘臣的腰牌,臣自然无话可说,但锦衣卫指挥使如此要职,陛下还是先问问内阁宁首辅为好!”

另外四人也随之站起,同样目光不善地看着林止陌。

“宁嵩老狗和你们一样,都不过是朕的一条狗罢了,你拿他来压朕。”

林止陌狠狠一拍桌子,喝道,“是借了他的狗胆么?”

徐良大怒,竟然再不顾君臣礼数,踏上一步,指着林止陌道:“你……”

然而他才张口说出一个字,宽大厚重的书架之后忽然飞出十几条软索,猛地将徐良等五人缠成一团。

徐良等人大惊,立即想要挣脱,可随即同时惨叫出声。

只见那软索头上系着一个飞爪,这一缠绕之下,十几个尖锐的利爪各自深深抠入了他们身体。

紧接着,夏云与二十名禁卫军从书架后现身,没等徐良反应过来,刀已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冰冷刺骨的感觉透入肌肤,徐良才终于清醒。

他明白,自己中计了!

可是他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只会凌虐宫女毫无实权的窝囊皇帝,会突然有胆子向他们动手。

陈平手中绣春刀拔出了一半,却愣在了那里,这一变故兔起鹘落,在软索飞出来的第一时间他下意识地抽刀护在林止陌身前,接着就茫然了。


天灾不可抗,但是借着天灾坑害灾民来发财的,这已经是泯灭了人性。

林止陌看得很清楚,那些被买去的孩子普遍都只有七八岁,甚至还有更小的,这么点年纪就要被半卖半抢的离开父母,还是被培养做皮、肉生意的器具。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愤怒过!

陈平一挥手,身后跟着的锦衣卫立刻有数人窜了出去,很快将那几人按在了地上。

林止陌眼中几乎要喷出怒火,快步走过去,只见那几人依然满脸嚣张叫骂着。

“知道大爷是谁家的吗就敢动手?”

“识相的赶紧放开,不然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两个捕快则明显聪明得多,一眼就从架在他们脖子上的刀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对视一眼后脸色煞白,低头不敢多言。

绣春刀啊,这踏马是锦衣卫!

“哦?是么?”

林止陌走上前,“来说说,你家什么来头,看看我能不能兜着走!”

“哼,咱爷们是邢家的,这两位爷是京城府衙的差爷!”

陈平在旁及时科普:“邢家乃京城大户,城内有几十家铺子,生意驳杂,有布匹、珠宝、牙行,另外有三家青楼和城外十几处矿坑。”

“吃人血馒头,难怪能发财!”

林止陌虽然在笑,但是那笑容冰冷地几乎能挂出霜来,“陈平。”

“在!”

“去邢家,一个不许少,都给我拿了,所有店铺生意查抄!”

“是!”

陈平立刻安排人去办,那几个邢家人愣住了,这才意识到似乎惹到了不能惹的大人物。

其中一人反应快,立刻堆起一个难看的笑脸道:“这位爷,咱们有话好好说,我家姑老爷乃是文华殿大学士常雍常大人,或许与你们上边有旧也未可知。”

常雍?

林止陌立刻想起,这名字昨天才刚听过。

王青去内阁传旨要开早朝时,这常雍咦了一声,很看不起自己这个皇帝的样子。

那就一起算算这笔账!

“常雍么?呵!朕……正要请他去镇抚司衙门喝茶。”

邢家人这才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镇抚司衙门?锦锦锦……锦衣卫?”

他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被锦衣卫带走,那就几乎代表着很难活着回出来,就算能捡回条命,也至少要脱个几层皮。

于是他们开始求饶起来:“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与我等无关啊!”

刚被买的孩子依然送回他们爹妈身边,那些百姓怔怔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感谢,也没有动作,仿佛孩子回不回来都无所谓的样子。

看着那一个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灾民,林止陌的怒火更甚。

“都把孩子的眼睛遮住!”

那些灾民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呛!

林止陌拔出陈平腰间的刀。

他没打算把这几个畜生带去锦衣卫所,而是狠狠一刀,又一刀,再一刀……

几个邢家人包括两名京城府衙的捕快全都倒在了血泊中,陈平的刀很锋利,这几人全都被砍成了好几段,死得很惨,但没人觉得他残忍。

旁观的灾民们终于不再麻木,有了反应,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但眼中却有了神采。

有人来管他们的死活了!

林止陌将刀还给陈平:“回城!”

他要在最快的时间内组织起赈灾,至少先让城外的灾民们能继续活下去。

身后不知哪个灾民先反应过来,翻身跪倒,颤颤巍巍地高呼:“多谢大人!”

紧接着一个、两个、无数个,爆发出一片虚弱但振聋发聩的高呼。

“多谢大人!”

林止陌的脚步顿了一下,心中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受。

回进城中,林止陌恍惚了一下,眼前热闹繁荣的景象和他刚才所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这对比让他有点恶心,想吐。

一个锦衣卫出现在身前,人多眼杂,他没有叩拜,只是行了一礼:“邢家所有人全都拿下,请主子发落。”

“很好,走,去邢家。”

林止陌按捺住反胃的感觉,冷笑。

比起十几万灾民,刚才杀的那几个还不够,远远不够!

那锦衣卫很会办事,已经找了辆车停在了一旁,请林止陌上了车,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片刻后来到一条巷子口停下,林止陌下了车,四下看了一圈,不由得火气又升了上来。

这不是巷子,而是两排奢华的大宅子并列而特地留出的空地,凡是官宦人家,尤其是有钱有势的人家都懂,这是给人来拜见送礼时停歇马车用的。

那个带路的锦衣卫说道:“陛下,左边就是邢家,右边看似也是邢家,其实是常雍常大人的府邸。”

这里僻静无人,他也不隐藏了。

林止陌皱眉:“他一个大学士能有这么多钱?邢家给的?”

那锦衣卫轻声道:“陛下,他还兼国子监祭酒。”

“难怪。”

林止陌恍然,但随即冷笑,“这德行还能当国子监祭酒?为人师表,误人子弟!”

他不再多说,朝着邢家踏入。

只见二进院中跪满了人,四周围着三四十个锦衣卫,手持钢刀看守着,连围墙上也蹲着十几个,手中劲弩已上弦,邢家人插翅也难飞。

看到有人进来,跪着的人群中一个老者急切地高声道:“这位大人,可是有何误会?我邢家一向奉公守法,可未曾得罪过贵司啊!”

林止陌看着他:“你是邢家当家的?常雍的姐夫?”

老者连连点头:“正是正是,这位大人,还请看在小人、妻弟的面子上……”

带路的那锦衣卫一刀鞘抽过去,老者的话语戛然而止,半边脸立即肿了起来。

“放肆,圣上御驾亲临,还敢胡言乱语!”

老者本还惊怒交加,闻言顿时眼睛瞪大,不敢置信,院中其他邢家人也全都无比惊恐。

到底是哪个混蛋,竟把圣驾惹来了?

“让开,让本官进去!”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入院中。

陈平撇了一眼,说道:“陛下,常雍来了。”

只见早上才在太和殿见到的文华殿大学士常雍怒气冲冲地进得院内。

“邢家乃本分商户,锦衣卫凭什么擅闯拿人?还有没有王法?”

恰在这时,林止陌转过头去,和他来了个面对面。

林止陌似笑非笑道:“常雍,常大人,你是在与朕说王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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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的后妃就留下了你和宁黛兮,她是太后,你是太妃,她怕你夺她的权势和威望,打压你是很正常的。”

安灵熏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她只是怯懦胆小,但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

宁嵩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找个由头将她打入冷宫,那都算是不错的结局了。

可那又能怎么办,先帝纳她为妃冲喜,结果喜没冲成就殡天了,宫中可不少风言风语,说她安灵熏命格中伤旺无财,克夫,先帝是被她妨死的。

忽然她啊的一声轻呼,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小脚趾上传来了一阵刺痛的感觉。

林止陌手上的力道放小了些,柔声道:“这里代表你的耳鼻喉,会痛是因为你现在正在感冒……哦,就是稍有风寒。”

安灵熏出身勋贵世家,见识广博,岐黄之术也是略懂一些的,可是林止陌现在说的这些她根本没听说过,用的词也是很新鲜。

感冒?就是风寒么?

从古到今,脚都是人身上比较私密的一个地方,何况是女子,从不会被人碰到,这个世界的医学和中医相似,汤药丸散,望闻问切,可就是没有足疗这东西。

林止陌柔声道:“我很大,你忍一忍……哦,我指的是力气。”

安灵熏挣脱不得,只能在心里骗着自己:“他是在给我治病,这是治病……”

林止陌的动作忽然一停,凑到安灵熏耳边轻声说道:“我能保护你,但是需要你帮忙。”

那浓烈的男子气息铺面而来,耳边热烘烘的,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心中一阵慌乱,甚至都没发现林止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悄咪咪地摸上了她的翘、臀。

她头都不敢抬,结结巴巴道:“我……我怎么帮?”

“我想调你大哥入京,任京营都指挥使,把这五万京营兵马从宁嵩老狗手里抢回来。”

“啊?!”

安灵熏吓了一跳,猛抬头,正好和林止陌坚定的眼神来了个对对碰。

林止陌忽然在她红唇上啄了一口。

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

没办法,距离这么近,又这么诱人。

安灵熏捂着嘴,又羞又急道:“你说不干别的!”

“啊,没忍住没忍住……”

林止陌还是有点羞耻的,咳嗽一声又低声说道:“姬景文死了,现在我就是皇帝,你在外人面前是皇太妃,但是在我面前,你就是我的女人,所以,让我大舅子来掌管京营,才能让我放心,而你有了这一层身份的保护,也能更安全,你明白么?”

安灵熏有些愣神。

安家世袭宣武侯,本也是显赫家世,可一切都从她被选入宫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当时的先帝已经病重,所谓的冲喜而纳妃,只是明面上的说词,其实她知道,先帝是为了借安家的势,去制衡宁嵩,以期给太子姬景文留一个容易掌控的朝堂。

谁都知道,她就算进宫也只能当个寡妇。

果然,她的猜想应验了,可是没想到比她想得更严重。

先帝驾崩,姬景文没能如愿掌控朝堂,反被太后垂帘听政,架空了皇权,宁嵩的势力越来越大。

相对的,安家从此被宁嵩打压,走向了没落,尤其是父亲病故之后,宁嵩趁机找了个借口将自己大哥调去了外省,还是武职转文职。

安家难道从此就将没落甚至消散了么?

她懦弱的性格导致她连想都不敢想。

然而就在她已经近乎绝望的时候,耳边的这句话让她浑身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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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他就在河边连比划带说道,“先将患者仰卧,仰头举颌……”

这是他前世普遍传播的急救法,受过九年义务制教育的基本都会点,于是侃侃而谈将方法传授给了顾清依,这位神医后人听得也很认真,从随身的医匮中拿出炭笔和纸不停记录着。

一旁还在等着她治病的灾民们见状也都安静地等着,没有人去催促。

顾清依一个弱女子跑来城外为他们治病,且分文不取,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活菩萨,谁要敢表露出分毫不耐烦的样子,怕是都要被无数人的口水淹没。

“大概就是这么多了。”

林止陌说完,抬头就见顾清依眼睛似乎在放光,旁边的徐大春和王青都是一脸诧异和敬佩的样子。

顾清依不认识他就算了,可徐大春王青是知道的,这位是谁?那是当今圣上啊!

没想到圣上竟然连岐黄……不对,这已经不单单是医术了,连这种奇奇怪怪的救人法子都会。

昨天在户部,林止陌仅用了一个半时辰就查出了那笔巨大的亏空,徐大春就已经惊为天人,可谁曾想陛下的能力上限竟然还远不止于此。

王青也大为吃惊,虽然这事看上去有点辣眼睛,但人救活了,说明是真有用的!

咱们这位陛下的能耐可真大啊!

“不知林公子府上是做何营生的?为何会此等救人之法?”

顾清依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林止陌的理由信手拈来:“家祖曾是随军医官,论治病比不上顾姑娘家传渊源,但战场上抢救伤员还是有些心得的,我没有继承祖业,总归是从小就学了不少的。”

“原来如此。”

顾清依恍然,看了眼旁边翘首以盼的灾民们,不无遗憾道,“改日若是方便的话,小女子想请林公子一叙,不知林公子可否应允?”

“没问题。”

林止陌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和漂亮妹纸谈心什么的他当然有空。

这时,他刚救了的那个孩子在母亲的陪伴下走了过来,跪在林止陌面前。

“恩公在上,小子王安诩,叩谢救命之恩!”

说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他的母亲在旁也陪着一起跪下。

林止陌急忙将他母子扶起,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这孩子眉清目秀,长得很是俊朗,就是可能长期营养不了,太过瘦弱了些。

看他身上湿漉漉的,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模样,王青有些心疼,将身上的袍子解了下来给孩子披上。

少年又急忙躬身行礼道谢。

林止陌见他举止得体,听那名字也不像是寻常乡野孩童能有的,不由得问道:“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回恩公,乃是小子父亲所起。”

“哦?你父亲呢?”

王安诩神情一黯:“家乡突逢洪水,家父为救乡亲,不慎坠于水中,没了。”

林止陌一阵唏嘘,又一个为了救人而失去生命的,他看了眼顾清依,却见顾清依也正巧看着王安诩,眼中有着一抹同病相怜的凄苦。

但同情归同情,安全教育还是要的,他板起脸说道:“你既知洪水如猛兽,为何还要轻易下水?若非我们正巧在这里,你的小命不就没了?”

王安诩低头道:“小子的母亲病了,又无粮食入口,小的就想去河里抓两尾鱼来给母亲炖汤。”

林止陌说不出话了,多好的孩子,又懂道理又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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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立国后长期留守京城,训练士卒,推行屯田,修浚城防,巩固边防。

累官至太傅、中书右丞相、参军国事兼太子少傅,后封卫国公。

而到这一代承袭到了邓禹手中,邓禹也算是个人物,善于治军,年轻时曾被先帝委以重任,率军打退了大月氏敌军,但是老来变得谨慎到苟且,从不参与朝堂争斗,只是私底下大肆收敛财产,巧取豪夺了不少田地。

这些都在锦衣卫的账本上记着,林止陌前两天刚看过。

但是林止陌不敢随便动他。

在大武朝,有一个特殊的群体,叫做勋贵集团。

当初太祖立国之时,曾设想过,大武朝堂应该是勋贵、文官还有宦官们互相牵制的,这样才不会出现一家独大。

可是大武两百多年国祚了,文官之间朋党的结构越来越稳固,而勋贵们头上祖宗的余荫却日渐淡薄,历任皇帝只能依靠宦官来制衡文官,勋贵们则成了政治斗争的边缘人,位置越来越尴尬。

弘化帝自从登基就被架空了,在朝堂上毫无底气,那天林止陌第一次独自上朝,在和宁嵩为首的文官斗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勋贵集团就没人出声。

因为他们已经实力不足,那些承袭先祖余荫的不知道几代的子孙们只求自保,佛系得一塌糊涂,皇帝和文官斗出脑浆子也和他们没关系。

他们没有实权,没有兵力,也因此抱成了一团,谁若是惹到了他们其中一个,那将遭到整个勋贵集团的反击,而且是疯狗似的反击。

而徐大春所说的这个卫国公,就是这个勋贵抱抱团的头脑人物。

林止陌看着眼前这片平原,心里在暗暗盘算着什么。

他在代替姬景文成为了皇帝之后,心里就逐渐成型了一个计划,这个计划关系到了他将来的内库收入,关系到他能不能做个有钱有闲的昏君。

和宁嵩老狗明争暗斗是必须的,但是这个计划也是需要同步进行的。

计划很复杂,很庞大,而其中一部分就需要很多银子,也需要一块很大的地盘。

眼前这个犀角洲就很符合他的要求,不过这是卫国公的地盘,这倒不大不小有点麻烦,就是得看看找个机会坑过来才好。

毕竟自己是皇帝,还是个昏君,坑一下手下不算过分吧?

正在想着,林止陌的肚子叫了。

转了这一大圈,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未时,林止陌正准备下令回城,忽然听到前边传来一阵嚣张的打骂呵斥声。

林止陌眉头皱起:“又是谁在不消停闹事?去看看。”

徐大春使了个眼色,几十名便装的锦衣卫分散而开,朝前方围去。

林止陌没走多远就看到那边一片刚搭起的窝棚边,十几名家丁模样的正在将一个年轻妇人拽出,旁边站着个油头粉面脸色苍白的青年,那妇人怀里抱着个孩子,苦苦求饶着,孩子也被吓得哇哇直哭。

然而那些家丁不管不顾地拽着她的头发要强行拖走,妇人一手抓着窝棚的门边,却被他们生生拽了出去,连刚挂上的门都被扯了下来,门边还堆放着不少木料,也被他们踩断了几片。

旁边围着不少灾民,还有些拿着工具的匠人和民夫,可都一个个惶惶然不敢出声。

林止陌面露不快,好不容易安抚下的灾民,这又是谁家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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