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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绝世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绝世权臣》,是作者大大“夏景昀”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夏景昀夏云飞。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3-29 0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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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世权臣》,是作者大大“夏景昀”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夏景昀夏云飞。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精品小说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一路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夏景昀忽然轻声问道:“大人,草民有一事相询。”

冯秀云有些诧异地停住脚步,美艳傲娇的脸庞闪过一丝疑惑,“何事?”

“大人可认识那位郑公子?”

说完他紧紧盯着冯秀云的脸,冯秀云面露疑惑,旋即仿佛想到了什么,遗憾地摇了摇头,“我还真不认识,指望我帮你说情,恐怕是没戏。”

她旋即自嘲一笑,“你刚也看到了,我这个宫中女官的身份,对那些读书人可不顶什么用。”

不是她?夏景昀心头诧异。

冯秀云的神情不似作假,这么说郑天煜不是因为他要拿文魁才针对他的?

这真就只是一场巧合?

那个不可一世的郑公子,真的就只是那么倒霉催的,想随便挑个人装逼,然后就挑中了自己这块铁板?

反向开运气挂吗?

夏景昀压下心头仅存不多的疑虑,笑了笑,“嗯,我也只是问问,想来那位郑公子宽宏大量,不至于跟我等小人物一般见识。”

冯秀云看了他一眼,“再宽宏大量的大人物,都很难拒绝踩死一只硌脚的虫子。”

夏景昀莫名想起了一个一年就成了天道的家伙,忍不住笑了笑。

却没想到这样的笑容落在冯秀云的眼里,让她忍不住暗自称奇,这还能笑得出来,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真是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

想着胸怀之中那张银票,她还是主动提醒道:“你切莫大意,那种人通常会更计较颜面,今天这一出,很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

“多谢大人提点。”夏景昀笑了笑,“大人觉得,云老太爷和苏大儒叫我过去所为何事?”

冯秀云微微一笑,反应过来,“这倒也是,你若是能与老太爷面前求得一次庇佑,别说那郑天煜,便是其父建宁太守,也不敢妄动你分毫。”

她扭头看着夏景昀,若有深意地道:“老太爷极其喜爱书法,你若有这方面的本事,可千万抓住了。”

她回想起当日的情景,很明显老太爷对夏景昀的字是有些兴趣的,不然也不会出乎她意料地收下来。

但是这个兴趣有多大,就是她不好揣测的了。

就像今日的文会,最后老太爷出面,外人会以为是为了替夏景昀出头,但实际上在她的眼里,无非是因为苏大儒的关系,以及对方打着德妃娘娘旗号胡作非为让老太爷不喜罢了,跟夏景昀本身反倒并无太多关系。

所以,一会儿的见面,到底是为什么她还真不好说。

估摸着就是见一面,结个善缘吧。

但不论如何,与她而言,这又是一次跟老太爷打好关系的机会。

就这么想着,二人来到了云府。

看着门楣上那个御赐的牌匾,和持刀而立的侍卫,夏景昀终于对老爷子的权力有了最直观的感受。

在管家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正厅。

正厅之中,云老爷子和苏师道正分主客落座,瞧见夏景昀出现,笑呵呵地站起了身。

对迎来送往一点也不陌生的夏景昀几个大跨步上前,恭敬行礼,半点没有一个刚刚拿下文魁之人应有的张扬骄傲。

“晚辈夏景昀,见过云老太爷,见过苏大儒。多谢二位前辈为晚辈仗义直言,晚辈感激不尽!”

云老爷子伸手将他扶起,笑容是出乎冯秀云意料的亲切,“些许小事,不必多礼。”

苏师道也笑了笑,“说起来,老夫亦是州学教授,还该为今日州学大儒们的丑态,向你致歉才是。”

夏景昀自然忙不迭地推辞,口称不敢。

冯秀云:(⊙?⊙)

“好了好了,都别客套了。”云老爷子笑着将话题拉了回来,“夏高阳,老夫有个请求。”

“请老太爷示下。”

“今日你那首诗,老夫颇为喜爱,加之老夫向来爱好书法,你可愿为老夫写下,作为收藏?”

夏景昀毫不犹豫,点头答应,“是晚辈的荣幸!”

云老爷子吩咐一句,立刻便有府中仆役抬着案几过来,并且摆上考究昂贵的笔墨纸砚。

苏师道站在一旁,心里有些替夏景昀担忧。

许多人自己写是一回事,在人前写又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当着云老爷子这样的大人物,心境稍有不稳,恐怕落笔的效果就会差上许多

夏景昀在桌前站定,深吸一口气,凝神闭目,整个人的气势悄然一变。

不再是俊美瘦削的少年,而仿若是历练了数十载风雨的宗师,一提笔自有一番渊渟岳峙的沉稳气度。

笔走龙蛇,四行墨字在如雪的纸上显现。

仿佛又回到了半个多时辰前,他负手高吟,豪情惊人的画面。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云老太爷目不转睛地看着纸上的字,也看着夏景昀落笔的熟练技法,不由痴了。

夏景昀缓缓放下笔,“能力有限,技法粗陋,登不得大雅之堂,二位前辈见笑了。”

“你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不行!年纪轻轻的,怎么滑不溜秋的,没点年轻人的朝气!”

云老爷子一瞪眼,佯怒道。

冯秀云站在一旁,高挑身段儿将一袭长裙衬得端庄秀丽,低眉顺目的样子下,心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口气,还真不把夏景昀当外人啊!

看样子,这夏景昀还真是洪福齐天,能跟老太爷当个书法上的忘年交不成?

云老爷子满意地看着这幅字,也由此当面确认了夏景昀的真实水平的确是自成一派的高。

他目光落在夏景昀那张清秀俊逸的脸庞上,“前些日子,你那幅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让我很惊喜,于是我寻人查了查你的情况。你可会介怀?”

夏景昀心头一动,心头涌出几种揣测,笑了笑,“老太爷客气了,换做是我,恐怕还查得更多。”

“那就好。”云老爷子颔首道:“众人皆知,老夫这一生,极爱于字。见你之字,已然颇具造诣,如多加雕琢,未尝不能成一代宗师名家。”

在好友似笑非笑的目光中,云老爷子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羞耻和脸红,缓缓道:“老夫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夏景昀瞬间愣在原地。

来路之上的诸般猜测之中,竟是最不可能的那个成了现实!

冯秀云更是忍不住惊呼出声,旋即捂着嘴巴,面露骇然。

老太爷的徒弟?

天地君亲师,四舍五入,那就不就是德妃娘娘的弟弟?

几天前的劳工苦力,如今这是要一步登天?

眼看着夏景昀居然在愣神,她壮起胆子轻咳一声。

夏景昀也瞬间回过神来,没如冯秀云期待的那般立刻激动下跪高呼,而是故作单纯地挠了挠头,小心道:“束脩会不会很贵?”

云老爷子跟苏师道齐齐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苏师道忍不住调侃道:“你能给多少钱?你觉得你眼前的一品皇妃之父会在意你那点银钱吗?”

夏景昀尴尬一笑,云老爷子也笑着道:“老夫收徒,是看重你的才华,只要你家世清白品行过关,至于旁的,没什么值得我禁忌的。”

夏景昀当即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其实是自己占了便宜的云老爷子喜不自胜,笑呵呵地伸手将他搀起,“从此刻起,你我便是师徒了。子成兄,冯主事,你们就是见证,哈哈!”

冯秀云心潮澎湃,有这样一层关系,自己回宫在娘娘那儿总算是稳了。

但旋即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头又生出浓浓艳羡,自己这算个啥啊,人家这才是真正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心头的感慨尚且浓郁,苏师道的一句话又让她愈发百感交集。

只见这位泗水州文名极盛的大儒笑着上前,看着夏景昀,“康乐兄收你为徒,传你书法,你可愿随我修习经学。”

夏景昀看了一眼云老爷子,云老爷子哈哈一笑,“你要愿意,就快快拜师吧,不然有人说不定就要气得不再搭理我了。”

夏景昀这种厚脸皮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再度纳头便拜。

苏师道笑呵呵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君子佩玉,此玉便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今后亦可持它随时来泗水州城寻我。科举乃是正途,你之才情,常人难及,此间事了,州学之中,你我再续师生之缘。”

夏景昀没有推辞,伸手接过,识趣地改了口,“多谢先生。”

云老爷子心情大好,朗声道:“来人啊,设宴!”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十几幅字,云老爷子越看越兴趣寥寥。

冯秀云自作聪明地按照名气排列,导致越到后面的字,在档次上越有差距。

云老爷子要不是爱女情深,不愿意将好事办成坏事,太过于得罪这位上门巴结的女官,

都想直接端茶送客的,好在还是耐着性子打算看完。

揭起倒数第二张写得匠气十足的字,他准备象征性地扫一眼最后那张,便向冯秀云说几句场面话,便将她礼送出去,谁知目光落在最后那张纸上,便是陡然一凝。

他痴情于字,女儿入宫之后,有了更多机会接触名家书法,早已蕴养了极其不俗的品味见识,可以说当朝名家之字,不说都已搜罗,但绝对大多都是见过的。

但眼前这字,技法新颖,不同于当下流行的体式。

“咦?”

他忍不住惊讶开口,凝神细看。

这一细看,可了不得!

原以为是某位大家的猎奇创新之作,却发现其字之中,已然自成风度。

这十个字,字体匀衡瘦硬,一点一画之间,透着爽利挺秀,骨力遒劲,结体严紧。

虽然行笔之间,还有些生涩,但想来是因为技法初成尚不熟稔所致。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绝对是一位推陈出新且已大成的书法名家所做!

比起这一幅字来,前面冯擎天和钱子幽的字,一下子就变得不值一提起来。

因为,这是开创之作,和那些依旧在前人划定的框框里打转的人不一样!

第一次,跟第一次之后的无数次,那就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眼前这一幅字,已经足以在他的海量收藏当中,直接挤到十分重要的位置!

在他身旁,州学教授苏师道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纸张。

等他也抱着走过场的态度看到最后那一页,目光便陡然停住了。

好家伙,这还留着压箱底的东西呢!

他对书法的流派创新这些东西感悟得没那么深刻,吸引他注意力的,还是那两句话本身。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没有华丽的辞藻堆砌,没有慷慨激昂的情绪迸发,却偏偏却用质朴平实的方式一下子击中了人心头最深处的情感。

云老爷子和苏师道两人陷入了各自浮想联翩的沉默,一旁的冯秀云却猛地在两声惊讶后抬起头,看着沉默不语的二人,面露惊讶。

这最后一份,不就是那夏景昀写的那一幅吗?

难不成先前那么多名家之作都没被看上眼,这一幅字还能成?

她的神色复杂,惊喜之中带着几分忐忑,期待之余又含着一丝担忧,紧张地等待着宣判结果。

“康乐兄,你怎么看?”大儒苏师道恢复过来,微笑开口。

云老爷子啧啧感慨道:“不拘于常规,自成一派,刚劲有力,笔画清晰,其字板正坦荡,妙品!绝品!”

冯秀云听着这话,仿佛被什么东西一下子击中了身体深处的柔软,整个人都兴奋得飘飘欲仙起来。

“哈哈哈哈,康乐兄,你别光看字啊!你瞧瞧这两句诗。”苏师道捻着胡须轻笑道。

“哦?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云老爷子挑眉一看,而后渐渐沉默了下来。

他如今虽荣华富贵半分不愁,府中门庭若市,但发妻已去,长子早逝,次女虽已是人间富贵之极,但长居深宫,父女分隔千里。

年年月圆佳节,只能对月独叹,遥寄思念。

他长叹一声,放下纸来,抬头看着冯秀云,“冯主事,你有心了。

这幅字老朽便收下了。你这份心意我也定会与娘娘细细说清。”

冯秀云大喜过望,连忙拜谢,“谢老太爷恩典,能博您欢心,为娘娘分忧,是我们这些奴婢分内之事。”

“嗯。”云老爷子微微颔首,想了想,从手上取下一个玉扳指,“此物乃是我随身之物,你拿着吧。”

冯秀云脚趾悄然抓紧,整个人都有一丝颤抖。

这个东西,今后在关键时刻或许就是她的另一条命。

她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强行让自己维持着一丝清明,惶恐道:“此物太过贵重,奴婢不敢擅收。”

“这倒也是。”云老爷子也反应过来,一时有些纠结的尴尬。

见到云老爷子又将扳指收了回去,冯秀云心头又忍不住升起一阵深深的后悔,早知道就该不管不顾拿了再说的。

这时候,苏师道适时开口,“冯主事,老夫还有一事相询。”

“您请说。”

“这幅字、这首诗,是何人所作啊?”

夏景昀帮他成了事,冯秀云便也没打算隐瞒,“回教授的话,此乃江安城中一位年轻人所书,我见他字体不俗,便专程去求来的,这两句诗,应当也是他自己所想。”

苏师道的眼神瞬间急切起来,“什么?年轻人?”

云老爷子也挑眉惊讶,江安城中什么有了这样的优秀的年轻人了?

什么样的年轻人能自成一派,写出这样的好字好诗?

冯秀云都被两人这急迫眼神吓了一跳,“是的,应是刚刚及冠的年纪。”

苏师道闻言立刻扭头看着云老爷子,你不是说江安城没有俊才了吗?

云老爷子没来由心里一慌,于是开口问道:“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此人名叫夏景昀,原是城外劳工营的一名劳工,因为献策有方,被赵县令免了劳役,如今一家人租住在城中的南田巷。”

劳工?

云老爷子“洗清嫌疑”之余,也面露疑惑,和同样惊讶的苏师道对视一眼。

接着,他收敛情绪,淡淡嗯了一声,“没想到这城中,还有这样的人物。冯主事,此事你有心了,辛苦。”

冯秀云识趣躬身告辞。

等她走了,云老爷子才看着苏师道,笑着道:“去看看?”

苏师道捻须点头,“去看看,现在就去,要是真有大才,我就收他当弟子!”

没想到云老爷子眼睛一瞪,“什么就你收他当弟子,要收也是我收啊!”

苏师道手一僵,扯掉一根胡须,“康乐兄,你收什么弟子啊?”

云老爷子淡淡道:“我为何不能收?世人皆知我痴情于字,难得遇见这等俊才,我愿将毕生所学尽数教于他,日后保管他成为一代大家。”

苏师道冷笑,“人家这字还用你教啊!康乐兄,你不是说你不慕名利,闲云野鹤吗?”

云老爷子笑眯眯地淡淡道:“子成兄,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符合你一代大儒的身份啊,要注意,君子养气!”

“行了,咱们也别争了,仅凭这两句诗,看不出真才实学。一辈子就写一首甚至就写两句的人也有。”

苏师道主动服软,“借着德妃娘娘回来的风,这几日江安城中陆续会有活动。

州学也组织了一些大儒,将于后日举办一场文会,为娘娘庆贺。

他到底是什么水平,让他去文会上试试便知,咱们俩还是先别争了!”

云老爷子摇着头,“那是你,他的书法就凭这幅字就已经登堂入室,自成一派了。我不用等了。”

“姓云的!不要脸了是不!”

苏师道撸起袖子,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学堂上。

云老爷子哈哈一笑,“好好好,那就等到文会时再说。你以为到时候你就抢得过我了?”

......

第二天,上午。

“二兄,今日天气甚好,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南田巷的夏家小院中,恢复了不少活力的夏宁真蹦蹦跳跳地来到院子,看着夏景昀,主动提议。

洗净姿容,盘好头发的她,如那春日枝头的花儿一般,正是明丽动人的时候。

而在她眼中,这位曾经只是书呆子一般的堂兄,如今也是观感一变,变得又帅又有才,小姑娘自然愿意亲近亲近。

夏景昀微笑道:“宁真这个提议挺好,老窝着也不利于恢复,大哥,跟我们一起?”

夏云飞想了想,点头答应。

片刻之后,夏景昀跟堂兄夏定远以及堂妹夏宁真三人缓步走在城中。

出来走走还是有好处的,随着一路上跟旁人搭话攀谈,众人这才知道了德妃省亲的事情。

夏景昀也是恍然大悟,一些原本觉得不合理的地方也瞬间明了了过来。

比如为何要修筑那个高台,为何要如此急迫地赶着工期,自己献上一个办法为何就能赢得三位大人的赏赐。

还有尚宫台和将作监的官员又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帝国西南的小县城中。

对于后妃省亲,他并没有什么了解,唯一的印象还是红楼梦里的元妃省亲。

为了这事儿,贾家还大张旗鼓修了个大观园,结果元妃回来连夜都没过。

但跟元妃省亲不同,德妃不远千里从中京城大张旗鼓地回来,肯定不是单纯地探个亲那么简单。

就算本意如此,崇宁帝跟帝国的官僚也会为这一行加上各种顺带的目的。

也正因此,不大的江安城,也因为德妃省亲之事临近,变得十分热闹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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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事立刻摆手,“另外,我家老爷吩咐了,前几日送予你们的那两匹绸子,还请还回来。”

这话一出,众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夏明雄连忙道:“阁下,这是为何?可是有什么误会?”

“为何?”那管事扫了一眼夏景昀,然后哼了一声,“诸位请吧,别让我一个下人难做。”

一看到他的眼神,众人瞬间想起了方才夏张氏带回来的流言,神色瞬间变得惶恐了起来。

“高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取出礼物,将那管事送走,夏恒志颤声问道。

夏景昀只好道:“真的没事,你们别听他瞎说。我跟云老爷子的交情在那儿呢,能有什么事嘛!”

夏李氏上前握着他的手,“儿啊,有事别硬撑着,我们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是真到了要紧时候,我们豁出命也要救下你的。”

夏宁真噘着嘴,一脸忧色,“二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夏景昀暗叹一声,“你们放心吧,实在不信的话,今天晚上就能见分晓了。”

砰砰砰......哐当!

这边的人正说着,院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几个青皮走了进来,领头那人叼着根狗尾巴草,目光转了一圈,在夏宁真身上贪婪地流连一番,嘚瑟道:“听好了,要想活命,把这女人交给爷玩几天,我保你们剩下人平安无事。”

“找打!”夏明雄怒喝一声,一个大步跨出,就像睡虎猛醒啸山林,一帮走兽虫鼠吓得瞬间朝后一缩。

领头那个青皮的狗尾巴草都掉了,强撑着胆子,色厉内荏,“老东西,别狂,你们家的倚仗今天死定了!等他一死,你们还以为你们能在这儿待下去?到时候晚了,可没人救得了你们!”

“放你娘的屁!”这一次,风风火火冲出来的,是夏张氏。

她高举着一根扫帚,砸向那帮青皮,嘴里骂骂咧咧,“你们才死定了!你们都死光了我家高阳都不会死!狗东西,给老娘死远些!再让老娘看见你们,老娘一扫帚打死你们!”

青皮们在这般彪悍攻击下,落荒而逃。

只撂下几句狠话,“你们等着,今夜过后,爷让你们生不如死!”

夏张氏转身拄着扫帚,就像横刀立马的将军,看着夏景昀,“高阳!你不许有事,更不许死!听见没有!你还没把伯母气够呢!谁允许你死的!听见了没!”

一边吼着,两行热泪从脸颊滚落。

夏景昀心头感动,握着母亲的手,看着众人,“我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们保证!”

吃过早饭,夏景昀直接出了门,也没让夏云飞陪着,就算有杀手,现在也不会对他这个快死了的人动手。

而且夏云飞还要肩负着稳住家人的重任。

虽然他刚才将自己的猜测简单说了,让众人心头稍安,但这毕竟不够,还得有个靠得住的稳住他们的同时护住他们,以防宵小生事。

堂兄就是他的后盾啊!

片刻之后,他再度来到了谢胭脂的小院里,躺在那两条浑圆修长的腿上,脑袋微微朝外侧着。

“听见传言了吗?”

“嗯。”

“你不怕?”

“怕啊,怕公子真出事了。”

“我真出事了,你就可以自由了,手上还有银钱,户籍也已经弄好,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好好生活了。”

“我不稀罕那些东西,我只稀罕公子。”

谢胭脂软软地朝床上一躺,笑意盈盈。

“真是个妖精!”

没吓到她,夏景昀叹了口气,重新躺下。

在谢胭脂那儿稍稍休整了一下心情,夏景昀又跟张大志见了一面。

看到这些日子动不动就往他这边跑的一些士绅个个避他如蛇蝎,装死不冒头,反倒是这个工匠出身的人,一如既往地行事,夏景昀也有些感动,笑着道:“张老哥,这番恩情我记着了,回头送你一个大礼。”

张大志叹了口气,“老弟啊,这会儿就别说那些话了,好好想想怎么过这一关吧。”

夏景昀笑了笑,“放心吧。”

张大志竖起大拇指,“哎,别的不说,老弟你这个气度是真让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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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小院里,夏明雄忍不住看着夫人,“我说你别走了,走得我头都大了!”

夏张氏停下脚步,愤愤道:“你有没有点良心,高阳那么好的孩子,都快这样了,你还坐得住?”

“平日里不是你最看不上他嘛,倒成了我的问题了!”

夏明雄小声嘀咕道。

夏张氏懒得搭理这个愚蠢的粗汉,看着夏李氏,“弟妹,要不咱跟高阳说,让他别去见德妃娘娘了,他跟云老爷子认识,去好好求求他,我们离开这儿,找个山里躲起来过日子吧。”

夏云飞无语道:“娘,二郎都说了,他这一趟没事,让你们不用担心。按照这些日子我瞧见的他跟老太爷的关系,怎么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夏张氏迟疑道:“真的?”

“真的。”

夏张氏松了口气,哼哼一声,“我就说嘛,祸害遗千年!天天把我气得半死的,怎么可能就这么就没了!”

不多时,夏景昀从外面回来,吃过饭直接进了房间高卧。

这般姿态,看在众人眼里,也更放心了些。

未时三刻,云府老仆亲自来了院外,来接夏景昀。

看着家人们担忧的目光,夏景昀忽然笑了笑,“伯母,我发现你说的话都是错的,赶紧说两句,给我祈个福!”

夏张氏呸了一口,“想都别想,老老实实给我滚回来!”

“哎,你这样我心里没底啊!”

“你以为你谁啊,还想有底,德妃娘娘什么地位,看得起你才怪!多半正眼都不会瞧你一下,你就是个谁都不会在意的小喽啰,只能灰溜溜地滚回来!”

夏张氏红着眼眶,恨恨说道。

夏景昀微微一笑,今晚妥了!

他挥别了心忧不已的家人,在许多双关注的目光中,坦然走入了云府。

在云府的正厅中,夏景昀见到了早已听过无数次名头的德妃。

怎么说呢,很符合他一贯坚持的从基本原理上分析问题的结论。

一个人口几千万乃至几亿的封建王朝,皇帝千挑万选拢到身边的女人就不可能差了。

除非皇帝本身的品味比较独特。

像他以前看一些不入流的小报上说的,某个王朝末年,那些嫔妃照片有多么多么丑,说得好像皇帝每晚上翻牌子都是受刑一样,他是一概不信的,因为这不符合最基本的原理。

此刻他眼前的这个女人,美得几乎可以极尽他的想象。

国色天香,这个被用烂了的词,他第一次找到了配得上的人。

他躬身行礼,长揖及地,口中高呼,“草民夏景昀拜见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德妃云清竹的脸上不见喜怒,没有冷漠,没有傲慢,只有彻底的平静,“夏景昀,你可知罪?”

夏景昀只好继续弓着腰,“草民一向遵纪守法,助人为乐,不知何罪之有?”

“平身吧。”

德妃淡淡吩咐一句,然后看着他那张很是俊美的脸颊,“你是在装傻?”

这么一问,夏景昀就真没法装傻了,只好开口道:“回娘娘的话,老太爷爱才心切,故而看重草民,实非有刻意蛊惑欺瞒之意,草民与冯主事之间更是清清白白,并无勾连。更何况,草民亦并非那等巧言令色之辈,字稿可证,诗文可佐,众人皆可为凭。”

“哦?”

德妃轻挑秀眉,“你对你自己的本事很有自信?”

夏景昀点头,“嗯!”

“哪方面的本事?”

你这是开车吗.......没少看过一些不良情节的夏景昀此刻居然还有闲心东想西想,倒也的确是胆子够大。

“作诗。”

胆子大不等于莽,他还是选了个最稳妥的。

德妃轻轻一笑,百媚丛生,瞬间让夏景昀心神一荡,连忙收摄心神。

“那我们打个赌,本宫出个题,你若能做得出令本宫满意的,本宫就相信你是有真才实学,就不追究你蛊惑本宫父亲,满足私欲的罪责了。”

夏景昀想了想,果断点头。

一旁的女官范月娇心头冷笑,因为冯秀云的关系,她连带着也希望这个夏景昀赶紧跟着倒霉。

中京城那么多才子,娘娘都没几个看得上眼的,就这样一个在边远之地有点才名的就想打动德妃娘娘,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再说了,最后满不满意,还不就是娘娘一句话的事,真是个愚蠢的乡巴佬。

夏景昀没空去揣测像范月娇这种人的心思,他此刻大脑急速转动着,猜想着德妃会给出什么样子的题目。

“就以夸本宫美丽为题吧!”

“蛤?”

“怎么?不敢了?”德妃扫了他一眼,表情似有几分得意又仿佛是在嘲讽,“你以为本宫会给你出什么普普通通的题,好让你将你早就做好的诗呈上?”

夏景昀忽然笑了笑,“娘娘,草民请借纸笔一用。”

德妃点了点头,范月娇便下去吩咐,很快便有人抬上案几,摆好笔墨纸砚。

“娘娘,献丑了。”

说着他站到桌前,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的气势缓缓一敛,身形虽瘦,但自有一番沉稳气度。

拿起笔,蘸满墨汁,轻轻在砚台上舔了几下,而后落笔。

“月娇,他写一句,你给本宫念一句。”

“是。”

范月娇站在夏景昀身旁,看着他写完第一行,忽然愣住了。

“嗯?”德妃轻哼一声。

她这才如梦方醒,连忙道:“云想衣裳花想容。”

德妃神情不动,但美目之中,流光溢彩。

范月娇继续道:“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吞了口口水,就这两句,也足以让娘娘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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